在這樣的古墓深處,居然有人會來?


    我能想到的,就是那些滿山搜捕我和陸錦寬的傳銷人員。


    他媽的,居然躲到這個地方都能被找到,他們是獵犬生的嗎?


    我環顧周圍一圈,忙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個瓷瓶,拎在手裏,咬著牙看向漆黑的甬道。


    陸錦寬疑惑的瞥了我一眼,皺眉問:“你這是要幹嘛?”


    “跟他們拚了!”我從牙縫中擠出這麽一句話。


    陸錦寬白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中的那個瓷瓶,沒好氣的說:“那個瓶子保守估計上十萬,你要是打壞了,可是破壞文物罪,再加上盜取文物罪,夠你在監獄裏待上個十幾年了。”


    聽他這麽一說,我的心猛的就是一顫,看著手中的那個瓷瓶,放下也不是,繼續拎著也不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陸錦寬將他兒子的屍體從背上放下,並遞給了我:“你別給我添亂,幫我看好他,少一根汗毛都不行,知不知道。”


    我心說你兒子已經死得透透的了,就是少一撮頭發又有什麽關係。


    不過我沒敢當他麵這麽說,小心將瓷瓶貼牆放好,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將他兒子的屍體背了起來,緊張而不安的退到了一旁。


    陸錦寬似乎並不怕來人發現他,並沒有關掉手電,依然用手電光束向漆黑的甬道照去,另一隻手則將他戴在胸口的那枚長方形吊墜攥在了手心裏,似乎是要將之作為自己的武器。


    那麽小的東西能當武器嗎?相對比較還是那個昂貴的瓷瓶更加靠譜才對。


    不過想到之前他就是用那枚吊墜將他詐屍的兒子拍老實,我的心稍稍踏實了一些,覺得那吊墜還真說不定有什麽神奇的功能。


    我倆就這樣在這裏等著,等了一兩分鍾也沒看到有任何人影出現。因此,我已經在懷疑他剛剛那句話的真實性。


    相對比較,我的聽力應該比他要好,否則不可能我聽到耳室裏的怪聲時他沒聽到。既然如此,他是如何判斷有人進來了呢?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或者他是故意在嚇唬我?


    正胡亂猜測著,我果然隱約聽到有腳步聲自甬道另一邊傳來,很快就看到又一道光束迎著我們射了過來。


    聽聲音,看人影,來的好像隻有一個人。


    這個人會是誰,他來這裏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是誰把膽子借給了他讓他有足夠的勇氣一個人進到這裏麵來?


    我屏氣凝神,瞪圓了雙眼,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道黑影之上,看著那人的樣貌越來越清晰,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當我真正看清那人長相的時候,頓時愣住了。


    來的果然隻有一個人,並且是一個年齡和我差不多的女孩,一身黑衣,頭上戴著一個黑色的毛線帽,正一邊抬手擋著陸錦寬手電的光照,一邊向我們這邊走,並且毫無顧忌的繞過地上的一具具屍體,並對那些屍體視而不見,就好像隻是路過一個個非常普通的阻礙一樣。


    這本就已經讓我感到驚訝無比,但更令人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麵。


    黑衣女孩在走到距離陸錦寬不到五米距離時停了下來,眯眼看一眼陸錦寬,微微蹙眉問道:“原來是你,你來這裏幹嘛?”


    這……他倆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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