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瘋子這話,我心裏感動,馬上點頭道,“瘋子,謝謝你。”


    “老大,你這也太生分了,咱倆誰跟誰,對了,老大,祝你和蘇警官和和美美。”說了這個詞之後,瘋子似乎覺得不想這麽回事,可是又不知道改什麽詞好,撓撓頭傻笑起來。


    見到他這個模樣,我心中覺得好笑,同時有些意外這家夥消息怎麽這麽靈通,我也是這兩天才確定和蘇雨晴的事情的。


    不等我開口詢問什麽,瘋子又道,“對了,老大,張家銘辭職了,你知道不?”


    我有些意外,看著瘋子不知道開口說什麽,瘋子接話又道,“老大,原來你不知道啊,我還想問問是啥原因呢,這小子走的時候風風火火的,連壓的半個月工資都沒要就走了。”


    聽見瘋子這話,我點頭倒是沒說什麽,打算等下給張家銘這小子打個電話, 問問他什麽情況。


    進了瘋子的房間,我坐下來,說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大多數瘋子多不知情,聽我講話的時候,瘋子帶著一臉的遺憾,惋惜開口,“老大,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有點啥能耐,我就能幫你一把。”


    我怎麽也沒想到他會這麽說,笑著擺擺手,“瘋子,你很好,我不想讓你摻和這些事。”


    我擺擺手,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給張家銘打電話問問,不然我心裏放心不下。


    借過來瘋子的手機,我直接給張家銘打了過去,這大半夜的,這小子罵罵咧咧接了電話,反應過來是我,這小子才說,“表哥,你咋這麽晚給我打電話呢,白天累壞了,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


    “家銘,你怎麽不聲不響就辭職了,我現在才知道,為啥啊,幹的不是好好的麽。”


    對於他辭職的事,我有些不解,開口詢問,聽見我問話,張家銘這小子才說出實情,到沒發生什麽壞事,就是他們家準備弄 個養魚池,這小子回去自己當老板去了。


    得知這事之後,我算是放心下來,掛了電話,轉身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想到第二天就能再次見到蘇雨晴我心中早就將其他事情忘的一幹二淨了。


    閉上眼睛,很快睡了過去,很久沒有夢見的古代街道再次出現在麵前,我在夢裏能夠確確實實分清這就是夢,很快夢境就消散了,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的景色再次變化起來,一個樓閣之上,兩個張的一模一樣的姐妹出現在裏麵,這時候,我卻將她們的麵目全部看清了,她們兩個長著和蘇雨晴一模一樣的臉,在低聲說這什麽。


    那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女子似乎發現了我的存在,銳利的目光朝著我看過來,我口中的話還沒說出了口,夢就醒了。


    “葉子涵!”我睜開眼睛,一切都是夢境,可是夢境又這麽真實,我擦擦額頭的汗水,剛剛夢裏出現的那個葉子涵的目光像是要將我殺死一樣,那殺意將我嚇了一跳。


    坐在床上,過了一會兒我這才緩過神來,去水房洗澡,將自己身上換下來的髒衣服重新洗了洗,直接烘幹。


    得到火靈珠之後,我再一次發現它的方便之處,心道我如果開一個溫泉館,或者洗衣店都能省不少開支。


    收拾好了,我去海爺那邊報道,本來準備直接去蘇雨晴那邊的,誰想海爺拖著我,不讓我這麽早去。


    “這個傻小子,去這麽早幹啥,你得拖著時間去,去的越早,人家越看輕你。”


    對於海爺這番言論,我實在不覺得有什麽對的地方,隻不過並沒有開口和海爺爭辯,此刻,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將海爺教給我的‘海式射擊法’重新練習了幾遍,我也沒想到加上火靈珠的威力之後,這射擊出去的瓜子堪比子彈,直接將牆麵上射出一個黑黢黢的小洞。


    見到這個小洞,我和海爺對視了一眼,海爺第一個反應就是,“臭小子,賠錢!”


    我幹笑一聲,“師傅,您和我還這麽生分啊。”


    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海爺點點頭,接著就回味過來不對勁了,連連搖頭讓我先賠錢再說。


    我讓他把這筆 修理費記在了小賬本上,海爺這才笑嗬嗬道,“親兄弟還明算賬,我這是交給你做人必須要端正,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撒手不管了。”


    說完,海爺這才走上前去看那牆壁,臉上帶著幾分讚歎,“嘖嘖,冰河小子,你剛剛的力道都比上子彈頭了,這威力可真不小。”


    不光是海爺,我自己都沒想到,盡然把牆麵都傳過去了,而且還能看到裏麵嵌著的瓜子。


    我這邊一直待到中午,海爺還不放我走,我心裏著急,害怕蘇雨晴家人那邊不滿。


    好不容易海爺才打算放我走,蘇雨晴那邊的人直接上門接我了。


    當一對開著黑色轎車的人出現再火葬場,自然引來不少人的目光,不少人都猜粗對方的身份,下來一個人,我馬上知道來人的誰的人了,展昭換上了一身簡單的衣服,不再是軍裝,從車上下來,徑直的朝著我走過來。


    海爺偷偷在我跟前道,“小子,早就說不讓你著急了吧,你看,人家這不不是過來接你了。”


    “李冰河,蘇先生讓我過來接你,請吧。”展昭的臉上分明還有些不服氣,昨天他算是贏了我,卻沒想到我依舊得到準許和蘇雨晴在一起了。


    對於這展昭的表現,我並沒有放在心裏,轉眼對著海爺招呼了一聲,轉身朝著車上走過去,這架勢和排場,估計火葬場的員工又要議論一番了。


    上車之後,展昭並沒有和我說話,他端端正正坐著,像是一個雕塑,看的我脖子疼,隨意的靠著座椅,並沒有太過拘束。


    車並沒有開像蘇雨晴的別墅,而是開往了另一個地方,我見路不對,才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是要去哪啊,開錯方向了吧。


    “到了你就知道了。”


    聽到這熟悉的台詞,我心說該不是又要出什麽幺蛾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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