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事情過去,火葬場死人了,又死了兩個,海爺說那隻猴子精跑了,不知道又去哪裏害人了,而火葬場死的人正是和猴子精有關。


    事情鬧大了。


    天一亮,我也不知道沈澈是怎麽辦到的,昨天還趾高氣昂過來拆房子的領導又來了,隻不過這次他換了一副嘴臉,對我們陪笑著開口道,“這裏不用拆下去了,上級下了命令,這裏整頓整頓就行了。”


    這領導今天是和我們廠長說話,並沒有理會我的意思,我站在一旁看著,心中冷笑,你昨天怎麽不說,現在死人了才說。


    火葬場接連死了四個人,事情一下子就鬧大了,上麵的政府馬上讓人過來調查案子,我和海爺心知肚明,這件事情和人沒關係,完全就是鬼怪所謂,這麽一來似乎也查不到什麽東西。


    火葬場接著就被封了起來,暫時也停止了正常工作。


    我和海爺坐在他的小樓裏,看著外麵那些人的動作,心中冷笑不跌。


    轉臉想起那陰冥聖刃之中的小怪物,我對海爺道,“師傅,那東西我昨天已經試圖煉化了,恐怕我不行,而且我感覺到這東西成長的十分迅速,依我看我們還是將它毀掉吧。”


    聽到我的話,海爺的手指在桌麵上敲擊了幾下,接著點點頭道,“嗯,也好,正好我老朋友這幾天出關了,我們一起去一趟,隻是不知道那隻猴精跑到哪裏去了,暫時讓它為非作歹,就作孽了啊。”


    海爺還有些猶豫,聽到他說起那隻猴精,我心裏也覺得一陣疑惑,“師傅,你說,那東西在地底下是怎麽活了這麽久的。”


    “笨小子,這東西活的時間長了,都成精了,這東西估計也是被這裏的鬼魂吸引過來的,至於為什麽被封印在這裏我也不知道。”


    因為火葬場不再繼續拆,總不能拆了一半就沒人管了,不過我也不是火葬場的最大領導,這事則是由廠長頂著來做了,我心道,餘婉兒這個女人還真是精明,留著一個廠長給她忙前忙後,副廠長的級別也不小,可就是充當的花瓶而已,反正我也不是那種喜歡什麽事都摻和的人,既然廠長將事情都包了下來,我也不會和他掙。


    兩天過去了,既然重建圍牆,就要重新打掃地方,原來那些工地上的人全部都嚇跑了,又重新找了一批人過來,我和海爺是不是過去轉悠兩圈,倒沒有再出現人員死傷的問題,我就奇怪了,那天晚上突然出來的惡鬼,到底是從那裏來的?到不成和猴子精一起被挖出來的?


    這邊的事告一段落,一大早,我們幾個人就啟程了,瘋子,紙人劉,我還有海爺,做火車去了海邊,等真的到了海邊的時候,海風一吹,凍的人都打哆嗦,現在大夏天早就過去了,已經到了深秋,涼涼的水汽被風吹過來,帶著腥氣。


    “啊,大海,你是多麽的遼闊,啊,大海,你是多麽的神秘……”海爺背著手,開始念起他的打油詩來,我的目光卻在周圍搜索起來,這周圍的環境來看,我並沒有見到任何的村落,更不用說,隻不過倒是有不少漁船,還有小船停泊在海灣裏。


    一些魚販正在船邊賣魚,不少大酒店或者市場上的人過來收購。


    “師傅,您的老朋友在哪?”我看海爺念完了他的打油詩,忍不住問了一句。


    一旁紙人劉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本來是不打算來的,被海爺一通威脅之後隻好跟來,瘋子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大海,自然比較興奮。


    我們這次倒更加像是出來旅遊的。


    “你著急啥,我現在去問問,有沒有租船給我們的。”海爺不耐煩的瞥了我一眼,揮揮大手就跑過去找那些船老大了,我愣著沒有反應過來,他這個意思是我們難不成要自己出海?


    目光再次看向海麵,浪花被大海一次一次推了上來,翻卷著白色的浪,偶爾有些小海魚被推了上來,在岸邊的沙地上蹦噠。


    我看海爺正在那邊和人說話,我並沒有湊過去,說實話,自從小時候溺水了一次,對這水就莫名有種深水恐懼症,現在光是看到海,我根本就不敢靠近。


    在我愣神發呆的時候,海爺那邊揮手喊我過去,我們所有人並沒有帶多少行李出來,我隻是拿了一個背包,帶了一身換洗衣服,海爺更是省事,啥也沒拿。


    “過來,過來,出發了。”海爺對我招招手,我這才反應過來,朝著他的方向走過去。


    我沒想到的是,海爺這個老家夥,竟然打算自己劃船出海,漁船已經租過來了,是一條帶漿的穿,我一下就愣住了。


    “師傅,你要劃船?你要是沒錢的話,我這裏有錢,夠我們做別的船用的。”


    聽見我這話,海爺笑嗬嗬的擺擺手,“這你就不懂了,我去的地方,隻能劃船去,別的船到不了那個地方的。”


    鄭曉楓見到海爺竟然租了一條小漁船,也是有些愣神,但很快就被興奮給代替了。


    “海爺呦,我看我就在這裏等你們回來得了,我真不去了。”紙人劉見到馬上就要上船了,等上了船,就沒有退路了,再次和海爺反抗。


    “哼,你怕什麽,你是我這邊的人,那糟老頭能拿你怎麽樣。”海爺瞪了紙人劉一眼,顯然對他的態度不太滿意,紙人劉滿臉苦澀的看著海爺,一臉的不情願,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師傅,您的說說,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紙人劉這麽害怕。”


    聽見我說他害怕,紙人劉馬上就不樂意了,挺直了腰板兒道,“主人,你這話不對,我這不是害怕,我這是,這是不屑於見他們!”


    紙人劉這話讓海爺忍不住嘲笑了兩聲,倒也沒有去給紙人劉揭短。


    好不容易上了船,紙人劉也被拉了上去,這漁船的主人在我們離開之前還囑咐道,“千萬不要去遠了,這船不能走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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