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小妮子原來是對著我使勁呢啊!


    她姐姐是餘溫,感情她的意思是,我侮辱了她姐姐唄?


    我趕緊反駁說:“大妹子,你別盯著我成麽,你誤會我了,我什麽都沒幹啊!”


    說實話,那晚我到底和餘溫的遺體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到現在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了,因為那時候我的意識都混沌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麽,就好像一場夢一樣。


    如果你看到一個十分誘人的女人,你對著他意淫了一番,然後警察就把你抓去了,說你強奸了那女人,你覺得你冤枉不?


    哥們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太他媽的憋屈了。


    餘婉兒說:“我雖然和我姐姐異父異母,但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比親姐妹還親,我們之間甚至有心靈感應,我姐姐不止一次托夢給我,說和你有過床笫之歡,我不管我姐姐是不是喜歡你,反正和我姐姐在一起的男人,我都不會放過!”


    我心說你和男人有仇是怎麽滴?你姐姐交男朋友跟你有什麽關係啊?你憑什麽管這管那?你管到最後你姐姐不還是死了麽?


    這時候,餘婉兒卻說出了一句讓我十分詫異的話,她表情十分痛苦的說道:“我就是不想讓我姐姐接觸別的男人,我姐姐是我的,隻屬於我一個人!”


    我一聽這話味道有點不對勁,正思忖這女孩的性取向是不是有點問題?


    海爺卻突然伸過大禿頭,齜牙咧嘴的喊了一聲:“你原來是同性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海爺肆無忌憚的笑開了懷。


    我趕緊捅了海爺肚子一下,讓他住嘴。


    因為他這一出太氣人了,誰看誰都來氣,特別是還罵人家同性戀,然後還笑的花枝亂顫的,要知道,現在關在籠子裏麵的可是我們。


    但我的動作還是晚了,海爺的舉動把餘婉兒激怒了,餘婉兒惡狠狠的看向海爺:“同性戀怎麽了?很可笑嗎?”


    “同性戀的感情最純潔,是單純的愛與付出,沒有荷爾蒙的支配,沒有性的誘惑,這比你們的男歡女愛男盜女娼不知道好多少倍!”餘婉兒的目光始終盯著海爺,仿佛要把海爺的模樣記得清清楚楚。


    我偷偷的替海爺捏了把汗,這女人看起來不是善茬,一會萬一我們被他們綁架,那海爺肯定是免不了一頓燒紅的烙鐵,加老虎凳辣椒水,保證爽的他不要不要的。


    餘婉兒狠狠的哼了一聲,拿著手機就走了出去,似乎是接應之前電話裏聯係的那些人了。


    我心裏這個鬱悶,怎麽監獄對於我們來說,堅不可摧,但那餘婉兒怎麽來去自如的?監獄到處都是攝像頭,她也逃得出去?


    “李哥,現在怎麽搞?”瘋子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也虧了他了,沒心沒肺的,竟然能看到一絲擔憂的表情,看來他是心裏沒底了。


    我說瘋子別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在火葬場混的,鬼都不怕還怕大活人?


    “對,鬼都不怕還怕大活人?”瘋子跟喊口號似的,但我看的出來,他是給自己打氣。


    我心裏突然感覺一陣難過,瘋子比我年紀還小好幾歲呢,估計還沒談過戀愛,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他真的事虧大發了。這事都是我引起來的,我真的是對不住他啊!


    瘋子直勾勾的盯著囚牢外,燈光照在他的側臉上,晃來晃去飄忽不定。


    “李哥,一會你就記得拚命的跑就行,我來幫你拖住那幫孫子!”瘋子說。


    我看著眼前的瘋子,突然感覺一陣心酸。


    “瘋子,別李哥李哥叫著了,叫我冰河就成,事是我引起的,怎麽可能讓你去替我抗?你記住,無論發生什麽,都別管,逃命就行!”我說。


    我原本以為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會自私的保護自己,原來不是這樣的,有的時候,保護別人,自己挺身而出,反而更有一種成就感,當然,如果為美女挺身而出,我相信那感覺會更牛b。


    “李哥,我習慣這麽叫你了!”瘋子側頭看了看我,然後憨憨的笑了笑,仿佛一個沒心沒肺的孩子一般。


    “好兄弟,辛苦你了!”我在心裏默念,但嘴上卻什麽都沒說。


    我在心裏暗暗發誓,等這次我們逃出去,我一定要請瘋子吃一頓大餐,隻要我請的起,他吃什麽我都請。而且我要幫他找個女朋友。


    這時候,卻聽海爺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了,上演手足情深啊?票房咋樣啊?要不要給你找成龍當替身啊?”


    他嘲諷完我倆,哼笑一聲說:“老漢我當年在東莞學會了一門手藝,這回終於能用的上了!”


    說著,他手一抖,就聽“哢”的一聲,那大鐵門,開了。


    “臥槽!老禿驢你厲害啊!你有這手怎麽不早用啊?”瘋子喜出望外。


    “我他媽早用咱們早完犢子了,外麵警察不得拿電棍出溜死我們呐!(出溜:東北方言,杵、懟的意思!)”海爺說:“瘋子啊,你可長點心吧!”


    瘋子撓了撓腦袋:“也是哈!”


    “別發呆了,趁著那餘婉兒給我們開了路,我們現在趕緊往外麵跑!”海爺說。


    我們一行人,驚慌失措的奪門而出,沿著餘婉兒出去的走廊就往外麵跑。


    走廊很短,沒有人看守,走廊上方的監控也被打爛了,似乎是餘婉兒弄的。


    這時候我才知道,我們其實不在監獄裏,我們是在監獄大院的一個角落裏,這裏似乎是專門關押一些特別犯人的。


    我們衝出去,突然發現周圍都是探頭,還有高牆電網,周圍一片狗吠聲,似乎我們暴露了。


    這時候,就聽一旁突然有人說道:“呦嗬,竟然逃出來了,我若再晚點回來,是不是你就跑了啊?兄弟們,給我上,殺了中間那小子!”


    來人是餘婉兒,他身後跟了一些人,那些人似乎不是從大門進來的,他們帶了各種工具,應該是越過高牆爬進來的。


    我就納悶了,至於麽?翻山越嶺的來殺我?


    餘婉兒說:“原本我去火葬場就是找你算賬的,沒想到卻被押到這裏來,不過這都不要緊,在哪裏都一樣,識時務者,自己過來送死,我可以饒了你的朋友們,不然的話,你們誰也逃不掉!”


    “去你媽的!”就聽我旁邊一聲罵,一個搬磚超餘婉兒就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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