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動物進化的並不安全。”那校長完全沒理會蕭大典的反駁,繼續若無其事的說著,我去,真的是老年大學啊,這水平也敢講課,我都聽懵了。


    “校長,你又說的不對了!”哪知道這蕭大典又拍了拍桌子,對著校長說著。


    “好..好,蕭老頭,你給我說,哪不對。”那校長氣的臉都快紅了,他忍著脾氣問著蕭大典。


    “動物之間弱肉強食,人類也是如此,動物餓極了會吃自己的孩子,人壞極了,也會殺了自己的親人。”蕭大典得意的頂著嘴。


    “第二,動物進化的不完全呢,不一定是壞事,你看我們人類算是食物鏈的頂端吧,我們進化完全了吧?可是有什麽好的呢?再親近的人也可能在背地裏捅你幾刀子,這些動物總做不出來的吧。”蕭大典繼續說著。


    “你..你..你給我出來!”那校長氣壞了,把書砸在了桌子上,指著蕭老頭說著。“葛老頭,跟我出去請他家長來!”我聽著校長的話,差點沒暈過去,又請家長?不是..你們這個方法能請到嗎?


    “喂..喂。”我看著蕭大典還真走出去了,就像我們小時候上課犯錯被老師拉出去罰站一樣,別啊,我還急著帶他走,他就這樣出去了?


    “誒誒!別這樣耗時間了好嗎,我真的著急啊。”我跑出去,拉著蕭大典,那校長在前麵催著他。


    “好好的陪我聽幾天課吧,如果你能說出一番讓我可以跟你走的話,我就跟你走。”哪知道蕭大典卻意味深長的對我說了一句,將我說愣了,隨後他又不正經的跟了上去,我回想著蕭大典的話。我趴在欄杆上看著蕭大典跟著校長走到了操場,又是那副搞笑的畫麵,那葛老頭換上了道袍對著火盆喃喃自語的,而校長訓斥著蕭大典,蕭大典低著頭。


    這個老頭不一般..我在上麵打量著他,他似乎故意讓我留下來的,到底為了什麽呢?


    不管了,隻要他肯幫我,我就陪他耗著!我打定了主意,一直在樓上等著他,很快,他和校長上來了。


    蕭大典並沒有看我,而是笑嘻嘻的在校長後麵拍著馬屁,說著一些什麽我再也不敢了的話,不過那都是放屁一般過眼雲煙。


    “今天放學。”我走進了教室裏麵,校長氣呼呼的說著。


    “誒,我住哪。”我看蕭大典一放學就去跟那群老婦女混在一堆了,我走過去問著他。


    “你真麻煩啊。”蕭大典埋汰的說著我,還搞得我打擾他泡妞了一樣,他推著我走了出去。“先去我那邊住吧。”


    “誒,張老頭,我的報紙呢。”我跟著蕭大典朝外麵走著,看來蕭大典和這片的老人家玩得很熟,在路上碰見一個人就打招呼,我們路過一個報攤,那蕭大典對賣報的老頭說著。


    “咯。”那張老頭用眼色示意了一下,蕭大典拿起那份報紙樂嗬嗬的就走了。


    “你還沒給錢啊!”那張老頭吼了一句,不過又坐了下來。


    “多少錢,我給你。”我忙跑過去對張老頭說著。


    “喲嗬..那蕭老頭欠了我幾年的報紙錢了,算了算了,我隻不過跟他逗逗而已。”那張老頭說著,對我擺了擺手,我一聽,這蕭老頭..沒誰了。


    “你就住著?”蕭大典打開了一個鎖,這根本不叫家,怎麽說呢?就像是搭起來的一個棚,也夠小的。裏麵也很亂。


    “一個人而已,住那麽好的幹什麽,而且也沒錢啊。”蕭大典將報紙丟在了一個小方形桌上。“有沒有錢,我去整點菜。”蕭大典笑嘻嘻的向我伸出了手。


    “有..”我掏著錢包,給他拿了一些。


    “行,你先看會報紙啊,我去買些菜。”蕭大典拿著錢樂嗬嗬的準備出門了,讓我看報紙?他走到一半卻折了回來。“報紙要這樣看。”他做了一個奇怪的舉動,將報紙攤開,然後立了起來..這叫什麽看法?我沒弄明白,正想問他,他就出門了。


    “這樣看報紙?不累嗎。”我趴在腦袋,立著的報紙很容易就翻下來啊,而且看起來多累啊。我以為這報紙上有很多秘密,可是我想錯了,並沒有..報紙上卻是一些什麽經濟發展,什麽鬼的。看都看不懂..


    “啊!”我越看越煩躁,直接叫了一聲,走到門外,抽起了煙,小豪屍骨未寒,江晴還在馬天翔那裏,而我卻躲起來看報紙!這讓我怎麽能夠安心!我蹲在門外一根接著一根,思緒萬千。


    “咦,看完了啊?”不知不覺都黑了,蕭大典提著一隻烤鴨,還有一瓶白酒,走著外八字回來了。


    “沒有。”我看著他,淡淡的說了兩個字,他卻沒理會我,而是樂嗬嗬的走進去。“來,喝兩杯。”他喚著我。


    “我求你了,幫我報仇吧!”我實在忍受不了了,他一直保持著愉悅的狀態,我才是最著急的!我乞求的看著蕭大典就差跪下了。


    “幫你報仇?我隻是個糟老頭啊,我又不會打架,又沒什麽勢力,能幫你報什麽仇啊。”蕭大典收拾著桌子,將報紙整理好放在了床上。


    “你一定有辦法的。”我急切的對他說著。


    “辦法..先喝兩杯吧。”他笑了笑,拿出了兩個發黃的杯子,將烤鴨擺在桌子上。


    “我真的沒心情喝。”我有點生氣。


    “你不喝,那我自己喝了啊。”他卻搓著手,興奮的坐在了位置上撕著鴨腿。那吧唧吧唧的聲音吵的令我心煩。


    “你夠了!”我忍受不了了,我吼了出來。“跟我走!”我生氣的問著他。


    他一直沒理會我的話,反而享受著桌上的烤鴨。


    “好!沒你我照樣可以!”我也是氣糊塗了,摔門而出,可是當我還沒走到100米,我就後悔了,我轉過頭看著蕭大典那間屋子,他沒出來,媽的,一點情麵也不講,好歹攔我下啊,我一個人怎麽可以?我苦笑了一下,好吧,為了報仇,我就不要麵子了,我緊張的往回走,走到他的門外不敢出現在門口。


    “進來喝兩杯吧。”哪知道這蕭老頭似乎知道我在門外一樣,他說著話。


    “媽的,喝就喝!”我受不了了,我走進去將白帝劍丟在了床上,就坐在了他的麵前,我擼起了袖子,端起了白酒就飲了一口,直接嗆得我噴了出來。


    “慢慢喝,不急..”他啃著鴨骨頭,笑得跟花一樣。


    “這酒度數太高了。”我看著酒瓶,是二鍋頭,我喝的太急了,心窩子火辣辣的疼。


    “喝醉了好啊,至少忘了一些事。”他卻不緊不慢的講著,而我感覺頭有些暈眩了,我感覺快不行了。


    “明天跟我走。”我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對蕭老頭說著,我的頭都快趴在桌麵上了。


    “不急..不急..”當我倒在桌子上的那一刻,聽到最後一句話是蕭老頭似笑非笑的聲音。


    ...


    “要上課了。”天亮了嗎?我捏著腦袋,看見蕭老頭推著我。


    “我求你了,跟我走吧。”盡管腦袋有些疼,我真的無法忍受將時間浪費在這裏了。


    “上課。”他卻回複的很簡單,就兩個字。


    “我求你了!”我直接跑到了地麵上,跪在了地上。


    “站起來。”他卻略帶生氣的語氣說著我。


    “我求你了!”我甚至將頭都磕了下去。


    “哎,上課。”他歎了一聲氣,繞過我走了出去。他是在玩我嗎!我跪在地上看著他走出去,可是他又折了回來。“我不是叫你上課嗎!”他吼著我。


    “哦哦..”我被他凶住了,爬了起來,跟在他的背後。他一路上都無話,不過路過張老頭的報攤,又習慣性的拿了一份報紙。


    “怕你無聊,上課就看報紙吧。”我們來到教室,蕭老頭依然是將報紙立了起來對我說著,他到底這個舉動是什麽意思?我正要問他,他就沒影了,我一看,他又紮在小翠和阿花她們的中間了。


    “報紙立起來?難道給人感覺很高端嗎”我打量著這份報紙,依然是財經的內容。我隻是在思考,為什麽要將報紙立起來。


    “蕭老頭給我回位置上去!”校長來了,他一進來就指名道姓著蕭大典,我看著蕭大典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


    “今天我們來聽廣播。”那校長拿出了一個錄音機,那種老式的,就是體積挺大的,要放磁帶。


    “是一個鍛煉邏輯思維的案件。”那校長自豪的搬了個凳子坐下來,錄音機開始放聲了,的確是個新聞故事好像,講警方破案的,故事內容大概就是類似一種懸案,然後在敘述警方破案的過程,過程是曲折蜿蜒,好幾次將事情渲染的神之又神的。


    “好了,接下去的內容我們下次再聽,各位同學,你們認為這個案件是個懸案嗎。”那校長挺有意思的,最精彩的時候,他給掐了,將錄音機收了起來問著我們。


    “校長!不可能是懸案!”又給我整的一驚一乍的,蕭老頭又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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