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吳隊的警察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他跑到我身邊,看了看我腿上的傷:”是誰動的刀,剛才報警的是不是你?”


    “是我,是我!警察同誌,前麵那個小屋的老頭他要殺我,他是火葬場的保安,叫葛祥。”我忙點頭,並且把葛叔的姓名也告訴了他。


    “小許,你將他扶起來,我們去前麵小屋看看!”吳隊命令道。


    走的近了之後,許宛如終於是看清楚了我,她眉頭皺了皺,把我扶起的同時在回憶著什麽。


    “我是不是認識你?”許宛如一把把我扶了起來,開口問我。


    “嗯,我們讀的是同一所高中。”我低著頭,慢慢地開口,現在的我是多麽狼狽,雖然曾經我也是高中部最為帥氣的男生,但是現在,哎,丫的,還在火葬場上班,不知道許同學你知道我的工作後會不會看不起我?


    “真是你呀,怪不得眼熟,對了,那火葬場的保安幹嘛要殺你?”許宛如驚訝地看著我,接著再次問道。


    “小許,現在在辦案,你別影響傷者情緒,他現在可是受著傷,待會把行凶者帶到警局再說!”吳隊走在前麵腳步頓了頓,他轉身說道。


    也就沒多久,我們終於是走到了葛叔所在的小屋,這小屋大門緊閉著,裏麵的燈光還是那麽黯淡,吳隊再次和我確認之後,終於是一腳把門給踢開了。


    ‘嘭’的一聲,這扇大門居然直接被吳隊一腳給踢到了地上,裏麵‘哇’一聲,那葛叔居然赤膊就穿個褲衩走了出來。


    “幹嘛?”葛叔看了我們一眼,特別是在吳隊身上過多的留意了一下,許宛如更是眉頭一皺,撇過臉,和我的視線對碰到了一起,而由於他扶著我,這個轉身令的胸口的飽滿都摩擦到了我的胳膊。


    “警......警察同誌,你們幹嘛踢我家的門?”葛叔一臉無辜地看向我們,而吳隊卻是上下打量了葛叔一番,轉頭看向我:“是不是他追殺你?”


    “就是他!剛才我還和他搏鬥,我踢中了他的,他的下麵,還有血衣,他還殺了其他人!”我怒氣十足地指向葛叔,說著我認為是證據的證據。


    吳隊和許宛如瞪大著眼睛看著我,特別是在我說到踢中葛叔下麵的時候,吳隊在思考,難不成,難不成我還要扒下這老漢的褲衩,看看他老二有沒有被踢腫?


    我擦!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不行,我必須要證明這一切!


    我單腿跳到葛叔麵前,指著他的鼻梁大聲說道:“你敢不敢脫下你的褲衩讓我看看傷?還有你以為可以把血衣藏起來嗎?吳隊,這次如果你帶上警犬肯定可以搜出血衣!”


    “臭小子,大半夜的叫老頭我脫褲衩,你是不是腦子有病?警察同誌,你們就是因為他才來我家的嗎?”葛叔表麵上顯然看上去有些憤怒,而吳隊和許宛如更是好像因為我而感到有些尷尬。


    “老人家,不好意思,我們可以在你家搜索一下嗎?不會耽誤你很久的。”吳隊看了看我肯定的眼神,當然了,他小聲和許宛如同學也交流過,確定我沒有精神病史才會這麽做。


    有見過這麽帥氣的精神病嗎?我心下鄙視了吳隊一番,丫的,今晚你們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計較,不過這小屋必須要查,肯定要查清楚。


    “吳隊,發現一把帶血的水槍!”許宛如在小屋裏查了一圈,居然找到我的那把水槍。


    “這水槍是這臭小子的,他大晚上的來我家裏鬧,還用水槍射我,這裏麵是雞血。”葛叔見到許宛如找到水槍,他整理了一番思緒,忙說道。


    “是你的?你帶裝有雞血的水槍幹嘛?”吳隊眉頭一皺,他甚至已經開始懷疑我的精神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另一邊,許宛如在一隻臉盆裏還發現了一件血衣,當然了,這血衣上沾染的也是雞血。


    我怎麽沒想到這些,這老頭都把戰場打掃過了,怎麽會還有什麽對我有利的證據,換句話說,這裏有沒有什麽監控錄像,不,不對,那把尖刀還插在我小腿上。


    我一想起那尖刀,小腿就一陣疼痛:“吳隊,必須把他拷起來,這把刀上就有他的指紋!”


    “老人家,不管你有沒有拿刀行凶,至少現在看來你的嫌疑是最大的,配合我們辦案就穿上衣服和我們回警局。”吳隊在深思熟慮之後,終於是開口說道。


    我單腿站著也累的夠嗆,許宛如倒是拿出塑料袋把兩件所謂的證物裝好後,便扶著我,至於葛叔,這老頭倒是配合的很,匆匆地穿上衣服,便被吳隊帶著和我們一起上了警車。


    ......


    一路無話,我率先被吳隊帶到了醫院,在醫生的手術下,那把尖刀終於是取了出來,並且在我的傷口上縫了幾針,還給我打了破傷風,而吳隊拿到這唯一有可能帶有葛叔指紋的尖刀後,便帶著葛叔離開了醫院,至於許宛如,倒是在我的病房裏守了我一夜。


    看著她坐在椅子上熟睡的模樣,我細細地打量著她,高中時的那旺仔小饅頭早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兩團渾圓,那前凸後翹的身材和貌美的容顏下,差點讓我這個病號有五指姑娘的衝動,呸,呸,呸,我都在想什麽呢?我今天可是差點丟了性命。


    累死了,我打了個哈欠,終於是緩緩進入了夢想。


    在睡夢中,我仿佛見到了張曉雪,他好像在和我述說著什麽,而後麵我更是見到黃毛他們三個慘死在火葬場的畫麵,葛叔那猙獰的臉龐在我腦海無法抹去,他拿著尖刀將黃毛三人一個個封喉,殺死之後還扛到停屍間,然後拿出針線,在停屍間縫合了一個晚上......


    “啊!”


    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金色的陽光灑進了病房,我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許宛如那清麗脫俗的臉龐。


    “林正,你醒了?”許宛如摸了摸我的額頭,詢問我。


    “嗯。”我點點頭,慢慢地坐了起來,並且發現我好像有些尿急。


    “吳隊剛才電話來過了,說待會你去一趟警局,那葛祥的確是火葬場的保安,可是你昨天沒有告訴我你也是保安,你怎麽做保安了,你不是高中成績挺好的嗎?”


    囧!


    還是被她發現我做火葬場保安的事實了,哎,我當年帥氣逼人,在高中部暗戀我的女生沒有兩百也有兩百五,為了吸引女生我每天翹課打籃球,我容易嘛我,我的印象分一下子因為當保安被拉到了最低,哎......


    “林正,你想什麽呢你?”許宛如看到我有些發愣,她的聲音重了一分。


    “你是不是暗戀過我?”我冷不丁地說出這句話,但是這句話一出口,我就尷尬到了極點,靠,我,我怎麽問這個,能不能別這麽直接......


    “額,你說什麽呀?林正,你,你正經點,你快穿上衣服,這案子對你非常不利,吳隊可是找你有重要事情。”許宛如臉龐有些羞紅,她都有些不敢看我,但是後續還是說到了重點。


    一聽到許宛如說這案子對我不利,我冷不丁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腿上的傷口雖然還隱隱作痛,但這可是關乎到我能不能把葛祥這個老家夥扳倒,不管如何,我不能讓他逍遙法外,而且一旦他沒有被判刑,他肯定還會對我產生威脅。


    許宛如也看到了我的焦急,她攙扶著我離開醫院,打了的直接就奔警局了。


    到了警局之後,吳隊把血衣和水槍的驗證報告給我看了下,不出意外,雞血和我的指紋,葛祥控告我私闖民宅,至於那把尖刀上,卻是因為被我小腿上的鮮血沾染,沒有查到葛祥的指紋,而另一方麵,火葬場單方麵辭去了我保安的職務,至於其他,葛祥還說我精神有問題,警局更是在這點上希望我做個精神病方麵的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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