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已幫你把殘腿修複,你可以自如行走了。"


    聽了白臨雪的話,向溪生嚐試著站起來,他走著,跑著,跳著,略顯失態。


    "公主的醫術十分了的!在下的左腿已經完全好了,甚至比傷腿之前更好使。"向溪生連忙道謝。


    "小女曾在水泉派掌門門下修過幾年仙術,自然傳承了幾分師尊的衣缽。"


    "原來是在水泉門下修行過,公主這正骨術,幸會幸會。"


    水泉派乃五大門派之一,是異界治療係的最大一派,水泉以普度眾生,拯救離民為己任,也算是武界的一道清流。


    "公子可是洞門族人?"白臨雪的話讓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她怎麽知道我是洞門族人?——也對,這公主是仙子,修為已經這麽高了,洞察我的身份自然不在話下。"


    "靈兒載你回來時就發現了你左臂上的“門”字圖案,洞門族與水泉族私交甚好,所有我這才幫公子你療傷。"


    “原來是這樣,我還納悶人家好端端一個公主,**嘛要管我這外人的死活,既然他們都認為我是洞門族人,這洞門派的身份,也給我一路上不少照顧,不如就這樣將錯就錯。”聽著一路上碰到的如此多關於洞門派的故事,向溪生越發想要見識見識。


    “不錯,在下確實是洞門族弟子。這不是要回去,途經了天倫城,遭到壞人襲擊,才落得如此下場。”


    “可我聽說洞門派弟子修為至少得一重以上,怎麽連幾個街頭混混,都對付不了。”白臨雪的一番話,讓向溪生神情變得不安。


    “莫非被拆穿了?她知道我是冒牌貨?——不行,我得冷靜點,左臂上不是還有印記嗎?不用害怕”向溪生嚇出了一身冷汗。


    “公子你怎麽了,莫非是哪裏不舒服?我讓靈兒給你看看。”


    “不……不用了。我沒事,這裏有點熱,我都熱出汗了。”向溪生顫顫巍巍地說道


    “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你有個東西我替你保管著。”白臨雪說完,就吩咐傭人拿東西。


    “什麽東西?我不是剛到府上嗎?怎麽會有東西就在這裏?”向溪生一臉茫然,一路上遇到太多古怪的事情。


    “給。這是你的東西。”白臨雪拿著東西就走到向溪生身前。


    “錦囊!是老爺子送給我的錦囊。怎麽在你這裏。”


    “我的衛兵抓到兩個盜賊,從他們身上搜到了這個錦囊。”


    “這個錦囊也沒什麽特別,公主為何如此在意它。”


    “公子難道不知道嗎?這是寒山派的封印符!”


    “封印符?公主可否詳細說來。”


    “這封印符乃寒山派掌門,靖遠道長所製,是寒山弟子所持之物。公子可與寒山派有什麽聯係?家父早些年受了靖遠道長的恩惠,小女也很是敬重道長他老人家。”


    寒山派,五大門派之一,現任掌門人靖遠道長,其派主修封印術,五行屬木,修煉者必須倚居山林,方可修行本門派的技藝,由於深居山岩林木之中,自然不為人知,除了每年的比武大會,很少露麵。


    據說寒山派的師祖,在當年大戰蚩尤中發揮了很重要的作用,寒山派的絕學“兩生咒"可以轉換陰陽,自由調換人的生死,不過施術的代價也是十分殘酷,施完此術之後,施術人的元陽就得作為交換,沒有了原陽,修行者非死及殘。


    這一絕技也被列為十大禁術之一,隻有寒山派的世代掌門能夠習得此術,而且不能隨意使用。每到異界大難之時,寒山都會挺身而出,以命相搏,寒山族人可謂盡數忠義。


    “看來這個老爺子是個狠角色,況且還是我的救命恩人,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耍賴不走,多蹭他幾頓飯,也跟著他老人家學一兩個神功。”


    “公子可認識靖遠道長,公子若是認識,請幫我轉達給他老人家的問候”


    靖遠道長就是老爺子,老爺子就是靖遠道長!向溪生答應了白臨雪,想想自己也和老爺子有點交情。


    不覺間,天已經半黑。


    “公子如若不嫌棄,就在府下住上一晚,公子的腿傷剛好,還不適宜亂走動,還是明日再啟程去往洞門比較好。”


    白臨雪的賢淑深深地打動了向溪生,愛意的種子就這樣埋在了心裏,等待著萌發。


    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難道是命中注定,或許是天意,讓兩人相遇,因為無數個巧合。


    夜色深沉,空曠寂寥,閣樓裏風吹的婉轉悠揚,樓宇間,輕杉紗帽,百轉千回,向溪生靜靜躺在竹木做的小床上,他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這些天來發生的一切,回蕩在他的腦子裏。


    白臨雪的模樣時刻出現在他的夢中,他生命中的這個女人,讓他魂牽夢縈,他做了一個決定。


    他要留在公主身邊。


    第二天一大早,向溪生就起床去晨練了,好好梳洗了一番,這幾日又是大戰又是穿越的,讓他十分疲憊,泥垢和毛發也擋住了他原本俊朗的臉。


    不遠處就看見公主出了門,向溪生趕緊上前攔住了白臨雪。


    "公主早啊,公主急匆匆的這是要去往何處?"向溪生不能錯過這種搭訕的機會,他深知感情是需要一點點積累。


    "去給父皇和母妃請安。每日晨起,我都會過去。"


    好一個孝順賢淑的公主,向溪生吐露處讚賞的眼神。


    "家父在時,我也每每清晨端茶叩拜問候,隻是家父走的早,沒讓我這個不孝子進了子責。"向溪生說謊的功力怎麽也得四五重了,臨安府的二少爺,從小嬌慣的厲害。


    為了討得公主的芳心,向溪生也算是煞費苦心,對他來說,這點善意的謊言不足為過。


    "失禮了。沒想到公子也是德孝兼備的才子。果然是繼承了洞門族優良的血脈。"


    "今日見了公子,與昨日很是他同,公子容貌如此俊俏,可否討有賢妻。"白臨雪"一針見血”地說盡了向溪生的心裏。


    臨安府的二少爺,俊俏可是出了名的,府中美人雖多,但多是出於畏懼向家的勢力,真心對待將軍的卻沒有幾個,這一直是向溪生心頭的巨石快。


    “還沒有迎娶呢。家父也不希望我太早成親。”向溪生的心髒砰砰亂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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