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浠,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原本我以為你是一個單純的男人,可是沒有想到你也有給我下藥的時候,難道我真的又眼瞎了?真該相信那個老方丈的話,人。勿看其外表!【上章回顧】


    今日,若你真的有心害我,那我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手中捏著杯子的力度不由得加大,手指關節泛白。一記冷冽的目光望向進出裏屋的珠簾……


    “妻主~你說的是這個麽?”白銀浠低著頭,手中拿著一本有點兒破爛的書。


    “嗯。是這個,謝謝浠浠去幫我取回來。來,我們以茶代酒將這個幹了。”豪爽的的端起沒有做過手腳的茶喝了下去。


    白銀浠傻傻的望著沫璃喝下手中的茶水,喉嚨處吞了一大口口水。呆呆的拿起另一杯屬於自己的茶喝了下去。


    沫璃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絲毫都不知道他手中的茶已經被調換過位置,竟一口喝下。沫璃有一種想要阻止他的衝動,可是一想到這正是考驗眼前這個男人是否真心待自己的時候,便也不加以阻擾。


    兩人無言……


    一刻鍾後,白銀浠感覺自己的身上有一股火熱的炙熱感。可是他仍舊什麽都沒有發覺,還傻傻的等著沫璃的藥發作。


    悠閑的晃著腿,看著對麵坐著的男人那呆呆傻傻的模樣,沫璃有一絲的心痛,雖然不明白他對自己下藥是有什麽陰謀,可是看著不斷泛紅的臉色不難猜出那是一種藥性較強的媚藥,那樣單薄的身子怎麽可以受得了?!


    “浠浠……”


    坐在椅子上不停絞著手指的白銀浠一聽到沫璃的聲音,立馬抬起頭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她。


    “過來!!!”語氣中略帶命令,如果在讓那個笨蛋自己撐下去,等會肯定會烙下一個七竅流血的下場。


    “哦~”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妻主是不是感覺很熱?要不要浠浠幫妻主冰涼一下?”


    額頭上華麗麗的滑下幾根粗粗的黑線,這個娃子腦子不會是燒糊塗了吧……感覺到一隻熱乎乎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聲音有點溫怒:“把你的手移開。”


    冰涼的觸感讓白銀浠完全失去了僅剩的理智,白白的小手似乎嫌不夠般,緩緩往裏邊伸,就連沫璃的聲音他都絲毫沒有聽到。嘴邊還在嚶嚶囈語:“妻、妻主……浠浠好熱,好熱。”


    衣裳一件件脫落,眼神迷離,似乎他的眼裏隻有無盡的欲望。


    自己的衣服脫得隻剩下裏衣的白銀浠看見沫璃還衣裳完好,不再隻是依靠在她的身上,抬腳、橫坐在她的腿上,開始笨手笨腳的胡亂扯著她的衣服。


    沫璃的臉色堪比包公,現在身上的這個男人完全屬於失控狀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而且該死的,那個東西正好抵在自己的腹部。


    “嘶~”感覺到自己的胸前傳來一陣涼意,低頭一看,丫丫的白銀浠,居然把她的衣服給撕壞了。


    胸口處頓時有一股火,再也忍耐不住。衝著門外喊了一聲:“進來。”


    “砰!”來者似乎用盡了自己一切的力量踹開這扇門。在門外的他早就已經按耐不住了,要不是看在有宮主在裏麵的情況下,他簡直是恨不得直接衝進來將裏麵的那個男人碎屍萬段、拿去喂狗。


    魅,一襲紅衣,眉宇間有一股怒氣,嘴巴緊抿著。帶著戾氣直向那個坐在女人腿上的男人提了起來,揮手給了他一拳。


    衣衫不整的沫璃無視他們之間的舉動,腦子中正在思想著能不能先把露在外麵的皮膚遮掩起來。可是後來她放棄了,那衣服完全被白銀浠撕成一條一條的,根本沒有辦法遮住,隻好放棄了這個想法,轉身走到裏屋去換了一件衣服。


    須臾。


    著了一身豔紅色的的長裙,裙裾上繡著妖豔的多多彼岸花,用一條緋紅的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細致烏黑的長發,披於雙肩之上,有時鬆散的數著長發。


    略微抬眸看了一眼被綁在柱子上的白銀浠,嘴角有幾絲血跡,就連臉上都有淤青。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就連從自己一出現就望著自己的魅都沒有發現。


    啟唇,潔白的皓齒若隱若現。“白公子如此費盡心機接近本宮可有什麽不軌?”


    迷離的眸在一瞬間清澈了,心痛的感覺傳遍全身。原來自己還是太著急了一點……如今才會被認為是對她圖謀不軌的壞人。試著向她解釋,可是他了解她,自己的片麵之詞完全得不到她的原諒。“妻主……浠浠沒有、浠浠隻是喜歡妻主,所以才……才著急和妻主……”


    “喜歡?喜歡你就不會對著宮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一旁的魅聽著他的解釋,手指握得“哢嚓哢嚓”響,一句“喜歡”就可以對著自己視為生命般重要的女人做出如此肮髒的事。


    “我……我……”炙熱的感覺不停的輸送到他的神經,剛剛迫使自己清醒過來的意識又要被吞沒。


    “你……”魅還想再說什麽,卻被沫璃一聲喝令被迫停下。


    “夠了!魅你也要體諒一下白公子現在的苦楚,要是不快點解決他生理上的問題恐怕等會連命都保不住了吧。”冰冷的語氣直直的刺透白銀浠的心,他原以為自己足夠了解她了,卻沒有想到她冷血蝕骨。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滑落,努力不讓哭聲傳到沫璃的耳朵裏,卻不知後者卻聽得一清二楚。


    煩躁的皺皺眉,對於他那一套隻知道用哭來乞求別人同情的眼淚有一絲不屑。鼻子發出一聲悶哼:“魅,把他帶到如兮那兒隨便找個姑娘解決一下再帶回來見我。”


    留下那麽一句話,她傲然轉身,不帶絲毫留戀。


    望著她的背影,早已淚不成聲的白銀浠早已心碎,沫璃最後的一句不斷的回繞在他的耳邊“把他帶到如兮那兒隨便找個姑娘解決一下再帶回來見我。”……隨便找個姑娘解決……難道我在你的眼裏就那麽的不堪入目嗎?


    魅盯著沫璃離去的身影看了很久,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似乎這一刻才明白自己可以呆在她的身邊這麽久已經算是萬幸了。回頭瞥了柱子上的男人,依舊沒有絲毫的情感,就像對待其他犯人一樣,推推搡搡、的將他帶到了櫌徭宮旗下另一青樓裏。


    流香閣,附屬於木辰國地帶。翎繹山莊雖不在木辰國境內,卻也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的,可以說是在四國管轄區域之外。可是離木辰國很近,以魅的速度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即可到達。


    “哎呀!爺、走過路過可千萬不要錯過這流香閣裏麵的姑娘啊,個個都是人間極品哦~~~”不同於天香閣的獨特,而是和所有的青樓一樣,門口、二樓上站滿了迎客的姑娘,揮著手絹招呼著更多客人進去。


    遠處瞧見一個衣著華麗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來,即使是在夜晚大街上依舊喧鬧。


    “爺~~~”女子身著一件淡黃色的長裙,衣裳不知何時早已褪到肩頭以下,雪白的皮膚露在外麵,白白的、嫩嫩的,讓人忍不住要上去摸一把。


    那個公子哥也毫不做作,不知是接著酒勁壯膽還是因為本就留戀花草,伸手就摟著女人的纖纖細腰,不盈一握。


    嘴上還在她的臉上偷了一個香。惹得懷中的人兒嬌笑連連,一隻手大膽的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伸進那公子哥的衣服裏麵,畫著小圈圈。柔柔的聲音讓人的心中有一種心癢的感覺。“爺~難道今晚你不想得到奴家嗎?不想和奴家一起共度春宵嗎?”


    似乎是被女子蠱惑般,男人湊近她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氣。“想、想、當然想。美人,走!我們去快活快活,包你今晚滿意。”


    留下一片爽朗的笑聲,踏入那些煙花之地。


    其他女子看見那個女人今晚居然遇到一個這麽有錢的公子,眼紅得不得了。可是也沒有辦法,隻能將目光移到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雖說流香閣裏麵的月銀不少,隻穿早已綽綽有餘,可是有點別的收入也不是壞事啊。


    好不容易在眾位姑娘的盼望之下今晚的第二個金龜要到手了,可是他身上卻散發出一種令人寒氣透骨的氣息,讓人不敢去靠近他。


    一個長得稍微不錯的女子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揉捏了好久終於決定為自己的終身幸福搏一把。


    款款走近魅的身邊,柔聲道:“這位公子可否需要奴家的幫助?”


    聽其聲音,魅抬眼正視她,一雙清澈的眼睛映入他的眼簾,可是心中卻不屑。一個賣身的女人怎麽可能有如此心境,即使非賣身,在這青樓之中又豈有這樣的人存在?恐怕早已學會了怎樣替自己打算吧!


    鼻子冷哼一聲,絲毫不搭理她,抱著手中的白銀浠繞過她的身邊繼續往裏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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