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為那位友軍的性命擔憂時,卻發現他飛快的衝了出來,緊接著他身後的貓耳洞裏麵“轟”的一聲冒出了一股硝煙。


    等那個人往我軍陣地後方跑去之後,最終好奇心還是戰勝了我的理智,等了很長一段時間,發現視野區域並沒有敵情之後,我就悄悄的摸進了之前的那個貓耳洞……”


    說到這裏謝誌剛又點了支煙猛吸了一大口,臉上開始有了一種痛苦的表情,


    “太慘了,盡管我每天在戰場上都能看到各種各樣的敵軍和友軍的屍體,而且大多都是殘缺不全的,但是那個越南女兵的死法現在想想都還是不免有些心悸。


    女兵的原本身上就不多的衣服全都被剝光了丟在一旁,赤條條的整個下體已經被手榴彈炸爛了,但是眉心的彈孔很明顯的告訴我,越南女兵應該是死於槍殺,我當時飛快地思考,為什麽明明已經將俘虜槍斃之後還要浪費一顆手榴彈。


    那個時候雖然彈藥並不算稀缺,但是在前沿陣地引爆手榴彈可是極易吸引雙方尤其是敵方部隊的注意的……


    後來我回想起之前那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再加上部隊小道消息裏麵關於越南女兵的種種傳聞,整件事情的思路也就開始明朗起來。”


    “什麽傳聞?”我打斷謝誌剛好奇的問道。


    “什麽傳聞?嘿嘿!”謝誌剛掐滅了煙頭,


    “越南部隊裏的女兵很多,正規邊防部隊編製裏,毎一個班就有一個是女的,平時負責幫洗洗衣服,幫做做飯什麽的,對於修工事、挖塹壕、建碉堡那是男兵的事,久而久之,大多女兵也就都成了男兵們的性奴。


    排裏連裏也有,隻不過是排長用的叫勤務兵,連長用的叫文書兵,大多都是從各班裏挑選出來比較漂亮一點,文化高一點的作為他們的姘婦,而一些文化素質較好,又有專業水平,人又漂亮的女兵則擔任電台、有線總機,文檔等機要職務,說白了不過都是該級領導的發情工具。


    總而言之,越南女兵在軍中沒什麽秘密可言。


    她們一旦被抓或被俘,用於受賄的禮品,因為本身就很窮,沒什麽好東西,無疑就是自己的身體了,來得也便捷,剝衣解褲,皆大歡喜。


    而被受賄的一方,由於沒有後顧之優,照收不誤,完事後,憐香惜玉,一般都放掉,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個習慣和手段,最終便轉換成了免死金牌。


    所以那個被俘虜的越南女兵應該使用了同樣的方法,隻是可惜她遇見的是一個狠角色,被那個士兵吃幹抹淨之後卻並沒有放掉,而是被就地槍決!”


    “那手榴彈又是怎麽一回事?按說就算不放她,一槍崩了不就完事兒了麽?”我對越南人並沒有任何同情心,哪怕是越南女人,因為指不定這個被殺的越南女人手裏握著我們子弟兵多少條人命呢!


    “戰場有紀律你不知道啊?先不說虐待或者私自處決俘虜,光是和俘虜通奸就夠一顆子彈的了!”


    “啊?有這麽嚴重?特麽的越南人還算人麽?”雖然我覺得和俘虜通奸肯定會觸犯紀律,但卻沒想到紀律會這麽嚴厲。


    “怎麽不嚴重?當初還是在1973年抗美援越期間,某部的炮兵團一個通信兵在一次執行任務中,被三個越南女兵強行留宿三天,回隊後又不敢說出事實真相,事後查明,是被三個女兵強行輪奸,最終被執行槍斃。


    當調換另外一個通信員時,同樣遭到這三個女兵強行留宿,通信兵有了前車之鑒所以抵死不從,三個女兵也說什麽都不肯放,並答應事後為他求情,迫於無耐,隻好答應一天時間,事後,通信員原原本本向領導作了匯報,三位女兵也應諾進行求情,此事得以了結,通信員才幸免一死。


    這還是和友軍女兵通奸,你想想如果是和俘虜通奸,一旦被人發現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所以那個士兵,多半是貪戀女色卻又害怕受到戰場紀律的嚴懲,所以才用一顆手榴彈將那個越南女兵的整個下體炸掉的。


    戰場上確實不允許虐待俘虜或者私自處決俘虜,但是如果俘虜反抗就可以視為敵軍戰士,而不能稱之為俘虜了,這種情況是可以當場擊殺的。


    至於俘虜當時有沒有反抗,反正沒有第三者在場,死無對證,誰知道呢?”


    謝誌剛嗤笑著接著說道:“原本就算知道那個士兵違反了戰場紀律,當時我也沒有太過於較真兒,一來在當時每天都有自己的兄弟戰友被越南人殺掉,我們都無比仇視越南部隊,再者說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隸屬於哪支部隊。


    結果接下來的每個晚上,我都會夢到那個越南女兵的屍體,雖然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什麽關係,但是自己多少還是有種負罪感,後來實在被折磨的沒有辦法,就在那場戰役結束之後歸隊的時候,把這件事向上級作了匯報。


    原本如果隻是簡簡單單的匯報也不會有什麽事情,但是就在我匯報的時候排長的作戰室進來一個人,巧合的是那個人就是我在前沿陣地看到的那個士兵,但是看他身上穿著的四個兜的軍裝應該是個軍官,越戰那個時候軍官都是沒有軍銜標誌的。


    等排長介紹那個人是連裏剛剛提拔的政委時,我原本準備當場指認的想法,也開始猶豫了,畢竟事隔好幾天,而且原本整件事情我也沒有任何證據……”


    “但是你最終還是說出來了對嗎?”


    “嗯,因為自己已經被每天的噩夢折磨得不成樣子,再加上那個時候年輕,並不怎麽懂得勾心鬥角。”


    “然後,你的指認非但沒有幫那個越南女兵申冤,反倒是因此得罪了人對不對?”


    “確實沒錯,本來就沒有證據,加上我們排長都是受人家管轄,也不可能有人願意因為一個普通士兵的一麵之詞而越級上報,所以最終這件事不了了之,反倒是我卻成了那位剛剛晉升的政委的眼中釘肉中刺!”謝誌剛說完一陣苦笑。


    “那個人就是老曾?”


    “嗬嗬,是!”


    “所以你感謝我的原因,就是因為我這次的事情,老曾終於還是被扳倒了對嗎?”


    “小犢子挺聰明的嘛!”謝誌剛不好意思的笑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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