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眼神都是一動,我則是心裏一顫,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什麽意思?我就說嘛像秋田這種怎麽會參加八哥的葬禮?原來是雲聰拿股份在左右。


    現在京城股份爭奪戰到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誰最後拿的最多,誰就是京城最後的霸主,我在這中間被潘老師下套擠到風口浪尖,差一點就被弄死,安東幫我平了,然而在這麽亂的期間,雲聰竟然敢在這風波裏投下了一顆雷。


    眾人眼色各異,雲聰卻笑著沒廢話,叫小弟拿來了一分文件,“股份就這麽多,平分就沒必要了,我呢,是出錢的,當然想看看各位表現,今天誰有足夠理由讓我信服,說他絕對有當霸主的資格,我這股份今天就給誰。”


    頓時在座的人麵麵相覷全都皺眉,玉成坤先開口,“阿聰,你現在在這幹什麽?葬禮是葬禮,你現在幹什麽,拿著骨頭逗弄全京城嗎?”


    雲聰諷刺的一笑,“阿聰?原來金錢地位真的這麽好用啊,以前你覺得我什麽都不是,直呼姓名,甚至連看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我那時候想不透,玉成坤,你憑什看不上當初一起的兄弟。”


    雲聰眼神犀利,玉成坤皺眉,“成熟一點。”


    “成熟一點,懂事一點現實一點,這幾句話是你們這幾年和我說的最多的話。是啊,我成熟了懂事了,我也沒辦法啊,我不成熟不懂事要被自己人弄死呢。”


    “阿聰。”


    雲董事長想要過去,卻被白起楠一下拉住,然而他們這邊根本不引人注意,所有視線全都集中在站在前麵,此時麵對著所有人像是背道而馳的怪胎一樣的雲聰,他滿眼嘲諷,“然後我接管了雲家,阿坤你終於肯正眼看我一眼了,叫我聰少,現在,在利益麵前你就開始違心的叫我阿聰了?”


    “雲聰你要是想拿股份威脅整個京城,我看你是自掘墳墓。你以為刷著全京城好玩嗎?“


    “是很好玩啊,你們這不都來了嗎?雲家就算開宴會都不一定請的動在座各位,軍火商啊,西北王啊,各行各業的霸主,京城這些年競爭出來的角色全在這了。


    都來參加一個名不見經傳,或者說身世匪夷所思的人的葬禮,你覺得不是這股份的力量嗎?哈哈哈,真是滑稽。”


    “雲聰你別太得意了。”


    玉成坤要上前,可是顧忌到人多隻能陰著一張臉。


    雲聰無所謂的,“阿坤你真的很想當人上人啊,那其他人呢?就沒有想參與的嗎?


    各位當然都是為了股份來的,那就各憑本事吧?”


    秋田眯著眼睛,“聰少,我本人和這個什麽八哥毫無關係,所以在在座如果不好意思在別人的葬禮上談股權,我到是無所謂,我來這就是為了股權,無論代不代表皇浦家,我在國外都是實力雄厚,聰少如果肯割愛,我可以原價兩倍的價錢購入股份,還可以保證以後雲家的軍火,由我秋田負責。”


    秋田話一出,那邊司徒贏頓時坐不住了,“秋田,你什麽意思?皇浦家之前和我的合作難道就此作廢了嗎?”


    秋田冷笑著,“司徒少爺還很天真啊,皇浦小姐出事以後,我以為司徒少爺就已經有覺悟了呢?”


    “別廢話,你們皇浦家從一開始就是利用我,原來是打著這個心思啊?我以為你們隻是想在國內找合作商沒想到野心這麽大,竟然以踩著我當跳板,獨霸京城,未免胃口太大了吧,這麽看,那個在你家不受待見的皇浦小姐出事你們也逃不了幹係。


    還有那個亞瑟怎麽就會找不到,我看就是你們故意的,然後公然毀約,利用我司徒家在京城站穩腳跟,好一招過河拆橋,你以為我司徒贏會讓你得逞嗎?”


    場麵一下亂了,雲聰冷笑看著當場,我和安東交換了一下眼色,瞬間懂了,這就是雲聰要的局麵。


    這幾個人絕對不是白請的,盤根錯據的複雜,一個也逃不了。


    “怎麽司徒覺得皇浦家不配得到股份?”雲聰有興趣的開口。


    “當然不配,現在皇浦家有一半股份都是我司徒家的,他憑什麽要分,你別以為從我手上騙走了股份你就能在京城站穩腳跟,就算我司徒贏玉石俱焚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司徒家是京城五大家族之首,絕不會讓你這個國外回來的小人算計。”


    司徒贏的樣子和過去簡直不一樣,以前深沉運籌帷幄,可是皇浦小姐出事就像一根導火索,皇浦家步步緊逼他步步退讓,得以求全皇浦家的軍火,可沒想到,之前無論是亞瑟還是皇浦小姐在北方齒輪場以及京城早就在自己家的產業上動了手腳。


    到了出事之後,司徒贏才恍然大悟,自己是被皇浦家算計了,現在司徒家一下從京城之首變成了空殼,他恨啊,人一旦失去了主心骨就容易錯亂司徒贏現在就是這個狀態,他死也要抓住股價,隻要他今天拿到雲聰的股份,他就能翻身了。


    秋田冷笑,“司徒贏你還是別垂死掙紮了,現在就是個空殼子,司徒家還剩什麽,急功近利四處找軍火,和安家聯誼不成,皇浦家一伸出橄欖枝你就接著了,要怪就怪你自己蠢。”


    秋田也不是吃素的,他這人平時彬彬有禮地樣子,可是利益麵前也是一把利劍。


    司徒贏徹底瘋了要過去,今天來的人都帶了小弟,外麵走廊裏站滿了人。


    司徒贏要過去,卻被安東攔住。


    示意他別亂動,現在這種局勢,秋田到是拉開嘴角大笑,“怎麽安少也要摻和,也是,安少有這個資格,現在為止,最大的股份就是安少和坤少了,安少前些天還玩開了個把戲,差一點就成為這京城霸主了。”


    安東笑著,“今天這局,可不是互相潑髒水的,雲聰說了,要闡述自己能當霸主的原因,要說話就好好說,別打起來。”意有所指,司徒贏馬上轉頭對著雲聰,“聰少現在真是好氣魄,敢拿全京城人開涮了啊?”


    “那又怎麽樣,我手裏有肉骨頭就不怕引不來狗,你們想吃我手裏骨頭自然要掙搶一番了。”


    “你這什麽意思?”


    “耍你又怎麽樣,你願意放棄,自然就能獲得尊嚴不是嗎?”


    雲聰瞪著眼睛。


    司徒贏氣的直發抖,他現在實在需要這個股份。可是先說話的司徒贏並沒有撈到好處,反而一嘴毛,在座的都在觀望。


    “怎麽,各位,送到手的肥肉不想要嗎?”


    吾生到是突然開口了。


    “樹先生的意思是你也要加入戰局了?”


    吾生拉起嘴角,“不管在座的什麽想法,我既然來了,就接受雲聰少爺也的規矩。聰少隻要把股份給了我,讓我成為京城第一把交椅,那麽國內外賭場方麵,我,負責到底。”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真是大手筆。


    雲聰笑著,“非常好,各位繼續啊?該輪到你了安少。”


    “你真的要在八哥葬禮上這麽做嗎?阿聰,我知道你難過你恨我們所有人,可是今天既然來參加了八哥葬禮就該給他應有的尊嚴和體麵,讓他好好地而走。”安東皺眉。


    “好好地走?他怎麽好好的走,沒看到嗎,靈堂裏連遺體都沒有,死的粉身碎骨,我連屍體都收不到,這叫體麵的走?”


    雲聰似情緒激動,指著照片,“人都死了兩次了,怎麽體麵的走,我參加八哥葬禮都是第二次了。你告訴我怎麽體麵?你們指著良心說,今天除了不相幹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你,玉成坤,司徒贏,你們摸著良心今天你們是真心來參加葬禮的嗎?


    你們還不是和他們一樣都是為了錢,為了權?我真想不明白啊,當年六個人那麽要好什麽都不在乎,怎麽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誰來告訴我,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雲聰雙眼通紅,聲音極大,震的靈堂嗡嗡作響,在場的人都沒有出聲。


    安東捏著拳頭,“雲聰,人生的路就一條,走錯的人回不了頭 你做事要三思,想清楚了。”


    “我想的很清楚,今天,就要決出個成敗來,不是都想當老大嗎?為了當這個霸主,從東南亞,西北,到京城,你們包括我在內,不擇手段,花樣百出,失去了尊嚴夢想,就是為了潘高峰不是嗎?那麽好啊,我成全在座的各位,今天我這份股份,誰搶到就是誰的,我倒要看看最後誰贏了這場局,誰一敗塗地,就要個結果出來,我也死了心。”


    雲聰幹笑著看著在場人的表情,“繼續吧,安少放棄了機會,下一個,齊小姐?”


    齊萌萌從始至終冷笑著,聳聳肩,“我無所謂啊,我原本就沒有機會爭奪,我就當做看個熱鬧好了。”


    雲聰又看向米菲,後者掃了我一眼,“在座的也真看得起我米菲,可我手上有多少東西大家都清楚,不如這樣吧,我再加個砝碼,誰最後贏了這場局,我就站誰那邊如何?”


    米菲笑著,無所謂看戲的樣子,到給這場局加了碼。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看向米菲,覺得很奇怪,對她的印象除了報複言家大公子之外,就剩下她偷偷和我說奇多塵的事,米菲這個人不簡單我知道,以前我也懷疑過她背後有人,很可能是神秘人,可是在言家那件事之後就不怎出來了,一直非常低調。


    可今天這局,我看著在場的人才反應過來,雲聰今天找來的人,都是京城重新洗牌後,排得上號的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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