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在那邊抱怨我,我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阿飯在那邊無奈的勸著我倆,末了,突然一下愣住。“木蘭你剛才說什麽?”


    木蘭也是一愣,“我說什麽了?”


    “等等等等。”阿飯眼睛一下亮起來了,“我有主意了。”


    晚上我把自己包的可嚴實了,偷偷摸摸做賊一樣的到了酒吧後門。


    木蘭說現在到處都找我呢,不說安東那邊在找我,我的小弟今天一早被我突然除名了毫無預兆,滿世界找我,吾生那邊也在通過各種渠道找我,急的不行,更別說京城這些貴族們了,還有那些一起爭奪股份的小股東,幾乎我要被道上通緝了。


    而且道上傳來的消息,有說我被安東秘密除掉了,有說我藏起來了,就為了京城這幫人爭搶過後坐收漁翁之利,就像當初八哥一樣的套路,所以江湖上好多人全都毛了,還有說我為了金錢地位,背叛安東被玉成坤金屋藏嬌了。


    就這條消息讓我哭笑不得,可是據傳說這條是市麵上現在可信度最高的。


    總之我現在被潘老師弄得都不敢見人了,我大定主意,要看看上麵什麽態度,許處不是一直標榜著要保證臥底安全嗎,現在怎麽回事,來了一個潘老師就不管我的死活了?我倒是要個說法。


    木蘭在門口接到我,向我點頭,我知道她的意思是都布置得差不多了。


    從後門進了酒吧,今天酒吧人還挺多的,一對一對的,依然是gay吧,但這種酒吧,兩個女人的時候不多,大多數是兩個長得漂亮的男人,有的白淨的讓你都想上去摸兩把,今天人尤為的多。


    我疑惑的,今天我們不是要在密室聚餐嗎?


    木蘭在我耳邊說著,“咱們要做事,當然外麵要人多點助攻一下了。”


    “上麵怎麽讓?阿飛那關你就過不去,今天聚餐啊,弄這麽多人在外麵萬一泄露了呢?”


    “不可能?阿飯提議的,阿飯說人多點更掩飾咱們在幹什麽?說是聚餐,實際上不就是匯報整頓嗎?這種套路誰不知道啊,外麵人多點,萬一有敵方來了也能攔著點不是。”


    “這話阿飛也信?”


    “怎麽不信?阿飛說這個注意好。”


    說道阿飛,木蘭歎了口氣,“看看咱們現在這組,就咱們這幾個人竟然還分幫結夥的,可憐的阿飛現在就他不是知情人。”


    到了吧台這邊,坐下來,看到的是兩個陌生的酒保。“新來的。”


    木蘭打著眼色,“給我們來兩杯長島冰茶。”


    我回望這酒吧,今天大概是用了什麽店慶什麽的噱頭,張燈結彩的不說,平時柔和的音樂和燈光都變得狂野起來,整個酒吧弄得和慢搖吧一樣,炫彩燈光嚇的人看不出表情,舞池裏人特別多。酒吧這樣的時候很不常見,我有預感今晚不是個平凡的夜晚。


    那邊酒保得了命令趕緊準備酒,卻被旁邊伸出來的一隻手一把攔住,化話對著我倆說的,“今天晚上這麽重要,你倆竟然還要喝長島冰茶,不怕一杯就倒啊。”


    木蘭翻著白眼,“越是重要就越要喝一杯猛的才能壯壯膽子啊。”


    阿飛皺眉不知道他這壯膽子什麽意思。讓兩個酒保去忙別的客人,親自給我倆調酒,“長島冰茶太烈了,我給你倆來一杯新的彩虹春天如何?”


    很快兩杯雞尾酒就推到了麵前,我低頭看著那酒杯裏分層的如彩虹一樣顏色,微微詫異。木蘭那邊喝了一口,“味道和顏色都漂亮,真有點彩虹的滋味呢。”


    我慢慢品著,隻喝出了酒精的苦澀,可能我現在心情和彩虹打不上邊吧。


    阿飛看我,“怎麽有心事?”


    我搖搖頭,後者皺眉,“說是聚餐,大家增加感情,其實也是集中交流案情,這個潘老師還真有些本事,以前聽說她這人在哪方麵都很優秀,但也隻是聽說,可現在卻覺得這樣的聰明人留在臥底組默默無聞真是可惜了。”


    我心一顫,抬頭,木蘭先憤憤不平了,“怎麽厲害了,才來幾天就把你這等挑剔的都降服了。”


    阿飛給自己到了一杯威士忌,細細品著,“她腦子非常聰明,而且條理清晰,你們都知道的,最近解刨了那個刺殺你的黑衣人,我算見識了這個人在法醫方麵的建樹,你能想象嗎在解刨的過程中他能通過人的屍體來解讀這死人生前的心理狀況,我的天,真是完美的心理大師。”


    我心顫抖,隻感覺今晚我可能活不過去了。


    木蘭聽不下去了,搶過他手裏的威士忌,“別說了,一會還吃飯呢,說什麽解刨,是不如說點花邊新聞吧,這位潘老師有家人嗎,結婚了吧,這個年紀了因該結婚了,是咱們警局裏的嗎?”


    “沒結婚,說到這個潘老師我還知道點她的身世,以前在培訓中心那邊聽人說的,聽說她出身非常好,是絕對的大家閨秀,以前那個年代大家閨秀可不多,人又聰明漂亮一路順風順水,但就是沒結婚。”


    “這麽完美的人為什麽不結婚,是太優秀了誰都看不上嗎?”


    “那倒不是,誰知道呢,這等花邊新聞,潘老師都年紀這麽大了,也沒誰說了吧。”


    “我倒覺得她喜歡許處。”


    木蘭大膽的說著觀察著阿飛的表情,我心一顫,木蘭給我眼色,我沒出聲,阿飛皺眉,“瞎說什麽。”


    “我可聽到點花邊新聞,說咱們許處以前在警校時候那叫一個所向披靡,他們同屆的,有一起工作這麽久,你覺得她會不喜歡許處?”


    “說領導是非小心你的腦袋,再說了許處都有家庭,你可別亂傳緋聞。”


    “這可不是我亂說的,都說許處和他愛人感情不好,因為別的女人,可是你看看許處身邊哪有別的女人,大膽猜測一下嘛。”


    “凡事要講證據的大姐。”


    阿飛似乎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又給她到了一杯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一會進去吧。”


    木蘭看著我,意有說指,“今晚上阿飯可做老多好吃的了,好期待。”


    跟著阿飛到了後麵辦公室裏的密室,關上門仿若外麵所有聲音都隔開了。


    密室裏放了一張大桌子,以至於小小屋子裏麵滿滿當當的,各色菜品都是阿飯做的,我們進去的時候許處和潘老師已經坐在上首了,我看了一眼潘老師,她根本沒注意我,而是很溫和的和許處說話,那樣子和白日裏見到的根本不是一個人,要不是知道她的目的,我都懷疑她才是雙重人格吧。


    “來來來,人都來齊了,咱們吃飯吧,這麽久了也沒想著聚餐,這次還是托了潘老師的福,才想起要一起吃個飯,我這大老粗果然不會體恤下屬。”


    許處笑的很和藹,我們就坐,阿飯看人到齊了,把酒拿上來,阿飛有些擔心的,“喝酒不好吧。”


    “沒關係,沒關係,我會在外麵守著的。”


    說著阿飯像每次一樣,在我們開會都去外麵守著,本來無可厚非,走時候給我打了個手勢,我有點擔心,但是此時已經箭在弦上,可是阿飯還沒等出去,那邊潘老師就笑道,“不用出去了,大家難得在一起,阿飯這麽辛苦做飯,讓你出去多不好啊。”


    我們都是一愣,尤其是阿飯不安的看了一眼木蘭,笑著,“沒事兒,潘老師,等一會有人吃完出去換我就行,每次都要一人守在外麵的,以防萬一。”


    他必須出去,計劃就是他的外麵,現在這是怎麽回事?


    “沒事,上麵又調了兩個人,在外麵守著呢,等會咱們吃的差不多了叫他們進來認識一下。”


    “調了兩個人?”許處也是疑惑,“什麽時候調的啊?我怎麽不知道?”


    潘老師笑著,“看看把你們都騙了吧,我和上級申請了兩個刑偵的新麵孔想著咱們這組人太少,加進來,前些日子和你說過了,但我就想看看這兩人技術怎麽樣,所以前些日子就讓他們混進了酒吧,看來上麵挑人的眼光還真不錯,連你這老警員都沒發現。”


    潘老師神秘的開著玩笑,在場的都是一愣,尤其是阿飛一下想到了什麽,瞪著眼睛,“潘老師,你說的不會就是那兩個新來的酒保吧。”


    後者笑著點頭,阿飛臉都青了,他可是臥底培訓中心出來的,十分擅長臥底,雖說比不上玩心理學的,可是一投足一打眼,阿飛都看的出來,他以前也是臥底出身,表麵看上去很滑頭,實際上眼光獨到。


    連他的眼都逃過了,頓時有種好像的感覺,連許處都不可思議的,“潘雲,你這是?”


    潘老師笑著,“怎麽樣,上麵新調來的人厲害吧。”


    許處雖然覺得潘老師做法有些不妥,但是又說不好說什麽,潘雲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認識這麽多年了,就算是現在這把年紀了仍然改不掉那古靈精怪的樣子,而且前幾天確實和自己說了,隻是他沒放在心上,以為像每次人來一樣要先報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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