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簡單?”


    “這對我來說可不簡單。”


    最後她也沒多說,直接把我拉到了目的地就揚長而去了,我站在路邊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最後向江心他們所在的街區過去了。


    這邊我沒來過。不過,江心之前已經和這邊交代好了,如果紅狼姐來了,都要聽話叫老大。


    所以我到了街頭那家江心說過的他們作為大本營的ktv,叫了經理過來,對方一聽說是紅狼姐馬山點頭哈腰。


    可是問道江心,後者卻是皺眉,“紅狼姐您來的正好,江心姐聯係不上。”


    “什麽?”


    我愣住了,江心沒在這?


    那江心他們去哪了。


    “君逸呢?”


    “君逸哥也不在這。”那ktv的老板著急的,“紅狼姐,您看看,這場子大姐大不在,今天還來了幾個外國人鬧事,咱們不知道身份來曆,下麵小弟也不敢動手啊。”


    那老板擦著汗。


    我皺眉,“怎麽回事?”


    那老板趕緊說今天下午的時候來了幾個人就在這個ktv裏,叫了幾個陪酒的姑娘,也會自己玩到現在,可是期間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姑娘了,本來江心不在,老板擔心的盡量滿足,可是後來發現了這幾個外國人就是找茬的。


    可是這行裏有這行的規矩,不能得罪不知底細的,不能得罪從-政-的,也不能得罪貴族。但如果對方真惹事,就要這邊看場子的去溝通,可是江心怎麽都聯係不上。她在這邊看場子養了不少小弟,還有一些是原來我們的小弟,之前解散了,現在又回來跟江心了。


    我此時來了ktv,不僅老板來了,屋子裏也站了幾個當年相熟的小弟,隻不過都不認識我,此時站在邊上下打量著我,他們知道江心以前跟的老大是顏嬌,可沒想到顏嬌死了以後,江心姐再次組隊跟了一個叫紅狼的,所以難免生疏,但知道是老大,都沒有多話。


    我掃著眾人,雖然這邊鬧事的人不少,可是像這種來曆不明的要是鬧事,不敢隨便平的,隻能拖延時間,我皺眉點了一支煙,“調查了嗎?”


    “就是因為調查不出來啊,這些人知道咱們這是誰的地盤,普通人也不敢隨便鬧事的,所以,紅狼姐您看。”


    正在這時,門外有小弟說,陳曼哥來了。


    原來老板找不到江心他們就打給了陳曼,雖然陳曼現在不怎麽摻和道上的是,但也是這邊公認的大哥。


    他進來看到我,點點頭。


    我知道他最近在一個馬戲團工作,我這幾天剛回來也沒來得及關心是什麽樣的工作,此時看到出事了陳曼風塵仆仆的來,心裏頓時有些愧當他們老大的感覺。


    不過現在也沒有時間想這些,我給了陳曼眼色,就讓老板帶路去了鬧事的包廂。


    此時天已經晚了,正是夜場開始人多的時候,這個ktv不大,實際上這條街也不是最繁華的地段,比不上京城很多高檔ktv,這邊屬於二流,所以設施不算太好,走廊裏來來回回走著穿著暴-露化妝妖-豔的陪酒陪唱,老板帶我們到了一個大包廂。


    我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裏看,裏麵幾個外國人模樣的男子,領帶紮到頭上,滿地都是爆米花,酒瓶子,在身邊的陪酒,被他門推過來推過去的,沒一會就皺眉把人摔在地上,“什麽破玩意,換人換人。”


    那陪酒都被刮花了臉,趕緊練滾帶爬的出來,正好和我撞了個滿懷,我冷哼著接住那姑娘,往後退著,給了陳曼一個眼色,直徑進了包廂,屋裏的音樂開的很大,燈光開的都是炫彩,花花綠綠的讓人心煩。


    我皺眉,走進去,抓起一酒瓶直接就摔在桌上,頓時巨大的碎裂聲讓在場的視線都集中過來,而那酒瓶裏的酒,也噴射到了好幾個外國大漢的臉上剛,有人罵了一句。轉頭看見我,卻是一愣,露出淫-笑,和身後的人嘰嘰咕咕說著什麽話,都是外語我也聽不懂,不過看他表情就沒好話。


    為首的會說中文,笑著,“呦,終於換了個好的,那些個庸脂俗粉,讓爺碰,爺都嫌髒,這個倒是有意思,小辣椒,不對,用你們國人的話,這是花木蘭,哈哈哈。”


    幾個外國人大笑著,我冷笑一聲,拿起酒瓶指著為首的,“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就趕在這撒野。”


    “不過就是個二流的地方,花木蘭,開門做生意,就要把客人當上帝,客人想要什麽就要滿足。”


    說著一把過來摸我的臉,我沒動,一邊的陳曼速度很快,直接抓過爆米花扔過去,那鬆脆的爆米花,在他手中變成暗器一般,打的對方臉上,後者叫了一聲,往後退,後麵幾個人接著,這人終於正色的,摘下腦袋上的領帶,一隻腳踩在桌上和我麵對麵。


    我不耐煩的,“故意在這鬧事,當我們都是死的嗎?”


    我上下打量幾個人,京城雖然各國來做生的都多,但是都知道京城的環境,誰也不敢在這京城托大,敢在我的地盤鬧事的,就是等於和雲家作對和安家作對,誰這麽大膽子。


    而且看他們這幾個,我記得京城好像沒有哪家是和外國人有合作的吧。


    看我打量他們,後者笑著,“紅狼小姐,不用猜了,我們就是收人之托忠人之事,你這場子,有我在這鬧著,誰也別想好,不止我,明天後天,大後天,都有人鬧著,有我們在你們休想做生意。”


    我冷哼,“你覺得你有這能耐嗎?”


    後者無所謂的,“這地盤馬上就是我們的了。”


    “你們的?誰給你們的膽子?”


    那外國人卻是笑著拿起酒杯喝了一杯威士忌,似乎很享受,“紅狼小姐,你信我們能不能不費一兵一卒就把這條街接手,而且最後還是你們心甘情願的呢?哈哈哈。我們來這就是熟悉一下環境。”


    後者大言不慚,我眯起眼睛,想到江心和君逸的失蹤絕對不是巧合,捏緊了瓶子,“我看是你瘋了吧。”


    話音未落我突然暴起,直接往前一仆,現在的我可不是當年了,也算是摸爬滾打過來的,對方瞪大眼睛顯然沒想到我突然出手,我沒給他任何機會一下撲倒在為首的那人身上,把他按在沙發上,一隻腳踩著他胸口彎下腰來一隻手拿碎玻璃指著他的脖子,轉頭對著其他要上來的同伴瞪著眼睛,“誰過來,我馬上解決了這個人。”


    那些外國人立馬掏槍指著我,我心中一沉,更驚訝的是後麵老板和小弟們。


    一般來我們這的就算是鬧事的,都是附近街的炮子,所以來這邊鬧事的頂多都是片刀,可此時這幾個人卻掏了槍,我心中一沉,對方絕對不是一般人派來的,究竟是誰?


    陳曼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給後麵的小弟眼色,叫人把這個包廂圍起來,並且在門外看著,以免驚擾到其他客人,現在這些小弟不比以前了,手上沒槍,就是比一般地痞流氓有點地位的,所以,此時人家有槍,我們手裏就有個酒瓶。


    而被我踩著的那個外國人,先是驚慌,後拉起嘴角,“我勸紅狼小姐對我客氣一點。”


    “那要看我的心情,說誰派你起來的,到底什麽目的?”


    後者掃了一眼我身後他那幾個小弟拿著搶的樣子,“其實紅狼小姐該擔心自己才是,你後麵可有吳五把槍呢。”


    “那又如何,你當我紅狼沒見過槍啊,金三角我都去過,還怕你拿槍,實話告訴你,大不了魚死網破,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以命搏命的時候多了去了,我是不要命,但看這位仁兄,你們外國人最惜命了吧,動不動就委曲求全,我這玻璃瓶可比你那子彈快,信嗎,就在動脈一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你,誰多誰少自己掂量吧。”


    後者瞳孔萎縮,眯著眼睛,“紅狼小姐,何必這樣,我也是受人之托,用你們過人的話來說就是冤有頭債有主,我是被人派過來接手場子的,其他的我一概不過問,你也怨不得我。”


    “收場子?真是可笑,誰叫你來收的?”


    後者眼中閃過一絲狡猾,我警惕的,“別動。”


    後者手舉起來,指指我,“難道紅狼小姐沒收到我們的信息嗎。說實話,我們從下午一直等到現在。”


    他聲音突然壓低,離我很近用隻有我聽得到新得下見的音量,我想到什麽似的,叫陳曼幫我拿出手機,那條未讀的彩信一打開我頓時皺眉,是一個視頻,江心被五花大綁,君逸在地上奄奄一息,潑了一盆涼水過去,君逸抽搐著,爬不起來,江心卻是滿臉是血睜開眼睛似乎對著鏡頭喊著什麽,可惜這手機裏隻有畫麵沒有聲音。


    我心一抖,那外國人繼續道,“別激動紅狼小姐,我家主人說了,你要是想救你的手下,現在就別出聲。”


    我感覺自己都要爆炸了,江心君逸,md,是誰我要知道誰我必須把這人千刀萬剮了。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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