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我就說嘛,許處做事向來滴水不漏,不可能讓人調查出來我和警隊有關係,而且,許處的組織是單獨設立的,除了許處本人,木蘭,阿飛,甚至是阿飯,都和警隊沾不上一點關係,是獨立罪案調查組織。


    要是隨隨便便有人一調查就能調查出我和警隊有關係,那我早死一百次了,京城幾大家族的人不比這個遠在南非的拉裏信息來源廣闊?


    不過沒想到的是,那個派出所找麻煩的黃大年此時竟然變成證據了,如果不是他,拉裏也不會覺得自己找到證據懷疑我了。越想越氣,真是這老鼠屎,影響太長遠了。


    安東看著那資料笑道,“就憑這?而且,這個就是個派出所的警員,和刑警隊根本就是兩個地方,平頭百姓也有認識派出所好辦事的,看來拉裏大佬並不了解國內的國情啊。”


    拉裏皺眉盯著安東,“安少用不著狡辯,就這一點足以證明顏嬌是條子。”


    說這話對阿舍和阿邦,“兩位都是軍火商,咱們軍火商和軍火商之間合作自然都有自己的調配,安少本身既不是做軍火的,現在又弄出這等事情來,二位還是好好想想吧,是站在我這邊還是安少那邊。”


    本來拉裏說出這些證據來,阿邦還有些疑惑,可是聽安東說就是個派出所的警員,立馬冷笑,拉裏是南非的不了解國內的國情,阿邦可了解。東南亞臨近國內,再加上,他們幾個常往返京城做生意,自然了解內地國情,什麽都是人情的,就算違章停車,都有人會說我找個熟人,所以這個派出所警員的事,這麽看來並不算事。


    阿邦不大耐煩的,“這就是拉裏老大說的證據,未免在耍我們。而且拉裏老大難道不知道派出所和刑警隊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地方吧,要是您不懂 就去學學,不然以後也沒法到國內做生意。”阿邦滿眼諷刺的說著,阿拉裏卻是瞪著眼睛。“你們竟然相信他?”


    阿舍開口,“我們不過是相信證據,拉裏老大就憑這一麵之詞,未免幼稚。”


    拉裏,“你說什麽?我告訴你們,這個女人百分之百是條子,憑我的直覺,這個女人和安少肯定都有問題。”


    “那就請拉裏你拿出證據。”


    安東回頭看了我一眼,對我不動聲色的點了一下頭似乎再叫我放心。


    我心一顫,他那個眼神讓我心安,可同時心中又酸澀,事到如今安東竟然還在管我,這讓我想起前幾天在官方那邊我說的話,頓時無地自容。


    拉裏像是被安東激怒了一樣拿槍指著他,“證據?還需要證據嗎?在咱們這些人麵前,隻有懷疑和不懷疑,懷疑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就要幹掉。”


    “拉裏你別胡攪蠻纏。”


    阿舍也命自己的人指著拉裏。


    “阿裏,你擅自抓了我的女人在這唱大戲,我忍你很久了,今天阿舍和阿邦將軍都在這,我安東要是不滅了你,我就不姓安。”


    說著就叫人上。那邊亂成一團,阿舍和阿邦也看清局勢要對拉裏發動進攻,後者瞪著眼睛顯然沒想到,今天為表示誠意自己根本沒帶多少人來,自己的大部分人都在外麵呢,雖然最後幹起來也不一定誰輸誰贏,可要是安東什麽都不顧就在這了動手,自己也撈不到什麽好處。


    緊急之下,抬起手,我這邊突然又灌水,我掙紮著拍打著玻璃缸子發出尖叫聲,那邊安東一下愣住皺眉看過來同時拿槍指著拉裏,“你放不放人,不放我現在就斃了你。”


    拉裏冷笑著,“安東這話該我和你說才對,現在你的女人生死就在我手上,怎麽你不是很疼這個女人嘛,不惜給她換身份,別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我告訴你,你們下現在誰動我,我馬上淹死這個女人。”


    阿邦不屑的看了這邊我一眼,“姑娘再漂亮,也就是個玩意兒,拉裏你哪來的自信能用一個女人來威脅安少,安少放心,沒有這女人,我阿邦給你弄一百個處-女讓你玩。”


    說著拔搶衝著阿裏去了,後者卻死的盯著安東,他在賭,拉裏在賭,他賭安東是個情種,雖然自己不確信,可是黑珍珠的話讓他記憶猶新,她說安東這個人表麵看雷厲風行,實際上這女人絕對是他的弱點。


    此時拉裏笑著看著安東,後者攥緊拳頭回頭看著掙紮的我,這邊的水很快就要沒過我的頭頂了,魚缸是密閉的,上麵還有蓋,水的流速很快,我這邊的水原來就多,一會最上麵的空氣也沒了,隻感覺肺部要炸開,瞬間窒息的感覺襲來。


    安東攥緊拳頭,我在水中奄奄一息,仿佛一下回到那天在橋上的抉擇,安東你這一次會放棄我嗎?會放棄我嗎,畢竟,畢竟。


    隻是我這邊還沒開始失望,那邊安東就捏緊拳頭叫到,“給我住手。”


    拉裏拉起嘴角,“我就知道安少是個情種,不會放棄自己的美人的,江山要,美人也要。”


    阿邦則是不解的回頭,“安東你開什麽玩笑,不過是個小妞,死了就死了,現在是咱們弄死他的大好時機,收了他的地盤,能迅速擴張到南非,這等好機會,你竟然要放棄。”


    阿邦是絕對不允許的,可是安東大吼著,“我說都給我住手。”


    指著玻璃缸子,“把人給我放開,立刻馬上。”說這話同時毫無預兆的一下撲過去,速度極快,拉裏沒反應過來,一把被安東抓住手腕和領子,沒想到他速度這麽快,拉裏本能直接開槍。


    而安東動作非常迅速,直接壓住他那隻拿槍的手往上一跳,子彈射在天花板上,周圍小弟反應過來可是都不敢開槍,因為兩人離得太近了,安東抓著拉裏的領子,“我說現在放人,你敢動她,我讓你整個南非陪葬。”


    安東瞪著眼睛,那眼神如東地地獄中走出來的修羅,我在水裏已經奄奄一息了。卻心中顫抖,安東啊,我的安東。


    拉裏被他抓住領子,隻是微微笑著,吩咐著手下。


    我這邊一下瞬間水流從管子出去,我在玻璃鋼裏大喘著氣,瞪著眼睛咳嗽著,剛剛有一瞬間我差點就死了。


    這種瀕死的感覺並不陌生,卻那麽讓人恐懼。


    拉裏被安東抓著,“安少,還真是個情種啊。”


    他指指自己的領子安東一把鬆開他,他挾持不了拉裏,這邊的人太多。


    拉裏笑著,“安東,既然你這麽在意這個女人,那麽你該知道現在我的籌碼是什麽?”


    “安東你是不是瘋了,你要是為了這個女人聽這個人的,我首先就翻臉,你和我隻是合作,可不是什麽情義,我沒必要和你一起吃虧。”阿邦說道。


    安動則是瞪著拉裏,“你到底要這麽樣?”


    “沒怎麽樣,隻是在想,安東你的身份,你說你這麽在乎這個女人,真的是因為喜歡她嗎?”


    “你別想說我也是條子,真是笑話。”


    安東眼神如聚,“要說出來有人信才行。”


    “那麽話題又回來了,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條子呢?”


    “你現在還在說這些無稽之談。”安東像是不耐煩一樣,“舍將軍,邦將軍,就算隻是合作者,你們也要找我這種靠譜的,像這種異想天開挑撥離間的,最好別浪費時間。


    拉裏別廢話了,你最好馬上給我放人,以後你也別想在東南亞混了,有我安東一天,你就別想在這做生意。”


    “安少真是好氣魄。其實還是安少剛才給我的靈感呢,想讓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待不下去,怎麽辦?盯著他,盯著他自然要有攝像頭頭,有人跟著,還有各種信號傳遞係統。”拉裏說著,他那雙眼睛反射出狡猾的光芒,“如果是條子,我不信她身上找不出任何一點線索。”


    我眉心一跳,看著那邊,本能的摸向自己的耳朵,可是,此時在玻璃缸裏,在這邊,根本沒信號,不能發信息給木蘭。


    而拉裏對著我,“現在你們內陸的條子似乎都很先進,一般的信號儀好都測不出來了。”


    他對著安東,“不過我倒有消息,聽說現在都用那種植入身體的信號器。”


    我不禁心口一抖。


    安東手心也有些發顫,“你什麽意思?”


    “其實一個人是不是條子,太好分辨了,身上有沒有傳遞的東西。”拉裏似笑非笑,晃晃手指,“安少,你覺得我親自去察怎麽樣?”


    “你敢?”


    “哈哈哈哈。”


    拉裏笑著,“放心。”


    說著指揮著手下,很快就進來兩個女人,到我這個玻璃鋼旁邊,打開蓋子,把我拖了出去,一下空氣湧進來,讓我大喘著氣卻是更緊張了。


    安東在那邊急了拿槍直接指著拉裏的頭,“敢,你敢動她,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斃了你。”


    “安少這麽著急幹什麽?是害怕嗎,害怕這個女人暴露?看來安少是知道點什麽的啊?生怕連累暴露你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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