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一聲,給了阿飯和後麵小弟眼色,那三人就摸了個過去,鬧市區街外是背巷子,和前麵的熱鬧相比顯得很寂寥,就像是陽光背後的陰影,玲玲哥哥停了車哼著小曲,得意的往自己家門走,今天他可是幹成了一件大事。


    多日來的困擾解決了,因為妹妹,自己家的送貨的生意被別人搶了,妹妹這次不僅送回去了,還順帶帶了個美女,那邊的大爺覺自己也能在將軍麵前立功格外開恩,多分了幾家送貨俱樂部給他,自己也能在老婆麵前的裝裝大爺了。


    隻是走著走著,剛拐進小胡同還沒到自己家,就被人從後麵捂住嘴,拖出去了,突然那來這一下的,嚇了他一跳,最後被人拖到車裏,他嚇的大喘氣,定睛看著,卻看到我那張臉,一下瞪大眼睛,“你,你,你。”


    我一個耳光過去,“別廢話,你什麽你,是想到還能看見我吧。”


    玲玲哥哥瞪著眼睛嚇的一哆嗦,剛要說話去看到周圍的幾個男人,咽了口口水,“這位大姐大,您出來了?”


    我不耐煩的踹了他一腳,“還認識我說明腦子還清醒,是沒想過我能出來吧,我告訴你,我進去之前就發誓,要是我活著出來你和你老婆都別想好好活了。”


    說著我就衝著他脖子掐過去,他直翻白眼,我看他快不行了才鬆手。


    後者咳嗽著求饒,“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我一時鬼迷心竅了。”


    “你是鬼迷心竅了,連自己妹妹都賣買,我告訴你求我也沒用,老娘可不是好惹的。”


    說完這些,我掏出槍來,“不過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後者瞪著眼睛,看到那槍口,直接尿了褲子,我一下捂住鼻子,旁邊吾生的小弟啐著,“md,早知道不把他弄上車了,真是晦氣。”


    我皺眉看著玲玲哥哥嘲諷的,“真是窩囊廢。”


    夜深了,玲玲哥哥得得索索的敲了敲自己家院子門,褲襠裏的黏膩還在呢,雙腿直哆嗦又一遍急促的敲著門一邊往胡同另一頭看著,裏麵很快就有聲音了,是玲玲嫂子那個尖銳的不耐煩的聲音,“來了來了,催命啊。”


    打開門看到是自己老公,挑眉,“是你啊,你敲什麽,不會自己開啊?”


    說著不耐煩的一邊磕著手裏的瓜子一邊往回走說著,“你妹妹的是搞定了?那個小賤蹄子,差點打到我腦震蕩。”


    後者咽了口口水,沒說話,得嗦著跟著老婆,後者很不耐煩的,回頭瞪著他,“問你話呢?那個拖油瓶在家也是吃閑飯,送去了給家裏換點好處就是貢獻了,還敢跑,差點讓咱們一家老小跟著受罪,這次算她聰明自己回家,不然啊,要是抓到她,看我不拔她層皮。”


    說著說著回頭奇怪的看著自己老公,“你這是怎麽了?”


    後者手得嗦著看著老婆,“對不住了啊,老婆,我也是為了咱們上下老小的命啊。”


    說這話直接就捂住自己老婆的嘴,一把打暈了。


    我們在門外看著,阿飯抬著眉頭,“嬌爺,這種損招你都能想出來,厲害了啊。”


    我冷笑著,“這還叫損招,和他們所作所為比起來我真是太慈悲了,也是他們狗咬狗,我就嚇唬嚇唬,就真把自己老婆拖下水,這種男人,真是渣男。”


    沒錯我想的辦法就是再讓玲玲哥哥送一回人,這樣就能順利找到玲玲關在什麽地方了,趁著他們那邊大亂把玲玲救出來,可是哪有姑娘可送,我一想,他嫂子不就是個現成的嗎?


    我陰冷的眯起眼睛,到了夜總會後門那裏,那個玲玲哥哥打電話聯係處理對方收拾人的出來,他得得索索的左顧右盼,不一會,之前到他家的那個小弟出來看到又是他,挑著眉,“呦,不會是良心發現想來問問你妹妹的情況了吧,我可醜話說在前頭,好處你可都拿了,現在反悔可來不急。”


    玲玲哥哥得得索索的,“不,不是,老大,這位老大啊,我這得了好處,不是想再多得點嗎,就問您這邊是不是還收人。”


    “呦,怎麽你沒有妹妹啊?你之前抓住了個老大要的人,上麵心情好,我也心情好,不然你現在都不可能站在我麵前。”


    玲玲哥哥忙點頭,“您誰的是您說的是。”


    說著到車裏把被綁著捂著嘴的他老婆拖出來,此時那女人瞪著眼睛滿眼憤怒像是質問自己老公發什麽神經,結果一看到這場景一看到那個小弟,立馬眼睛就直了,反應過來,這是要把她也賣了,頓時嗚嗚叫著。


    那個小弟皺眉,“這個,這個。”


    半晌笑出來,嘲諷的,“哎呦喂,這不你老婆嗎,我說筒子,你這又迷上骰子了吧,連老婆都拿出來了,你還舍的?”


    玲玲哥哥往後看了一眼車子,一得嗦,一咬牙,“這婆娘幾年了也沒生出娃來,不如,不如換了錢的好,換了娶新的。”


    那小弟嘲諷的笑著,“真是個敗類,不過也好,現在這邊正缺人呢,你要是不後悔,我收了也就是收了,回頭還是老規矩,換一個夜總會送貨機會。”


    說著就不耐煩的指揮人把那女人拉進去。


    那女的也是氣急了,死死瞪著自己老公,一頭撞開一個小弟就朝他老公死命撞去,那小弟故意不攔著,她老公被她撞了個跟頭,她嘴裏堵著的東西也掉了,尖利的聲音,“你個殺千刀的,你竟然想把我賣了,你不得好死你。”


    說著一口咬在她男人的臉上,後者嗷嗷叫著,那女的竟然咬掉了她老公臉上一塊肉。


    那小弟這才笑著不耐煩的皺眉,“真是晦氣。叫他們狗咬狗,咬完給我帶進去。真是晦氣。”


    那些小弟好不容易把兩人分開,玲玲哥哥已經臉都花了,疼的嗷嗷直叫喚,那女人則是被再次堵上嘴,拖進去了,我們站在拐角處,一商量,準備從側麵牆翻進院子裏跟著進去。


    人太多不方便,最後,留下兩個小弟留守,我阿飯吾生翻牆進去了。


    我本來不想讓吾生跟著,他的身體還沒恢複呢,萬一遇到打鬥再受傷怎麽辦,可卻擰不過他,隻好帶上了。


    翻進院子,三個人現在雖算不上什麽高手,可都是有能力在身的,各自帖在牆根,躲在樹後麵,這邊東南亞的夜總會也好俱樂部也好,後麵都有院子,看著剛才那人指揮著小弟把五花大綁的玲玲嫂子抬進去,說要扔到地下室去。


    我給了阿飯和吾生一個眼色,三人悄悄跟上去,打暈了在後麵的三個小弟拖到樹叢裏換上他們的衣服,速度很快前後沒到一分鍾,動作幹脆利落,然後悄悄回到隊伍後麵,混進了地下室。


    這邊地下室到和之前俱樂部那人間煉獄的地下室不同。


    不像牢房,倒像是那種低端練歌房的一個個小包廂,雖然也有裝潢,可是和上麵奢華的裝修是沒法比的,處處都寫著敷衍。


    我們看著那幾個小弟抬著人往裏走,出來的是一隊小弟,進了地下室,除了最前麵的兩個抬人的,其他人都似乎有任務分散開區別處了,我們三個隻好尷尬的跟在那兩個抬人的小弟後麵,隨時做著出手的準備。


    可是那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話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們。


    “最近的姑娘質量都不怎麽好,上麵都不滿意了。”


    “是不滿意,那也沒辦法,不過最近來的客人也不多了,聽說沒,今天場子又被人砸了。”


    “前些日子不是好多了嗎?”


    “誰知道呢,不過今天說這場,可不是一般的幫派鬥爭。”


    “怎麽著?”


    “我在五行那邊,有個兄弟是舍將軍那邊的,說兩個夜總會直接就炸平了,當時舍將軍還在裏麵呢,差點就沒出來,也是火了。”


    “你要這麽說,我還有個小道消息呢,聽說官方和咱們解除合作了。”


    “啊?”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當初合作的時候我才覺得奇怪呢,官方不是一直都和金三角合作的?怎麽和咱們合作了?”


    “你不知道嗎,不是說咱們邦將軍從金三角回來就叫人在場子裏換上了他在金三角弄回來的貨?”


    “誰知道呢。”


    我們三個在後麵聽著,我心中詫異,看了一眼阿飯和吾生,後者都是皺眉,對我做著噓的手勢。


    那兩個小弟終於都掉一個包房門前,推開門把那女人扔進去,對著裏麵什麽人,“好好調教著,新來的,潑著呢。”


    我踮起腳尖往裏看,之前裏麵地上跪著或者坐著很多女人,其中有幾個強悍的老太太樣子的人,正不知道往姑娘們身上紮什麽呢,時不常就有人尖叫,這一下就讓我想起了電視劇裏用刑的容嬤嬤。


    裏麵一個老太太冷哼道,“什麽潑婦到了我手裏,我都讓她變成隻會喵喵叫的小家貓。”


    那兩個小弟淫-笑了兩聲,就關上門,隻是一回頭看到我們仨,微微愣住,“你們三個哪個隊的?在這幹什麽?看著這麽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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