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為什麽我看著樹的休息室,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


    今天這個豪賭大賽真是處處透著古怪,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卡卡木看我們回來了走過來,隻是還沒等說話,安東就盯著前麵似笑非笑看過來的黑珍珠,“那個女人剛才和你說什麽?”


    卡卡木挑眉,“沒什麽,她就是問我你的事,又是一個被你迷住的女人。”


    安東撇開目光,卡卡木卻是暗歎,“剛才差一點,差一點啊,你們是沒看見,那個人沒用內力我知道,卻是全靠腕力技巧,我一直覺得自己手腕夠靈活了,可沒想到對方更是,他其中為了迷惑我把手都抬起來了,可是卻在下麵通過賭台的柱子法力。


    看著簡單其實很難得,最後那一下震碎的不是我,是他,你都不知道他震著桌子,你們看到我把骰鍾拿起來了,猜怎麽著,他那力道很大,真看不出是個病秧子,直接通過桌子共鳴通過我做媒介震碎了骰子,你們能知道嗎。


    我當時感覺渾身跟過電一樣,真tm是個難搞的家夥,他太厲害了,我想最後如過半不是他突然發病,那篩子就會到他那個點,結果因為他最後力道失誤,我在用力氣抵擋,一下震碎了骰子。”


    卡卡木不說我都感覺不到中間那麽複雜。


    “看來這個人功夫以前很厲害。”


    安東接話道。


    “什麽叫以前?現在不厲害嗎?”


    安東卻是眯著眼睛看著那邊休息室門打開,此時樹慢慢咳嗽著走出來。


    “他現在,依我看,是沒有功夫了。”


    “什麽意思?”


    我驚奇的看著樹,可是按照卡卡木剛才的形容這人力道那麽大,難道他現在沒有功夫了嗎?


    “是剩下招式和技巧,這還要得益於練功多年的底子,可是要和他對打一局,他一拳都受不了,筋脈都在邊緣處,稍一用力運功,恐怕就會斷掉。”


    “這麽嚴重啊。”


    我震驚著,心裏劃過一絲酸澀,這人還真是可憐,就是不知道怎麽傷成這樣了。


    “我猜這人以前在這方麵的水平絕對不是市麵上見到的賭王水平,卡卡木根本不是對手,可就在於這個人受傷了。現在就看第三局了。”


    “安動,卡卡木不會輸了吧。”


    “未必。”


    額?剛才安東還說卡卡木恐怕夠嗆,現在怎麽又改口了?


    安東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我卻不明,“因為卡卡木和他比起來,現在心靜如水,而那個人卻不一定了。”


    第三局要開始了,在卡卡木上台前安東在他耳邊說了什麽,後者有些驚訝,安東拍了拍他的肩膀,卡卡木看了我和安東一眼回到賭台上去了。


    而我身邊的座位一直空著,直到都要開場了,阿飯才火急火燎的回來,“你幹嘛去了?”


    “拉肚子。”


    我撇著嘴,沒在理他而是看著場中間。


    剛才那一局算是作廢了,所以現在最後一局特別備重要,幾乎是算最後一局定輸贏了,可是剛才因為樹突然出的意外,所以現在在場的人更擔心會賭到一半就掛了。


    可是安東說這個人是死不了的。


    “你怎麽那麽確定?”


    不過話說回來,樹的臉色確實好了很多,隻是包房裏彌漫著一股淡淡中藥的味道。


    安東眯起眼睛來,我察覺到,“怎麽了?”


    “你不覺得這股中藥味特別熟悉嗎?”


    我聞了聞,“中藥不都一個味嗎?”


    安東卻沒回答,輪到樹抽簽,第三局比的是抽牌。


    此項目一出,觀眾席甚至有人忍不住尖叫出來。


    我可沒聽說過著什麽抽牌。


    安東和我解釋著,這個玩法不常有,因為一般水平的人是玩不了的,但豪賭大賽上一定會有這個選項,隻是這些年來沒誰抽到過這個,頭些年正好邀請的兩個賭神都是武功世家出身,一個就是那個京都芳子,在本日練跆拳道出身的,有武士精神,雖算不上傳統武術卻也是個中好手。


    另一個是十大賭王之一的牌聖子,他最擅長移花接木讓人眼花繚亂,所以那一場賭局,應觀眾要求,專門有一局是這個抽牌,所謂抽牌就一副撲克,扔上天散落下來的幾秒鍾,參賽者各抽五張牌,比大小。


    我恍然,這個我好像在賭神電影裏看過,大概看出我的表情,安東點頭,“沒錯,其實很多賭神電影都是個真實事件改變的,就連那些投資方也是這個圈裏的,隻是普通人沒見過,以為那就是個藝術誇張,實際上,那比賽我沒看過,但是卡卡木一場都不會落下,據他說相當精彩。


    已經不是賭博層麵的了,這抽牌,與其說是賭博不如說是比武,可是能遇到兩個都是這樣的武術高手的時候不多,今天這場到合適。”


    我看著在場的人,是挺合適,黑珍珠雖然是個女人,可看肌肉線條就知道是個練家子,卡卡木不用說,開場表明身份用了一招天女散花,那手法眼力都是極好的,而這個樹,我微微皺眉。“可是你不是說他不能運功用力嗎,那這場?”


    安東搖頭,卻也是眯起眼睛,“抽牌對一個練過武的人來說是小意思,但這個抽牌除了武力更考驗的是心力。”


    “心力?”


    安東點頭,“心不靜眼睛不淨那些牌很快,而且近幾年有武術節專門用這個比武,改良了抽牌方式。”


    安東說道這裏我就看到有人抬了四台鼓風機放在台桌子角落裏。“這是幹什麽?”


    可我很快就明白過來。


    那個黑珍珠倒是笑著,“呦,看來上天都來幫我呢,我黑珍珠在賭技方麵對二位甘拜下風,可是,若是論抽牌,我到覺得我今天能光明正大贏得你們二位手裏的東西了。”


    她眯著眼睛笑的越發迷人,我卻一瞬間心裏一晃,這個黑珍珠的表情怎麽那麽像一個人。


    廢話不多說,直接開場,四台鼓風機同時開啟,鳳刷的一下吹起來。


    由於風太大,連帶著旁邊觀眾都能可感受到這風速,好多坐在前排的名媛尖叫著壓住裙子,往看台後方躲著,台子上的風更大,直接吹著卡卡木等人衣服淩亂,可是無論是樹數還是卡卡木都坐的穩如泰山,雖然卡卡木的領帶都被吹起來了,樹的手絹也吹跑了。


    而那個穿著禮服長裙的黑珍珠,眾人以為她會像那些名媛一樣大驚失色,畢竟都是穿著裙子的,可那姑娘一下起身,一把撕開自己裙子不在限製腿的活動,抓過旁邊一個服務生的袖子,讓那人轉了個拳,服務生沒來的急反應大驚失色的摔倒,卻被黑珍珠以一個非常巧妙地弧度將西裝拽了下來。


    纏在腰上,拉起嘴角笑道,“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


    而荷官在此時開牌,一副撲克荷拿在手上站在中間,風機開到最大,他往上一拋瞬間無數張牌如天上下的鵝毛大雪一下散落天空,被強大四麵八方的鼓風機吹愛的瞬間混亂不堪彌漫滿天。


    鼓風機時間隻有十分鍾,十分鍾之後定輸贏。


    現場的場麵真是太震驚了,漫天都是撲克牌,就像是下了一場撲克牌暴風雪一樣,那些牌下落又被吹上去,一瞬間這世界全是黑壓壓的撲克牌,這場景太讓人震驚,怪不得進來時候不讓帶手機和拍照設備,不然真想拍個發朋友圈絕對能讓人瘋狂點讚啊,這場景真讓人難以忘懷。


    黑珍珠先拍案而起,而卡卡木和樹都隻是抬頭眼神在眾多撲克牌中搜索,而黑珍珠一躍而起,直接飛身,一下上了賭台伸手卻抓,卡卡木突然猛地一踢賭桌,這一震卻是在黑珍珠就抓到牌的一刻,一下將她要抓的張牌錯過去了,又被風不知道吹哪裏去了。


    卡卡木也一下拍案而起飛身過去,而黑珍珠眯著眼睛帶著一股恨意,直接撲上來,卡卡木一個後仰躲開,後者卻是大擒拿直接襲擊他的腿,兩個人就在空中上你來我往的爭奪起來,眾人張大嘴瞪著眼睛生怕錯過任何精彩的細節,這tm也太精彩了吧。


    賭場上看到的不隻是超凡的賭技還有這般武術高手的對決,而最讓人稱奇的不是卡卡木,畢竟他紅二娘的身份在那呢,無論是開場的天女散花還是紅二娘那些傳奇,這人都是個高手,毋庸置疑。


    可樹自始至終都沒有動,卡卡木拉起嘴角,伸手抓住一張牌,黑珍珠則是連續的大擒拿攻他下盤,兩人在賭桌上開打了,可是樹一直不動,也沒抬頭而是靜靜地聽著。


    而就在這時鼓風機的風速突然加大了,那些牌亂飛,樹一拍桌子,竟然震起一股風,讓空中的撲克牌一顫,隨後又恢複到原來軌跡,可是樹卻自信的伸出一根手指向上。


    安東驚呼,“這個人。”


    “怎麽?”


    “這個人看起來不動聲色,可實際上他通過聲波震動,將他想要的牌按照風速轉動飛到他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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