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聰委屈巴巴地起身,揉著自己被我掐紅的臉,撇著嘴,掃著我倆,“真是一對狼狽為奸的狗男女。”


    我和安東相視一笑對著雲聰,“多謝讚美啦。”


    後者絕倒,“真是敗給你倆了。”


    玩鬧過後,我們三個終於安靜的坐在這景色優美的地方喝咖啡。


    咖啡到沒覺得多好喝,不過剛才那麽一鬧心情真的好多了。


    話說我們三個難得有閑暇時間在這裏欣賞風景,平時大家都是在爾虞我詐中,此時難得寧靜,竟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你對齊萌萌這個人怎麽看?”


    雲聰最後還是先開口了,也是,今晚這個飯局飯局,真是越想越詭異,齊萌萌這個人,我一想到她,就會想起在安城她麵試時候那手腕出針的樣子。


    安東笑著看著我,雲聰疑惑的看過來,我給雲聰講了齊萌萌的光榮事跡,雲聰聽完整個人愣住了,“我的奶奶,怪不得,剛才吃飯時候她看見你這個表情,顏嬌,我還以為是你們這種特別厲害的女人相見恨晚呢,原來你倆還有這種孽緣。”


    我真是被雲聰的用詞打敗了,“要說孽緣也不是和我,是和你吧,到底她現在名義上是和你聯姻。”


    雲聰嚇的擺手,“我的媽,我遇到的女人怎麽一個比一個厲害嚇人啊,我可不敢娶這種女人,你想啊,萬一哪天吵架了,一出手一根繡花針,你咋死的都不知道。”


    我被他逗笑了,不過想到齊萌萌,挑挑眉頭,“這個女人背後一定有高手指導,否則以她的蠻力,想不到這些,你們不知道。齊萌萌這個人是一句話不高興,或者是高興不高興想出手就出手,說來都形容不出來,她那雙手特別快,原來是彈鋼琴的好手,用來使暗器,那手腕的速度和力道啊。”


    我看向雲聰,“這個女人雖然說是現在和咱們合作,可是不得不防著點,萬一她想黑吃黑。萬一背後的人想黑吃黑?”


    我看著雲聰又說了之前在大蛇和小芬那的發現。


    “你是說下毒的是她?”


    “我在洗手間試探了她一下,百分之百確定就是她,所以這是一個新發現,齊萌萌這人好操縱也容易泄底,那人好衝動,套套話,沒準會有新的發現。”


    雲聰看我和安東盯著他,嚇的一得嗦,“不會是讓我試探吧,我不敢,要是萬一一個不高興把我紮死了可怎麽辦,她現在可是容嬤嬤,我就是夏紫薇,手無縛雞之力啊。”


    我被他的比喻逗笑了。


    不過雲聰皺皺眉頭,“今天這個飯局就是她讓我帶她來的,之前想和你們通個氣,後來想著,與其讓她覺得咱們在算計她,不如讓她覺得就是在合作,雖然實際上也是算計她,不過你們不知道,我一開始覺得齊少卿會把妹妹送給我聯姻肯定是詭計,後來看到她本人以為就是個天真無邪驕縱的大小姐。


    結果你們猜怎麽著,這女人單獨和我吃飯的時候開門見山,還人給我齊家股份分布圖,你都不知道我當時的心情。我信她才怪,我第一點當然想到是齊少卿搗什麽亂,出什麽詭計,後來發現事情根本不是那麽回事,現在我到是有些同情齊少卿了,有這麽個堂妹真是夠他受的,算起來我和齊少卿還算是同病相憐呢,他有個堂妹,而我有個堂哥。”


    說道雲詹,雲聰唏噓一樣的,“知道我這次出國幹什麽去了嗎?”


    我挑眉,“幹什麽?”對啊,現在他和雲詹鬥得這麽激烈,他突然出國幹什麽去了?”


    雲聰神秘的對我眨眨眼,“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找到是誰的了?”


    安東立馬正視,顯然出乎意料,不過看到雲聰表情,肯定不是一般人,“大家都熟悉,而且還都在找的人物,奇多塵。”


    “什麽?”


    我立馬瞪大眼睛看向安東,後者皺眉,似乎在思索什麽。


    雲聰繼續道,“我這次為了家族事業可是真盡力了。”


    感歎一樣的看著天空,不知道是哀傷還是感歎。“以前呢,我就逃避家族事業,說實話我這人性格比較像我爸,閑雲野鶴的,挺不喜歡你們那些爾虞我詐的商業氣息,我呢就喜歡沉醉於紙醉金迷的幸福生活裏,可惜啊,是你的責任一輩子都逃不掉,以前欠的,這次全都補回來了。”


    他看向我倆,一臉委屈的樣子,“我真是為我家事業犧牲太大了,我這次去,知道我去找誰了嗎?我以前的導師,他雖然是個大學導師,可人脈不是一般的,為此我冒著生命危險啊,要是被我那個女同學知道了,我真是就回不來了,還好,我去的時候那女人在國內,不過我也承受了我師母暴風雨一般的折磨,他們家的那個寶貴女兒還一直想嫁給我呢,嘖。”


    他那個女同學安娜,我上次也見過,喜歡他喜歡的發狂都精神分裂的,一見到他就纏著他,不過好在她家裏人還算理智一直攔著她,帶著她四處看病,這都是後話了。


    此時雲聰感歎著,挑著眉看著我倆,“我花了好多經曆。反正就是,我打聽出來了,那股份是奇多塵的。”


    “你一個國際大學導師怎麽會知道言家隱藏的股份?”


    雲聰挑著眉,“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導師除了是大學老師,他們家族,嗯,怎麽說,反正他們家族事業很龐大,做消息生意的。總之,反正就知道。”


    看他隱晦沒想說,我眯著眼睛看著安東,後者卻是明了一樣的,點頭,“這麽說隻要找到這個人,好多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是啊,這個奇多塵很關鍵,先是東南亞需要這個人,現在竟然出乎意料的言家隱藏的股份也是這個人的。


    “可是這人怎麽找啊?”


    而且為什麽言家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在這個人身上?


    這個人和言家有什麽關係?


    從山頂餐廳回來之後,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想不透這中間的關係。


    拿起手機給木蘭發了個短信,大半夜的她竟然秒回了我一個電話,我很詫異啊,這妞怎麽不管什麽時候發消息都秒回啊?她都不睡覺的嗎?


    木蘭在電話那邊打著哈欠,“睡什麽啊,還不是你拿回來的那把槍,哇擦,你不知道啊,不查還好,一查之下嚇死你啊。”


    “怎麽了?”


    聽她這麽說還帶著點興奮我也好奇了。


    然後就聽木蘭在那邊滔滔不絕,我詫異的從床上坐起來,原來我從吾生家鄉拿回來的那把槍,發現之前好多起案子都是這把槍行凶的。


    木蘭在那邊一邊翻資料一邊說著,“之前因為都是單獨案子,也沒做過彈道對比,現在這把槍拿到手了,這樣一對比,我在案件庫裏一搜,我的媽,之前沒注意的一些案子原來都是這同一把槍行凶的啊?


    你看看啊,我給你說兩個,首先前年有個搶劫案,死的人是,哦,北方齒輪場的車間主任,在北方的這個時候。


    還有大前年西北關口小商販搶劫案。


    還有南方製衣廠的。


    這麽說吧,這些案子涉及之廣,這把槍犯得案子五花八門各個層次,地域遍布全國。真的,顏嬌,要不是槍在這裏作對比,這些案子平時根本都不會想到是同一個組織所謂,而奇怪的是這些案子都結了,這是最奇怪的地方。


    你看看,全都是意外,什麽私藏槍支走火,恐怖分子襲擊,每一個都有正當理由,所以說啊,這些遍布全國,看起來毫無關聯的案子,還都很順利的毫無懸念的結案了,誰會想到會是同一把槍所謂呢?


    而且,好奇怪啊,這些當時涉案的槍支都找到了,不過,我看了,不是什麽物證科失火,就是物證運輸車輛掉河裏,總之,涉案槍支都沒留下。


    現在看來,簡直太荒唐太驚人了。


    越想越後怕,顏嬌,要是這槍沒到我手裏,這些案子就會用被掩埋了,可現在看,事情根本不是那麽回事?是有人故意掩飾太平了,實際上真正範案的是一個人,而且這個人是一個組織的,這些案子是因為什麽事,犯下的,最後都被掩蓋了。


    天啊,顏嬌,你不知道,還有很多案子呢,你是不是說還有一把槍給了安東嗎?我猜那把槍也會是這種結果,現在我光查到國內的就有這麽多案子了,要是有機會查查國外,沒準還有呢,現在已經這麽多了,我想想真的,特別嚇人,越想越害怕。”


    木蘭在那邊和我說著,我心也是一沉,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想像,一開始以為這把槍犯過什麽案子,順著那個線查下去沒準就能出那些人的身份。因為那些人實在可疑。


    想想吾生家鄉,看起來簡單實際上特別神秘,但是這種神秘本來是和京城無關的,可偏偏魏老的死,震驚京城的毒藥就出自那裏,誰去拿的呢,和吾生家鄉有什麽關聯嗎?


    這些都不得而知,而我們無意中被當地的刁民打劫,一詐之下,他們承認之前謀害的人裏,有人拿了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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