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沉淪,迷蒙一樣的,安東坐在床上,抱著我,將我往上拋,這一拋一落的瞬間,真的猶如坐過山車一樣,我忍不住哼哼出來。


    他笑著,在我胸前和脖頸上磨蹭著,“不疼了?”


    我沉迷於這種痛並快樂的感覺中,無暇回答他,所有的話都隻能變成。“嗯,嗯。”


    那貨拉起嘴角,一下將我放倒在床上,用力衝刺著,尼瑪。


    安東就在我上方,按著我,我想躲開目光他也不讓,就抱著我的頭發讓我看著他,汗水從他的身上滴下來,在我身上馳聘著,像做夢一樣,而我漸漸地學會配合他的呼吸節奏,嘴裏情不自禁的呢喃,最後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我漸漸地感覺身體開始變輕。輕的像是要飄起來,像伏在半空中一樣。


    而在我就要到達頂峰的一刻,那貨竟然一下停了下來,我急迫的張開眼看他,一副委屈的樣子。


    因為突然的停下,身體裏巨大的空虛,幾乎是不經大腦的本能的,伸手攀住安東的脖子,微微張著嘴,渴求的樣子。


    “阿東,阿東。”


    我聲音綿軟的叫著他,後者一直那樣看著我,半晌,拉起嘴角,“小妖精。”


    俯身吻下來,再一次衝向高-潮。


    就在他到達頂峰一刻,安東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痛讓我的肌肉緊繃,以至於瞬間就高-潮了,“顏嬌,我愛你。”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有人說愛我,可我分不清實在做夢,還是真實。我隻知道人生那麽漫長,這一刻,我隻想和我愛的人在一起,就夠了。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的,隻是做了一個夢,夢裏我是一個沒出生的嬰兒樣,赤果果的在羊水中,隻是那不是母親的肚子裏,而是一個浩瀚的宇宙,我在裏麵滑翔,周圍沒有任何人。


    原來人的出生一刻就注定了孤獨。


    我在夢裏覺得很冷很冷,後來有人叫我的名字,好像是我媽,對,真的是我媽。


    我夢見我媽穿著依舊是我小時候常見的那件花棉襖,梳著大辮子。


    我抱著肩膀,感覺到羞愧的站在我媽麵前,她就那樣看著我,沒有表情的。


    我說,“媽,我嫁人了。”


    我媽沒回答,就那樣盯著我,盯的我全身羞愧不已。


    “媽,我嫁人了。”


    “你這算什麽嫁人,你還不是和我一樣,都是天生的賤貨,和男人上床的賤貨。”


    “媽,我愛他。”


    我在夢裏被母親罵的狗血淋頭羞愧難當,“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真心愛安東的。”


    “愛?當了婊子就別立牌坊,你就是和我一樣,你不是恨我嗎,現在和我有什麽區別。”


    我在夢裏抱著頭大叫,“我沒有,我是真心愛安東的。”


    “你愛他你不敢說,你怕什麽啊?”


    突然那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是木蘭,看著我,“顏嬌姐,你真的愛他嗎,你確定你不是迷失了自己,那麽平哥怎麽辦。你不愛平哥了嗎?”


    “顏嬌,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現在這樣是背叛組織嗎?”


    是阿寧在質問我,我抱著頭,“我沒有,我沒背叛組織,我真的沒有,我愛一個人和組織和信仰沒關係。”


    “那你分的清私人感情和工作感情嗎?”


    阿寧的話讓我一愣,“你敢說你在關鍵時候會狠下心來拿手銬拷住安東,你會把他交給警方嗎?”


    我在夢裏一得嗦。


    我會嗎。我會嗎?


    一下驚醒,一身是汗,看著天花板大喘著氣,半天才緩過神來,看著從後麵緊緊抱著我的安東的手臂,在他懷裏翻了個身,正好靠在他結實胸膛上,後者眯著眼睛,一臉寵溺的,“你醒了?”


    早上起來睡的有點淩亂的安東在透過窗簾縫隙進來的陽光下,側顏俊美的讓人忘記呼吸。


    那雙眼睛眯著,狹長而魅惑,一把圈過我,寵溺的在我身上蹭蹭,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眯著還未睡醒的眼睛,伸手撩撥我的頭發,“小妖精。”


    我還沒完全從剛才那個夢裏清醒過來,表情看起來有點愣愣的。


    他輕輕在我耳邊,“還痛嗎?”


    我臉一紅,一下反應過來,皺眉想打他,他卻圈著我哈哈笑著,“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不過,我總算吃到你了,你現在徹徹底底是我的女人了,是我的了。”


    我想到剛才那個夢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堵在嗓子眼那邊,“誰是你的人,我是我自己的。”


    我躲開他的目光,可安東卻是不依不饒,一下翻身壓在我身上,讓我正視他,“就是我的,顏嬌,你這輩子都是我的。”


    說著有一陣熱烈的吻襲來,我招架不住,感覺到他身上某處再次堅硬起來,心裏一慌。安東卻趴在我身上,沒有再動作,而是在我耳邊黏膩著,“我昨晚做了個噩夢,顏嬌。”


    他聲音帶著磁性就在我耳邊,我心一抖,噩夢?是我做了噩夢才對吧。


    我沒出聲。


    他抬起眼來看著我,“我夢見你背叛我了。”


    我心一提,直直的看著安東那深邃的眼睛。


    後者盯了我一會拉起嘴角,“好在我一醒來就發現你在我懷裏,那麽一小點的窩在我懷裏。”


    他眼睛裏仿佛有星星盯著我的臉,親了親,把我抱起來。


    “幹什麽?”


    我一晃,他笑著沒答話直接抱進了浴室,放好了溫熱的水在浴缸裏,將我放進去,周身的暖意瞬間讓我放鬆了不少,看著眼前的男人在那皺眉卻很認真很搞笑的,分辨沐浴露和洗發水,以及拿著我那些護膚品認真研究的樣子。


    我嘴角情不自禁的上調,這樣的安東,真美好啊。


    他笑著接了洗發水在我頭上幫我洗頭發,我其實真的很不適應被人家這樣伺候著,尤其是一個,此時光著上身,身上還有歡愉後味道的男人,那種心情,說不出來,甜蜜和擔憂恐懼各占三分之一吧。


    我索性就任由他擺弄了,安東幫我細心地洗了頭發,動作很笨拙,可那雙靈巧的手指,幾次都可以化險為夷,泡沫在我的頭上,我盯著鏡子裏的自己和我背後的安東忍不住想笑。


    然後就是擦拭身體,這家夥邪魅的眼眸帶著得逞的小得意,哪是給我洗澡,分明就是想上下起手,我皺眉一把抓住他不老實的手。


    後者卻笑著,“我的了,還不讓碰一下啊?”


    我被這貨氣的臉紅,“誰是你的?別瞎說。”


    安東被我的樣子逗笑了在我頭上親了一口,起身去拿毛巾給我,我在溫熱的水中抬起頭來,那背影讓我有一種想要擁上去的衝動,不知為何脫口而出,“安東,你會永遠這麽愛我嗎?”


    安東疑惑的回頭,看我的樣子,笑著蹲下來,“都說女人在第一次後,會有心慌恐懼症的毛病,怕被人拋棄。”


    說著憐惜的捧起我的臉,盯著我的眼睛,“小傻瓜,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是我安東的女人,無論是誰,什麽,都改變不了,有我在的一天就有你在,隻要你不背叛我,這輩子,你都是我安東的弱點。”


    我鼻子一酸,原諒我這人又矯情了,一把抱住安東,將臉帖在他身上,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這樣好的安東,你該讓我怎麽辦?


    安東輕輕拍著我的背,用浴巾把我裹好抱出了浴室,直接棲身上來,對我笑著,摸著我的臉,然後拿了電池風幫我吹頭發,很細心很輕柔的,和平時的他判若兩人,這樣安靜而溫暖的瞬間總是讓人尷尬兒心慌。


    我想自己來他還不讓,吹幹了頭發,拿梳子一點一點梳順了,放在肩膀後麵,手指撩撥到我耳垂,動作變得輕柔。


    我背對著他看不到安東的表情,卻能想象得到他此時戀愛的目光,我將臉靠近他貼近我的手指,安東從後麵一下擁住了我,我剛要說話,就感受到和後麵一個堅硬的東西定頂了我,頓時身體一僵。


    順勢,那隻輕柔的手,慢慢伸進我的浴袍,我一下抓住,糾結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開口,“天都亮了。”


    他棲身上來,在背後直接抱著我,貼的更緊。


    聲音帶著磁性的在我耳邊,“白天怎麽了?”


    “哪有白日宣淫的,我,我可是個挺保守的人。”


    我說完這話自己都哭笑不得了,安東直接噗嗤一聲笑出來。


    我惱羞成怒,“本來就是嘛,那個,我這人雖然平時嘴上厲害,可是真格的,我還是挺有心裏那個啥的,白天,這樓裏又不是咱們自己,還有手下們呢。”


    昨晚自己叫的那麽大聲也不知道這牆隔不隔音,一想到這些,頓時覺得無地自容臉通紅通紅的。


    安東手上沒停,直接在後麵吻住我的脖子,我的背,我被他吻的心都癢癢了,卻理智告訴我自己,千萬別順了他,不然一會手下來叫我起床,多尷尬啊,掙紮著,他卻一下抓我的手,順勢把我按在床上,“阿東,別,一會江心要來找我的,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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