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飯非常有範的的讓那個看守的警察也是一愣,讓他進去了,不過卻把我攔下了,要求看證件,尼瑪要我證件還得了,我現在藏還來不及呢。


    “這是我的助手。”


    阿飯律師現在一個眼神就能讓那個理虧的警察收手。


    我昂首挺胸跟進去,尼瑪,這感覺真是古怪,進警局,尤其看到阿飛他們三個在看守所裏麵打撲克的場景真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外麵那些警察大哥,你們知道你們拘留的是誰嗎?是同行啊,以後怎麽麵對彼此!


    萬一他們以後調工作到京城來,你們在一個單位,好意思嗎?


    看到阿飯,他們趕緊過來,又看到我,木蘭先忍不住了,“嬌,你也來了。”


    我翻了個白眼,給她眼神指指門口的警方,她撇撇嘴,阿元看了我一眼給我打著手勢,我點點頭,剛才在門口碰到阿飯的時候他就和我說了,事情來得太意外了,許處說無論如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們和警方有一點關係,這個特殊案件調查組,成立很多年了,是國家高度機密,就算是部級的領導都不一定知道這個組織,是國家安全部門直接領導的。


    尤其是我們聚集的這個酒吧基地,內部非常隱蔽,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警察內部,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而且,孟莎死之前給的消息,警方內部也不安全,所以在這錯綜複雜背-景複雜的京城,絕對不能透露一丁點酒吧的事。


    阿飯對著警察說要單獨和當事人聊聊。被允許了,但是能見麵卻有人看著,所以也不能亂說話。


    直接到了會麵室,倒不是像監獄那種隔著玻璃用電話說話的,就是一張桌子,我們坐這邊他們三坐那邊。


    一坐下木蘭就自責,“都怨我,我沒想到那小子那麽操-蛋,我就耍了他一次,他一氣之下竟然把酒吧封了,這個濫用職權的草包,真是的。”


    木蘭看到我心裏一酸就直接說這話。


    阿飛在一邊倒是無所謂的,“我沒什麽,我生平第一次因為這種事進局子,不過,嗬嗬。”


    他冷笑著,“那小子告我什麽?”


    說著說著也氣上了,一改平時油嘴滑舌的樣子,攥著拳頭像是想到了什麽特別讓他生氣的東西,一拳捶在桌子上,但是那邊看守瞪了他一眼咳嗽了一下,他立馬抿著嘴收斂了。


    壓低聲音,“告我就太打人臉了吧,以後讓我在京城怎麽混,我剛在酒吧協會裏入了名,就被這種事抓進來,誠心的吧。”


    我看著雖然自責但是還是強忍住憋笑得木蘭好奇的問到,“告阿飛什麽啊?”


    可是說完就意識到說錯話了,掃黃打非,再看阿飛要殺了我的眼神,立馬捂住嘴,可阿飯卻是麵無表情很平淡的接過話頭,“告阿飛賣-淫。”


    木蘭實在忍不住差點噴出來,我也忍住笑,隻有阿飛氣的在那咬牙切齒,壓低聲音,“md,這是對老子的極度侮辱,老子可是直男。”


    這句話到讓在場所有人都很驚訝的看他,我也情不自禁的說出口,“原來你是直男啊?”


    平時阿飛那風流倜儻一股白素貞味道的打扮,我還真以為他是那個,沒想到真相了,他竟然是直男。


    阿飛瞪了木蘭一眼,“還笑小,要不是因為你也不會這麽麻煩,你別以為是小事,要是被發現了,你就是隊裏的罪人。”


    木蘭吐著舌頭,“不能發現吧,那個房間很秘密。”


    阿飯咳嗽了一聲叫他倆不要再說了,並且暗示的,“放心吧,那邊有防護,進不去的天,還好密室外麵沒什麽東西,不然。”


    他嚴肅的盯了一下他們三個,“咱們準完蛋,許老板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接下來靠不了組織了,隻能靠咱們自己了,有什麽想法趕緊說,沒想法我就按我的來了,正好顏嬌在這,不然我也打算找她。”


    阿元夾兩個人中間依然平淡的,“幸虧是交接完,不然肯定完蛋,但是顏嬌不能卷進來,她身份特殊,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和咱們有聯係。”


    “她和你本身就有聯係,你以為你出入酒吧沒人知道嗎?如果扒光了,你們以為那些高層的人順藤摸瓜不會摸到嬌爺的信息嗎,不如這樣。”


    阿飯皺眉眼神銳利,他這個樣子和平時送盒飯真是不一樣啊,許處身邊還真是藏龍臥虎,我在那神遊太空,阿飯卻是看看我,又看看那邊的看守,壓低聲音繼續道,“不如這樣,嬌爺索性就攪進來,反正阿元已經在這裏了,顏嬌脫不了關係了,與其躲的遠遠的讓人懷疑,不如就攪進來。”


    “什麽意思?”


    “就是這事直接拋給嬌爺解決,顏嬌現在可是京城的嬌爺,背-景強著呢,我調查了,這件事對方沒證據,就是想惡心惡心你們報仇,但是也很麻煩,這個酒吧雖然是gay吧,沒有黃賭毒,可是平時在這裏什麽人都有,酒吧這東西就是隨便都能讓人抓住把柄。


    那人鐵了心想玩死你們,咱們必須想辦法,我查過了他的背-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那個小警察的舅舅好像是上麵的一個官,不過就是狐假虎威,對方能做到那個層次很謹慎,其實那個官也不大,關鍵是,和盛家有關係,好像是盛二公子未婚妻的父親。”


    “什麽?”


    這是什麽關係,而且盛二,我想到在安城那個吆五喝六的盛二公子,那個蠢貨,頓時有種咬住舌根的感覺。


    “沒錯,盛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不過他不成器,但人家有背-景是京城的人,盛家這幾年的發展趨勢,除了生意就是聯姻女兒嫁給海外大亨,拓展家族線路,他家大兒子是繼承人,聯姻自然慎重,二兒子,老爺子獨辟蹊徑,給他弄了個的搞政-治的老丈人想在政-界發展一下。


    但是盛二公子的花名在外一般好人家也不想把女兒送過來糟蹋了,而他這個老丈人官不大但是很有頭腦和手段,實權嗎,一般,但是能幫到盛家,就是互相利用,所以。”


    阿飯沒說下去,我們卻全明白了。


    “那個也是老狐狸,女兒也不是上得了台麵的,他哪有女兒,是私生女。”


    “還真是般配啊。”


    木蘭嘟囔著,“一個盛家淘汰的二兒子和一個私生女,真是年度大戲。”


    阿飛也嘟囔著,“你的年度大戲也很厲害啊,在外麵那麽裝膜作樣勾搭男人,還找到酒吧裏了,我真想看看你腦子裏有什麽。”


    “你不也挺過癮的嗎,在那撞大哥裝的挺好。”


    木蘭和阿飛鬥起嘴來了。


    阿元坐在中間歎了口氣,似乎這一上午他都習慣兩個人互相埋怨的節奏了。


    “先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趕緊想辦法,我覺得阿飯說的有道理,不如讓被人以為酒吧是我的勢力,你們都是我的手下,我這邊也好下手,不就是個是盛家,我收拾的一個一個的,在安城就被我收拾了。”


    我自信的說著,木蘭在那邊感動的拉住我的手,“嬌,還是你對我最好。”


    “不過木蘭你怎麽遇到這麻煩的啊?”


    木蘭憋了半天,最後臉紅的,“就是那個,見網友啊。”


    我們集體噴了。


    我真是敗給木蘭了,你說那麽漂亮一姑娘,多少人追,你見什麽網友啊,還撿了個麻煩。


    “你不會和對方透露你的身份了吧?”


    “要是透露了,咱們就不會在這了。”木蘭嘟囔著。


    “那你以什麽身份見的啊?”這臥底的資料之前都被抹掉了,所以就算有人查也查不明白。


    木蘭看所有人目光集中過來,咳嗽了一聲,有點不好意思,“幼兒園老師。”


    “哇擦,被人戳穿了吧?”


    阿飛似乎帶到了怒懟木蘭的機會,壓低聲音帶著兒幸災樂禍的音調,“怪不得那小子指著你說是人間大騙子,那小子肯定把你當酒吧的托了。”


    “怎麽個托?”木蘭不解的,這次輪到眾人疑惑的看向阿飛了,後者卻是一下不好思想,說漏嘴了,含糊的的,“啊沒什麽額,就是我看那人不像好人,他點的那瓶酒我多要了點錢。”


    “多要了多少。”


    “多要了九百多。”


    “什麽酒?”


    “二鍋頭。”


    眾人全噴了。


    阿元那塊木頭不明白,我和阿飯卻是高深莫測的盯了一眼還在那埋怨阿飛的木蘭,和已經不知聲捂著嘴說漏了秘密的阿飛。


    整件事大概是明白了,木蘭見網友,甩不掉,回酒吧,找人整那警察,阿飛以為是木蘭的男友,醋意恒生,要了天價酒水,這兩人活該被人抓,就是連累了我們在酒吧喝悶酒的阿元,現在還要吃一嘴狗糧。


    今天真是巨大收貨,不僅知道了千古之謎阿飛是直男,還察覺到了一個粉紅信息,原來阿飛喜歡木蘭啊,不過,看木蘭在那一臉挖苦的樣子,我們這個長著女神臉,卻女漢子性格的木蘭,什麽時候能察覺到阿飛的心思啊,真是可憐了阿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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