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當年挺轟動,可是這都是頭多少年前了,此時這個雇傭軍首領年紀都大了,可見這事太久了。


    本來當做趣文聽的,我還當做言情虐情小說聽得,結果沒想到這個錢老板的還和這種傳奇有關係。


    錢老板歎了口氣,說了實話,原來他當年真是風流啊,強了婦女幼女這事都常幹,那天晚上他在娛樂場所喝多了,但因為他老婆過去鬧,他在朋友麵前丟臉了麵子就一個人出來,結果就看到了那個內陸姑娘。


    本以為是哪個窯子的窯姐,要知道,內陸姑娘在西北大多數是被抓來當窯姐的,就把人強了,結果那女人哭鬧說自己得身份,錢老板也沒信,還把人帶回府裏關著,他那個後院關了不少路來的姑娘,可是第二天全城就發布了尋人啟事,酒醒了的錢老板才知道怎麽回事?


    嚇的夠嗆,他老婆沒瞞住,發現了人,和他大吵了一架,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要是錢老板完了,錢家誰也跑不了,都得被斃了。


    於是他倆設計想弄死那女人拋屍,但因為最近查的嚴,要是處理了,屍體都沒地方。事情就耽擱下來了。想等風聲不勁的時候在處理,大概也是錢老板有點舍不得,按他的原話說,他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那麽漂亮的女人,那雙眼睛特別勾人。


    他老婆說那女人就是狐狸精變得,他也覺得是,不然那怎麽會被勾著的和他老婆做對,非要留那女人呢?


    結果這一耽擱發現那個女人懷孕了。


    錢老板也不知道這孩子是他的還是她未婚夫的,嚇得夠嗆,正好這時候傳出副將病倒的消息,所以趕緊處理了這個女人以免夜長夢多,可是錢老板有點舍不得。


    後來那女人自己死了,在房間裏,莫名其妙的,可是死之前形容也特別古怪特別嚇人,沒辦法不敢往別處扔,錢老板的老婆想了一招就是假裝挖菜窖,實際上是把屍體藏起來,不然這麽大個人就算是拋屍也不好拋啊,會被人查到蹤跡的,於是打著挖菜窖的名義,人就埋在菜窖底下。


    而實際上下葬的時候有個說人還活著。老板娘一聽把說這話的人直接一並處理了,所以現在下麵實際上不止一個女人,而是還有三四個工人,是夫妻倆做的最後工序。


    抹上水泥了才發覺兩人太緊張,那女人用的東西沒埋,索性埋在院子裏的樹下。那棵樹是找人看的,說是能鎮壓冤魂,下葬的地窖方位也是找人看的。


    可是那之後錢老板每晚都會夢到那個女人說好冷好冷,他把自己嚇病了,本來還擔心那個女人是苗女,會不會有詛咒,可是事實證明,沒有這回事。隻有幾個小孩子夭折了,可能是苗女的詛咒效果並不大,死的都是外麵的私生子女,錢老板也沒太放在心上。


    十幾年相安無事,可是最近突然有這種響動,不得不讓他想起是那個女人,尤其是那種撓牆的聲音,他當時就把那女人訂在一個棺材裏的,是不是那女人一直沒死,所以要出來害人了,可是自己同時又覺得可笑,怎麽會不死呢,可是連著幾個風水先生都說女鬼纏身,他直接就嚇病了。


    我們聽完後這個故事,真是麵麵相覷,卡瑪都快忍不住了,和我交換眼神,意思是這種人渣就應該讓他死了算了。


    可我卻皺眉搖搖頭,讓卡瑪別輕舉妄動,隻是這個錢老板說完我心中也是震撼,真是惡有惡報,不管地底下的是什麽,這個錢老板都是可惡至極。


    還有那個老板娘,怎麽就那麽巧的私生子女死了,我看也是不為人知的手段吧,這有錢人家的遭爛事還真是刷新人的下線。


    那錢老板敘述著整個人哭成一團,“隻要隻要她放過我,怎麽地都行啊,怎麽地都行啊。”


    “可是錢老板您不是找人挖過嗎,難道沒發現什麽嗎?”


    “挖了都挖了,可是棺材不在原來的位置,我們隻把工人的屍首弄出來了,下麵發現棺材位置不對,趕緊就把坑填上了。”


    我和卡瑪阿西麵麵相覷,棺材不在原來位置,啥意思?


    我們還沒想明白,那個錢老板卻是先崩潰了。


    最後哭了半天,終於想起啥來了,看了我們一眼叫著小弟上來, 剛才那個小弟上來拿了一個皮箱,一打開,tmd全是錢啊,我們幾個眼睛瞬間就直了。


    本來我還有點猶豫,可是看到錢,咽了口吐沫,尼瑪這種感官視覺上的金錢衝擊絕對是震撼的,你要是拿一張銀行卡裏麵放個十幾萬在我眼前晃晃我會覺得你裝b,可是你把這十幾萬換成現金砸我麵前,我能讓你把我砸死。


    本來我還猶豫要不要讓卡瑪接這活,到底牽扯太多,我怕我們最後小命不保,到底涉及到什麽邊境雇傭軍什麽的,雖然我們上麵有人,也最好別卷進去,可是看到錢,我,卡瑪,阿西,甚至是歡歡,直接全票通過,挖坑,開棺!


    說動手就直接叫人動手了,不過一是這件事不能宣揚,二是錢老板家沒人幹這活了,所以這就輪到我們四個,歡歡是小孩子,當然不能上場,也就成了我們三個挖坑,不過想著恐怖靈異的事件,饒是我們這些相信科學的人也不禁打顫了。


    不過金錢的力量是偉大的,是崇高的,是純粹的,就算覺得恐怖,也硬著頭皮上了,不過平時看小說是一回事,真格的時候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說什麽苗女,詛咒,靈異屍變,這些玄乎的因素。


    光是知道下麵有個死人,我們在這挖棺材就讓人挺受不了,可是話都說出去了,看一眼錢老板,我們幾個出奇的態度一致,好在現在是白天大中午的,感覺陽氣盛,還能壯壯膽子,不然,要是晚上,我們嚇也嚇死了。


    不過這地麵之前被老板嚇的糊了好幾層水泥,憑我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撬撬不開,最後沒轍了,買了點拆遷用的爆破管,直接炸開的。


    可是炸開以後我們並沒有看到什麽棺材,阿西嚇的直接大叫著吧鐵鍬扔了,因為耗時比較長,外麵錢老板一直提著神經聽到,阿西在裏麵一叫,直接嚇暈過去了,外麵亂作一團,掐人中的,讓叫老板娘的,而我們三個卻是造的灰頭土臉,心裏感歎這年頭賺點錢多不容易啊。


    卡瑪瞪了一眼阿西,“叫什麽叫,顯得咱們多不專業啊。”


    不過她自己手也得嗦,“嬌爺,看來那個老板沒說謊話,棺材去哪了?總不會自己跑了吧。”


    眯起眼睛說實話我也沒幹過這種事,不過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不過剛才那個錢老板不是說棺材不在位置上嗎,但是那說明棺材還是在的吧,可是現在棺材都沒有了。


    而且什麽苗女的棺材一聽就讓人瘮得慌,聽那老板說之所以在這個位置上挖著菜窖,就是為了震住苗女,其實都是封建迷信,還用了一棵什麽樹鎮著,可現在倒好,弄出這種事來。


    不過,我之所以同意留下來幹這事還有一個原因,當時我趴在地上聽那微弱的敲打聲,總感覺下麵有人,索然覺得荒唐,又覺得可怕,可是那種感覺。


    怎麽說呢,我以前在村裏的時候,有一次被村長閨女欺負,帶著一群熊孩子追我,我就往山上跑,結果,一不小心就掉到了溝裏,腿動彈不來,喊得嗓子都啞了,天都黑了,體力透支,我就抓過旁邊一個樹枝敲著,敲著,後來山裏打獵的發現我,把我帶出去了。


    但是那經曆讓我印象特別深刻,尤其是那微弱的敲打的聲音,隱隱透著希王和絕望的。


    我總有種感覺。


    可此時現在挖開水泥板,卻看到下麵是還算濕潤的泥土,挖了半天也沒看到傳說中的棺材,按那個錢老板的說法,棺材就在很淺的位置,上次挖開棺材斜著挺遠,這次反而一點都沒剩。


    然而正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好像又聽到了什麽,將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噓的手勢,卡瑪和阿西都不解的看著我,此時兩人張大著眼睛看著特別滑稽,可是我現在無暇顧忌其他,而是豎起耳朵,慢慢的趴在那些土上麵然後逐漸往牆角移動,微弱的,特別微弱的敲打聲。


    我心一驚,趕緊拿過鐵鍬,直接朝著側麵的牆角位置挖結果沒一會就挖到了棺材,我回頭對著發愣的阿西和卡瑪,“快來幫忙啊。”


    那兩人一愣,趕緊七手八腳過來,棺材在一側,很快就露出頭來,但是我沒罷手,往後麵又挖了很深,這是阿西大叫一聲,“快看。那是什麽?”


    隻見棺材側下麵一個瓷器碎片似的東西,讓人驚恐的是,那個瓷器碎片似乎在動,隻是動作非常緩慢,敲著棺材邊緣,但是非常微弱,像是機械性的,動作非常輕,我一下瞪大眼,阿西嚇的嗷嗷直叫換,大叫著鬼啊,把外麵剛掐人中弄醒的錢老板再次嚇暈厥過去了。


    而我卻是皺眉的一下看到那瓷器碎片邊緣一根帶血的手指,蹲在地上用手扒著,很快一隻血肉模糊的手就露出來了,上麵手指甲都沒了,血肉和泥土混合。


    卡瑪大叫著,“有人啊。怎麽會有人呢?”


    而我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一沉隻覺得那隻手好熟悉,雖然已經麵目全非,抓住那隻手,還有體溫,但還是非常冰冷。


    我大叫著救人,我們三個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用手扒著土,如果用鐵鍬的話會傷到人的,不知道下麵人怎麽樣了,不過如果還能敲得動棺材,說明人還有氣。


    隻是當我挖的越深,看到那人一隻手捂著口鼻的樣子的時候,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麽,心提起來了,幾乎是瘋了一樣的把人往外拽,帶著哭腔叫著,“別有事啊,別有事啊。”


    而那個人臉露出來,特別詭異,臉上還帶著像是壁櫃裏的冰霜,眉毛和睫毛上都是,人的體溫很低,已經血肉模糊,不知道在下麵刨土刨了多久。


    此時手掌一從臉上拿下來,我先嚇愣的坐在了地上,卡瑪疑惑,而阿西卻是皺眉叫出了聲,“是平哥啊!竟然是平哥,平哥怎麽會在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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