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媽媽桑一愣,不明所以,我朝著桌子那邊,“玩呢?”


    媽媽立刻明白,也不含蓄仰著頭,“這位大爺,小的年輕時候也是西北一枝花,不說西北的男人都在我這胯-下鑽過去過,也得有一半了。”


    周圍人聽著全都起哄大笑著著,一下氣氛全都熱烈起來,我塞了錢給媽媽桑,回到桌子上。


    接下來幾次,我都故意支到別人那,最後又輪了一圈,這一次我贏了指指那邊吧台的玉成坤,“你,去問問那位帥哥,今晚有沒有空?”


    那姑娘過去,玉成坤皺眉向我們這邊看著。


    那姑娘回來,“他說有空。”


    那姑娘轉轉眼睛,“我還順便問了今晚看上哪個姑娘,我可以幫他勾搭帶出場,那位帥哥卻說沒看上我。”


    那姑娘像是有點沒麵子一樣的被人拒絕,我假意安慰著多給了錢,她頓時又興高采烈了。


    過一會我又叫一個姑娘過去,問的問題是,他要在西北呆多久,得到的答案是很快就回去。


    此時玉成坤要是看不出來我對他有興趣,簡直就是傻子,索性皺眉向這邊看過來,以我對他的了解,這個人那麽謹慎,做事那麽多疑,而我是孔笙的手下,孔深是綠蠍子手下,他一定會想出很多無關卻多疑的事來。


    果然沒過一會,玉成坤就站了起來,像是要往樓梯那邊走了。


    我著急要跟過去,安東卻攔下我來,“他會主動找過來的。你剛才那麽故意,他一定非常在意。”


    我皺眉疑惑的,其實我剛才的意圖不就是引起玉成坤的注意,讓他產生懷疑,然後過去讓他露出馬腳,然後逼問平哥的事,可是顯然安東比我想的更深遠。


    他把我按在座位上。


    看著玉成坤走遠了,安東拉我起來,假裝往洗手間走,隻是剛進洗手間,門就被人從外麵鎖了,從裏麵的幾個隔間裏出弄幾個雇傭兵,頓時和我們交起手來,我皺眉趕緊躲閃,安東卻是將我拉到身後,一陣對陣,伸手去摸槍卻是摸了個空,頓時皺眉。


    而眼前的雇傭兵卻是拿著槍指著我們了。安東,“糟了,我早該先到。”


    我迷惑的看著他,“什麽?”


    卻驚訝的發現我腰上的槍也沒了,怎麽回事,什麽時候沒得?


    安東的槍竟然也沒了,不會吧,安東這人可是警惕的厲害,一般人想在他身上動手腳都不可能,難道是?


    電光火石,安東卻說出了我的疑惑,“還是阿坤技高一籌啊。”


    我皺眉,他繼續道,冷笑著,帶著自嘲,“你以為你算計他,實際上他也許從咱們麽出現就開始算計我們了。如果我沒猜錯,那些陪酒姑娘中有他的人,還是高手,早把我的槍拿走了。”


    “什麽?”


    我瞪大眼睛一下明白過來這是什麽意思。


    也就是說,我剛才一味地耍手段玩樂一晚上真心話大冒險,引起玉成坤注意,結果在他麵前就是一個跳梁小醜,我剛才還洋洋自得,結果現在劇情就翻轉了,原來我們才是被注意的那一個,也是,玉成坤著這麽多疑謹慎,知道孔笙是綠蠍子的手下,出現在西北大酒店肯定有所防備。


    然後先下手為強了。


    而我竟然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占了先機,去不知道早就成為了別人眼中的小醜,頓時氣結,但除了氣結此時更多是驚恐,md。現在可就我和安東兩人,被一群雇傭兵用槍指著,我倆手無寸鐵,這真是太刺激了。


    “現在怎麽辦啊?”


    安東卻是皺眉,“沒到最後說不準是誰贏呢。”


    說著直接動作非常快的拿過門邊拖布就比在身前,雇傭兵為首的輕蔑的看著他,“你以為你的一根棍子能有槍快嗎?”


    安東卻是拉起嘴角,“你們忘了自己聽的是誰的話了嗎?我可是孔笙,崆峒坐下第一猛將,你殺了我怎麽和崆峒大姐大交代?”


    結果那個雇傭兵卻笑著,“你真當我們是崆峒的走狗嗎?我們是誰給錢多聽誰的,坤少本來還忌憚青幫那幾個小兵,沒想就這麽送上門來了。”


    我心裏一沉,md,玉成坤不會把我們真當是孔笙幹掉吧,那就太冤枉了,我急得都快哭了,安東卻是冷笑著,和那個雇傭兵對視了半天,最後發放開手裏的拖布,衝著最裏麵一個沒打開門的隔間喊道,“阿坤,出來吧,別藏了,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咱倆還互相躲著不見麵有意思嗎?”


    說著,安東冷笑著,自嘲一般的撕下了臉上的麵具,順便也撕了我的,因為動作太快我來不及疼,捂著臉奇怪的朝著最後那個隔間看去,隻見那道門打開,玉成坤從裏麵出來,卻是服務生的打扮,竟然也撕下一個麵具,露出玉成坤本來的麵容。


    我一下不可思議,尼瑪這什麽情況,剛才那個不是玉成坤嗎?這服務生不是剛才給我們送酒的嗎?


    玉成坤依然是以前的樣子,陰沉這一張臉,“你什麽時候發現是我的?”


    我疑惑得看向安東,這貨不會早就看出來那個玉成坤是假的吧?


    那麽我就是被這兩人涮了,這兩個人玩的這麽高深莫測,卻都看著我在那當跳梁小醜,頓時氣得我火冒三丈,可是此時此景我卻不能暴跳如雷隻能狠狠瞪著這兩個人,但是卻聽到安東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現在。”


    玉成坤頓時皺緊眉頭。


    “我都和阿坤你說過好幾次了,你這疑心病是好事也是壞事,好呢就是夠嚴謹,壞呢就是太容易暴露自己,你非不信,那麽你什麽時候發現我的?”


    “現在。”


    我真忍不住想笑啊,這兩人未免也太那個了。


    安東看看其他人又看看廁所這幻境,“換個地方說話吧,我可不想和你老長時間不見麵卻要在洗手間裏敘舊。”


    最後我們跟著玉成坤上了樓上。


    回頭看著大廳裏內陸服務員來回穿梭,終於明白玉成坤怎麽會選擇不算西北最高檔的,隻能算是平民酒店的地方住了,因為他可以混在這裏麵,讓別人帶著你自己的人皮麵具替代自己,是以玉成坤心計了得又多疑的性格,怎麽可能在這麽危險的環境下自己出來喝酒呢。


    他一方麵要防備西北人歧視內陸人的危險,另一方麵也要防著狼牙幫舊勢力的反撲,還要防著綠蠍子的過河拆橋,他當然不會把自己堂而皇之的放在眾人麵前,一定會隱藏在角落裏,可這些我們竟然都沒想到,不,因該說是我沒有想到,還是安東更了解他。


    我們上了電梯,一直上了十五層,這邊是套房。在門口看到被玉成坤手下扣住的阿寧三人。


    安東看看阿寧叫他先回車裏,玉成坤卻還看著他,最後他又讓吾生陳曼先回去了,我抓住他的手腕,安東輕輕拍拍我,“沒事。”


    吾生陳曼看看我,我又看了看玉成坤的警惕和安東的無所謂,點了點頭人,讓兩人先回孔府了。


    進了門,玉成坤沒有讓小弟和雇傭兵進來,而是很隨意像是遇到老友一樣的指著沙發讓我們坐,然後親自倒了咖啡放在我們麵前坐下。


    看我們都沒動,自己先拿起來喝了一口,攤攤手,“可以了嗎?”


    我卻是滿眼諷刺,“坤少要動手早就動手了,何必偷偷摸摸在咖啡裏下東西,我們可沒懷疑過咖啡裏有東西,是坤少小心眼而已。”


    玉成坤卻是笑道,“嬌爺這張嘴永遠那麽厲害。”


    我看了一眼臉色複雜的安東率先問出了話,“坤少不想解釋一下嗎?從關口開始,把我們甩下來,連一個帶路的人都沒給我們留,自己帶著一半的軍火進來。”


    “有什麽好解釋的,說好了合作,我先進來,隨後你們再進來。連向導到都給你們找好了,我還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嗎?


    如果我真有意做什麽手腳,嬌爺你覺得你們還能安然坐在我麵前質問我嗎?”


    “說的好聽,先進來我們再進來,你知道我們一路上是怎麽進來的嗎,你要是真的有意讓我們進來,早就會拍一個青幫的人來接。”


    玉成坤掃了一眼安東卻是拉起嘴角,有點諷刺的,“阿東,你也是這麽認為的嗎,在我眼裏,安東可不是沒有人帶就進不來的人物。”


    我咬著嘴唇,還真是伶牙俐齒,這麽說來我要是埋怨就是我們沒能力了,他也夠了解安東,知道安東最好麵子。可我卻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主。


    “坤少這說話就沒意思了,咱們不也是合作關係嗎?我們能不能,和你做沒做到是另一回事。不往遠了說,安東對你怎麽樣你因該清楚,京城98號地皮的是剛剛落定,我們又不遠萬裏來西北,和你合作這個什麽西北項目。


    可是你呢,坤少,你在這裏做的,綠蠍子什麽人你也清楚,你不會覺得就拿那麽點軍火就能對付整個雇傭軍吧,我勸您還是想點好的托詞,否則我們這邊斷了軍火,你馬上在西北混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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