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晚了,頭發上全是蔥花味。


    後者卻笑得前仰後合,我瞪著他,“你幹的好事。”我拿著餐巾擦頭發,可是越擦越糟糕,那上麵還有花椒粒呢,“好心給你送吃的,你卻恩將仇報。”


    “哎呀,一會洗一洗就好了,正好我今天還沒洗澡呢,阿寧說好來給我洗澡的,但是他被我煩走了,正好你在給我洗個澡吧。”


    “想得美。”


    我瞪著他,在那氣急敗壞的擦,安東卻是酒足飯飽靠在他那自動輪椅上,微笑著看著我,“說吧,到底什麽事找我,大半夜的,你給我來送飯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我被他戳穿,那眼神賊溜溜的看的我心虛,咳嗽著,“說話別那麽難聽,你是黃鼠狼還是雞啊。”


    後者無所謂的,“反正有事求我。讓我猜猜啊,剛才你那麽認真,應該手下出了問題,你那幾個手下啊,我看過資料,一個個的到和你的性格很合得來,除了。”


    掃了一眼桌上的吃的,“那個坐過牢的廚子還好,不過那個叫什麽君逸的。”


    我心一抖,這家夥怎麽好像什麽都知道。安東笑了出來,“顏嬌,有些人呢真不是瞧不上他,生長環境太陰暗的人,表麵越懦弱,心越狠。”


    “君逸隻是擔心江心,你不太了解他倆的感情。”


    安東卻是哼一聲,“從魯星來和我報備你們找了大房子開始,我就知道得出點什麽事。”


    “怎麽?”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我以前在國外讀書,絲毫沒有享受過富二代的高級待遇,都是住宿舍的,和普通學生一樣,後來我和阿坤受不了各國留學生,才出來弄了個小公司賺了點錢搬出去的,但那都是後來的事了。


    但那之前我一直和別人一樣住宿舍,在國外都是兩個人一個宿舍,但是很多國人過去的留學,學校就弄出了六人宿舍。


    當時阿坤還沒來,學校又為了方便管理,我們宿舍都是國內去得,天南海北,國內哪個地方的都有,反正就是六個人。


    其中就有一個天生有點殘疾的男生,他能出國讀書完全是意外。


    膽子很小,當時我們宿舍有兩個北方人,據說家裏也是道上的,很是霸道,經常欺負他,他一直嚇的哆嗦似的,我當時也不想管閑事,但和那些人說不上好。


    那兩人家裏因為是道上的,也多多少少知道點我的背景,但是不知道全部,對我沒做什麽,可是對那個孩子就很惡劣,大冬天讓他穿一條內-褲站在雪地裏,要多變-態有多變-態。


    我當時無能為力,我父親說,畢業之前都別想指望家裏,所以我也不能做什麽,到底太可憐了,人心都是肉長的偷偷給過他一條棉被。


    可是後來你知道這個人做了什麽嗎?”


    我咽了口口水,“反擊了?書裏都這麽寫的。”


    安東笑著,眼神中全是冷酷,“他一直忍到自己畢業,但畢業前夕,那幾個人失蹤了,宿舍裏,除了我和那個懦弱的小孩,其他四個都失蹤了,兩個家裏有大生意的,另外兩個是他們的狗腿子,當時在學校鬧得還很轟動。


    警察調查了很久我和那個小子還被做了很多次筆錄,國內他們家裏也來人了,氣勢十足,要說法,可是你再厲害這終究是國外,在加上,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怎麽調查都調查不到這些人去哪了,後來被定性為,當地惡性事件。


    據說和當地的地痞他們在賭博的時候發生衝突,可是屍體也從沒找到過。”


    “也許真的是失蹤,你怎麽能說是那個孩子幹的?”


    “因為他親口說的。”


    我心一抖。


    “畢業因為宿舍隻剩下我們兩個,他有一天和我說,要請我吃飯,他拿了獎學金。“


    然後他喝多了,很神氣的和我說他是如何殺人肢解,怨恨那些人,又如何感激我。”


    我張大嘴,“那最後呢?”


    安東笑著,很是邪魅,“沒有最後,我隻能說這個人也是蠢到家了,既然做了的事就不應該拿出來炫耀,他是想讓我臣服嗎,感謝他的不殺之恩?”


    我一得嗦,“你把他怎麽樣了?”


    安東眼神冷酷,“我說了,蠢人才會告訴人家自己做了什麽,拿出來炫耀。”


    我心裏一愣,安東卻看著我的樣子笑的前仰後合,“顏嬌,我騙你的啦,這麽拙劣的故事你也信。”


    我卻心有餘悸,那貨趁我不備一下黏上來,我躲避不及,被他那油乎乎的手抱住,此時周身都是孜然蔥花味,他將那張邪魅的臉湊到我臉龐,噴灑熱氣,“顏嬌,我好熱,身上好黏我想洗澡。”


    我抿著嘴一臉嫌棄的樣子。他卻孩子一樣的,又故意在我身上磨了幾把,“現在你也要洗了,一起吧。”


    我一把拍開他,“想得美。”


    可最後還是在他強烈要求下,給他洗了個頭。


    隻是我站在洗手間鏡子前,給他打泡沫,而那貨拿著一個八卦雜誌一臉享受樣子,我在鏡子裏卻一臉怨婦樣子,看到這個情景,真有點懷疑自己怎麽送貨上門給這人使喚。


    看他看的雜誌上的車子,我一下驚醒過來,尼瑪,我來要說黑拳俱樂部的事的,怎麽變成他教育我,讓我給他洗頭了。


    想到此,我給他一邊洗著頭一邊小心翼翼的,“安東啊,那個什麽,那個京城的地下黑拳你知道多少啊?”


    安東從雜誌上抬起頭,看著我滿手泡沫一副鵪鶉狀,拉起嘴角,“原來你兜了這個大個圈子是要說這事啊。”


    我剛要說話,這貨扭身在輪椅上一把抱住我,頭上泡沫蹭了我一身。


    “你幹什麽?”


    “你不會是要和人去打黑拳吧,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黑熊俱樂部的?如果我再沒猜錯的話,不會是江心以前打拳的對手吧。”


    我瞪大眼睛,“你調查我。”


    “我還沒那麽無聊,不過是推斷。”


    他得意的拉起嘴角,“現在搞不定了,來找我了。”


    我被他那洞察一切的眼神弄得啞口無言,隻覺得臉紅,這貨不會是學過那個什麽心理學吧,怎麽把我看的這麽透徹。


    “顏嬌你知道嗎,雖然你這人邪壞,鬼,又滑頭。”


    這都什麽形容詞,我翻白眼。


    後者輕笑出聲,“但是你那心思全寫在臉上了。”


    說著趁我毫無防備,手力很大的一把將我抓下來,跌在他輪椅上的懷裏,泡沫弄了我一頭一臉,以至於我手上一滑,人想掙紮起來,卻被再次劃下來,在他身上扭來扭去。


    後者眼神變得迷蒙,“顏嬌,我要是你,就不在一個男人懷裏亂動。”


    我一下愣住了,那貨邪魅的拉起嘴角,伸手摸了摸我臉上的泡沫,泡沫滑滑的,帶著點涼意,他手上沾滿了泡泡,從我的臉上一下滑到我的脖子上,我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他本身手指就微涼帶著泡沫,更像是羽毛一樣輕飄飄的劃過我身上,讓人癢癢的一直滑進心裏,我身體一抖,後者笑意更深,一路向下,我被他的手指熟悉練得點的身上顫-抖一時竟然忘了反抗,在有意識地時候,身前已經一片冰涼。


    襯衫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解開了,露出裏麵粉紅色的胸衣。我忙叫了一聲伸手去拉,可是他卻一把抓過我的手,在唇邊,輕輕地用牙齒咬了一下,一點都不痛,帶著蘇蘇的感覺,一直從我的手指尖化進心裏一直化盡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讓我情不自禁的舒服的哼了一聲。


    我依稀意識到了什麽,身體想要起來,可是此時的姿勢很怪異,仰躺著在他輪椅的懷中,頭朝下,有點失重,腿被他用腋下夾住,動彈不得,想起身起不來,這個角度他把我全收在視線和控製範圍之內,我卻動彈不得。


    她另一隻手指熟練輕點的在我背後遊走在我的身體的敏-感點上肆意妄為,我很快就投降了,帶著祈求額眼神哼哼著,“不,不要,快,快停手。”


    那貨卻笑得越發人畜無害,眼神邪的厲害,“你是叫我不要停嗎?”


    我心裏恨得,咬著嘴唇,要盡量讓自己聲音不要發抖,不要發出不該有的聲音,“安東,快讓我起來,別鬧,談正事呢。”


    後者卻笑意更深,“沒錯啊,就是在談正事。”


    他在正事兩個字加重重音,“我們的正事就是你求我幫忙,不過顏嬌,求人就要拿出點誠意不是嗎?”


    說著話,沒給我任何喘息時間,手指占了泡沫在我鎖骨處來回的擦蹭,我隻覺得一陣陣發癢,像火燒,又像是一隻,貓在不斷地撒嬌撒嬌,雙眼漸漸迷蒙,控製不住的發出哼哼聲,像是哭又像是在笑。


    後者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俯下身來,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刺痛感讓我一下從過山車上方跌到下方,舒服的歎息出來,他在我耳邊,“小家夥,你這麽敏-感,我都不放心以後放你一個人出門了,這尤物一樣的身體,太容易招人窺見。”


    說這話,伸手加重力道,我顫-抖的越發厲害,身體上全是泡沫,那貨手指靈巧,在我身上遊-走像是在誘-惑又像是在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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