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二公子眼中是瘋狂的仇恨,帶著興奮,他大笑著,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而對麵的我們,雲聰攥著拳頭,孤單的就像是一棵樹,被盛二嘲諷刺激,卻又無力反駁,“不要再說了。”


    “怎麽怕我說啊,有什麽怕的,人你們都親手殺了,上次在酒會上你看安東和司徒,爾虞我詐掙得你死我活,知道嗎,那一刻我真開心啊。


    開心你們互相殘殺,互相利用,你們不知道我有多開心,看到你們一個個的被自己人弄死,比我親手手刃了都痛快。”


    “我叫你不要再說了。”


    雲聰突然一個孟樸,就像是黑夜中發怒的豹子,直接毫無預兆的撲向盛二,將那人死死壓在地上,周圍盛二的那些黑熊車手,全都愣了,作勢要上來。


    雲聰卻是瞪著充血眼睛死死地抓著被壓在地上的盛二公子,“誰敢過來,誰過來我現在就弄死他。”


    我微微發愣,從未看過聰少這麽凶狠的一幕。


    盛二卻是冷笑著,笑的極其開心,“掐死我啊,掐死我雲聰你也改變不了事實,怎麽被人說出來的滋味不好受,可我就是好開心,真痛快啊,太痛快了。


    想你當初那副正義使者的樣子,把我踩在腳下和我說什麽階級平等的大道理,現在看到你我就想笑。你真是個失敗者,不折不扣的失敗者。”


    “我叫你不要說了,聽見沒有。”


    我一下清醒過來,可盛二都已經有些翻白眼,周圍又沒人敢上手,我趕緊過去,抓聰少的手,“不要這樣,你會掐死他的,快放手啊,聰少放手。”


    雲聰像是瘋了一樣,我去掰他的手,半晌他才鬆手站起來,大口喘著氣,眼色嚇人的可怕。


    後者站起來,後麵的人來扶他,盛二公子卻撇開眾人,咳嗽著,卻是帶著陰險的笑,“惱羞成怒啊,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樣子,怎麽現在我要想弄死你分分鍾的事,可我偏不,我就要看你這孤助無援的樣子,讓你享受這一刻的孤獨。”


    聰少還要再上前,我卻一抱住他,可就在這時,身後疾馳而來的引擎聲卻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慌忙回頭,隻見後麵一輛f1,一輛越野,一輛瑪莎拉蒂疾馳而來。


    我皺眉,什麽人,慌張的看向盛二,可是對方卻也是這樣的表情,不是對方的人,難道是我們的人?


    不可能吧。


    可是那三輛車就停在我們車後麵,引擎聲極大,三輛車扯開車棚,有人探出頭來,我幾乎驚喜的叫出聲,“安少。”


    後者能從敞篷瑪莎拉蒂中向我眨眨眼睛,這貨手裏竟然還夾著一支煙。


    而其他兩輛車裏的人,一個是永遠陰鬱著一張臉的玉成坤。另一個似乎很不耐煩的催促著,“要比賽就趕緊的,這種小孩子才玩的遊戲,真沒勁。”


    說話的竟然是司徒贏。


    聰少一下愣住,可下一秒鍾就滿眼冒光驚喜的,“你們怎麽會在這?”


    安東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不是你讓我們來這玩的嗎?不過是來晚了一些,你怎麽就被人圍住了,以後別在外麵吹牛b說自己賽車厲害,被盛二這個菜頭包圍住,你也不嫌丟人。”


    說著,拍拍他自己的車子,“顏嬌,過來我這裏。”


    我遲疑了一下,就笑著跑過去,坐進了安東那輛車,“你們怎麽才來。”


    安東卻是笑著,狹長眉眼在月光下嫵媚誘·惑,“來的早不如來得巧,解決問題就ok了。”


    說著發動引擎,“阿聰,你上不上車,別在那傻x一樣,擦。”


    聰少從驚喜中驚醒趕緊上車,對方盛二卻是一臉的不可思議,“md,老子是不是眼花了,安東你就算了,司徒贏你是不是瘋了,還有你玉成坤,你們三個不是對頭了嗎,現在玩什麽兄弟情深啊。”


    “你小子怎麽當年不長記性,現在還不長記性啊,當年真是白教育你了,丟人。md比不比,不比老子現在就撤了,我也是一分鍾百萬上下的,你以為還是當年的毛頭小子。”


    安東不耐煩的喊著,我在旁邊抑製不住的拉起嘴角,這人嘴損,盛二愣頭青隻能啞巴吃黃連了。


    那邊的人也趕緊上車了。聰少現在已經興奮不已,嚎叫一聲,率先衝出去,那邊的人也掉轉車頭,這一次,比賽似乎才剛剛開始。


    很快拉出距離,對方還想再有團隊戰術逐個消滅,可是我們這邊現在水平是一下提升了一個線。


    安東皺眉在路上畫出s型,錯開那兩輛前後夾擊的賽車,想一個大轉彎甩出去其中一輛,可是對方也是高手中的高手。


    其中一輛車直接衝我們而來,安東前輪點著另一輛車的車頭,隻感覺一個顛簸,刷的就彈出去。將那兩輛車遠遠地甩在後麵。


    車子這才開的平穩,但是速度極快。我這才有時間和安東說話,“你們怎麽一起來的?還有你怎麽才來。”


    後者一邊開車一邊笑道,“怎麽,才一會不見你就想我了。”


    我皺眉,“別說沒用的。”


    “我們之所以一起來,是因為三個人去的是同一個地方。”


    我心一沉,“怎麽回事?”


    “下午的時候我收到消息,奇多塵入境了。”


    奇多塵?我反應了一會才想明白這人是誰,這是安東和我說他之前想接近的那個人,這個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那個什麽國外的雇傭-軍頭目相熟。


    隻是,電光火石。


    安東冷哼一聲,“沒錯,這個消息我收到了,阿坤和司徒也同樣收到了。”


    我心一跳,“他們也要找雇傭-軍?為什麽啊?你又為什麽啊?”


    安東車子一個大轉彎,“金三·角那邊新崛起了一個王,無論是武器還是藥丸都要經過那裏運輸或者出口,而這個新上來的王,卻開始做起了轉手,這就大大增加了成本。


    京城這些人看起來人魔狗樣,暗地裏都在黑市上有各種各樣的勾當,尤其是司徒家。


    而和這個雇傭-軍頭目就是金三·角新上任的王。”


    我詫異的張大眼睛,原來拐了這麽多個彎,竟然是這種意圖。


    而且雇傭-軍金三·角,這些原來隻能在懸疑或者警匪小說電視劇裏看到的字眼,此時聽在耳朵裏,卻覺得滲人的厲害。


    “那個金三·角王,年紀不大,卻是難民營裏出來的,聽說六歲就開始殺人了,這輩子殺過的人比他吃過的肉都多,是個狠角色。


    一開始上位獨裁,不放行的時候,曾有各國走私的人想暗殺他,他最後抓了西域的一個頭目直接槍決把人頭寄回人家國去了,算是殺一儆百,那地方又易守難攻,不少人便開始迂回,打通關係想得到方行,而他至今為止誰的麵子都不給,隻給過這個奇多塵一個人麵子。”


    安東意味深長,“你說這個人多關鍵。”


    我微微皺眉,“這是什麽關係?”


    “誰知道呢,有人傳說那個金三·角王是奇多塵的私生子,不過都是謠言。但他是國人到是真的。”


    “國人?”


    我驚訝的瞪大眼睛,我不知道是該說驕傲還是什麽了。總之覺得真的好可怕。


    不過眼前顯然更可怕的是這場賽車。


    我們已經追上了前麵的聰少,此時他正在和對方的一輛機車還有盛二公子的那輛蘭博基尼周旋。


    安東一個回旋掃開那個摩托車打開車窗對著聰少那邊,“你先走,這個我來解決。”


    聰少也沒客氣,比了個手勢就先一步離開。


    那摩托車被我們撞飛了,隻剩下盛二公子,後者氣急敗壞的被我們攔下,衝我們喊著,“擦,別在這給我演什麽兄弟情深,背地裏你們不還是互相殘殺。”


    安東冷笑著,將車棚打開,“有種單挑,別在那廢話。”


    對方似乎也被安東激怒,打開車棚,拍著方向盤。“單挑就單挑。”


    我這才好好打量盛二公子的那輛車,他這車?


    似乎看出我的表情,“他這車改裝過的,輪轂上有刺,隻要被劃到必然爆胎。”


    “太卑鄙了。”


    安東嘲諷的冷笑,“沒本事的人,隻能靠這些花裏花哨的來包裹自己,不過,人蠢就是人蠢,加固了的輪胎影響速度,他在這一項上本身就是弱項。”


    說著直接發動車子,大喊一句,“顏嬌,坐好了。”


    直接就朝著盛二的車子撞過去,後者也是發了狠,嘴角拉起笑意,前輪滑起,竟然也一躍而起,在空中交匯的時候,安東蒙的錯開,可後者的輪胎上倒刺卻一下加長,安東一皺眉,“糟了,他有暗招。”


    “什麽?”


    我還沒等反應過來,隻見盛二那輛車車輪轂處的倒刺一下吐出尖刺,在錯開的一瞬間伸長,直接刮在我們的車身上發出一聲刺耳聲音,好幾根紮在我們車胎上。


    而在我驚慌失措的一瞬間,和我們擦肩而過的另一邊敞篷跑車上的美女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我大叫一聲,直接被拎著在天空中翻了出去。


    真是大腦一瞬間空白啊,tm的,誰能想到那麽瘦一姑娘臂力竟然這麽大。


    看那女人的眼神是在惡作劇想把我甩出車外。我側身要躲過,那女人卻是手指縫裏出現刀片,我擦,剛才是假動作要毀我的容啊,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太狠毒了吧。


    可是來不及想這些,我隻覺周身一空,馬上就要摔出車。


    安東眼疾手快的身後一把抓住我腳踝,躲開攻擊。


    可是這就導致他分神車身狠狠地甩了出去。


    然而就在這千金一發之際,安東鬆手反而用力一推將我推進了盛二公子那輛車,我栽進去,心中卻是一抖,兩輛車在空中也不過分秒之中。


    盛二這輛車直接平穩落地,而那邊一聲巨大的撞擊聲,我爬起來,瞪大眼睛大叫著,“安東!”


    【我都愛上安東了。大家積極留言討論一下啊,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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