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壓低聲音,“這個酒會原定就是安少要參加的,這可算是京城最有規模的酒會了,到時候幾大家族都會參加,安少最後失蹤的時候是和司徒家接觸之後,所以這個酒會很關鍵。”


    我聽出他話中有話,好奇的看著他,“慈善酒會有什麽關鍵,不就是捐錢嗎?”


    魯星卻是搖頭,“表麵上是捐助災區的慈善就會,實際上這是京城幾大家族這幾年養成的不成文的規定,圈內人都知道,來湊熱鬧的上流社會企業家們也心知肚明,每年慈善晚會拍賣的最後一件壓軸古董,哪一家拍到了,誰就是下一年,五大家族之首。”


    我微微詫異,有錢人竟然玩的這麽含蓄。


    “那不是玩命拍。”


    拍賣會我沒真正參加過,但是在言情小說裏可看過不少回,什麽為傻白天女主拍下驚天鑽石之類的。


    我這邊不由得神遊太空,那邊魯星卻是搖頭,“其實京城的格局這幾年早就固定了,幾大家族,很有秩序,輪番做大,這也是為什麽京城維持的是五大家族,私下的聯姻和合作都是有關係的,也正是因為這種秩序,才平衡五大家族的勢力壟斷。


    過去幾年,都是有順序的,每個家族一年,這次按順序因該輪到言家,可是這幾年京城不如前些年太平,其他家族不甘心就這樣被五大家族壓著,蠢蠢欲動,就比如前年的錢家人,仗著上麵有被提的有權人,想打破這個規矩,最後。”


    魯星將手裏的筷子放到,“倒下了,所以錢家也銷聲匿跡了,但是這些年很多原因五大家族壟斷的事業都被撼動了,而且,近些年坤少,安少。”


    他比劃著,“都在崛起的,更何況,原來安家甘心屈居於五大家族做外麵的手,坤少更是安家的手,這兩隻手,也在蠢蠢欲動。”


    “那豈不是五大家族要把安少當敵對勢力?”


    “也不能這麽說,主要是,幾大家族裏有人不甘心五家分一杯羹,想要一家獨大,所以在不斷地拉攏坤少和安少這樣的勢力,其實這樣的勢力在京城也有不少,可沒有安家和玉成坤做的大。


    所以,幾大家族實際上也是暗潮湧動。


    所以明晚言家人能否順利成為下一年生意主導,還未可知。”


    我恍然,原來這京城的格局這麽複雜。


    那麽這麽說來,幾大家族都在拉攏安家,那麽言家之前那麽明顯的走動,安家老爺子卻想和司徒家聯姻,會不會最後雞飛蛋打,遭殃的是安東呢,不然安東怎麽就失蹤了呢?


    我想的入神,那邊卻有騷動,隻見一個穿著休閑t恤運動褲的朗朗少年帶著耳機,一走進自助餐廳,就有不少人側目,尤其是女性。


    抬頭望去,隻見那男子栗子色短發,側臉很像點偶像明星,皮膚好的不像話,個子很高,年齡應該不大,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五六歲,隨意的帶著耳機,進餐廳吃飯,因為長得好,不少人偷偷看過去,他像是習以為常似的,拿過盤子拿吃的。


    但是憑我看多年看小說經驗,雖然我不認這些高檔牌子,可是一眼看出他穿戴都是價值不菲。


    而這時候,剛才坐在遠處的那兩個年輕姑娘,眼睛亮著走過來,“連少。”


    少年皺眉回頭看到女子,麵露笑容,卻很疏離的淡淡開口,“請問二位是?”


    那個長發姑娘一瞬間發愣,下意識的看向短發姑娘,後者馬上笑著,“連少怎麽貴人多忘事,這位是秦家小姐,秦語安啊,你們不是在斯坦福大學做過半年多同學嗎?你怎麽都忘了。”


    說著,長發姑娘假裝不好意思的推著,短發姑娘,“連少是大家公子,在國外也是優等生,像我這種無名小卒,連少怎麽會記得。”雖然這麽說可是還是抬頭滿眼希冀,。


    而後者詫異著,似乎在皺眉思索,歉意地,“啊,是嗎?是同學啊,嗬嗬。”


    無辜的撓著頭。


    由於這位少爺站在離我們很近的位置,所以聽得清清楚楚,畫麵也和電視劇似的,這兩個女人剛才說我們暴發戶的樣子和現在在這位公子麵前扭捏的樣子真是大相徑庭。


    連吾生都被吸引住,小聲地問慕容西,“這和剛才是一個人嗎?是書裏說的表裏不一嗎?”


    天真的吾生,我看過去,這問題你問阿西真是找對人了,但慕容西盯著那兩個女人,聲音沒有刻意壓下來,卻是帶著嘲諷,“這京城可是人人戴麵具的好地方。


    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現在是一說話就臉紅溫柔的淑女了,不是剛才在背後挖苦人的樣子,這京城的女孩子真可怕啊,就是不知道這些公子哥們是不是傻叉,會喜歡這種女人。”


    雖然像是我們這一桌在聊天,可是因為太近了,那邊三個人都聽見了。


    那個姑娘也是傻,裝作沒聽見不就得了,偏偏撿著罵,抬眼皺眉看過來,看到慕容西的時候,很不悅的樣子,死死瞪了阿西一眼。


    可是又沒法反駁,到底我們也沒和他們當麵說話。


    可是那個少爺卻是順著那姑娘的眼神看過來,看到我們這一桌,微微挑眉頭,似乎很感興趣。


    我抬頭正好對上這位少爺的眼神,後者帶著探究和興趣,我卻是有點煩,這京城的男女是不是都閑出屁來了。


    而就在這個少爺眼神來回在我和那女人之間審視,似乎在猜測剛才發生過什麽的時候,那個女人有點急,一把抓住那位少爺的手臂,“連少,我們去那邊吃飯吧。”


    她掃了我們一眼,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


    後者不動聲色的抽回手臂,剛要說什麽。


    阿西正好吃完起身,打算再去拿,隻是他也沒想到那個連少什麽時候站的離著越來越近,他就在身後,所以一揮手,那位少爺手上的果汁全倒在了他身上。


    阿西頓時大呼小叫,那位少爺似乎也沒想到坐在柵欄那邊的人怎麽突然站起來了。


    因為這裏的用餐區和取餐區中間是柵欄的,所以這邊吃飯的人都會從中的過去,而阿西為了省事,都是從那條柵欄上跨過去,而這樣一衝突,自然引來周圍人的側目。


    阿西叫著,“我新買的衣服,我的天,這是胡蘿卜汁吧。”


    那位連少爺禮貌的道歉,阿西剛要說什麽,被我從後麵拍著肩膀,“阿西,你不懂規矩走捷徑,就不要多嘴了。”


    那個少爺挑眉看過來。


    “是我的失誤。”


    本來氣氛還不錯,可那兩個女人看倒這邊出現這種事,慌忙過來,一看是慕容西,氣不打一處來,“這人懂不懂規矩,沒看見有柵欄嗎,你這貿貿然過來要是撞到人怎麽辦。真不懂規矩。”


    說著似乎很嫌棄的看著滿身果汁的慕容西,“連少爺,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您沒受傷吧。”


    其實本來是小事,可是在這個女人的一番話下,卻完全變了味。


    氣氛頓時變得詭異,我本來還要道歉的口吻一下變成了質疑,忍不住冷笑到,“這位姑娘話說的真輕巧,規矩都是人定的,你說從中間走就從中間走,我非要說就是從這邊走。”


    我本來還想體阿西的不規矩道歉,卻被這個女人氣到了,真是沒完沒了了,我顏嬌可不適任人欺負的。


    “你這人怎麽這樣?講不講理啊。”那姑娘被我在那位少爺麵前懟回來,麵子很掛不住,她朋友也幫腔,“這是不懂規矩,這酒店不是挺高級的,怎麽什麽人都放進來,真是拉低檔次。一群暴發戶。”


    這句話點燃了火藥一樣,阿西剛才還心疼他的衣服沒來得及加入戰局,此時一聽這話,頓時發揮了他潑婦的性格,掐著腰粘著蘭花指。


    “說誰暴發戶呢,我們就是暴發戶了怎麽樣,這酒店你家開的啊,不是你家開的你嘰嘰歪歪什麽,給你臉你不要非要我說,拽的二五八萬的,說話一點水準都沒有,你就向這位少爺獻殷勤吧,他看得上你才怪。”


    慕容西被稱為天上人間吵架第一高手,媽媽桑們都說不過他,而且嘴又毒又狠,為人又夠不要臉,一般人都說不過來他。


    此時姑娘瞪大眼睛,紅著臉,氣的發抖,伸手指著阿西,“你這人,這人怎麽這麽沒素質。”


    “素質要對有素質的人呢,您內,邊去。”


    那姑娘氣的想爆粗口可是看到旁邊完全淪為看熱鬧的少爺,強忍著,我覺得她可能都要忍內傷了。


    “這位姑娘說話就不愛聽了,你們是這家酒店的客人,我們一樣,在同等消費上不分高低貴賤吧。


    你這麽說我的同伴我也覺得有些過了,您說是不是啊。”我看向那位少爺,不想在這糾纏了。


    後者看我,似乎有興致的狡猾的笑笑,“話雖這麽說,可是您的朋友卻是行為不符合大眾規則,而且剛才大聲喧嘩,現在跨越柵欄已經影響到其他客人了,這樣總不太好吧。”


    那姑娘看到少爺站在自己這邊似乎放下心來,說話更甚了,挑起眉毛,“連少爺,別和這中暴發戶廢話了,這種人天生沒素質的。就算弄髒了衣服大呼小叫,也是沒教養的行為,更何況是他有錯在先,您不必掛懷。”


    我剛要說什麽,阿西卻拉起嘴角,拿過桌子一杯果汁直接毫無預兆的倒在了那位小姐的白色連衣裙上。


    那姑娘嚇了一跳瞪大眼睛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你幹什麽?”


    聲音極大,因為太過驚訝,周圍都看過來,像是在看熱鬧。


    那姑娘實在是沒想到會這樣,,阿西卻像是得逞一樣,“原來大呼小叫就是沒素質啊。”


    那姑娘一下意識到了什麽,臉色鐵青覺得自己在連公子麵前丟大人了,氣的頭腦發脹,指著慕容西,“你這人怎麽回事?”


    阿西則是很無奈的攤攤手,“誰讓我沒素質呢?”


    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不要急,安少很快就出來,都來京城了,安少還會遠嗎,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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