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鍾我晃晃悠悠想出手,卻猶如在打太極拳,沒有馬上昏過去,聽著那兩個小弟在那邊說話,一邊往我身上套麻袋。


    “這個比剛才那個好解決多了,剛才那個瘸子娘們真tm厲害,腿都踹爛了,還tm在那掙紮,趕緊收拾吧,飛貓哥等這個給安老爺子複命呢。”


    我心中驚詫,頭越來越沉,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一次要被賣去哪裏,不行,不對,如果真是安家老爺子要趁著安少不在收拾我,不會隻是把我賣了而已,他可比梅子高了不止一個段數。


    心中頓時一個激靈,人也清醒了幾分可是這藥理太大,我真的快撐不住了,手指甲紮進肉裏,刺痛感勉強維持這種半夢半醒的狀態。


    對,顏嬌,就這樣保持下去,千萬不要睡,不然可能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尼瑪這到底怎麽回事?這一環扣一環的,先是解決我身邊的最大守衛,大壯,江心,然後就是我,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我失蹤,前麵慕容西還有坤少聰少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失蹤了,尼瑪。


    等阿西知道我失蹤了,得多長時間,最快明天早上吧。


    越想越絕望,指望別人來救是不可能了,隻能自己想辦法。


    那些人似乎把我扔進汽車後備箱了,啪的一下關緊後備箱,讓空氣一下變得沉悶,我抬起手腕死命的咬上去,幾乎要咬出血了,車子開動在裏麵一顛一顛的,昏昏沉沉。


    死命的咬在手腕上,木蘭說過,迷魂劑這種東西,隻要不是那種變態計量,普通成分的迷藥都是可以克服的。


    手腕生疼,滿頭大汗才清醒一點,麻袋係的不是很死,掙紮了一會掙脫出來,已經渾身都被汗浸透了,頭暈暈的,車輛後備箱很大,看來應該是一輛大的suv,隻從後備箱縫隙處透出一點光亮。


    胡亂的摸著,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卻腳下踢到另一個麻袋,摸過去,似乎也是一個人,揭開麻袋,我伸手摸過去,那人還有體溫。


    不過觸手一片黏膩,心中一抖,再往下摸,血是從一條斷腿處流出來的,我心一沉,“江心?江心?”


    對方沒動靜,我摸著那出血量,隻覺得心跳加快,趕緊脫下衣服捂在傷口處,隨後摸到臉扇過去,“江心,江心別睡啊,醒醒,醒醒啊。”


    後者也沒動靜,還好有呼吸,我不管那麽多,找到胸口捶了上去,不管用踢還是打,都要把江心弄醒,這一睡可能就醒不了了。


    不行,肯定也中了迷藥,她又受傷了,這樣肯定醒不了,醒不了就危險了。


    想到此,索性喝出去了,在後麵拚命地敲著後背箱,就算過路的沒有發現的,也要讓這輛車的人發現,停下來。


    一邊敲著,我一邊摸著身上有沒有趁手的東西,最後摸到脖子上那顆虎牙,拿下來在車後門的邊角處磨著。


    果然,敲了不知道多久,車子終於停下來了。


    有人罵罵咧咧下車,“擦,什麽玩意?這都沒暈,不可能,看來老四給的迷藥tm是假貨吧。”


    過來開後備箱,我在黑暗中找尋著方向,後備箱打開的一瞬間,幾乎都沒看清,就用盡全身力氣竄出去了。


    那個開後車廂的小弟顯然沒想到會有東西一下彈出來,而且直接就抱住他的頭,糊在他臉上一個沒站穩被我壓倒,我瞪著眼睛,拿著手上的虎牙就戳他肚子上,下一秒鍾大喊著,“都別動,不然我弄死他。”


    我身下的小弟,正是騙我那個,此時捂著肚子哼哼反應過來時候伸手向褲兜,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抓過去,卻隻是一個手機,他身上根本沒有武器。


    心裏一瞬間的失望,抓緊手上的虎牙頂在那小弟的脖子上,他脖子滲出血來,再也不敢動了,啊啊大叫著,別動手。


    我這才抬起頭看四周,原來車子已經開到了高速上,此時那輛大的suv正停在應急車道上閃著車燈,隻是這條道不知道是哪一條國道,還是因為太晚了,竟沒有多少車輛經過。


    有也是刷的一下高速而過,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邊出了什麽事,或者隻以為是車壞了,畢竟這車子後麵放著障礙三角架。


    而除了我身下的這個小弟啊啊大叫著,從前麵車座上下來三四個小弟,此時都在四周皺著眉頭,不敢上前。


    我冷笑著,原來就這幾個膿包啊,那我怕什麽?


    “你們幾個都是飛貓的人吧。”


    我冷笑著,看著那幾個熟悉的麵孔,“飛貓人呢,敢做不敢當啊,敢做這種勾當了?以為弄垮我天上人間就是他的了?真是天真的厲害。


    不過幫我轉告他,他既然沒弄死我,已經敗露了,就別想活著走出安城。”


    小弟中為首的皺眉,“別說廢話,你現在一個人在我們手上你以為你跑的了嗎?嬌爺,以前你高高在上,是因為有安少罩著,不過安少再厲害,上麵還有安家老爺子呢,飛貓哥也不是要和您作對,隻是上麵的意思,不好違背,還請您見諒了。”


    說著給其他小弟眼色,就聚了過來。


    我手上的虎牙又深了幾分,那小弟脖子都不敢動了,瞪大眼睛大叫著,“別別啊,王哥,這女人動真格的呢,我的脖子,脖子。”


    “就這點出息。”


    領頭的罵著,可還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嬌爺,我們也是替人辦事,您現在和我們僵持著也沒用,不如。”


    “不如什麽?我告訴你們,我嬌爺可不是白叫的,我現在說什麽你們做什麽,否則這位兄弟的脖子馬上就斷。”


    我眼神鋒利,其實頭還有些暈,可咬著舌尖刺痛著挺立著,聲音極大,因為小了我怕我自己都聽不見。


    “車上有礦泉水嗎?”


    那領頭的一愣,拿過來一瓶,我讓他擰開蓋子。


    手不敢離開那個小弟的脖子,因為周圍的人都蓄勢待發,那人不知道我要幹什麽,水擰開,我就眼疾手快的踢翻他手裏瓶子,水直接撲在了江心那邊,雖然灑了不少,但還是有半瓶灑在了江心臉上。


    後者咳嗽了一聲,我大喊著,“江心江心。”


    可那小弟頭子還是一下反應過來,招呼著人,拿著匕首直接向著江心過去,我這邊大喊著江心,後者已經要把匕首比在江心脖子上來威脅我。


    可是就在匕首接近的一瞬間,江心,腿動不了,卻是雙手一拄,直接拿頭撞過來,將靠近的小弟頭子撞了個跟頭,下一秒鍾,就動作極快的奪刀比在了那個小弟的脖子上。


    “誰,誰都別動,不然我一刀結果了他。”說著,一刀刺在男人胳膊上,後者痛的大叫。


    剩下的幾個小弟一看我倆一人綁了一個,他們頭兒都被綁了,一下傻眼了。


    “愣著幹什麽?開車啊?”


    我試圖想劫持這輛車,誰想到,那個頭兒也不是傻子,速度極快的將車鑰匙死命的扔到了告訴外頭,而這邊的高速靠山,有緩坡,這邊是大片的稻田,鑰匙一下隱沒在稻田裏,黑燈瞎火的根本找不見了。


    江心一急,“你丫的不想活了。”


    那小弟頭子倒也是硬氣,“拖住你們我就是立功,將來都是飛黃騰達的。”


    我都快被氣笑了。


    這招好啊,我這種了迷藥,江心斷腿,不開車想跑是不可能的。


    抓過小弟手上的手機剛想打給慕容西他們,可是還沒等撥出去呢,對麵車道就速度極快的停了一輛寶馬x6,在應急車道上那叫一個霸氣側漏。


    車窗搖下來,副駕駛上一個大晚上還帶著遮陽帽的男人,粘著蘭花指,衝這邊大喊著,“哥們兒,車壞了?要不要幫忙,不過幫忙可以,一會記者來了,采訪的時候你們可要說我們是樂於助人。”


    聽著極其耳熟,卻想不起在哪裏聽過這娘了吧唧的音調,下一秒鍾回頭,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此時對方似乎是看清了情況瞪大眼睛,掃過我手上帶血的男人,以及江心那斷腿再次裂開的血肉傷口,還有,江心手裏明晃晃的刀子。


    頓時磕巴了,“那個那個,我啥也沒看見,你們忙繼續,繼續。”


    說著似乎拍著駕駛,“md,趕緊開車,開車,老子真是閑出屁了,想給你上個見義勇為新聞增加個曝光率,誰tm想到是麻煩。”


    那車子說起來就要開動,我瞪大眼睛一下大喊出聲,“喂,奇諾,奇諾,是奇諾嗎,停車。”


    我這邊大喊著,那邊開起來的車子一個急刹車。


    那個經紀人娘娘腔大喊著,“誰讓你停車的,趕緊開車,趕緊走,tmd別惹麻煩了祖宗。”


    我一晃大叫著,“奇諾,你是演員明星,是你嗎,記得大廈電梯我救了你一命呢,趕緊停車。”


    這一次想忽略我都不行了,那個經紀人還試圖裝聾作啞,可是駕駛室裏的人卻是將車停在應急車道,下車。


    尼瑪,穿的一身黑色夾克上全是鉚釘,嘻哈牛仔褲,大晚上的還帶了個口罩,往這邊看過來,看清是我之後人一愣,摘下口罩,“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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