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玉成坤不等安東回答就帶著人離開了,平哥走之前,擔憂的看了我一眼,但也沒辦法再多說什麽就跟著玉成坤離開了。


    而此時,酒店門前空空如也,司機車輛都在不遠處等著,小弟們沒有過來,安東一人落寞的站在噴泉前麵,像是在透過這些看著遙遠的虛無,而我站在他身邊,也沒出聲,心裏卻是突然有點心疼眼前這個男人。


    但是我也沒過多心思同情別人了,因為此時我最著急也最心疼的是我自己,尼瑪,藥效好像上來了。


    而且從一開始的小火苗,逐漸變大,速度越來越快,我隻覺得禮服裏麵全是汗,周身全是熱氣,一陣一陣竄起來的火苗,幾乎要把我燒成灰,而我的腿開始發虛發軟,發顫。


    眼前也漸漸有些模糊,攥緊拳頭,死命的壓抑著不斷攢起來的藥效,心裏急亂想甩開安東跑去一個安全地方。


    可是還沒等我動作,安東就意識到了我的不對勁,抓著我的一隻手突然變緊,低下頭,皺眉看著我通紅的臉,“顏嬌,你怎麽了?”


    我咬著牙根,抑製住自己得顫抖,抬頭笑的極難看,“沒什麽啊,就是最近吃的有點多,這個禮服有點緊。”


    說話間,我就想甩開他往回走,可是安東卻皺眉沒死命的抓住我,我有點急了,因為身體燥熱在不斷地向上竄,可是他的力道很大,我怎麽都掙不開,心裏很亂很怕,已經沒了主意。


    就想趕緊離開,可是安東卻一把將我拉倒近前,此時噴泉突然噴到了一個製高點,又是那滿滿的紅色燈光,印在我倆的臉上,照的彼此的眼神中紅光一片,我有些發愣,可是隨後雙眼的迷離就出賣了我,他抓著我的手,那隻手好涼好舒服。


    我心一抖,不行,安東不行,要離開他,必須趕緊遠離他,我慌張的一口咬在他手背上,想要趁機逃開,安東痛了一下,毫無戒備的鬆開被我咬疼的手。


    可我跑出去沒兩步就一把被拉回來,而我這一個緩衝,正好慣性撞在他的懷裏,而這一撞不要緊,尼瑪,好像撞開了我身體的某個大門,腦袋一下炸開了。


    身體顫抖了一下,在那微涼堅硬卻又火熱撩人的懷抱裏,舒服的忍不住嗯了一聲。


    這一聲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不行不行不行,顏嬌,你可千萬別失身啊,我都快急哭了,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安東此時也意識到了我的不對勁。


    抓過我的肩膀,皺眉看著我的臉,伸手摸我的額頭,叫出來,“你中了藥?!”


    尼瑪,你能不能小點聲,這可是酒店大門口啊,那麽多小弟看著呢,你想讓全世界知道我中了春。藥嗎?我以後還有沒有臉見江東父老啊。


    我想用手捂住臉,安東卻一把抓起來,看著我那發紅又迷離春心蕩漾的臉,皺眉在我臉上摸著,“是不是很難受,你好像中的藥量還挺多。”


    說著一把橫抱起我,我雖然舒服的又哼了一聲,抱著他的脖子,可同時我心裏還清醒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囂,顏嬌,別和他走,千萬別和他走啊,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難道真的要給安東嗎,不行啊,不行啊啊,最起碼我的第一次要在清醒的狀態下啊,不行啊,真的不行,急得不行就要哭出來了,而哭聲都變成呻。吟,眼淚倒是花花直流但更像是在勾引人,我整個人要炸了,怎麽辦怎麽辦。


    不停地扭動掙紮,可是換來的卻是磨蹭舒適,一聲又一聲的小聲低吟,身體的扭動,安東咽了口口水,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逐漸變得滾燙和堅硬 ,“顏嬌別動,你再動我真忍不住了,在這就辦了你。”


    我一下不敢動了,可是身體的難受越來越強,怎麽辦怎麽辦?顏嬌,你不會今天就在這交代了吧。


    我嘴上說著不動,可是身體越來越控製不住,幾乎要失去理智,朝著他的脖頸,本能的貼上去,抱著我的人身體一僵,像是無奈一般的,“沒辦法了,那隻有先這樣了。”


    說話間我心裏最後一絲理智被淹沒,最後叫囂著,“不會吧,不會吧,大庭廣眾,雖然是半夜,也不會再這大庭廣眾之下辦了我吧?最起碼你找個沒人的地方行嗎,大哥?”


    可是正在這難受著糾結著躁動時刻,突然,我身體一僵,像是被人一下拋出去了一樣,隻是下一秒鍾,冰冷的水將我的火熱徹底包圍,我始料未及嗆了兩口水,本能的胡亂抓著,腳蹬著在水裏像是要沉下去了,可下一秒鍾那雙有力地臂膀又一次將我從水池裏撈起來。


    我站在水池裏,抹了一把臉,咳嗽著,瞪大眼睛,大喘著氣,半天才清醒過來,站在噴水池裏,那水隻有我腰那麽高。


    而我剛才是被安東這家夥直接扔進了噴水池裏,此時瞪大著眼睛,落湯雞一樣的看著被我濺了一身水的安東,後者看我似笑非笑的,“現在清醒一點了?”


    我瞪著眼睛看了他半晌,破口大罵,“安東,你丫的,你是不是瘋了?”


    惱羞成怒?應該是吧,我攥緊拳頭站在水池裏,狠狠地瞪著他大喘著氣,安東卻笑的前仰後合,“一般人可不知道這藥其實很好解,隻要扔水池裏,人就能清醒了,之後隻要打針就能解。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


    他當然知道,這家夥最喜歡迷藥之類的東西。


    我抿著嘴瞪著他竟然不知道說什麽了,發脾氣會顯得很小氣,欲求不滿一樣,不發脾氣我又咽不下這口氣,索性,在他笑的得意忘形的時候,我一把拉過他的領子,安東毫無防備,就被我直接拉下了水。


    他很重壓在我身上,竟然連我也一起摔倒,我倆就一同跌進水池裏,我胡亂的嗆了兩口水,想要爬起來,可是壓在我身上的人,突然在我麵前一笑,下一秒鍾,在水中抓過我的頭,直接吻了上來。


    我瞬間瞪大眼睛,卻是在水裏被他壓著躲避不及,被吻了個正著,這家夥趁虛而入在我呼吸困難的時候,將舌頭探進來,最後伸手拉住我的腰,直接從水中站起來,才鬆開,笑的一臉天真無邪。


    我大口喘著氣,我倆身體都濕透了,瞪著他,“安東你神經病啊。”


    他卻咯咯咯的笑個不停,頭發上睫毛上全是水,在噴泉的的燈光下閃爍著讓人喉嚨發幹,噴泉還在不斷地噴著,落下來像是下雨一樣。


    我和他就這樣站在噴泉水池的中間,安東笑著笑著就不笑了,慢慢走近我,手指掐住我的下巴,慢慢低頭吻了上來,這一次我一下驚醒,推開他,“別。”


    他皺眉,像是任性一般,死死地掐住我的下巴。


    “阿東。”


    我叫了他的名字,他盯了我半晌,終於放開手。


    “就這麽不樂意啊,你知道全天下多少姑娘都想讓我親一下嗎?”


    我看著他賭氣的樣子,一下忍不住笑了出來,可是隨即就打了噴嚏。


    安東皺眉,不可違抗的橫抱起我,我驚叫了一聲。


    “叫什麽叫。再叫親你啊。”


    我一下捂住自己的嘴,他皺眉從水池裏邁出來,秘書阿寧早就站在車邊上了,趕緊拿外套過來,“安少。”


    安東不耐煩的擋開他,直接將我放進車裏,拿過他手裏的外套給我裹上,“把車開回別墅。”


    在路上我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然後身體一陣冷一陣熱的,人也發虛,在後座上瑟瑟發抖。


    安東坐在我身邊,皺眉摸著我的額頭,“怎麽回事,這麽一會兒怎麽還感冒了,身體也太差了。”


    我想反駁卻變成一個噴嚏,懶得和他鬥嘴。


    最後身體越來越沉,由內而外的發熱,由外向內的涼意,像是冰火兩重天,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安東不住的摸我的額頭,連我自己都知道現在越來越燙越來越冷,越來越沒精神,甚至最後意識都不清醒了,隻知道,似乎停車了,安東把我抱下去,再後來安東似乎和小弟發了脾氣,再後來手臂疼了一下,似乎有人來給我打針了。


    就這樣迷迷蒙蒙,做了無數個夢,夢到我剛被賣的時候,一會夢到被賣到東南亞熱帶雨林裏,熱的汗流浹背,一會夢到被賣到南極,給北極熊當童養媳,在夢裏我還文化了一把,不斷地質問為什麽不是企鵝,而是北極熊。


    睡得很不踏實,最後慢慢清醒是因為口幹,那時候正好夢見我在沙漠裏牽著駱駝走啊走的就是沒水,於是就這樣渴醒了。


    慢慢睜開眼,身上不那麽熱也不感覺那麽冷了,腦袋也清醒了幾分,看看四周關著燈,隻床頭較遠的地方有個台燈開著,橘紅的燈光不太亮卻能看清屋子裏的景象,這房間還挺熟悉的,好像是安東的別墅。


    床上很軟很舒服,人陷在裏麵感覺和懸空似的,動動手背,看著上麵貼著膠布,立在床邊的衣架上麵掛著個輸液空瓶。


    口渴的不行,想起身,可是頭暈,這麽一動,卻吵醒了趴在我床邊的安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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