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大威,你個叛徒,你以為就你有槍嗎?”人群裏一個凶悍的男子閃出來,手裏同樣多了一把槍,槍口瞄準了大威的腦袋。


    “乖乖把槍放下,否則,老子打爆你的腦袋。”那人陰狠地道。


    “有種你特麽開槍,不敢開槍的是孫子!”大威有恃無恐,李國就在旁邊,他怕毛啊。


    “你特麽還真以為老子不敢啊,草,我……。”那人手一動,似乎真要開槍,然後一道黑影突然從李國後麵竄出來,一道鋒利的寒光一閃,下一刻,淒厲驚悚的慘叫聲在大廳裏響起,驚的在場的人心頭跟著狠狠一顫。


    “啊——。”


    慘叫聲中,那人的手中的槍落地,一把鋒利的三菱軍刺刺穿了他的手腕,軍刺抽出來,血如泉湧。


    原來是朱大壯突然從後麵竄出,三菱軍刺穿透了那人的手。


    眾人驚叫著紛紛後退,驚恐的目光不可置信地望著突然出現的朱大壯,這個精瘦精瘦的家夥,竟然如此的可怕,就連寧天齊都是臉色大變,不受控製地後退了幾步。


    裏麵的人還在震驚中沒反應過來,外麵,稀裏嘩啦聲中,黃大牙帶著一幫人殺氣騰騰地衝殺進來,將門口死死堵住。


    “國哥,下麵的人全部解決了,就剩下這裏的人了。”黃大牙掃了裏麵一眼,猶如一隻惡狼,在看一群小綿羊。


    “把我們需要的人帶走,其他的人任他們去吧。”李國冷冷的命令。


    “明白。”


    ……


    隨後,寧天齊和龍哥,以及沙場的一些主要負責人全被李國帶走了。


    帶走這些人很簡單,李國用簡單粗暴的方法,讓他們簽了沙場轉讓協議,塘沙鎮的沙場以後全是他的,同時將他們的公章支票賬本等全部沒收,這樣的話,沒有公章和支票,公司裏的錢他們想轉走也隻能是無能為力。


    尤其是那些賬本,為了掩蓋寧家的偷稅漏稅,肯定做了的都是假賬,這些都是可以置寧泊仇於死地的證據。


    另外,當初魏大將沙場賣給李國時,將一個保險鑰匙給了李國,裏麵有大量對寧家不利的證據。


    做完這些事,李國兵分兩路,一路由張小兵帶著這些證據交給貝彤,另一路李國親自押著寧天齊和龍哥兩位大佬,殺回慶江,直奔寧泊仇的老巢,有寧天齊帶路,不愁找不到寧泊仇的窩。


    這一次,李國要來一個釜底抽薪,給寧家來一個徹底的毀滅。


    ……


    慶江,天外天酒樓,今晚上寧泊仇的大兒子寧天聰包下整整一層樓,在這裏大舉宴請賓客,因為還有幾天就要過年,這一頓飯就是寧家的總結年會。


    大仇集團旗下的各級領導層匯集一堂,大口喝酒,大把領紅包,宴會上還請來了明星演唱和舞蹈,使得整個宴會熱鬧非凡又顯得上檔次。


    寧天聰在這裏宴請賓客的時候,寧泊仇自己也家裏請客,他親自出麵在家中請客,請的自然不是一般人。


    人數不多,但都是重量級的人物。


    第一位是景家的景峰大少,第二位是廖氏集團的賓少廖賓,除二人外,就是幾個作陪的大佬。


    景峰和廖賓作為兩名晚輩,能夠享受寧泊仇親自請客的待遇,也有幾分受寵若驚。


    稀罕的是,寧天豪這位現代版太監也在旁作陪。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治療,他的傷已經好了,但是心裏受得的創傷和恥辱,尤其是下麵的寶貝沒了,是他永遠揮之不去的痛。


    他現在活著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報仇,如果是古代,他現在誅殺李國九族的心都有。


    “峰少,賓少。”對兩位年輕人,寧泊仇現在是客氣得很,稱呼都用上了尊稱:“感謝這些日子對我寧家的支持,來,我代替寧家敬大家一杯。”


    “仇總客氣了。”兩人現在稱呼老家夥為老總,畢竟寧泊仇身兼著大仇集團的老總呢。


    “仇爺,您的身體可不適合喝酒啊。”旁邊的璃兒趕緊勸道。


    寧泊仇嗬嗬一笑:“今天喝點無妨,而且今天是必須得喝的。”


    說著,他朝兩位年輕人淩空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仇總爽快,我們也幹了。”人家老家夥都喝了,景峰和廖賓哪還能說什麽,當即是一飲而盡。


    酒喝幹,寧泊仇笑嗬嗬地朝二人道:“峰少,賓少,這一次多虧你們二位的幫忙啊,鬼九看來是支撐不了多久了,最多也就年後。”


    廖賓不屑地道:“仇總,隻要您願意,年前就讓他徹底完蛋。是吧峰少?”現在廖賓可是神氣得很,作為寧家的座上賓,敢直接大大咧咧地叫一聲“仇總”了,以前不是仇爺,也得叫聲仇叔。


    景峰微微一笑:“賓少說得不錯,隻要仇總願意,我們兩家絕對是鼎力支持仇總拿下地下拳壇的。不過地下拳壇非同一般的場所,利潤豐厚,拿下它後,不知道仇總該如何運營啊。”


    這話裏有話,老成精的寧泊仇豈會聽不出話裏的意思,當即他笑道:“二位放心,地下拳壇拿下後,以後經營所得,我隻需要兩成,剩下的八成,你們兩家自行分配如何?”


    至於他們兩家如何分配,打死打活,那就不關他寧泊仇的事了。


    “仇總爽快,來,幹一杯!”兩人都很滿意,興奮得立即舉起酒杯。寧泊仇能讓出八成的利潤來,還是挺懂事的。


    至於剩下的八成兩家怎樣分配,現在還不是討論的時候,也輪不到他們兩個晚輩討論,他們隻負責將寧家的意思轉達回去就行了。


    璃兒將見兩個家夥又要寧泊仇喝酒,眉頭瞬間擰起來,但她一個旁人又不好幫寧泊仇拒絕,隻好輕輕地碰了一下一直說不上話的寧天豪,眼睛示意他做點什麽。


    寧天豪自這次死裏逃生回來後,性格大變,倒是變得沉穩和懂事了許多。


    得到璃兒的提醒,他趕緊端起酒杯站起來,笑著道:“兩位大少,我爸大病初愈,身體不好,不能多喝酒,這一杯我代替他老人家喝了,來,幹杯!”


    “當”的一聲,幾人的酒杯碰在一起,寧天豪豪氣地一飲而盡。


    “嗬,三少這麽孝順,仇總好福氣啊。”景峰讚了一句,和廖賓相繼一飲而盡。


    寧泊仇心裏也很寬慰,自己這個兒子好像一下子長大了,也懂事了,隻是唯一的遺憾是,他象征男人的東西沒了,這以後可就是斷子絕孫了。


    李國,這都是李國那雜碎造成的,必須殺了他,否則,他將對不起兒子,就算是有一天老死了,也會死不瞑目。


    想到李國,寧泊仇眼裏閃過一道冷光,抬頭朝景峰道:“峰少,你們找到李國了嗎?”


    突然問起李國,景峰和廖賓都是愣了一下。


    廖賓對李國心有餘悸,閉嘴不說話。


    提到李國,景峰也是恨意難平,曾經的恥辱曆曆在目,尤其是想起他吃的那一坨屎,在這餐桌上,這會突然有種要嘔吐的感覺。


    當然,他肯定不能吐在這裏,所以隻能憋著,憋得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仇總放心,李國他跑不了。”景峰咬著牙道:“我的人一直在找他,發現他在一個月前就離開慶江了,現在跟失蹤了一樣,但他總有回來的一天,我就不信他能失蹤一輩子。”


    “他會不會是事前聽到什麽消息,逃跑了吧。不是連他的家人都跟著失蹤了嗎?”廖賓接過話道。


    “我知道他在哪。”一個有些聲音突然插進來,打斷他們。


    說話的是寧天豪。


    在座的所有人都奇怪得地望向他,寧泊仇更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兒子怎麽知道李國在哪,這些日子,他可從沒出過家門。


    “天豪,你真知道李國在哪?”寧泊仇滿懷期待地問,如果他真知道的話,那正好去將李國滅了。


    “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在北山監獄。”說出這話時,寧天豪眼裏閃過一抹滔天的恨意和殺機。


    北山監獄啊,那是他一生的噩夢和不堪回首的地方,也是他最痛恨的地方,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將那裏鏟平。


    “北山監獄?”在場的人也是臉色微變,那個地方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沒有人能進得去,包括景峰。


    “峰少,天豪少爺說的還真有可能啊。”廖賓開口道:“咱們將慶江幾乎都翻了一個遍,就是找不到人,也就北山監獄沒找了。”


    景峰何嚐不知道隻有那個地方沒找了,但是那個地方……。


    景峰皺起眉來,道:“不錯,慶江這裏,也隻有那個地方我們沒找了,隻是那個地方現在實行的是軍事化管理,不好進去搜啊。”


    “峰少,區區一個北山監獄而已,以你們景家的勢力,要進去搜一句話的事。”廖賓慫恿道。


    景峰不滿的瞪了廖賓一眼。


    憑景家的勢力,那個地方如果景家願意的話,要進去的確是一句話的事,可關鍵是為了區區一個李國,家族中那些能說得上話的人誰會去做這種小事,那簡直是丟景家那些大人物的臉。


    再說,景峰在景家並不是什麽核心的重要人物,也請不動那些大人物幫他說話,頂多一些小人物幫他罷了,而且還是在大把利益的驅使下人家才肯幫忙,如果沒有好處,誰願意來理會慶江這點破事。


    寧泊仇看到景峰的表情,眉頭擰了起來,這事看來有些棘手。


    但為了自己的兒子,即使棘手他也要辦,景峰不幹也必須慫恿他去幹。


    想到這,他一咬牙,準備丟出一個巨大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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