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牙,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的嗎?”金老板聽著姑娘們的哭聲,也感同身受,悲從心頭起,做出了一副悲憤交加的樣子,厲聲質問。


    虎牙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的,這陣勢他已經看明白了。


    金老板要麽和李國是一夥的,要麽被李國收買了。


    “金老板,您這就有些不地道了吧,我可是寧三少的人。”虎牙抬出了寧天豪。


    他知道,以姓金的勢力和地位,自己是玩不過他的,隻有把寧天豪抬出來才行。


    然而,他不抬出寧天豪還好,一抬出來,金老板立馬飆了:“麻痹,寧三少的人的怎麽了,寧三少的人就可以來欺負我店裏的姑娘,砸老子的店嗎?王八蛋,以為老子好欺負是吧,來人,給我打!”


    “是。”一幫手下氣勢洶洶地跑來這裏本來就是打人的,可是到了這裏後竟然沒打的了,白跑一趟。


    好還,這會終於可以開打了,雖然隻有一個人,少了一點,但總比沒有強。


    隨即,呼啦啦聲中,一大票人衝進來,對著虎牙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直打得他癱在地上,哭喊在大叫求饒為止。


    “停!”金老板眼看打得差不多了,這才喊住一幫手下的手腳。


    狼多肉少,有人才踹了一腳呢,結果沒得踹了,很是不過癮啊。


    金老板分開眾人,走到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是血的虎牙跟前,嘿嘿笑著道:“虎牙,看在我和寧三少也是老朋友的份上,我給他一個麵子,你賠五十萬,我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了。”


    “五,五十萬?”虎牙流著血的嘴角直抽搐:“金、金老板,怎麽會這麽多?”


    “多你妹。”金老板不爽了:“你瞧瞧老子這裏的東西,沒有一樣是完整的了,全被你們砸壞了。看到那個花瓶不,那是古董,唐朝時候傳下來的真品,隨便拿出去買賣都是上百萬;還有那幅油畫也是古董,宋朝傳下來的東西。”


    “其他的東西我就不說了,就這兩樣古董價值都是超百萬,我特麽讓你賠五十萬你還嫌多,你特麽不要得寸進尺,以為老子好說話,好欺負。”


    聽著這家夥滿嘴的跑火車,而且還一本正經的樣子,後麵的人,有人狂冒冷汗,有的在憋著偷笑。


    尼瑪,那花瓶就是一仿製品,而且還是仿製明朝的,怎麽他嘴巴一張變成唐朝的真品了,如果真是唐朝的,才值一百萬嗎?


    那油畫就更離譜了,宋朝有油畫嗎?


    當然,可憐的虎牙就是一粗人,小時後不好好讀書就出來混社會,這些東西當然不懂,金老板說是什麽就是什麽了。


    吃了沒文化的虧啊,後悔小時後沒好好讀書。


    當然,最重要的是金老板臉皮夠厚,心夠黑,夠陰損。


    “一句話,你到底賠還是不賠?”


    金老板惡狠狠地吼出最後一句話,話裏盡是威脅的意思。


    虎牙欲哭無淚,遇到姓金的這個王八蛋,隻能認栽。


    “好,我賠。不過,我現在沒有那麽多錢,能否寬限幾天。”他隻能懇求道。


    聽到虎牙願意賠了,金老板那張肥臉上的狠勁立馬緩和下來,道:“可以,不過,咱們按道上的規矩算利息。”


    虎牙心裏大罵:“我艸你祖宗!”


    如果可能,他真想打掉這個死胖子滿嘴的牙。


    道上的規矩算利息,那就是高利貸,那玩意利滾利,五十萬滾下來,沒幾天利息就是好幾萬了,這特麽是吃人不吐骨頭啊。


    “不不,金老板,我馬上還你錢,馬上。”虎牙帶著不甘和憤怒,狠狠一咬牙,隻好屈服。


    金老板心裏陰笑,尼瑪的,跟寧老三混的人,說沒有五十萬,誰特麽信啊,跟老子玩,你特麽還嫩著點。


    ……


    “國哥,那個金老板是誰啊,他對您那麽客氣恭敬的樣子,啥時候收的小弟?”


    一條人煙稀少的街道上,李國和張小兵等人走在昏黃的路燈之下。


    張小兵忍不住好奇,追著李國問。


    這個問題也是馬六幾人想知道的。


    “金萬福知道不?”李國反問。


    “金萬福我知道。”後麵一小弟大聲回答:“那是咱們市最大的金店,專門賣鑽戒的。”


    “金老板就是金萬福的老板。”李國道。


    “我擦,這麽有錢的一家夥啊,國哥,你啥時候收的他啊,以後哥幾個要鑽戒,讓他送幾個。”張小兵激動不已。


    “想得美你。”李國沒好氣地道:“我和他剛認識沒兩天,一般的朋友而已,不是我收的什麽小弟。”


    “啊,這樣啊。”張小兵有些失望,看來免費送鑽戒的事情是黃了。


    “好了,到這裏差不多了。馬六,你們幾個先回去。”李國在一個岔道口停下腳步。


    一幫人便在這裏分開。


    馬六等人走另一條道各回自家去了,李國和張小兵則繼續走了一段路後,攔下一輛出租車朝著東江新區而去。


    張小兵家被燒了,老爸老媽各顧他們自己新的家庭去了,誰都不管他,隻能跟李國混了。


    “國哥,剛才在包廂的時候,我發現廁所裏好像還有人。”車上,張小兵突然道。


    “我知道。”李國靠在座椅上,淡淡地回了一句。


    張小兵一愣:“國哥你早找知道,那為什麽不……。”


    “留著他給寧天豪報信吧,讓寧家知道,我們的報複開始了。”李國的話裏帶著冰冷的寒意。


    張小兵醒悟,咧嘴一笑:“嘿嘿,想必今晚上那個您三少肯定睡不著覺吧。”


    ……


    此時的寧三少,寧天豪穿著睡衣,正在他的房間裏抽著煙,有些急躁地等著一個人,一個女人,就是之前見到的,跟在龍哥身邊的那個妖嬈女人迪娜。


    他見到這個女人就有了衝動,於是就找了個機會約了她,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爽快地答應了,原來也是個騷婆娘,他就喜歡這樣的搔女人。


    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過,快接近十二點,可是那個女人卻仍然沒有來,讓他未免有些急躁。


    為了等下的戰鬥,他可是服下了兩粒偉哥,現在藥性已經發作,可人卻遲遲未到,他能不急火才怪。


    正在急躁之時,外麵終於傳來女人高跟鞋扣響地板的聲音。


    “來了。”寧天豪大喜,趕緊跳下床衝向門口。


    門打開,果然看見迪娜站在門口。


    迪娜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衣,將她惹火的身材顯露無餘。


    她的身上似乎還特意噴了一種讓人男人著迷意亂的香水,使得她更加的讓男人無法自製。


    像寧天豪這種下半身動物,哪受得了這種誘惑。


    “寧三少爺,您這麽晚了,叫我來幹嘛呢?”迪娜嬌滴滴的聲音故意問了一句。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外麵冷,快進來再說。”寧天豪一把將迪娜拉進來,反手將門關上,便將迪娜抱在了懷裏,顯得是那麽的迫不及待。


    寧天豪握住迪娜的手,誇張地叫道:“啊,你的手太涼了,來,我給你捂一下,要不然我會心疼的。”於是,他便用這個理由,正大光明地將迪娜的雙手拉進他的懷裏。


    接著,將迪娜拉到床邊,兩個人坐在了床沿上。


    在男女事情上,寧三少向來是個很直接的人,所以他也不廢話,擁抱起迪娜後,嘴唇開始在迪娜的臉上吻著,並尋找迪娜的嘴唇。


    迪娜也是這方麵的老手了,不用多說,主動把唇送過去,兩張嘴咬著一起後,雙雙倒在了床上。


    “寶貝,今晚你是我的,我等不急了。”寧天豪的煒哥發作得厲害,粗魯嘶吼著,迅速幫迪娜脫掉鞋子,兩人滾到床上。


    “你的手還是這麽涼,快,捂我這裏,這裏暖和。”寧天豪一邊說,一邊拉開褲子拉鏈,把迪娜的手塞了進去,然後用他的胯夾住。


    他又把手伸到迪娜的背後,拉開女人緊身裙子的拉鏈,女人很配合地把裙子褪下,她竟然沒有穿內罩,整個人就如一條白花花,光溜溜的魚……。


    寧天豪哪還受得了,一聲嘶吼,迪娜被掀翻。


    男人將女人整個壓在了下麵,下一刻戰鬥拉開了序幕。


    “主人,電話來了。主人,電話來了……。”


    緊急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戰鬥剛開始,寧天豪哪有那閑心去接電話,直接無視那鈴聲,繼續揮汗如雨地戰鬥。


    然而,鈴聲此起彼伏,一次又一次,顯得很急促。


    “三少,您不打算接下電話嗎?”迪娜問。


    “去特麽的電話!”寧天豪煩躁地抓起床頭櫃上的電話往地上一砸,手機四分五裂,這下安靜了,房間裏隻剩下了床上兩人戰鬥的聲音。


    ……


    “砰“一聲巨響,這是憤怒拍桌子的聲音,接著便是一個老家夥的咆哮聲:“一群廢物,老三還沒找到嗎?


    “仇爺,正,正在找。少爺他不接電話,我們……。”


    “他為什麽不接電話,又在幹什麽?這個畜生!”寧泊仇氣得快吐血了。


    警方那裏傳來消息,今晚在南城發生一起暴力團夥持槍襲擊赫赫威名的貝彤貝大局長的大案,據持槍歹徒招供,槍支是寧天豪提供的,襲擊貝彤也是寧天豪指使的。


    寧天豪這是要翻天啊,這個關鍵時刻,他竟然敢拿槍去襲擊貝彤,這是作死嗎?


    緊接著又傳來一個不幸的消息,跟著寧天豪混的虎牙一夥人在北城的萬福樓被李國全部廢了,二十多號人,除了虎牙外,其餘人全被打斷手腳,徹底成為廢人,手段之狠,可見一斑。


    寧泊仇也意識道,李國的可怕報複開始了。


    可是這個時候,寧天豪卻玩失蹤,真他娘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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