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娜被潑的一愣,清醒了些,“媛媛……我……對不起,大家就是玩玩,沒想來真的。”


    “玩?”她一陣冷笑,“你們這種玩法?”


    “別這樣”,我拉住她的手,“都是玩笑話,喝多了,不怪他們。”


    “你不暈啊你,別動!”她扶我坐下,瞪了梁娜一眼,走到徐揚麵前,“揚揚,她就這德行,你跟她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別往心裏去。”


    徐揚忍住眼淚,“媛媛,我沒事。”


    黎爽抱抱她,“別難過,我替她賠不是,趕明她醒了,我讓她專門去給你道歉!”


    徐揚強做笑顏,“不用了媛媛,她喝多了,你也別生氣,今天就到這吧”,她看看我,“謝謝你。”


    “別這麽說,該我謝謝你”,我說。


    “我先走了”,徐揚拿起手機和包,跟黎爽又悄悄說了幾句出門走了。


    “雙雙,今晚讓梁娜住你那,明天醒了帶她去給揚揚道歉!”黎爽吩咐完了,扶起我,“難受吧?跟我回去。”


    出了酒吧,風一吹,我更暈了,黎爽緊緊的扶著我,生怕我摔著。


    “真是大姐大的範兒”,我笑了笑,“龍家的風範!”


    “別取笑我了,沒想到今天鬧成這樣,你別往心裏去!”她摸摸我的額頭,“那麽多汗?難受麽,馬上就到車上了,堅持會兒!”


    司機打開車門,她把我扶上車,關上門,自己從另一邊上車坐在我身邊。


    “哥們兒,外麵等等!”我衝司機一擺手。


    司機知趣的躲到遠處吸煙去了。


    “難受麽?傻瓜呀你,知道自己不能喝,幹嘛還喝那麽多?還摻著喝!”黎爽心疼的用紙巾給我擦汗。


    “你不是黎爽”,我看著她。


    她一愣,隨即笑了,“那我是誰啊?”


    “你是龍紫媛,我以後叫你龍紫媛”,是啊,的確不該再叫人家黎爽了。


    “隨便,叫我什麽都行,你覺得順口就好”,她擰開一瓶蘇打水,“喝一點麽?”


    我搖頭,“媛媛,送我回家吧!”


    到家之後,老驢把我扛進臥室,放到床上,龍紫媛去衛生間端來熱水,關上門給我擦身子。


    “媛媛,我沒事,回去吧!”


    “怎麽著,你身上哪兒我沒看過?害羞啊?”她笑了笑,動手解我的衣服。


    那一晚她沒留下,給我擦完身就走了,朦朧中記得她走之前喊老驢到客廳聊了些什麽。


    半夜裏,一陣短信聲,我一下子醒了。


    是許墨發來的,“哥哥,我在北戴河療養,身體已經好了,明天去北京,給你帶了禮物!”


    我笑了笑,回複她:“明天我要睡覺,後天晚上你自己來找我,我也送你件禮物。”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掌燈,迷迷糊糊的起床,客廳裏老驢和阿呆正在看電視。


    阿呆一看我出來,趕緊站起來,“爺您餓了吧,飯給您留著呢,我去拿!”


    “辛苦你了!”我打著哈欠。


    “曾爺,這些日子天天也不少喝呀”,老驢笑嘻嘻的給我倒了一碗茶。


    “靠,再這麽喝下去,哥們總有一天得喝廢了”,我揉揉太陽穴,“哎我就納悶了,很多人還盼著過這種天天喝酒的日子,舒服麽?”


    “舒服啊”,老驢拉著調調,“您就是不習慣,習慣了就好了!嘿嘿。”


    “昨個兒龍姑娘跟你說什麽了?”


    老驢一臉驚詫,“您睡的那麽死還能聽到?”


    “聽到就不問你了!”


    “哦,也是”,老驢點點頭,“老板說她要陪她爺爺去趟新疆,過幾天就回來,讓咱好好照顧你。”


    “去幹嘛?”


    “這咱就不知道了”,老驢想了想,“看樣子不像是什麽大事。”


    阿呆陸續端上飯菜,一盤紅燒多寶魚,一盤清炒蝦仁,一小蝶鹹菜,一盤嗆麵饅頭,一碗小米粥。


    我抄起筷子一頓風卷殘雲,飯菜味道很棒。


    “你做的?”我問阿呆。


    “小米粥是我做的,鹹菜是買的,那兩個菜是龍姑娘派人送來的,送了三個菜,他給吃了一個!”阿呆指指老驢。


    老驢嘿嘿一笑,“四喜丸子,我愛吃!”


    “她這是幹嘛?還怕我沒飯吃啊?”我笑。


    “老板看你昨天吐的七葷八素的,心疼你唄!”老驢掏出一根煙點著,吸了一口緩緩吐出,“所以,我就替你把最油膩的四喜丸子給吃了!”


    “我吐了?”我納悶,我怎麽不知道?


    阿呆坐到我身邊,“爺,龍姑娘和果果,您更喜歡誰呀?”


    她這一問,我慢慢把筷子放下了。


    老驢一瞧,“你個呆娘們兒,胡說什麽哪,再去給曾爺盛碗粥!”


    “飽啦,我回去接著睡會,你們看電視吧”,我笑了笑,起身回臥室。


    躺在床上,我,一邊玩著烏蘭的小刀,一邊看著窗外的星空。


    第二天一早,我吩咐老驢,晚上許墨要來,讓他帶著阿呆去開個房間住。


    老驢眨巴眨巴眼,“沒問題!好好享受!”


    “扯淡!想什麽呢你!”我瞪他。


    老驢湊過來,“嘿嘿,別那麽拘謹嘛!”


    我懶得理他,剛要走他又拉住我,“這些日子咱們辦事麽?”


    “暫時沒有安排,怎麽?”


    “魯大誌昨天打來電話,說幾次打你電話都沒打通,他說青海一朋友請咱們去西寧玩幾天,問問你的意思。”


    “你跟他去吧,我不想去!”


    “好,那咱代表你去”,老驢想了想,“不過老板讓我們照顧你,我們走了你自己怎麽辦?”


    我笑了笑,“你們不在家,我帶人來不是更方便麽?”


    晚上九點多,許墨來了。


    一段日子沒見,她又出落的水靈了很多,個子也高了。


    我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盒子,“你看看這是什麽?”


    她打開一看,“鐲子?”


    “這是陰玉鐲子,是古物,據說是唐朝江夏王的陪葬物,皇家物件,用這個可以把你鳳凰玉佩上的陣法融進去,這樣你帶著這鐲子就行了,效果也會比以前更好!”


    許墨很開心,“哥哥你對我真好,那這個花了多少錢?”


    “什麽錢不錢的,別人送的,我一直給你留著呢!”我笑了笑,“今天這個日子也合適,一會到子時,我把你身上的陣法重新融一下。”


    她歡天喜地的,“嗯嗯,謝謝哥哥,對了,瞧瞧我給你的禮物!”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我,“打開看看!”


    盒子裏是一枚青銅印。


    我仔細端詳了半天,上麵是扭曲的蝌蚪文,根本看不懂,這印上有一股強勢的氣場,應該是煉養過的寶物。


    “這哪來的?”我問。


    “前幾天一個台灣朋友送我的,據說是當年從大陸去台灣的道士帶過去的,靈性非常強,所以我就想送給哥哥。”


    我心下一動,起了一卦,澤山鹹,看來這是有心人投石問路來了。


    “謝謝,那我就先收著!”我笑了笑,從屋裏拿出一塊黃綢子把印包好,這個印不能放臥室,我把它鎖到客廳電視櫃下麵的抽屜裏。


    許墨非常喜歡那陰玉鐲子,愛不釋手,這東西也就她敢這麽把玩,一般人碰久了都受不了。


    “別玩了”,我看看表,“咱們該做準備了,這樣,就在客廳吧!”


    許墨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把鐲子裝好,“我現在有力氣了,咱們一起搬!”


    挪開電視,搬開沙發,鋪好攤子,我用翡翠八卦,陰陽獅子,和瑪瑙紅線布置了一下。這次比在廣州那次要簡單多了,我要把鳳凰玉佩裏的陣法融到鐲子裏,再把鐲子重新納入許墨的氣場中,這樣一來,效果會比鳳凰玉佩強很多,而且許墨生活中也會方便的多。


    子時,一切安排就緒。


    許墨很大方的脫了衣服,赤身裸體,如今的她發育的非常好,已經是一個性感初成的美少女了。


    “哥哥,我是不是好看多了?”她笑。


    “你會越來越好看的,坐好,不要說話了”,對她我沒有任何雜念,轉身回屋去修和陣符。


    符修好之後,我回到客廳,把一對鐲子給她戴好,兩塊鳳凰玉佩,左藍右白放在她兩個手心,三道和陣符貼到她肩膀和後心,然後在她正後方盤腿坐好,默念咒語,催動靈符,運用太極和陣術。


    比上次還要猛烈,周圍的氣場很快開始旋轉,兩股氣分別從兩個鳳凰玉佩中旋出融入周圍的氣場漩渦中,然後慢慢往中間集中,形成一道氣場颶風。


    接著用太極和陣術控製著氣場颶風慢慢分成冷熱兩股分別融進她手腕上的鐲子中,進度很慢,陰玉本身的氣場也很強,兩股氣息在對抗中緩慢融合。


    幾分鍾後,兩股氣場完美融合,鐲子變得更加晶瑩剔透了,許墨的臉上也更紅潤了。


    我調息了十幾分鍾,納氣歸元,慢慢睜開眼睛。


    許墨氣息均勻,身上的肌膚泛著一層淡淡的柔光。


    這說明融合的很成功。


    我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俯身看著她,“是不是覺得身上熱?渾身沒力氣?”


    許墨點點頭。


    “很正常,這樣,我抱你去我屋裏,睡一覺明天就好了,”說完我抱起她,她看著我,眼睛很亮,笑意盈盈。


    我笑了笑,把她抱到我房間,放到床上給她蓋好毯子,然後把她衣服也拿進來放到床邊,“我去客廳睡,晚安!”


    許墨微笑著點點頭。


    等我把客廳規整好了,我也覺得累了,躺到沙發上,蓋著老驢的被子,心口一陣陣發熱。


    這時一陣紅光閃過,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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