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塵玉輕輕的吻上陳樹的唇,胡茬有點紮,卻讓陳樹顯得更有男人味。此時陳樹感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眼裏隻有麵前的駱塵玉,隻有駱塵玉的性感、溫柔,而唯一想做的就是占有!


    還未等駱塵玉準備好,陳樹直接翻身將駱塵玉壓在了身下,瘋狂的在駱塵玉身上親吻,手更是粗暴的將她僅剩的內衣扯下來。內衣的鬆緊帶勒的駱塵玉有點痛,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讓陳樹聽得更加血脈噴張。


    就在兩人身體即將衝破最後一道障礙交匯的時候,陳樹的最後一絲理智提醒了自己,“今天沒有帶防護,”立刻伸手向枕頭下麵摸去。


    駱塵玉伸出雙臂緊緊的抱住陳樹的脖子,嘴貼在陳樹的耳朵上輕聲說道,“今晚我要和你融合在一起,我吃藥了不用擔心。”說完胳膊摟的更緊。陳樹也放棄了最後一絲顧忌,讓讓兩人的身體深深的結合在一起。


    …………


    一場“雲雨”之後,兩人深深睡去,沒有穿衣服,也沒有清理身體,就這樣原始的依偎在一起。半夜陳樹醒來的時候,發現駱塵玉還在懷裏,陳樹沒有動,也不敢動,生怕驚醒了沉睡中的駱塵玉。


    清醒過來之後陳樹才開始慢慢回憶,當時自己有多瘋狂,似乎原有的溫柔早已經消失,更像是把所有的欲望都發泄出來一樣,此刻想來隻有疲憊,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


    是自己的溜不走,不是自己的注定也留不住,而兩人之間確實有一層隔閡,消不掉也藏不住,更不知道如何去解決和麵對。分開兩個人就能避開所有的一切,難道注定這才是最好的結果?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再去想,這是陳樹給自己最好的答案,漸漸的陳樹再次睡著了。


    早上五點鍾,天還未大亮,駱塵玉從床上起來,陳樹此時也已經醒來。駱塵玉沒有去穿內衣,直接將睡衣裹在身上,但走路的姿勢有點怪異,可能是下身還有點疼痛。


    “閉上眼,別看了,都怪你!”說歸說,駱塵玉並沒有責怪陳樹的意思,而陳樹反而對駱塵玉的身體更加在意,不過也僅僅是有點勞累,休息一下就沒有問題了。


    陳樹也沒有繼續賴在床上,起身以後穿上睡衣也去了洗手間,剛到門口就聽到裏麵水聲,陳樹知道駱塵玉一定是在洗澡。


    猶豫了一下陳樹剛要轉身,似乎駱塵玉也聽到了陳樹的腳步聲,“進來吧!”


    想到滿眼的春色,陳樹還是走了進去……


    洗漱完之後陳樹去樓下買了早餐,認真考慮了一下,最終陳樹還是決定給領導請假,究竟什麽時候到公司就再說了,陳樹直說可能會晚一點。


    雖然駱塵玉一再要求讓陳樹去上班,但依然拗不過陳樹的執著。陳樹將駱塵玉的衣服和行禮全部搬了出來,然後需要打包的折疊,一件件的幫著駱塵玉收拾好,最後再從樓上一想想搬下來。


    也可能是經常在漂泊的原因,亂七八糟的東西並沒有多少,打好包之後一共也就兩個大的兩個小的,但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搬這些東西也夠累的。


    然而無論陳樹怎麽要求,駱塵玉都不答應陳樹送她去市裏,更不可能讓陳樹知道自己新搬得地方,好讓自己和陳樹徹底結束這段感情。陳樹也猜透了駱塵玉這點心思,幹脆也不再勉強。


    看著駱塵玉搭乘的車離去,心中那種茫然的失落感,可能不是一兩天能夠清除掉的。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日子還是要過,工作還要繼續,這才是自己的生活。


    到單位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雖然陳樹非常用心的掩蓋自己的情緒,盡可能將自己的心情掩蓋起來,但還是難免有疏漏。


    “你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梁建軍問道。


    “沒什麽,一點小事,今天出貨怎麽樣?”陳樹問道。


    “還可以,今天好貨的還不少,現在幾個略微回升這麽一點,補貨的又開始積極了,今天差不多訂出去快兩千噸了。”梁建軍說道。


    “那今天完成產銷基本沒有問題了,這樣挺好,省得庫存起來壓力大還出不動。”陳樹說道,然後做到自己位置,開始查看今天訂貨的客戶和訂貨規格數量。


    “趙阿姨,我是租你房子的陳樹,你老有空麽?”陳樹下午給房東打了過去。


    “小陳啊,有事麽?”趙阿姨問道。


    “是這樣的趙阿姨,現在這不是已經快到五月末了,我打算到下個月末就不租了,提前一個月告訴你,剛好我的月租也是交到了下個月末。”陳樹解釋說。


    “以前租我房子的,沒有一個像你這孩子這麽懂事的,你打算什麽時候搬提前告訴我一聲,要是家具什麽的都沒有損壞,我就直接把押金退給你。”趙阿姨說道。


    “恩!到時候我一定提前一兩天告訴你,那就這樣阿姨。”陳樹說道。


    掛斷電話,陳樹心裏還在考慮,是換一個地方再租房子,還是搬回公司,不過這都覺得有點別扭。不過現在已經這樣了,隻能到時候再說了。


    過多的考慮這些事情,還不如把後麵的工作好好安排一下,想好之後陳樹在辦公室外麵給劉建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在辦公室外麵,那兩個安全帽出來,一塊兒去貨場看看。


    出來之後兩人帶著帽子向貨場走去,剛好借此機會了解一下劉建的情況。


    “從你做了業務,我一直也沒有問過你怎麽樣,至少我感覺讓你入股是沒錯,不過你覺的工作怎麽樣?”陳樹問道。


    “挺好的,至少比我當司機強多了,雖然司機比較輕鬆自由,我也不能一直做司機。我早想通了,做司機真的沒有前途,這事還得謝謝陳哥。”劉建笑著對陳樹說。


    “我經常看咱們這些人的賣貨價格,雖然你賣貨不多,但你經常有加價賣的貨,這事你是怎麽想的?”陳樹問道。


    “客戶能夠接受,我問什麽要低賣?如果這貨是自己家的東西,恐怕擱誰身上也不舍的少賣錢吧?反正我是這樣想的。”劉建說道。


    “你賣的價格比別人高,卻掙一樣的提成,卻還承擔著客戶流失的風險,有沒有想過這樣不公平?”兩人一邊走一邊說,就像是哥倆閑聊一樣,而劉建對陳樹也沒有隔閡,畢竟工作都是陳樹幫忙爭取來的。


    越問陳樹心裏就越有底,至少陳樹覺得爭取到劉建問題不是很大。在陳樹看來,這種層次的銷售看中的比不是學曆有多高,而是其他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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