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聶幽下車,大家都笑了起來。


    被人天天切片研究的日子,真的不好過啊!


    “歡迎來到切片基地。今天的任務是把你切成一百片。”爆匪抽出自己的短槍,走向聶幽。


    聶幽知道,他肯定是手癢了,笑了笑,隨身體微微在原地一頓,衝了上去。


    三分鍾後,爆匪憤怒的跳出圈子:“誰特麽以後說老子是變態,老子跟他急。比起聶幽這混蛋,老子簡直就是個小雞崽子。”


    聶幽哈哈大笑:“你們等著我,我需要去測試一下。”


    這是他們幾個的必要的程序。


    測試結果很快出來,他的細胞強度達到了普通正常人的五點七倍!


    力量略超血斧,速度超過血斧一點,綜合能力,依然是遙遙領先其他人。


    “咱們去哪?”等到聶幽做完測試出來,血斧裸露著雖然不是那麽肌肉憤張,依然是身體線條分明的上身,隻穿著一條大褲衩,站在水龍頭下麵,用冷水衝洗著身體。


    聶幽脫掉衣服,痛快的洗了個涼水澡:“去紗帽山州。那邊軍隊上有人不安分。咱們不出手。隻看。要是有外麵的勢力滲入,再說。路上順便去一趟土河州,那邊有些問題,估計得有部分間諜,已經鼓動至少三個種植園打算分家單幹。現在局勢不穩定,一旦分家,就靠著一家人,先不說別的,晚上民兵巡邏怎麽辦?現在大批種植園的勞動力包括民兵,都進城承包建築工程了,本來就比較危險。上次那次襲擊,要不是國民警衛隊反應快,怕是要出事。”


    聶幽洗過澡,拿著毛巾擦著頭發。


    “別跟我們說這些,說了我們也不懂。也不想懂。”邪僧丟給聶幽一支雪茄。“就告訴我們幹啥就行了。”


    聶幽笑了笑:“我最多兩年,就回來了和你們一起去老兵營。我已經通知羊雲起,讓他兩年後回來接替我的位置。”


    “哦,這個我知道,那個當初華夏的大貪官。不過確實是個牛人。一個鳥不拉屎的紗帽山州,愣是讓他整的比東部十三州都好。”爆匪笑了起來,順便翹起大拇指,表示佩服。


    聶幽說道:“是啊,比起他們這些專業的人,讓我做統籌部的部長,真他娘的……老子就不是那塊料啊。就算讓老子到軍營去,也比蹲那強。”


    邪君笑了起來:“沒辦法,誰讓你出風頭那大?而且,總得有個冒頭的人領著大家才對。不過你確定羊雲起可以嗎?”


    “羊雲起不適合做一號。一號和二號的人選,老爺子們據說已經有了底稿。不過還沒確定,反正不是我就行了。”聶幽笑道。


    離開基地,幾個人搭乘飛機,直接降落到土河州,然後乘坐車輛,趕到了土河州的黑土縣。


    這裏當初是黑人和華人最融洽的一個州。但是現在情況顯然有些不同。有人刻意的鼓動下,黑人的不滿情緒在增長。更重要的是,這裏的幾個比較偏遠的種植園,有分家的意思。


    黑土縣現在的縣長,也是一個黑人,是從其他縣調來的一個黑人縣長。


    他很發愁,國家的政策是暫時不能改變目前的農村模式。他也清楚,不隻是國家需要穩定,老百姓也需要安定。一旦離開了目前的模式,不說生產,隻是各家分了以後,對於安全都是極大的隱患。


    畢竟這裏發展的時間不長,滿打滿算,不到四年的時間。殘存的,潛藏起來的勢力還是有的。一旦被他們抓住漏洞,發起攻擊,那就是要命的事情。


    不過別的,前一段,發生在九嶺州的事情,就讓所有人心驚:一個潛藏在九嶺州山區的軍閥,突然冒出來,帶著上百人,襲擊了一個種植園。種植園差點被攻破。要不是這個種植園是一個比較保守的種植園,外出打工的人不多,民兵排都在,肯定是完蛋了。


    甚至軍閥的士兵差點衝進了外牆!


    堅持了一段之後,被趕到的國民警衛隊一鍋端了。活捉了幾個,被當地老百姓的民兵直接就地槍斃了。國民警衛隊就當沒看到--種植園付出了三死十五傷的代價,其中包括一個孩子死亡。


    今天,上麵來人了,這終於讓他鬆了口氣。上麵是專門針對這次的事情來的。他整理好辦公桌上的關於那三個種植園,希望分田單幹的材料,等待來人。


    辦公室主任,是個二十六歲的華人小夥子,三年前考中公務員,分配到土河州,從公務員幹起,三年升為辦公室主任,還是很有能力的。


    “伍德縣長,上麵的領導馬上就要到縣城了。”辦公室主任敲門進來。


    伍德點點頭:“走,咱們兩個去迎接一下。”


    現在各地政府已經形成了傳統,上麵領導來人,最多不允許超過三個人迎接。


    他們迎接的不是聶幽,而是統籌部的一個司長。司長年紀也不大,四十歲不到。性格十分沉穩,他接受了這次的任務之後,心裏卻一直有些感覺,那就是這件事情,絕不普通。出發之前,統籌部的聶部長親自找他談話,告訴他其中的內幕,更是讓他有些擔心。


    不過他也鬆了口氣,隻要知道原因,事情就好辦了。


    他沒有在縣城停留,直接帶著伍德和那個辦公室主任趕往其中一個種植園。


    這個叫做臨河種植園的農莊,算是附近一個比較大的種植園,目前擁有將近四百戶,一千六百多人。發展的很好。他們主要種植的經濟作物是煙草,順帶生產一部分手工雪茄。人均年純收入達到二十餘萬。處於全國的中上水準。在九嶺州,則是處於上等水準。


    因為已經提前通知,種植園今天人基本都在家裏等著。等到上午九點多,得到通知,上麵領導來了,對他們分家的事情,要做一個決定。大家都走了出來,來到廣場上的會議大廳--他們把小廣場,改建成了一個電動可控的大廳。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是廣場,遇到炎熱天氣或者陰雨天氣,隻要開動大廳開關,整個廣場都會被玻璃天幕籠罩起來。投資超過一千萬。這也是幾乎現在所有種植園已經安裝的,或者正在安裝的,最次的也是已經籌備安裝的幾乎是必備的設備了。


    司長姓趙,來到這裏,看到村民已經準備好了,也不客氣,直接開門見山:“我接到你們的申請,你們要分家單幹。我就來了。但是我現在,必須聽到老百姓真實的想法。這裏的村長,你先來講一講。”


    村長是個五十來歲的憨厚的農民模樣的人,他連忙把嘴裏的煙滅掉,站了起來:“我是不同意分家的。”


    就這麽一句話,說完就重新坐了下去。


    接著是民兵排長,他站起來也是一句話:“我不分家。要分家的人,就滾出去。剩下的人,我們還是一起幹。但是你們分家的人,以後有什麽事,別找莊子,自己解決。”


    底下的老百姓都開始竊竊私語,這形勢明顯的,老百姓願意分家的不多。畢竟現在的環境決定了,要分家,不是那麽容易的。


    首先說,全村一共五台大型聯合收割機。一台上百萬不說,一年維護費用,就是十幾萬。這隻是收割機,其餘的農業要用到的機械,總共幾十種。不說價值,就算是維護費用,一年下來,就得上百萬。這不是一兩個家庭能負擔的起的。


    當然,有人會說,可以租借。關鍵是到了農時,搶的就是一兩天--這裏的好天氣可是難得的。誰會為了一點租借費用,放著自己的事情不做,去賺你那仨瓜倆棗的?


    老百姓的賬算的精細!


    “我要分!我就看不慣某些人,整天不幹活,還天天指手畫腳。”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站了起來,不顧他的妻子不斷的拉他。“我要求不高,大機械折現給我,我自己弄小機械。大的養不起,小的我還養得起。我家幾百畝地,有幾台小機械也夠用了。”


    伍德身為縣長,這個時候是他說話的時候:“大機械折現是不可能的。”


    他話剛落地,還沒來得及說下麵的,就有兩個四十來歲的人跳了起來:“憑什麽不給我們折現?那是公共財產,又不是村裏的,憑什麽沒我們一份?”


    看到跳起來的兩個人,趙司長嘴角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容。不過他沒說話,今天的主角是縣長,他隻是來鎮場子,讓那些人跳出來的。


    伍德拍了拍桌子:“安靜!首先說,這些大機械的所有權問題。這在當初都是明白的寫進移民協議的。所有的大型機械,都是國家所有。分配給各村使用,各村負責保養。但是不得私自出手轉賣。你們隻有使用權。隻要你們還保持種植園工作狀態,這就是歸你們使用,也不收取費用。說到底,這是國家福利。而不是私人財產。你憑什麽要求分配國家財產?”


    “咱們是共和國,既然是共和國,那就是大家的。既然是大家的,那就有我一份。我不要全國的一份,就要村子的一份,這很合理。”一個人跳了出來,喊道。“大家夥說對不對?”


    這樣腦殘的說法,還真的是讓……大多數村民都嗤之以鼻。


    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看不下去了,站了起來:“你們都閉嘴。你們還要不要臉了?在華夏國內的時候,一年收入萬把塊,恨不得一個鋼鏰掰成兩半花。到了這裏,國家給地要你們錢了嗎?給房子要你們錢了嗎?給家具要你們錢了嗎?還要不要臉了啊?日子剛好過一點,就想著分家,你們還是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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