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孟智笑道：“是啊。我現在對於什麽職位，什麽地方大員一點興趣都沒了。哪怕讓我做一個普通公務員我，我也知足了。對了，我打算明天再呆一天，後天過去。”
柏樹靈點點頭說道：“我也打算提前回去。那就一起吧。反正咱們倆以後工作也在一起，還得互相幫忙。不然這邊的工作量，怕是弄不過來。”
田孟智點點頭：“那是一定的。聽說這邊的政府很單薄。但是很高效。這一段，體會了兩天，算是有了個初步的認識。確實是全心全意為老百姓做事的。哪怕有人有小心思，在這種環境下，怕是也被同化了。沒想到我也能成為其中一員，我很興奮。參與到這樣的事業中來，簡直就是天上給的機會。幹不好，我估計一輩子都不安心了。”
柏樹靈輕輕歎了口氣：“在華夏的時候，每天想著的，就是如何幹好工作，還能提一提。不然就幹不了更多。看到一些不順眼的事情，卻沒法管，隻能睜一眼閉一眼，那種感覺，真的是讓我很難受。到了這裏，我覺的，怕是不會有那種事情了。沒有掣肘，幹活有人支持，還幹不好，那就是咱們的能力問題了。”
說話之間，兩個人已經對到了猴子的家門口。猴子的家和他們兩家挨著。左邊是柏樹靈家，柏樹靈左邊就是田孟智家。
“兩位首長，到我家裏來。我家裏老爺子剛弄好的好東西。”猴子正從院子裏挖出一個壇子，看到兩個人，連忙招呼道。
“哦？什麽好東西？酒！黃酒！”柏樹靈鼻子尖，立刻就找到了根源。
“這可是我老爸用剛來這裏第一季親自種下的小米釀造的米酒。今天我回來，老爺子恩準可以開一壇。我正要去找你們呢。”猴子拍著攤子上的泥巴高興的說道。
“好，那得喝一杯，這酒有意義。”田孟智笑道。
說著，兩個人跟著猴子來到客廳。客廳裏已經擺好了碗筷，不過隻有喝酒的下酒菜，沒有吃飯的意思。應該是大家都吃過了，隻是喝酒。
看到兩個生麵孔進來，猴子的老爸，一個五十來歲的明顯的農民連忙站了起來：“猴子，這兩位是？”
“哦，這是咱們這新來的鄰居。”猴子直接說道。“高點的是田孟智，矮點的是柏樹靈。跟我一起工作的。”
“什麽跟你一起工作。你就是個當兵的，人家是跟著首長的幹部吧？哎呀快坐快坐，這可是稀客。”猴子爸很熱情的招呼大家。“一起嚐嚐我的手藝。不過這丟下多年了，不知道還行不行。”
猴子已經擦幹淨酒壇子，打開了泥封，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立刻飄了出來。
“哎呀，這太香了。這酒要是拿到華夏去，怎麽也得幾百塊錢一斤。”柏樹靈立刻讚歎道。
“哪能哪能，就是自己糊弄著釀的。以前家裏沒多少地，沒多少糧食，舍不得。現在糧食富裕了，就打算自己釀點喝。”猴子爸很高興有人稱讚他的酒。
猴子已經找了酒杯來，一套很古樸的手工雕刻的木質酒杯：“見笑。這裏剛來的時候，瓷器燒，買不到。我就閑著的時候，刻了這麽一套給捎給我爸。現在我爸倒是挺稀罕的。”
“那可不稀罕，這是我養你這麽大，頭一次送我東西。”猴子爸很開朗，也很興奮。
隻是完全看不到農民那種畏縮老實的影子。這讓田孟智和柏樹靈都很感歎，這才是華夏人應該有的模樣。自信，自強，絕不自卑。
別說，猴子的手藝還真不錯，一套黑色的硬木頭雕刻的酒杯，每一隻上麵都雕刻了一條盤龍，倒是很有韻味。就是杯子有點大，一個足夠能盛得下二兩酒。要是用這玩意喝白酒，還真是個挑戰。
但是米酒用這玩意喝起來，還真是挺合適的。
入口就是醇香綿柔，讓人很是舒服，要是能夠當做餐前酒也是不錯的。
“老哥，我看您這手藝，可以開個手工酒廠。咱不大規模生產，就走小規模手工酒廠的路子。走中高端，這酒是真不錯。一定有銷路。要是您開酒廠，我以後每年都訂。平時喝這個，可是養生的。”柏樹靈喝了一口，品嚐一下說道。
猴子爸端著酒杯喝了一口：“這想法我也想過。現在糧食富裕了麽。除了每年種植園自己搞的那個必須賣給國家補充國家糧庫的數量。還剩下大批，我要是去釀酒，肯定沒問題，也夠用。一年估計能有個幾千斤。不過這玩意要求比較高，出酒少，出酒也慢。主要人得精細。而且現在人工高啊，黑人沒地的都得一個月三四千了，比華夏很大一部分人收入都高。怕是要虧本。”
“這個我覺的倒是不擔心。這個酒我看是兩百塊一斤是沒問題。反正要是我買，隻要不超過五百，我就能接受。當然，質量不能下降。”柏樹靈很認真的說道。
猴子爸瞪大了眼睛：“多少一斤？別說兩百，一百也行啊。一百都得好幾倍的利！”
“所以我說，肯定有銷路的。隻要老哥您把酒釀出來，就小批量出手，走中端高端，絕對沒問題。純糧食無汙染手工酒，這可是難得的酒。唯一一個問題，就是不要看到利潤高就盲目擴大生產，導致酒的品質下降，那就慢慢做壞了。”柏樹靈說道。
“你們喝的這隻是第二個檔次的酒。最好的酒還埋著。猴子，去挖一壇最好的過來，讓領導幫忙嚐一下。這事我也是考慮了好久。我們這沒什麽特產。釀酒也是個出路。不能光種地，不然糧食都得發黴了。養雞鴨家禽，各個種植園哪個沒有養點自己吃？光賣給工地的人，先不說運輸，等將來了，人家也不缺，有大型牧場人家成本肯定低。”猴子爸端起酒杯，認真的思考著。
猴子很快挖來了一壇酒，洗幹淨了，抱過來，給大家倒上。
柏樹靈嚐了一口，立刻深處大拇指：“這酒何止高了一個檔次啊！就這口感，這味道，這香味，別的不敢說，要是不超過兩千，我就會買。當然不會買了喝，得留著藏著。這麽貴的酒，天天喝可是喝不起。”
猴子爸眼睛亮了：“真那麽好？”
“您這是古方吧？”柏樹靈問道。
猴子爸點點頭：“是古方。在老家的時候，偶爾也釀點。不過都是一次幾壇子就算的。但是以前釀的酒確實不如這裏的。可能是水土好，尤其是這嶺上淌下來的水，很甘甜，我估計是跟水也有關係。我隻是出酒的時候嚐過，就知道這酒差不了。可是還是沒把握。”
“古方釀酒，很大的而一個好處，就是沒有各種化學添加劑，完全是純天然的東西。這個東西，少喝可以養生，對身體有好處。我也算是喝過不少酒了。對於酒還是有點認識的。這酒，真要是不打標簽，和那些什麽名酒放在一起，沒有人會說這個酒不好。一定會認為是名酒。不過走中高端的酒，產量不能大，因為消費群體注定了。另一個就是質量一定要保證。這中高端的群體嘴都比較刁，一旦質量壞了，他們立刻就會不要了。”柏樹靈接著說道。
猴子爸點點頭：“暫時老百姓，坑人的事情不能做。要賣的肯定是最好的，差一點的，不成的，咱們就自己喝了。我算算得多少人……”
算了一下，他抬起頭來，有點皺眉：“要是這最好的每年一千斤，差一點的每年兩萬斤計算，就算有機械幫忙運糧，因為手工的原因，怕是至少也得三十個人，全年幹。光著三十個人，每年哪怕全是黑人，一個人一年五萬算，就得一百五十萬。這兩萬斤酒得賣……”
猴子爸的眼睛亮了！
兩萬斤酒，要是賣到一百塊錢一斤，那也得是兩百萬，就有富裕了！
糧食的成本？工具的成本？
糧食成本有個幾萬塊足夠了。這裏糧食的便宜嚇人。工具的成本，找幾個會幹木匠活的人就行了。
“您這個帳好算。這裏糧食成本低是肯定的，主要就是工具。不過應該不需要太貴重的機械。也就沒多少錢了。關鍵是工人的人工。這一千斤酒，算一千塊一斤，也是一百萬。第二檔次的一百塊一斤，那也是兩百萬。三百萬，怎麽也能有三分之一的利潤。那可是一年上百萬的利潤啊。”柏樹靈笑道。
“嗯，那樣，除了工資，給種植園一個股份，咱們自己至少能拿三四十萬。”猴子爸盤算著。
柏樹靈不解：“為什麽要給種植園那麽高的股份？”
猴子爸笑道：“這是咱們自己約定的。除了工資，日常分紅。要是辦廠，就拿出六成給種植園。這六成，主要是為種植園添置大機械，孩子們的上學費用。凡是種植園的孩子上學，一律是公中出。其他的費用，也一律是公中出。就是說啊，辦了廠，你拿到的分紅，幾乎就是完全用不到的。真正的純利。連過日子的錢都是公中的。”
“哦？那這樣會不會損傷積極性？這有點像是大鍋飯啊。”田孟智有點擔憂。
猴子爸搖搖頭：“各地情況都不一樣。有的種植園是辦了廠，所有人都除了工資，全體分紅。有的呢，是全部歸個人。但是種植園也不會給你幫忙。那就等於離開種植園了，除了土地還留下，但是土地分紅也要降六成。畢竟你人不在種植園幹種植園的事情，那也是應該的。”
“咱們這邊是屬於散戶組織的種植園。剛開始人心不齊，後來經過了幾次事情，才慢慢有了個挑頭的。這事情才順了。咱們現在雖然是散戶，但是采取的是過去老家族的管理辦法。村長就是族長。留出公中，其餘的部分，大家可以自留。不過大家對這個辦法，也是不太滿意。這辦法，總是讓人感覺不如人家外麵的種植園團結能幹事。這一段正在考慮怎麽搞一個更好的模式。”猴子爸說道。
柏樹靈點點頭說道：“我也打算提前回去。那就一起吧。反正咱們倆以後工作也在一起，還得互相幫忙。不然這邊的工作量，怕是弄不過來。”
田孟智點點頭：“那是一定的。聽說這邊的政府很單薄。但是很高效。這一段，體會了兩天，算是有了個初步的認識。確實是全心全意為老百姓做事的。哪怕有人有小心思，在這種環境下，怕是也被同化了。沒想到我也能成為其中一員，我很興奮。參與到這樣的事業中來，簡直就是天上給的機會。幹不好，我估計一輩子都不安心了。”
柏樹靈輕輕歎了口氣：“在華夏的時候，每天想著的，就是如何幹好工作，還能提一提。不然就幹不了更多。看到一些不順眼的事情，卻沒法管，隻能睜一眼閉一眼，那種感覺，真的是讓我很難受。到了這裏，我覺的，怕是不會有那種事情了。沒有掣肘，幹活有人支持，還幹不好，那就是咱們的能力問題了。”
說話之間，兩個人已經對到了猴子的家門口。猴子的家和他們兩家挨著。左邊是柏樹靈家，柏樹靈左邊就是田孟智家。
“兩位首長，到我家裏來。我家裏老爺子剛弄好的好東西。”猴子正從院子裏挖出一個壇子，看到兩個人，連忙招呼道。
“哦？什麽好東西？酒！黃酒！”柏樹靈鼻子尖，立刻就找到了根源。
“這可是我老爸用剛來這裏第一季親自種下的小米釀造的米酒。今天我回來，老爺子恩準可以開一壇。我正要去找你們呢。”猴子拍著攤子上的泥巴高興的說道。
“好，那得喝一杯，這酒有意義。”田孟智笑道。
說著，兩個人跟著猴子來到客廳。客廳裏已經擺好了碗筷，不過隻有喝酒的下酒菜，沒有吃飯的意思。應該是大家都吃過了，隻是喝酒。
看到兩個生麵孔進來，猴子的老爸，一個五十來歲的明顯的農民連忙站了起來：“猴子，這兩位是？”
“哦，這是咱們這新來的鄰居。”猴子直接說道。“高點的是田孟智，矮點的是柏樹靈。跟我一起工作的。”
“什麽跟你一起工作。你就是個當兵的，人家是跟著首長的幹部吧？哎呀快坐快坐，這可是稀客。”猴子爸很熱情的招呼大家。“一起嚐嚐我的手藝。不過這丟下多年了，不知道還行不行。”
猴子已經擦幹淨酒壇子，打開了泥封，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立刻飄了出來。
“哎呀，這太香了。這酒要是拿到華夏去，怎麽也得幾百塊錢一斤。”柏樹靈立刻讚歎道。
“哪能哪能，就是自己糊弄著釀的。以前家裏沒多少地，沒多少糧食，舍不得。現在糧食富裕了，就打算自己釀點喝。”猴子爸很高興有人稱讚他的酒。
猴子已經找了酒杯來，一套很古樸的手工雕刻的木質酒杯：“見笑。這裏剛來的時候，瓷器燒，買不到。我就閑著的時候，刻了這麽一套給捎給我爸。現在我爸倒是挺稀罕的。”
“那可不稀罕，這是我養你這麽大，頭一次送我東西。”猴子爸很開朗，也很興奮。
隻是完全看不到農民那種畏縮老實的影子。這讓田孟智和柏樹靈都很感歎，這才是華夏人應該有的模樣。自信，自強，絕不自卑。
別說，猴子的手藝還真不錯，一套黑色的硬木頭雕刻的酒杯，每一隻上麵都雕刻了一條盤龍，倒是很有韻味。就是杯子有點大，一個足夠能盛得下二兩酒。要是用這玩意喝白酒，還真是個挑戰。
但是米酒用這玩意喝起來，還真是挺合適的。
入口就是醇香綿柔，讓人很是舒服，要是能夠當做餐前酒也是不錯的。
“老哥，我看您這手藝，可以開個手工酒廠。咱不大規模生產，就走小規模手工酒廠的路子。走中高端，這酒是真不錯。一定有銷路。要是您開酒廠，我以後每年都訂。平時喝這個，可是養生的。”柏樹靈喝了一口，品嚐一下說道。
猴子爸端著酒杯喝了一口：“這想法我也想過。現在糧食富裕了麽。除了每年種植園自己搞的那個必須賣給國家補充國家糧庫的數量。還剩下大批，我要是去釀酒，肯定沒問題，也夠用。一年估計能有個幾千斤。不過這玩意要求比較高，出酒少，出酒也慢。主要人得精細。而且現在人工高啊，黑人沒地的都得一個月三四千了，比華夏很大一部分人收入都高。怕是要虧本。”
“這個我覺的倒是不擔心。這個酒我看是兩百塊一斤是沒問題。反正要是我買，隻要不超過五百，我就能接受。當然，質量不能下降。”柏樹靈很認真的說道。
猴子爸瞪大了眼睛：“多少一斤？別說兩百，一百也行啊。一百都得好幾倍的利！”
“所以我說，肯定有銷路的。隻要老哥您把酒釀出來，就小批量出手，走中端高端，絕對沒問題。純糧食無汙染手工酒，這可是難得的酒。唯一一個問題，就是不要看到利潤高就盲目擴大生產，導致酒的品質下降，那就慢慢做壞了。”柏樹靈說道。
“你們喝的這隻是第二個檔次的酒。最好的酒還埋著。猴子，去挖一壇最好的過來，讓領導幫忙嚐一下。這事我也是考慮了好久。我們這沒什麽特產。釀酒也是個出路。不能光種地，不然糧食都得發黴了。養雞鴨家禽，各個種植園哪個沒有養點自己吃？光賣給工地的人，先不說運輸，等將來了，人家也不缺，有大型牧場人家成本肯定低。”猴子爸端起酒杯，認真的思考著。
猴子很快挖來了一壇酒，洗幹淨了，抱過來，給大家倒上。
柏樹靈嚐了一口，立刻深處大拇指：“這酒何止高了一個檔次啊！就這口感，這味道，這香味，別的不敢說，要是不超過兩千，我就會買。當然不會買了喝，得留著藏著。這麽貴的酒，天天喝可是喝不起。”
猴子爸眼睛亮了：“真那麽好？”
“您這是古方吧？”柏樹靈問道。
猴子爸點點頭：“是古方。在老家的時候，偶爾也釀點。不過都是一次幾壇子就算的。但是以前釀的酒確實不如這裏的。可能是水土好，尤其是這嶺上淌下來的水，很甘甜，我估計是跟水也有關係。我隻是出酒的時候嚐過，就知道這酒差不了。可是還是沒把握。”
“古方釀酒，很大的而一個好處，就是沒有各種化學添加劑，完全是純天然的東西。這個東西，少喝可以養生，對身體有好處。我也算是喝過不少酒了。對於酒還是有點認識的。這酒，真要是不打標簽，和那些什麽名酒放在一起，沒有人會說這個酒不好。一定會認為是名酒。不過走中高端的酒，產量不能大，因為消費群體注定了。另一個就是質量一定要保證。這中高端的群體嘴都比較刁，一旦質量壞了，他們立刻就會不要了。”柏樹靈接著說道。
猴子爸點點頭：“暫時老百姓，坑人的事情不能做。要賣的肯定是最好的，差一點的，不成的，咱們就自己喝了。我算算得多少人……”
算了一下，他抬起頭來，有點皺眉：“要是這最好的每年一千斤，差一點的每年兩萬斤計算，就算有機械幫忙運糧，因為手工的原因，怕是至少也得三十個人，全年幹。光著三十個人，每年哪怕全是黑人，一個人一年五萬算，就得一百五十萬。這兩萬斤酒得賣……”
猴子爸的眼睛亮了！
兩萬斤酒，要是賣到一百塊錢一斤，那也得是兩百萬，就有富裕了！
糧食的成本？工具的成本？
糧食成本有個幾萬塊足夠了。這裏糧食的便宜嚇人。工具的成本，找幾個會幹木匠活的人就行了。
“您這個帳好算。這裏糧食成本低是肯定的，主要就是工具。不過應該不需要太貴重的機械。也就沒多少錢了。關鍵是工人的人工。這一千斤酒，算一千塊一斤，也是一百萬。第二檔次的一百塊一斤，那也是兩百萬。三百萬，怎麽也能有三分之一的利潤。那可是一年上百萬的利潤啊。”柏樹靈笑道。
“嗯，那樣，除了工資，給種植園一個股份，咱們自己至少能拿三四十萬。”猴子爸盤算著。
柏樹靈不解：“為什麽要給種植園那麽高的股份？”
猴子爸笑道：“這是咱們自己約定的。除了工資，日常分紅。要是辦廠，就拿出六成給種植園。這六成，主要是為種植園添置大機械，孩子們的上學費用。凡是種植園的孩子上學，一律是公中出。其他的費用，也一律是公中出。就是說啊，辦了廠，你拿到的分紅，幾乎就是完全用不到的。真正的純利。連過日子的錢都是公中的。”
“哦？那這樣會不會損傷積極性？這有點像是大鍋飯啊。”田孟智有點擔憂。
猴子爸搖搖頭：“各地情況都不一樣。有的種植園是辦了廠，所有人都除了工資，全體分紅。有的呢，是全部歸個人。但是種植園也不會給你幫忙。那就等於離開種植園了，除了土地還留下，但是土地分紅也要降六成。畢竟你人不在種植園幹種植園的事情，那也是應該的。”
“咱們這邊是屬於散戶組織的種植園。剛開始人心不齊，後來經過了幾次事情，才慢慢有了個挑頭的。這事情才順了。咱們現在雖然是散戶，但是采取的是過去老家族的管理辦法。村長就是族長。留出公中，其餘的部分，大家可以自留。不過大家對這個辦法，也是不太滿意。這辦法，總是讓人感覺不如人家外麵的種植園團結能幹事。這一段正在考慮怎麽搞一個更好的模式。”猴子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