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笑道：“你們幾個要送就趕緊。不然以後都沒的機會送。等再過兩年，老百姓的日子都好起來了。誰在乎你的配額。”
“送都送不出去。除了西部高原州那邊據說還有一些比較貧困的。但是也隻是暫時的，畢竟牛羊牧場不是一時半會出效益的。前幾天，營長組織了一下，打算把配額送給那邊。我們都交上去了。至少讓他們提前用上車子。不然那麽大的牧場，靠兩條腿或者騎馬，實在是太愁人了。”旁邊那個兄弟說道。
“別看現在西部高原州看起來比較窮。實際上，過幾年，人家那邊可不窮。每家幾千畝的草場，上千頭牛，那就得多少錢啊？而且他們可不止養這麽點。他們可以租用國家的公共牧場。每個縣都有大片的公共牧場。每家都能租上萬甚至十幾萬畝。租金每畝地不過不到兩塊錢，隻要維護好草場就行了。那時候人家每家都得幾萬頭牛，隨便拉出點來都是百萬富翁。”旁邊的兄弟笑了起來。
柏樹靈和田孟智兩個人一路上和他們聊著，聽著，看著，路上路過一個種植園吃午飯，午飯是到了餐廳--現在各種植園的餐廳，實際上，也兼任對外服務。一頓飯按照市價付錢。不過這裏的飯菜便宜的令人發指！
四個人四菜一湯，菜是人頭大小的盤子，湯是人頭大小的盆，吃的米飯或者饅頭什麽的免費……隻要菜錢。而四菜一湯，一般至少兩個幾乎是純肉的菜，加上兩個素菜，一個肉湯或者素湯自己選。
一頓飯吃下來，一個人隻要十塊錢左右。因為這一桌四個人下來，隻要五十塊。要是在華夏，這樣的東西，光算原料都不止五十塊。
今天他們的四菜一湯的規格：肉菜其中一個是辣子雞：那可不是華夏一隻雞切成好幾盤的那種，而是一整隻雞，可惜就是辣椒少了點。因為辣椒比雞貴……
另一個是紅燒肉，崗尖崗尖的一大深盤，得差不多兩斤左右的肉。
剩下兩個，則是一個清炒包頭菜，另外一盤韭菜炒雞蛋。
湯則是蘑菇肉絲湯，或者可以選蛋花湯。
另外則是還有免費的大米粥和小米粥以及鹹菜。最後，就是一筐子饅頭，玉米麵、白麵自己任選。米飯今天沒有。
吃飯的時候，田孟智和柏樹靈吃的很不錯。唯一的問題，就是田孟智的孩子，九歲的孩子有點不愛吃飯，愁眉苦臉的對著桌子，跑到了田孟智的身邊：“爸爸，我有點吃不下。”
田孟智是餓了，正在大口的吃飯，連忙放下筷子：“怎麽了？不適應？”
九歲的孩子已經開始懂事了，點點頭：“不過馬上就好了。媽媽說了，咱們家可以搬到漂亮的別墅區住，我有點想，吃不下。”
桌子上的人都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餐廳做飯的大嫂走了過來：“聽你們口音，蘇省北部人？我是魯南來的。你們要是喜歡那邊的口味，我給你們做點。”
田孟智剛要拒絕，猴子說道：“那敢情好啊。我聽說那邊的大煎餅不錯。”
“煎餅是沒有了。不過做幾個清炒還行。沒時間烙煎餅啊。”大嫂笑了起來。
“香椿炒雞蛋行嗎？”田孟智的兒子卻說道。
大嫂笑了起來：“你可是有口福。我那邊老家的遠房親戚剛給我郵寄來醃好的香椿。我還沒拿回家呢。等著，一會就好。”
香椿炒雞蛋，好吃不好看。
田孟智的兒子，卻是吃的很香，居然吃了兩個饅頭：倆饅頭啥概念，可不是華夏那種一隻手捏四個還顯空的慌的饅頭。而是標準的一斤兩個的大饅頭！
吃完飯，猴子去結賬，田孟智連忙攔住他：“這頓算我請，這不算賄賂。哈哈……”
猴子也沒阻止他：“那就你請。到了那邊，你少不了在我家搭夥幾天，哈哈，就當提前還賬了。”
當然，這都是開玩笑的。對於幾十塊錢一頓飯的飯錢，大家還是不在乎的。
柏樹靈吃完了點了支煙：在這種餐廳，你別指望老百姓會禁煙……
不過他抽完半根煙，還沒等到田孟智回來，忍不住看過去。那邊似乎發生了爭執，連忙拍拍吃飯的猴子：“這是不是有什麽不對？他們吵起來了？”
“怎麽不對？”猴子正在清理餐桌上最後的一點殘湯，抬頭看了過去。
果然，那邊在說什麽，顯然是有什麽分歧。
猴子連忙站起來走了過去，柏樹靈也跟著走了過去。
“大嫂，這四菜一湯，還加了個香椿炒雞蛋。一共就要四十五塊錢？咱們四個人還吃了這一筐饅頭呢。這肯定不對頭。我們不能這麽付錢。你得收錢。別看我們跟著軍隊來的，就少收錢啊。”田孟智顯然很不解。
那個大嫂有點無奈：“哎呦，大哥啊。我都說過了，就是這個價。這是村裏餐廳的規定，收多了，我怎麽入賬啊？”
猴子聽明白了，田孟智認為太便宜了，這是老百姓給他們這一行人的特別優待。
“老田，你別爭了。你讓大嫂給你算算這菜多少錢就行了。嗬嗬，大嫂。老田剛從華夏那邊過來。”猴子連忙說道。
大嫂頓時一拍腦袋：“嗨，我說呢。要是來這裏時間長了的，就清楚了。那我就給你算算賬。”
說著，她去洗了手，擦幹淨，拿了個本子走了出來。幾個人就湊到了一張餐桌上。柏樹靈也很好奇。
“你們看，這一隻雞呢，是十五塊錢。紅燒肉是十塊錢。素菜是包頭菜三塊五塊，韭菜炒雞蛋三塊五塊，湯三塊。加起來三十五塊。對不？那個……”大嫂的文化水平顯然不是太高，寫的字也一般，但是賬很清楚。
“不對！”田孟智立刻叫了起來，打斷了大嫂的話。“這雞這麽大一盤子，那至少也得一整隻雞！十五塊錢！這怎麽可能？”
“你別急，等我算完解釋給你聽啊。”大嫂也不生氣，笑著說道。
“你看啊，雞呢，是村裏養雞場養的。請了州立的農技員算過的，養大的成本就是八塊錢。我們收點加工費，收十五。肉呢，是莊子的養豬場養的。這成本也不高，一斤成本才一塊五。不過紅燒肉難做，多點加工費。素菜包頭菜因為是大棚種的，成本高點。韭菜炒雞蛋也是一樣。湯都不說了。飯是免費的。另外算起來，實際上最貴的就是香椿炒雞蛋。要是咱們自己的香椿，也就收你三塊錢。可這香椿是我自己的，也走了上萬裏路，多收你幾塊，算十塊。這個帳沒錯。”大嫂笑嗬嗬的把算的賬放到田孟智的麵前。
田孟智和柏樹靈都有點愕然。
田孟智更是不解的問道：“這養雞養豬，成本沒那麽低吧？我記得華夏那邊，一隻散養的雞，可是要上百塊。做出來那就不是一百的問題了。就算是肉食雞，那也得幾十塊一隻啊。光糧食得多少錢啊。”
他以前在那裏做官的時候，當地也是有養雞場的，他也知道一點。
“那是在華夏。咱們這邊的養雞場，說是養雞場，其實也不算，主要是給自己吃的。就是弄了雞苗，往林子裏一撒，晚上趕回來就行了。幾個老人就看著幾萬隻雞。根本沒成本。我們也從來不喂。哪來的成本？這豬也是散養在林子裏的。平時就是有幾個人把餐廳的泔水什麽的送過去。然後有幾個人順便煮點糧食和不要的菜去喂喂就行了。不過你要是去專門養殖的地方，怕是要貴一點。畢竟人家是賺錢的。我們也不管他長多大，就那麽養著。合適了就殺了吃，不合適就慢慢繼續長唄。”大嫂笑道。
“可是你們這餐廳，算下來基本就不賺錢了吧？”田孟智問道。
“餐廳本來就不是賺錢的地方。這主要是給莊子裏人吃飯的地方。誰家忙的顧不上，或者農忙時節，這裏供應。平時的時候，大家也就是來買點饅頭，買點菜自己回去再加工的。因為這餐廳，本身就是農莊的一個生產環節，不要求他掙錢，隻要求不要耽誤生產就好。另外，對外賣，這也是上麵通知的。不過價格我們自己定。但是沒哪個沒良心的定高價。咱們這生活不錯，但是地麵大了，人口少，開飯館也不現實。所以，咱們都有餐廳就利用起來，咱也不差這倆錢，就是給過往的人做點飯吃，有個休息的地方。都是家裏人不是？”大嫂很熱情。
田孟智很是感慨：“沒想到，這裏民風如此啊。”
大嫂笑了起來：“這有啥啊。關鍵還是富裕了，不差那倆了。要是在華夏，我們隔壁，是從西部來的，當初剛來的時候，看到那糧食一家人都哭了。他們一家人忙乎一年，也大不了兩千斤糧食，還得靠著這糧食賣點錢。唉，那日子過的……我們當初在東部，算好點。可是也得算計著過日子。不然就沒孩子上學的錢，這日常開銷，也不敢花錢啊。沒辦法，一年兩萬多收入，可是拋出去各種開支，剩不下多少。到了這裏，吃喝的事情，不用管了，隨便漏點就夠。咱們這裏孩子上學是真的不花錢。也有車免費接送，也沒有什麽各種亂七八糟的這個那個錢。收入也高了。我們一家四口，帶著公公婆婆還有我爹娘，一共八口人，要是算上我弟弟一家，那就是十一口。去年全家每人分了八萬塊，不分老少。我們一個四口之家，就是三十多萬。在華夏，這得開公司的小老板。”
“以前啊，家裏來個客人，總想著長長臉，可是這手裏緊，想要臉要不上啊。誰不知道有粉往臉上搽？可這沒粉咱們搽什麽？現在好了，再過幾年，這工業發展了，日子就徹底好過了。這簡直就是天堂啊。”大嫂有點感歎。
“送都送不出去。除了西部高原州那邊據說還有一些比較貧困的。但是也隻是暫時的，畢竟牛羊牧場不是一時半會出效益的。前幾天，營長組織了一下，打算把配額送給那邊。我們都交上去了。至少讓他們提前用上車子。不然那麽大的牧場，靠兩條腿或者騎馬，實在是太愁人了。”旁邊那個兄弟說道。
“別看現在西部高原州看起來比較窮。實際上，過幾年，人家那邊可不窮。每家幾千畝的草場，上千頭牛，那就得多少錢啊？而且他們可不止養這麽點。他們可以租用國家的公共牧場。每個縣都有大片的公共牧場。每家都能租上萬甚至十幾萬畝。租金每畝地不過不到兩塊錢，隻要維護好草場就行了。那時候人家每家都得幾萬頭牛，隨便拉出點來都是百萬富翁。”旁邊的兄弟笑了起來。
柏樹靈和田孟智兩個人一路上和他們聊著，聽著，看著，路上路過一個種植園吃午飯，午飯是到了餐廳--現在各種植園的餐廳，實際上，也兼任對外服務。一頓飯按照市價付錢。不過這裏的飯菜便宜的令人發指！
四個人四菜一湯，菜是人頭大小的盤子，湯是人頭大小的盆，吃的米飯或者饅頭什麽的免費……隻要菜錢。而四菜一湯，一般至少兩個幾乎是純肉的菜，加上兩個素菜，一個肉湯或者素湯自己選。
一頓飯吃下來，一個人隻要十塊錢左右。因為這一桌四個人下來，隻要五十塊。要是在華夏，這樣的東西，光算原料都不止五十塊。
今天他們的四菜一湯的規格：肉菜其中一個是辣子雞：那可不是華夏一隻雞切成好幾盤的那種，而是一整隻雞，可惜就是辣椒少了點。因為辣椒比雞貴……
另一個是紅燒肉，崗尖崗尖的一大深盤，得差不多兩斤左右的肉。
剩下兩個，則是一個清炒包頭菜，另外一盤韭菜炒雞蛋。
湯則是蘑菇肉絲湯，或者可以選蛋花湯。
另外則是還有免費的大米粥和小米粥以及鹹菜。最後，就是一筐子饅頭，玉米麵、白麵自己任選。米飯今天沒有。
吃飯的時候，田孟智和柏樹靈吃的很不錯。唯一的問題，就是田孟智的孩子，九歲的孩子有點不愛吃飯，愁眉苦臉的對著桌子，跑到了田孟智的身邊：“爸爸，我有點吃不下。”
田孟智是餓了，正在大口的吃飯，連忙放下筷子：“怎麽了？不適應？”
九歲的孩子已經開始懂事了，點點頭：“不過馬上就好了。媽媽說了，咱們家可以搬到漂亮的別墅區住，我有點想，吃不下。”
桌子上的人都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餐廳做飯的大嫂走了過來：“聽你們口音，蘇省北部人？我是魯南來的。你們要是喜歡那邊的口味，我給你們做點。”
田孟智剛要拒絕，猴子說道：“那敢情好啊。我聽說那邊的大煎餅不錯。”
“煎餅是沒有了。不過做幾個清炒還行。沒時間烙煎餅啊。”大嫂笑了起來。
“香椿炒雞蛋行嗎？”田孟智的兒子卻說道。
大嫂笑了起來：“你可是有口福。我那邊老家的遠房親戚剛給我郵寄來醃好的香椿。我還沒拿回家呢。等著，一會就好。”
香椿炒雞蛋，好吃不好看。
田孟智的兒子，卻是吃的很香，居然吃了兩個饅頭：倆饅頭啥概念，可不是華夏那種一隻手捏四個還顯空的慌的饅頭。而是標準的一斤兩個的大饅頭！
吃完飯，猴子去結賬，田孟智連忙攔住他：“這頓算我請，這不算賄賂。哈哈……”
猴子也沒阻止他：“那就你請。到了那邊，你少不了在我家搭夥幾天，哈哈，就當提前還賬了。”
當然，這都是開玩笑的。對於幾十塊錢一頓飯的飯錢，大家還是不在乎的。
柏樹靈吃完了點了支煙：在這種餐廳，你別指望老百姓會禁煙……
不過他抽完半根煙，還沒等到田孟智回來，忍不住看過去。那邊似乎發生了爭執，連忙拍拍吃飯的猴子：“這是不是有什麽不對？他們吵起來了？”
“怎麽不對？”猴子正在清理餐桌上最後的一點殘湯，抬頭看了過去。
果然，那邊在說什麽，顯然是有什麽分歧。
猴子連忙站起來走了過去，柏樹靈也跟著走了過去。
“大嫂，這四菜一湯，還加了個香椿炒雞蛋。一共就要四十五塊錢？咱們四個人還吃了這一筐饅頭呢。這肯定不對頭。我們不能這麽付錢。你得收錢。別看我們跟著軍隊來的，就少收錢啊。”田孟智顯然很不解。
那個大嫂有點無奈：“哎呦，大哥啊。我都說過了，就是這個價。這是村裏餐廳的規定，收多了，我怎麽入賬啊？”
猴子聽明白了，田孟智認為太便宜了，這是老百姓給他們這一行人的特別優待。
“老田，你別爭了。你讓大嫂給你算算這菜多少錢就行了。嗬嗬，大嫂。老田剛從華夏那邊過來。”猴子連忙說道。
大嫂頓時一拍腦袋：“嗨，我說呢。要是來這裏時間長了的，就清楚了。那我就給你算算賬。”
說著，她去洗了手，擦幹淨，拿了個本子走了出來。幾個人就湊到了一張餐桌上。柏樹靈也很好奇。
“你們看，這一隻雞呢，是十五塊錢。紅燒肉是十塊錢。素菜是包頭菜三塊五塊，韭菜炒雞蛋三塊五塊，湯三塊。加起來三十五塊。對不？那個……”大嫂的文化水平顯然不是太高，寫的字也一般，但是賬很清楚。
“不對！”田孟智立刻叫了起來，打斷了大嫂的話。“這雞這麽大一盤子，那至少也得一整隻雞！十五塊錢！這怎麽可能？”
“你別急，等我算完解釋給你聽啊。”大嫂也不生氣，笑著說道。
“你看啊，雞呢，是村裏養雞場養的。請了州立的農技員算過的，養大的成本就是八塊錢。我們收點加工費，收十五。肉呢，是莊子的養豬場養的。這成本也不高，一斤成本才一塊五。不過紅燒肉難做，多點加工費。素菜包頭菜因為是大棚種的，成本高點。韭菜炒雞蛋也是一樣。湯都不說了。飯是免費的。另外算起來，實際上最貴的就是香椿炒雞蛋。要是咱們自己的香椿，也就收你三塊錢。可這香椿是我自己的，也走了上萬裏路，多收你幾塊，算十塊。這個帳沒錯。”大嫂笑嗬嗬的把算的賬放到田孟智的麵前。
田孟智和柏樹靈都有點愕然。
田孟智更是不解的問道：“這養雞養豬，成本沒那麽低吧？我記得華夏那邊，一隻散養的雞，可是要上百塊。做出來那就不是一百的問題了。就算是肉食雞，那也得幾十塊一隻啊。光糧食得多少錢啊。”
他以前在那裏做官的時候，當地也是有養雞場的，他也知道一點。
“那是在華夏。咱們這邊的養雞場，說是養雞場，其實也不算，主要是給自己吃的。就是弄了雞苗，往林子裏一撒，晚上趕回來就行了。幾個老人就看著幾萬隻雞。根本沒成本。我們也從來不喂。哪來的成本？這豬也是散養在林子裏的。平時就是有幾個人把餐廳的泔水什麽的送過去。然後有幾個人順便煮點糧食和不要的菜去喂喂就行了。不過你要是去專門養殖的地方，怕是要貴一點。畢竟人家是賺錢的。我們也不管他長多大，就那麽養著。合適了就殺了吃，不合適就慢慢繼續長唄。”大嫂笑道。
“可是你們這餐廳，算下來基本就不賺錢了吧？”田孟智問道。
“餐廳本來就不是賺錢的地方。這主要是給莊子裏人吃飯的地方。誰家忙的顧不上，或者農忙時節，這裏供應。平時的時候，大家也就是來買點饅頭，買點菜自己回去再加工的。因為這餐廳，本身就是農莊的一個生產環節，不要求他掙錢，隻要求不要耽誤生產就好。另外，對外賣，這也是上麵通知的。不過價格我們自己定。但是沒哪個沒良心的定高價。咱們這生活不錯，但是地麵大了，人口少，開飯館也不現實。所以，咱們都有餐廳就利用起來，咱也不差這倆錢，就是給過往的人做點飯吃，有個休息的地方。都是家裏人不是？”大嫂很熱情。
田孟智很是感慨：“沒想到，這裏民風如此啊。”
大嫂笑了起來：“這有啥啊。關鍵還是富裕了，不差那倆了。要是在華夏，我們隔壁，是從西部來的，當初剛來的時候，看到那糧食一家人都哭了。他們一家人忙乎一年，也大不了兩千斤糧食，還得靠著這糧食賣點錢。唉，那日子過的……我們當初在東部，算好點。可是也得算計著過日子。不然就沒孩子上學的錢，這日常開銷，也不敢花錢啊。沒辦法，一年兩萬多收入，可是拋出去各種開支，剩不下多少。到了這裏，吃喝的事情，不用管了，隨便漏點就夠。咱們這裏孩子上學是真的不花錢。也有車免費接送，也沒有什麽各種亂七八糟的這個那個錢。收入也高了。我們一家四口，帶著公公婆婆還有我爹娘，一共八口人，要是算上我弟弟一家，那就是十一口。去年全家每人分了八萬塊，不分老少。我們一個四口之家，就是三十多萬。在華夏，這得開公司的小老板。”
“以前啊，家裏來個客人，總想著長長臉，可是這手裏緊，想要臉要不上啊。誰不知道有粉往臉上搽？可這沒粉咱們搽什麽？現在好了，再過幾年，這工業發展了，日子就徹底好過了。這簡直就是天堂啊。”大嫂有點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