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誰為了一個上將的虛名放棄老兵團的團長職務，那才是傻逼到家了。那樣的人，也絕無可能成為老兵團的團長。
“老董，將來到老兵團給我做副手吧。”聶幽看著董紅嶺說道。
董紅嶺眼皮一陣狂跳，心中澎湃如海！
老兵團的副手，副團長！
那代表著什麽？
如果董紅嶺是某個家族的人，那麽，這個家族立刻就會在軍方立足，成為舉足輕重的家族。董紅嶺現在隻是一個人，但是將來是否能夠成為家族，這就看董紅嶺自己的了。隻要他肯，那麽董家將成為軍方僅次於聶家以及和聶家聯合的家族的存在。
因為董紅嶺很清楚，這個老兵團真正的二號，是指導員。副團長，將是三號！
“將來，你晉升上將肯定沒問題。但是蕭郎比你更年輕，資曆更高。所以，將來的如果有元帥，蕭郎肯定是人選之一。而且為數不多的人選。你競爭不過他。他擁有野戰軍龐大的聲望，你缺少這一點。西部戰役，已經是你施展舞台的極限。下麵，就是蕭郎的舞台。胡大炮和唐家老爺子兩個，他們肯定會有元帥軍銜。但是胡大炮六十多了，等到建國，估計也要退了。唐家老爺子的身份，注定了他將來建國之後，必定是功成身退，以元帥軍銜擔任虛職。真正的陸軍元帥，隻能是蕭郎。蕭郎才不到五十歲，正是當打之年，而且，大規模戰爭的經驗比你豐富太多。你沒有優勢。”聶幽很輕鬆的說道。
董紅嶺點點頭：“我得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既然話說道這個份上，你也知道，我董紅嶺是一個皇漢主義者。加入老兵團，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問題。對聶家，至少是對你聶幽，我是相信的。但是我還有顧慮。將來我加入老兵團，肯定會成為各方注意的焦點。我不太願意參與進去。我更願意做一個純粹的軍人。元帥，固然是我的夢想。但是如果能成為參謀總長，我也認為適得其所。”
聶幽點點頭，他知道，董紅嶺更大的優勢是參謀方麵。如果他和蕭郎配合，將是最佳搭檔。但是這樣的最佳搭檔，卻注定了不能搭配。因為蕭郎有個不錯的參謀搭檔。不可能為了差不多能力，或者哪怕董紅嶺更優秀那麽一點，就換掉自己的搭檔。
畢竟華夏的人，感情這東西，還是很難說的。
“聶家有老兵團，和聶家聯合入主軍方的，我不知道是哪一家，但是肯定還有至少一家。那麽其他幾家分別入主國家的政界和經濟界，他們如何控製？”董紅嶺忍不住好奇心來了。
聶幽聳聳肩：“我是個軍人，我隻擅長從軍人角度去考慮問題。其他的家族采取什麽方法，我還真的說不上來。不過他們應該也是從人脈這方麵來。至於經濟界，則是要靠著強大的經濟控製力來吧。”
董紅嶺點點頭：“我隻是好奇。”
聶幽笑了起來：“其實我也很好奇。我得到老兵團的想法時間並不長。以前我也一直在考慮，到底用什麽方法。家裏的老爺子和幾個叔叔認為，可以像華夏那樣，靠著家族子弟在軍中占據要職來達成這個目的。但是那樣，終究不是辦法。因為很顯然，不可能每一代都有那麽多的優秀人才。隻有那麽一兩個的話，完不成這個目標，弄不好最後反而會慢慢衰落下去。而老兵團的想法，是我聽到老虎頭帶著老兵營鑽入了林子之後。憤怒之後，我感覺到許多部隊產生了知恥而後勇的思潮。”
“他們對部隊士氣的激勵，是我提前沒想到的。後來我突然發現，如果有這樣一個老兵團，將來，控製全國軍隊就太簡單了。所以，我和家裏商量之後，得到了這樣的結果。”聶幽慢慢的說道。
董紅嶺點點頭：“這確實不是很容易想到的。至少華夏國內也許是不允許，但是絕對沒有人想到，可以通過這種方法來控製軍隊。當然，這也不是控製，而是一種勢！就像是發射車上的核彈一樣，是一種威懾。”
聶幽點點頭：“是的，是一種勢，一種威懾。對於一個大國的國家高層來講，這就足夠了。當然，如果這真的有愣頭青敢跳出來，這種勢轉化的力量，也會讓他知道，這到底有多恐怖。就好像核彈在發射車上是威懾，發射出去，看似沒多大威懾了。實際上，對於即將被核彈落到腦袋上的人來講，勢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命都沒了，也確實不需要懼怕這種威懾了。”
董紅嶺笑了起來：“我會好好考慮。不會耽誤太久，但是也不會太短。”
聶幽點點頭：“放心，我等得起。你比我還大了十歲呢，我總不能比你先老。”
董紅嶺笑了起來。
獨立老兵營，新建成的老兵禮堂中，老虎頭坐在禮堂的領導席上--說是領導席，其實一樣是平地，隻是麵對大家罷了。
所有老兵都換上了嶄新的軍禮服，清一色的三級軍士長，還沒有二級軍士長！因為這一批老兵，原本在部隊，是沒有軍銜的。等到恢複軍銜的時候，他們都已經退役了。
除了三級軍士長，就是各級軍官的軍銜。原本大家互相推認的班長，變成了中校，排長變成了上校，連長和指導員及營指導員是大校，營長是唯一的將軍。
“營長不在，我這個副營長，就主持咱們老兵營的正式成立儀式！”老虎頭看到大家都安靜下來，開口說道。
“當然，名義上，我是老兵營的營長。但是大家都要牢牢的記住，記在自己的骨頭裏，獨立老兵營，最高指揮官，是聶幽聶將軍。沒有聶將軍，就沒有我們獨立老兵營。誰要是敢忘記了，別怪我翻臉無情。不管將來聶將軍是做了上將，還是元帥，或者是將來老了退役。都永遠是我們獨立老兵營的最高指揮官。”老虎頭的聲音很鄭重，很嚴肅，帶著幾分殺氣。
“我們這一群老殺才，沙場上的血骨頭，槍口下的遊魂，飄了三十多年，如今，終於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家了。是聶將軍給了我們這個家。而且，這個家不隻是我們在座的人的家，也是將來，我們所有老兵，和即將成為老兵的人的家。”接著，老虎頭麵色緩和下來。
“你們知道，當咱們在叢林中等待藥品補給彈藥補給的時候，我什麽心情嗎？我害怕！打了一輩子仗，老子沒害怕過。老子從來不害怕和敵人麵對麵，哪怕是用刀子互相捅進去，老子也沒怕過。可是這一次我怕了。雖然我已經有了赴死的決心，可是我真的怕。怕什麽？”
“我怕我們死不瞑目！我們舍得為國家丟下這條老命。但是我還是希望，國家能夠記住我們。讓我們這些半截入土的老兵，有一個念想。可是在叢林中，我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隻能是我們自己知道。將來，可能會被遺忘！但是，當聶將軍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不論軍銜，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我這個快六十歲的老爺們，差點就哭出來。”
“老子真的很想哭，很想趴在聶將軍的肩膀上哭一場。老子不怕死，隻怕被遺忘。甚至被後世子孫一無所知，留不下隻言片語，忘記了這個國家是怎麽來的。可是老子知道，從聶將軍出現的那一刻起，我們將不再被遺忘。我們，在我們生命最後的時刻裏，將獲得無上的功勳和榮光。我們的功勳，將被刻在紀念碑上，永遠讓後世子孫銘記。雖然現在沒有紀念碑，但是我想，將來一定會有的。即便是沒有，看看我們老兵營的烈士陵園，一百多個老兄弟的名字，就刻在花崗岩的石頭上，石頭不爛，他們就永遠不死。”
“說完了榮譽再說說咱們的日子。既然活著回來了，日子就還得過。咱們以後的日子咋過？”
老虎頭掃了一眼下麵的老兄弟們，慢慢的說道：“咱們能幹什麽？咱們會什麽？”
“殺人！”老虎頭忽然拔高了聲音。“殺人，奉國家命令殺人！那是軍人的天職。”
“可現在咱們真的是打不動了，那還能做點什麽？”老虎頭的聲音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才慢慢說道：“傳承！”
“傳承什麽？把咱們的殺人手藝傳下去！傳給後來的軍人們。也許有人說，現代化了打仗高科技了。咱們的手藝落後了。那是放屁，再怎麽高明的高科技，也得人來用。再怎麽先進的科技，也擋不住人！以前沒有高科技，咱們靠著手藝。以後有了高科技，咱們不會，可後來的兵懂得。他們懂得高科技。懂了高科技，再加上咱們的手藝，咱們的兵永遠是戰無不勝的精銳！”
“大家起立，到外麵去。我帶大家去看看咱們的家鄉。”老虎頭說道這裏，突然站了起來。
數百人“唰”的立起身，接著整齊的往外走去。
走出會議室，走出軍營，在太陽下，走上一座小山，從小山上放眼望下去，一片綠色。
遠處是蒼茫的叢林山脈，近處是碧綠如茵的草場，不遠處是滿地的糧田……
“這樣好的土地，有沒有資格給咱們做家鄉？”老虎頭回頭看著老兵們。
“有！”
“這樣好的土地，有沒有資格讓咱們拚了命去守住他？”
“有！”
“這樣好的土地，大好的河山！就是從咱們手下，一刀一槍的殺出來的！誰敢動他們，就跟他們拚命！老子死了，還有兒子，兒子死了，還有孫子！老子家裏死絕了，還有華夏人！”
“老董，將來到老兵團給我做副手吧。”聶幽看著董紅嶺說道。
董紅嶺眼皮一陣狂跳，心中澎湃如海！
老兵團的副手，副團長！
那代表著什麽？
如果董紅嶺是某個家族的人，那麽，這個家族立刻就會在軍方立足，成為舉足輕重的家族。董紅嶺現在隻是一個人，但是將來是否能夠成為家族，這就看董紅嶺自己的了。隻要他肯，那麽董家將成為軍方僅次於聶家以及和聶家聯合的家族的存在。
因為董紅嶺很清楚，這個老兵團真正的二號，是指導員。副團長，將是三號！
“將來，你晉升上將肯定沒問題。但是蕭郎比你更年輕，資曆更高。所以，將來的如果有元帥，蕭郎肯定是人選之一。而且為數不多的人選。你競爭不過他。他擁有野戰軍龐大的聲望，你缺少這一點。西部戰役，已經是你施展舞台的極限。下麵，就是蕭郎的舞台。胡大炮和唐家老爺子兩個，他們肯定會有元帥軍銜。但是胡大炮六十多了，等到建國，估計也要退了。唐家老爺子的身份，注定了他將來建國之後，必定是功成身退，以元帥軍銜擔任虛職。真正的陸軍元帥，隻能是蕭郎。蕭郎才不到五十歲，正是當打之年，而且，大規模戰爭的經驗比你豐富太多。你沒有優勢。”聶幽很輕鬆的說道。
董紅嶺點點頭：“我得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既然話說道這個份上，你也知道，我董紅嶺是一個皇漢主義者。加入老兵團，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問題。對聶家，至少是對你聶幽，我是相信的。但是我還有顧慮。將來我加入老兵團，肯定會成為各方注意的焦點。我不太願意參與進去。我更願意做一個純粹的軍人。元帥，固然是我的夢想。但是如果能成為參謀總長，我也認為適得其所。”
聶幽點點頭，他知道，董紅嶺更大的優勢是參謀方麵。如果他和蕭郎配合，將是最佳搭檔。但是這樣的最佳搭檔，卻注定了不能搭配。因為蕭郎有個不錯的參謀搭檔。不可能為了差不多能力，或者哪怕董紅嶺更優秀那麽一點，就換掉自己的搭檔。
畢竟華夏的人，感情這東西，還是很難說的。
“聶家有老兵團，和聶家聯合入主軍方的，我不知道是哪一家，但是肯定還有至少一家。那麽其他幾家分別入主國家的政界和經濟界，他們如何控製？”董紅嶺忍不住好奇心來了。
聶幽聳聳肩：“我是個軍人，我隻擅長從軍人角度去考慮問題。其他的家族采取什麽方法，我還真的說不上來。不過他們應該也是從人脈這方麵來。至於經濟界，則是要靠著強大的經濟控製力來吧。”
董紅嶺點點頭：“我隻是好奇。”
聶幽笑了起來：“其實我也很好奇。我得到老兵團的想法時間並不長。以前我也一直在考慮，到底用什麽方法。家裏的老爺子和幾個叔叔認為，可以像華夏那樣，靠著家族子弟在軍中占據要職來達成這個目的。但是那樣，終究不是辦法。因為很顯然，不可能每一代都有那麽多的優秀人才。隻有那麽一兩個的話，完不成這個目標，弄不好最後反而會慢慢衰落下去。而老兵團的想法，是我聽到老虎頭帶著老兵營鑽入了林子之後。憤怒之後，我感覺到許多部隊產生了知恥而後勇的思潮。”
“他們對部隊士氣的激勵，是我提前沒想到的。後來我突然發現，如果有這樣一個老兵團，將來，控製全國軍隊就太簡單了。所以，我和家裏商量之後，得到了這樣的結果。”聶幽慢慢的說道。
董紅嶺點點頭：“這確實不是很容易想到的。至少華夏國內也許是不允許，但是絕對沒有人想到，可以通過這種方法來控製軍隊。當然，這也不是控製，而是一種勢！就像是發射車上的核彈一樣，是一種威懾。”
聶幽點點頭：“是的，是一種勢，一種威懾。對於一個大國的國家高層來講，這就足夠了。當然，如果這真的有愣頭青敢跳出來，這種勢轉化的力量，也會讓他知道，這到底有多恐怖。就好像核彈在發射車上是威懾，發射出去，看似沒多大威懾了。實際上，對於即將被核彈落到腦袋上的人來講，勢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命都沒了，也確實不需要懼怕這種威懾了。”
董紅嶺笑了起來：“我會好好考慮。不會耽誤太久，但是也不會太短。”
聶幽點點頭：“放心，我等得起。你比我還大了十歲呢，我總不能比你先老。”
董紅嶺笑了起來。
獨立老兵營，新建成的老兵禮堂中，老虎頭坐在禮堂的領導席上--說是領導席，其實一樣是平地，隻是麵對大家罷了。
所有老兵都換上了嶄新的軍禮服，清一色的三級軍士長，還沒有二級軍士長！因為這一批老兵，原本在部隊，是沒有軍銜的。等到恢複軍銜的時候，他們都已經退役了。
除了三級軍士長，就是各級軍官的軍銜。原本大家互相推認的班長，變成了中校，排長變成了上校，連長和指導員及營指導員是大校，營長是唯一的將軍。
“營長不在，我這個副營長，就主持咱們老兵營的正式成立儀式！”老虎頭看到大家都安靜下來，開口說道。
“當然，名義上，我是老兵營的營長。但是大家都要牢牢的記住，記在自己的骨頭裏，獨立老兵營，最高指揮官，是聶幽聶將軍。沒有聶將軍，就沒有我們獨立老兵營。誰要是敢忘記了，別怪我翻臉無情。不管將來聶將軍是做了上將，還是元帥，或者是將來老了退役。都永遠是我們獨立老兵營的最高指揮官。”老虎頭的聲音很鄭重，很嚴肅，帶著幾分殺氣。
“我們這一群老殺才，沙場上的血骨頭，槍口下的遊魂，飄了三十多年，如今，終於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家了。是聶將軍給了我們這個家。而且，這個家不隻是我們在座的人的家，也是將來，我們所有老兵，和即將成為老兵的人的家。”接著，老虎頭麵色緩和下來。
“你們知道，當咱們在叢林中等待藥品補給彈藥補給的時候，我什麽心情嗎？我害怕！打了一輩子仗，老子沒害怕過。老子從來不害怕和敵人麵對麵，哪怕是用刀子互相捅進去，老子也沒怕過。可是這一次我怕了。雖然我已經有了赴死的決心，可是我真的怕。怕什麽？”
“我怕我們死不瞑目！我們舍得為國家丟下這條老命。但是我還是希望，國家能夠記住我們。讓我們這些半截入土的老兵，有一個念想。可是在叢林中，我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隻能是我們自己知道。將來，可能會被遺忘！但是，當聶將軍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不論軍銜，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我這個快六十歲的老爺們，差點就哭出來。”
“老子真的很想哭，很想趴在聶將軍的肩膀上哭一場。老子不怕死，隻怕被遺忘。甚至被後世子孫一無所知，留不下隻言片語，忘記了這個國家是怎麽來的。可是老子知道，從聶將軍出現的那一刻起，我們將不再被遺忘。我們，在我們生命最後的時刻裏，將獲得無上的功勳和榮光。我們的功勳，將被刻在紀念碑上，永遠讓後世子孫銘記。雖然現在沒有紀念碑，但是我想，將來一定會有的。即便是沒有，看看我們老兵營的烈士陵園，一百多個老兄弟的名字，就刻在花崗岩的石頭上，石頭不爛，他們就永遠不死。”
“說完了榮譽再說說咱們的日子。既然活著回來了，日子就還得過。咱們以後的日子咋過？”
老虎頭掃了一眼下麵的老兄弟們，慢慢的說道：“咱們能幹什麽？咱們會什麽？”
“殺人！”老虎頭忽然拔高了聲音。“殺人，奉國家命令殺人！那是軍人的天職。”
“可現在咱們真的是打不動了，那還能做點什麽？”老虎頭的聲音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才慢慢說道：“傳承！”
“傳承什麽？把咱們的殺人手藝傳下去！傳給後來的軍人們。也許有人說，現代化了打仗高科技了。咱們的手藝落後了。那是放屁，再怎麽高明的高科技，也得人來用。再怎麽先進的科技，也擋不住人！以前沒有高科技，咱們靠著手藝。以後有了高科技，咱們不會，可後來的兵懂得。他們懂得高科技。懂了高科技，再加上咱們的手藝，咱們的兵永遠是戰無不勝的精銳！”
“大家起立，到外麵去。我帶大家去看看咱們的家鄉。”老虎頭說道這裏，突然站了起來。
數百人“唰”的立起身，接著整齊的往外走去。
走出會議室，走出軍營，在太陽下，走上一座小山，從小山上放眼望下去，一片綠色。
遠處是蒼茫的叢林山脈，近處是碧綠如茵的草場，不遠處是滿地的糧田……
“這樣好的土地，有沒有資格給咱們做家鄉？”老虎頭回頭看著老兵們。
“有！”
“這樣好的土地，有沒有資格讓咱們拚了命去守住他？”
“有！”
“這樣好的土地，大好的河山！就是從咱們手下，一刀一槍的殺出來的！誰敢動他們，就跟他們拚命！老子死了，還有兒子，兒子死了，還有孫子！老子家裏死絕了，還有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