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幽洗了把臉，擦了擦：“怎麽，還有什麽其他的消息？”
“其他的消息倒是沒有。但是暴恐分子一旦全麵發動，我們的力量畢竟是捉襟見肘。最怕的就是不明真相的群眾被煽動，那個時候最難控製局麵。”教官有些擔憂。
聶幽笑了起來：“別擔心。明天，凡是敢拿著傷人的東西出現，哪怕是一塊磚頭，對著不該丟的地方，丟一顆石子，那都是暴恐分子。全部給我先抓到這裏再說。我在這裏準備了兩千副手銬。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敢亂跳。”
教官的眉毛微微一挑：“這樣，影響是不是太大了？”
“不會，我已經提前通知芯片，讓他想辦法更改一下米國佬的衛星。隻要我們迅速控製住，問題不會大。他們的衛星出了問題，就顧不上我們了。”聶幽看到桌子上有一隻準備好的燒雞，也不客氣，伸手拽下一根雞腿就啃了起來。“教官，你辛苦一下，通知兄弟們，隨時準備出擊。遇到特殊情況，還是需要我們動手的。哦，對了，武警的衣服準備好了嗎？”
教官點點頭：“已經都安排好了。兄弟們的休息最重要。很多人今天都是趕了幾百公裏的路，怕是累壞了。我已經準備了足夠的補給和休息的地方，讓他們恢複。”
聶幽點點頭，嘴裏塞滿了肉，對教官豎了個大拇指，咽下嘴裏的肉才說道：“教官，還是有你在安心，什麽都不用管。”
教官苦笑一聲：“如果這樣做就可以保證一切安好，我寧願天天這麽做。”
聶幽搖了搖頭：“教官，就算是米國那邊，也是天天麻煩不斷。沒有一個國家是完全平和到讓人想不起戰爭和紛爭的。咱們這也算是好的了。畢竟這麽大國家，這麽多種族，不容易。隻是希望，一號能下手狠一點。哦，對了，教官，我這次抓到了一個應該算是高層的暴恐分子，如果審訊獲得有價值的消息，我打算對黑水動手。”
教官眉角微微一揚：“你決定了？”
“決定了！怪不得這兩年他們這麽安靜，原來是憋著壞在這等著我呢！我甚至在想，是不是也支持幾個混蛋，到米國去鬧一鬧。”聶幽笑了起來。
教官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現在能看的清楚，這麽做，根本沒什麽用處。隻能是讓當地老百姓擔驚受怕罷了。”
“對，沒錯。既然咱們的老百姓日子讓他們攪和的不好過，他們憑什麽就優哉遊哉的過好日子？等我和黑水算了賬之後，再找他們的麻煩。”聶幽把一根雞腿很快吃完，又撕了另一條雞腿。
“你說的是沒錯，不過現在的局勢，恐怕不允許。而且，我剛得到消息，東南亞那邊又有些不安分。估計是為了陪著這次的疆省暴恐行動。暗劍已經被調到那邊去了。”教官接著說道。
聶幽慢慢的咬了口肌肉，咀嚼一下，咽了下去，很快問道：“東南亞的那些家族，和我們的合作怎麽樣了？他們不能老做縮頭烏龜！我們能幫他們一次，幫不了一輩子。畢竟那地方，咱們現在也占不了，世仇也大，控製也不太可能。”
教官搖搖頭：“不太清楚，我不擅長這塊。不過聽說，那些家族對國內的投資很踴躍，對西亞那邊的投資也力度很高，看來是有打算靠近國內的意思。不過我也挺擔心。他們是東南亞的中流砥柱，他們要是真的太靠近國內，重心轉移到國內。東南亞那邊，對普通的華人百姓，怕是就要更加肆無忌憚了。”
聶幽點點頭：“是。他們可以和國內合作，但是東南亞那邊的事情，他們是不能就這麽一走了之的。等這次的事情結束以後，恐怕需要和他們好好談談。我爭取讓老爺子出麵，親自和他們談。老爺子在，他們估計會好好考慮一下。他們這些年，一直都是明哲保身，逆來順受的日子過習慣了。這樣下去，就永遠都是被圈養的羊群的命運。更可惡的是，還是被一群東南亞的土猴子圈養。惡心。”
教官苦笑一下：“這也算是曆史遺留問題。這個先不說了，明天的事情，如果出現惡性事件，你打算真的動手？”
聶幽把手裏的雞骨頭往桌子上一丟：“明天，如果有人拿磚頭，我就上刺刀。如果有人拿刀，我就持槍。對方持槍，我就開槍。沒有任何商量！敢動的，就得有承擔動彈帶來的後果的覺悟。”
教官有些擔憂。
聶幽沒等教官繼續說，笑了笑：“教官，你想錯了一點。”
教官抬頭等著聶幽繼續往下說，他也感覺這一次總是有那麽點不對頭，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樣。
聶幽擦擦嘴，搶過教官的杯子喝了口水，笑嘻嘻的把杯子還給了翻白眼的教官：“這次，唯一的不同，就是國內讓我來了。他們都知道我是什麽貨色。他們就是要借我的手，給他們一個教訓。我如果手軟了，豈不是對不起他們這次那我當刀子用的初衷？”
教官去倒了杯水回來，看著聶幽：“你都知道，他們是打算讓你出頭，你還這麽痛快？這樣做，恐怕以後對你不利。甚至對你的家族不利。雖然我不讚同家族權勢過大，但是既然入了局，也隻能考慮一下。”
聶幽點點頭：“沒錯，也許將來，這就是有人攻擊聶家或者我聶幽的借口。但是我認了！老王將軍多年前去了。現在缺少一個狠人。別人都不肯做，我來做好了。總要有人來做的。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想來也沒什麽人能把我怎麽樣。而且，我感覺，我的軍銜差不多該動一動了。”
教官不解的看著聶幽，聶幽外頭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我替他們出頭，他們總該給我應有的獎勵。這次暴恐，如果能控製下去，甚至是打破他們的膽子，有可能保證將來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安穩。這也算巨大的功勳了吧？這樣的功勳，給我個將軍，應該不過分。而且，這幾年，我做的應該不算少。晉升將軍，也該到了時候了。當然，也包括教官你。這也差不多到時候了，總得弄個將軍掛在肩膀上。”
教官眼睛裏有期盼，但是卻也不敢過分期望。
他們的身份，大校，已經是極限。要進一步，比普通的軍隊軍官，難了不知道多少倍！
雖然他們實際的貢獻，遠超那些已經晉升將軍的人。但是他們的工作的性質，卻是讓上麵也有些為難。
畢竟國家還不是強大到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程度，還要顧及一些國際的影響。他們的功勳也不能公開，也就隻能這麽憋著。
不過，將軍這個字眼，對任何軍人來說，那種誘惑，都是無與倫比的！
“而且，就算是刀子，他們也該磨的好看點吧。”聶幽最後苦笑著說道。
兩個人都沉默了，這樣的事情，是功勳，但是也極易遭人詬病。
過了一會，聶幽抬頭看著教官，搓了搓臉，讓自己清醒一下：“教官，這次之後，我打算讓你進入海外協調中心，擔任一定的職位，可能是副主任，也可能低一點。”
教官不解的看著聶幽：“為什麽？”
“海外協調中心，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國家機構，哪怕不能公開，也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至少在軍方中是這樣的。所以，你沒法獲得一個可以至少內部公開的職位，就不能晉升將軍。當然，這個海外協調中心，暫時基本上沒事可做。或者說，他要做的事情，都是我們在做。你隻是多個職位，對於工作來說，實質上沒有改變。但是我有預感，幾年，也或者七八年，也或者可能是更遠，但是更遠的我們管不著。如果是這幾年出現變動，比如南邊一直在促成合作的軍港，一旦建設成功，真正可以投入使用，那海外協調中心，可就是名正言順可以拿到台麵上的高級管理中心。那個時候，你就可以帶著金星每天到處逛街，誰也管不著了。而不是現在這樣，拿了軍銜，也隻能是內部的時候偶爾戴一下。”聶幽笑著說道。
教官翻了翻眼睛看著聶幽：“隻要有，老子就心滿意足了，這輩子也沒什麽遺憾了。隻是我從來沒想過，我真的有這麽一天，居然真的有希望可以成為一個將軍。要說我不激動，那是孫子。”
聶幽笑了起來：“別說您，就算是我，我也心裏貓爪亂撓一樣呢。”
“得了，現在說那個還為時過早。現在還是考慮怎麽應付眼前的事情，盡量減少損失吧。”教官和聶幽算是閑聊一陣，放鬆一下精神，現在感覺精神好多了，就回到了正題上來。“我們確定的他們的聚集點以及發動地點。在地方城市比較少，一般就是兩三個，其中一個是主要的，其餘的是備用的。不過在省城，規模就大了許多。你過來看地圖。”
教官說著，拿起一根指揮杆，走到了省城地圖麵前：“你看，這些標記紅點的，都是他們的聚集點。我們已經確定的都標注上了，一共是六個點。確定是他們的集結點和出發點。如果六個地方同時發動，他們最少可以在五分鍾之內，到達省政府門前。最慢，也不過十分鍾。所以，我們的時間很緊迫。更頭疼的是，有兩處，他們估計是故意設立在熱鬧的商業區的。”
“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以及白天得到的消息，這些人的計劃，極有可能是先衝擊商業區，誘導主要的平暴力量進入商業區。他們肯定會在商業區大肆製造混亂，煽動地痞流氓和不明真相的群眾，讓平暴人員無力分身。然後會主力衝級省政府，甚至是使用武力對省政府進行攻擊。所以，我們要做的，不隻是防護省政府。也要重點安排商業區的問題。否則，一旦鬧大了哪怕省政府沒問題，商業區的人也要遭受重大損失。很可能出現大批的人員傷亡情況。”
“其他的消息倒是沒有。但是暴恐分子一旦全麵發動，我們的力量畢竟是捉襟見肘。最怕的就是不明真相的群眾被煽動，那個時候最難控製局麵。”教官有些擔憂。
聶幽笑了起來：“別擔心。明天，凡是敢拿著傷人的東西出現，哪怕是一塊磚頭，對著不該丟的地方，丟一顆石子，那都是暴恐分子。全部給我先抓到這裏再說。我在這裏準備了兩千副手銬。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敢亂跳。”
教官的眉毛微微一挑：“這樣，影響是不是太大了？”
“不會，我已經提前通知芯片，讓他想辦法更改一下米國佬的衛星。隻要我們迅速控製住，問題不會大。他們的衛星出了問題，就顧不上我們了。”聶幽看到桌子上有一隻準備好的燒雞，也不客氣，伸手拽下一根雞腿就啃了起來。“教官，你辛苦一下，通知兄弟們，隨時準備出擊。遇到特殊情況，還是需要我們動手的。哦，對了，武警的衣服準備好了嗎？”
教官點點頭：“已經都安排好了。兄弟們的休息最重要。很多人今天都是趕了幾百公裏的路，怕是累壞了。我已經準備了足夠的補給和休息的地方，讓他們恢複。”
聶幽點點頭，嘴裏塞滿了肉，對教官豎了個大拇指，咽下嘴裏的肉才說道：“教官，還是有你在安心，什麽都不用管。”
教官苦笑一聲：“如果這樣做就可以保證一切安好，我寧願天天這麽做。”
聶幽搖了搖頭：“教官，就算是米國那邊，也是天天麻煩不斷。沒有一個國家是完全平和到讓人想不起戰爭和紛爭的。咱們這也算是好的了。畢竟這麽大國家，這麽多種族，不容易。隻是希望，一號能下手狠一點。哦，對了，教官，我這次抓到了一個應該算是高層的暴恐分子，如果審訊獲得有價值的消息，我打算對黑水動手。”
教官眉角微微一揚：“你決定了？”
“決定了！怪不得這兩年他們這麽安靜，原來是憋著壞在這等著我呢！我甚至在想，是不是也支持幾個混蛋，到米國去鬧一鬧。”聶幽笑了起來。
教官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現在能看的清楚，這麽做，根本沒什麽用處。隻能是讓當地老百姓擔驚受怕罷了。”
“對，沒錯。既然咱們的老百姓日子讓他們攪和的不好過，他們憑什麽就優哉遊哉的過好日子？等我和黑水算了賬之後，再找他們的麻煩。”聶幽把一根雞腿很快吃完，又撕了另一條雞腿。
“你說的是沒錯，不過現在的局勢，恐怕不允許。而且，我剛得到消息，東南亞那邊又有些不安分。估計是為了陪著這次的疆省暴恐行動。暗劍已經被調到那邊去了。”教官接著說道。
聶幽慢慢的咬了口肌肉，咀嚼一下，咽了下去，很快問道：“東南亞的那些家族，和我們的合作怎麽樣了？他們不能老做縮頭烏龜！我們能幫他們一次，幫不了一輩子。畢竟那地方，咱們現在也占不了，世仇也大，控製也不太可能。”
教官搖搖頭：“不太清楚，我不擅長這塊。不過聽說，那些家族對國內的投資很踴躍，對西亞那邊的投資也力度很高，看來是有打算靠近國內的意思。不過我也挺擔心。他們是東南亞的中流砥柱，他們要是真的太靠近國內，重心轉移到國內。東南亞那邊，對普通的華人百姓，怕是就要更加肆無忌憚了。”
聶幽點點頭：“是。他們可以和國內合作，但是東南亞那邊的事情，他們是不能就這麽一走了之的。等這次的事情結束以後，恐怕需要和他們好好談談。我爭取讓老爺子出麵，親自和他們談。老爺子在，他們估計會好好考慮一下。他們這些年，一直都是明哲保身，逆來順受的日子過習慣了。這樣下去，就永遠都是被圈養的羊群的命運。更可惡的是，還是被一群東南亞的土猴子圈養。惡心。”
教官苦笑一下：“這也算是曆史遺留問題。這個先不說了，明天的事情，如果出現惡性事件，你打算真的動手？”
聶幽把手裏的雞骨頭往桌子上一丟：“明天，如果有人拿磚頭，我就上刺刀。如果有人拿刀，我就持槍。對方持槍，我就開槍。沒有任何商量！敢動的，就得有承擔動彈帶來的後果的覺悟。”
教官有些擔憂。
聶幽沒等教官繼續說，笑了笑：“教官，你想錯了一點。”
教官抬頭等著聶幽繼續往下說，他也感覺這一次總是有那麽點不對頭，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樣。
聶幽擦擦嘴，搶過教官的杯子喝了口水，笑嘻嘻的把杯子還給了翻白眼的教官：“這次，唯一的不同，就是國內讓我來了。他們都知道我是什麽貨色。他們就是要借我的手，給他們一個教訓。我如果手軟了，豈不是對不起他們這次那我當刀子用的初衷？”
教官去倒了杯水回來，看著聶幽：“你都知道，他們是打算讓你出頭，你還這麽痛快？這樣做，恐怕以後對你不利。甚至對你的家族不利。雖然我不讚同家族權勢過大，但是既然入了局，也隻能考慮一下。”
聶幽點點頭：“沒錯，也許將來，這就是有人攻擊聶家或者我聶幽的借口。但是我認了！老王將軍多年前去了。現在缺少一個狠人。別人都不肯做，我來做好了。總要有人來做的。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想來也沒什麽人能把我怎麽樣。而且，我感覺，我的軍銜差不多該動一動了。”
教官不解的看著聶幽，聶幽外頭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我替他們出頭，他們總該給我應有的獎勵。這次暴恐，如果能控製下去，甚至是打破他們的膽子，有可能保證將來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安穩。這也算巨大的功勳了吧？這樣的功勳，給我個將軍，應該不過分。而且，這幾年，我做的應該不算少。晉升將軍，也該到了時候了。當然，也包括教官你。這也差不多到時候了，總得弄個將軍掛在肩膀上。”
教官眼睛裏有期盼，但是卻也不敢過分期望。
他們的身份，大校，已經是極限。要進一步，比普通的軍隊軍官，難了不知道多少倍！
雖然他們實際的貢獻，遠超那些已經晉升將軍的人。但是他們的工作的性質，卻是讓上麵也有些為難。
畢竟國家還不是強大到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程度，還要顧及一些國際的影響。他們的功勳也不能公開，也就隻能這麽憋著。
不過，將軍這個字眼，對任何軍人來說，那種誘惑，都是無與倫比的！
“而且，就算是刀子，他們也該磨的好看點吧。”聶幽最後苦笑著說道。
兩個人都沉默了，這樣的事情，是功勳，但是也極易遭人詬病。
過了一會，聶幽抬頭看著教官，搓了搓臉，讓自己清醒一下：“教官，這次之後，我打算讓你進入海外協調中心，擔任一定的職位，可能是副主任，也可能低一點。”
教官不解的看著聶幽：“為什麽？”
“海外協調中心，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國家機構，哪怕不能公開，也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至少在軍方中是這樣的。所以，你沒法獲得一個可以至少內部公開的職位，就不能晉升將軍。當然，這個海外協調中心，暫時基本上沒事可做。或者說，他要做的事情，都是我們在做。你隻是多個職位，對於工作來說，實質上沒有改變。但是我有預感，幾年，也或者七八年，也或者可能是更遠，但是更遠的我們管不著。如果是這幾年出現變動，比如南邊一直在促成合作的軍港，一旦建設成功，真正可以投入使用，那海外協調中心，可就是名正言順可以拿到台麵上的高級管理中心。那個時候，你就可以帶著金星每天到處逛街，誰也管不著了。而不是現在這樣，拿了軍銜，也隻能是內部的時候偶爾戴一下。”聶幽笑著說道。
教官翻了翻眼睛看著聶幽：“隻要有，老子就心滿意足了，這輩子也沒什麽遺憾了。隻是我從來沒想過，我真的有這麽一天，居然真的有希望可以成為一個將軍。要說我不激動，那是孫子。”
聶幽笑了起來：“別說您，就算是我，我也心裏貓爪亂撓一樣呢。”
“得了，現在說那個還為時過早。現在還是考慮怎麽應付眼前的事情，盡量減少損失吧。”教官和聶幽算是閑聊一陣，放鬆一下精神，現在感覺精神好多了，就回到了正題上來。“我們確定的他們的聚集點以及發動地點。在地方城市比較少，一般就是兩三個，其中一個是主要的，其餘的是備用的。不過在省城，規模就大了許多。你過來看地圖。”
教官說著，拿起一根指揮杆，走到了省城地圖麵前：“你看，這些標記紅點的，都是他們的聚集點。我們已經確定的都標注上了，一共是六個點。確定是他們的集結點和出發點。如果六個地方同時發動，他們最少可以在五分鍾之內，到達省政府門前。最慢，也不過十分鍾。所以，我們的時間很緊迫。更頭疼的是，有兩處，他們估計是故意設立在熱鬧的商業區的。”
“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以及白天得到的消息，這些人的計劃，極有可能是先衝擊商業區，誘導主要的平暴力量進入商業區。他們肯定會在商業區大肆製造混亂，煽動地痞流氓和不明真相的群眾，讓平暴人員無力分身。然後會主力衝級省政府，甚至是使用武力對省政府進行攻擊。所以，我們要做的，不隻是防護省政府。也要重點安排商業區的問題。否則，一旦鬧大了哪怕省政府沒問題，商業區的人也要遭受重大損失。很可能出現大批的人員傷亡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