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希望這萬年不遇的事情，從他手裏飛走了。
聶幽搖搖頭：“別看我了，等專家到了，看專家怎麽說吧。”
孔師長有點急了：“那專家在哪？我派飛機去接！”
聶幽笑了起來：“孔師長，您別急啊。隻要哪怕有一絲可能，我就放在這了。”
孔師長歎了口氣：“你是不知道。不光是吃菜每年耗費巨大的問題。這裏家屬的問題我也難安置啊。人家在內地的師，隨便找個地方企業，都能安置了。可是在咱這裏，來了幹啥？就是天天看沙子。幫幫我們後勤。也沒個收入，就靠著當兵的，那哪行啊？尤其是咱們這條件差，很多家屬都不願意來。家屬不願意來，這服役的人心裏就不安穩。雖然大家都是好樣的。可是我這當師長的，不能不惦記著啊。要是你們蔬菜基地辦起來了。別的我不敢說，給你三五千人幹活，我能弄得出來。你這不是種地，這是高科技的農業工人啊。隻要我發個通知，師裏那些兄弟們的家屬，肯定能來不少。這對穩定部隊，可是有著巨大的意義啊。”
聶幽點點頭：“孔師長，我知道你的難處。所以，我也盡量往這靠。其實你們算好的了。總比那些單人哨所的兵強吧？”
說道單人哨所，孔師長也忍不住歎氣：“有什麽辦法？咱們裁軍都裁成這樣了，沒人手啊。這麽大的地方，需要防備的地方這麽多，隻能硬扛著啊。”
他們的等待沒有持續多久，隻是第二天，幾個華清大學的教授，就親自趕來，同來的還有那個劉青林，他的組織關係很容易就挖出來了。當然，劉青林本人還有些不願意：好好的研究所啊……
來的是華清大學絕對的大拿，畢竟六個公子出麵，要是還請不動，那就太掉價了。更重要的是，聶幽答應，可以在這裏劃出一塊地，建設一個沙漠生態研究中心，不隻限於種菜。更是承諾撥款負責這個研究所的研究費用。這樣的好事，他們還不著急，那就不是科研人員了。
考察並不快，一連進行了十多天，在周圍方圓五十公裏的範圍內，幾乎走了個遍。孔師長甚至親自帶隊服務。
“雲教授，你看這裏怎麽樣？”穿著一身沙漠迷彩，帶著奔尼帽，聶幽跟在一個六十多快七十歲的老人身邊，認真的問道。
雲教授全名是雲博涵，是華清大學著名的沙漠治理專家，也是現在華清大學這方麵的大拿，領頭人。
放下手裏的儀器，雲博涵回頭看著聶幽，很認真的說道：“如果是要生產效益，我不建議在這裏建設。”
聶幽輕輕的點了點頭。
雲博涵還是沒忍住，看看聶幽：“可是，如果要從事研究，這裏很合適。”
聶幽苦笑著看著雲博涵：“雲教授，那您到底啥意思啊？”
雲博涵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聶幽：“我……我當然是想在這裏。可是……”
“那您告訴我，如果建設在這裏，會有多大的折扣？”聶幽看著雲博涵，再回頭看了看其他的幾個兄弟。“你們一起聽聽看。”
這幾個家夥感覺自己甚至不如雲教授這個快七十歲的老人，此刻累得跟狗一樣癱軟在地上。
柳苗有氣無力的擺擺手：“聽什麽啊，雲教授是專家，聽他的就行了。”
雲教授顯然很是無奈，咬咬牙：“這裏不適合建立一個盈利為目的的蔬菜大棚基地。”
說完，很不甘心的扭頭往回走去，越野車還在遠處，大概一公裏多的地方。走到越野車旁邊，看著這片沙漠，可惜的歎了口氣。接著，回頭就鑽到了車上。
聶幽坐著燙人的沙地上：“你們什麽意思？”
齊家興無力的看著聶幽：“你是打算幫雲教授一把？”
“屁，我幫的不是雲教授，幫的是華夏。他們這樣的地方，一年能有多少經費？他們要個合適的經費和研究地點，不敢說千難萬難，也是難度不小。畢竟是一個可能幾年，十幾年沒有任何成果。有了成果還不一定有錢開展的科目。”聶幽站了起來。“走，先回去，看看匯總的情況再說吧。”
好容易回到越野車上，回到空軍基地的招待所會議室，孔師長立刻帶著一身風沙一起來到了會議室。
“根據我的考察，這裏要建立盈利性的蔬菜大棚基地，並不合適。”雲教授直接給這裏下了定義。
“元老……”旁邊幾個年輕點的教授和助手都忍不住看向了雲博涵。
雲博涵擺擺手：“我們是做科研的。科研來不得作假。這裏的土壤情況，水利情況，我們做過詳細的調查。並不適合開展大規模的蔬菜種植產業。”
那些教授和助手們都忍不住的歎息。
劉青林看著雲博涵舉了手，雲博涵點點頭：“你有什麽看法？”
劉青林點點頭：“確實，這裏即便是我們最先進的種植方法，都不能達到內地的產量標準。但是我覺的，隻要操作的好，達到六成的產量還是可以的。以大白菜為例，配合新研究的適應沙地的品種。內地可以達到一萬斤左右的畝產，這邊能夠達到至少五千斤以上的畝產。其他的青菜品種，當然也需要再當地進行培育。未來，我認為還是有價值的。”
雲博涵點點頭：“小夥子不錯啊。這個產量，根本無法盈利，甚至是虧損很大。既不掙錢，還要給我們每年劃撥研究資金。我雲博涵還沒不要臉到那種程度。所以，我得實話實說。聶董事長，各位老總，咱們可以考慮其他的地方。達到內地八成的產量，我覺的才合適。”
聶幽看看身邊緊急飛過來幫忙的蘇葉，笑了笑，點點頭。
蘇葉對雲博涵舉了舉手，雲博涵有些不解，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們幾個都是手裏不缺錢，也不缺權力的小家夥。但是如果你們要賠錢給老頭子麵子，老頭子不答應。你們能幫我一時，幫不了一世。”
蘇葉笑了笑，站了起來，打開自己的文件夾：“去年，帝都市場上，大白菜的價格是兩毛錢一斤。嗯，實際上因為去年大白菜豐收，菜農隻能靠著政府保護價出售才能維持不虧本。市麵上的大白菜實際上是低於保護價的。其他幾種主流青菜的問題，也差不多。菜農勉強保本。”
雲博涵點了點頭：“不錯。去年的農產品保護價格，我參與了製定。”
“那我們的基地，如果按照內地三分之一的產量。那麽就是畝產大白菜大概三千五百斤左右。”蘇葉笑了起來。
雲博涵沒有打斷蘇葉的話，他知道後麵肯定還有話。
“我們要出貨的地方，距離這裏大概五百公裏左右。我們的恒溫車，完全可以朝發夕至。甚至六個小時內送達。更重要的是，那個地方的蔬菜價格，是我們控製的。去年，我們提供了一批極其廉價的蔬菜。那是為了穩定當地的民生。從今年開始，當地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您知道的，他們現在最差的人，也有一個月接近一千五百塊的工資。這樣的工資，對生活的要求就要高一點，不隻是吃飽。而當地的肉類價格，現在大概是兩塊錢一斤左右。至於蔬菜的價格，上個月，大白菜的價格，已經是一塊八毛五一斤。這個月最新的消息，大白菜的價格是兩塊，還在繼續上升。”蘇葉慢慢的說道。
“實際上，我們的產量就算按四成算，也足以盈利，而且盈利空間很大。當然，我們不會把大白菜賣的那麽貴，我們要穩定當地的物價。所以，我們的打算是，以一塊五的價格，平價供應整個冬天。現在如果開工建設，那麽今年春節前後，我們就可以從這裏供應第一批蔬菜，而不是從更遠的內地運來，賠本送菜。”蘇葉合上了自己的文件夾。
雲博涵眼中滿是驚喜：“這……這……這都是真的？那好，那這裏絕對可以建設。不過鑒於你們的要求，種植麵積需要擴大一倍。達到十二萬畝左右。前期的投資可能也要大一些。但是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畝產量五千斤大白菜，我不敢說大話，畢竟這是最新的建設方法。其他的蔬菜，按照這個比例。如果少了一斤，唯我是問。”
聶幽點點頭：“好！孔師長，這下您放心了？不過您的人手可能不太夠。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實行規模化種植和現代化管理，大概一個人需要打理十五畝菜地。加上相關環節，大概需要六千人左右。可是這十二萬畝，就要增加一倍的人手種菜。”
孔師長當場就拍著胸脯站了起來：“人手的事情，找我！我給你立軍令狀！六千家屬！不過，這可得給工資！”
調子定下了，事情就好辦多了。孔師長當天就給家屬發布了動員令。甚至他還知會了當地住房的裝甲團，以及一部分後勤以及休假的人員，準備參與蔬菜基地的建設。
不隻是為了這個基地，一旦這個基地建設成功，產生效益。那麽將來的研究所，能夠研究出更好的固沙治沙方法，這裏又有水源，難道這裏還會一直沙漠下去嗎？
這是未來啊！
那邊的合同簽訂，也到了最後的時刻，不過這都不是問題了，合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唯一還在扯皮的，就是一些細節。但是為了加快建設進度，第一批內地的施工人員包括施工材料，已經沿著鐵路線開始出發。估計最遲三天後就可以動工。這讓聶幽等人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至於這裏的管理人員，卻是有些撓頭。
聶幽搖搖頭：“別看我了，等專家到了，看專家怎麽說吧。”
孔師長有點急了：“那專家在哪？我派飛機去接！”
聶幽笑了起來：“孔師長，您別急啊。隻要哪怕有一絲可能，我就放在這了。”
孔師長歎了口氣：“你是不知道。不光是吃菜每年耗費巨大的問題。這裏家屬的問題我也難安置啊。人家在內地的師，隨便找個地方企業，都能安置了。可是在咱這裏，來了幹啥？就是天天看沙子。幫幫我們後勤。也沒個收入，就靠著當兵的，那哪行啊？尤其是咱們這條件差，很多家屬都不願意來。家屬不願意來，這服役的人心裏就不安穩。雖然大家都是好樣的。可是我這當師長的，不能不惦記著啊。要是你們蔬菜基地辦起來了。別的我不敢說，給你三五千人幹活，我能弄得出來。你這不是種地，這是高科技的農業工人啊。隻要我發個通知，師裏那些兄弟們的家屬，肯定能來不少。這對穩定部隊，可是有著巨大的意義啊。”
聶幽點點頭：“孔師長，我知道你的難處。所以，我也盡量往這靠。其實你們算好的了。總比那些單人哨所的兵強吧？”
說道單人哨所，孔師長也忍不住歎氣：“有什麽辦法？咱們裁軍都裁成這樣了，沒人手啊。這麽大的地方，需要防備的地方這麽多，隻能硬扛著啊。”
他們的等待沒有持續多久，隻是第二天，幾個華清大學的教授，就親自趕來，同來的還有那個劉青林，他的組織關係很容易就挖出來了。當然，劉青林本人還有些不願意：好好的研究所啊……
來的是華清大學絕對的大拿，畢竟六個公子出麵，要是還請不動，那就太掉價了。更重要的是，聶幽答應，可以在這裏劃出一塊地，建設一個沙漠生態研究中心，不隻限於種菜。更是承諾撥款負責這個研究所的研究費用。這樣的好事，他們還不著急，那就不是科研人員了。
考察並不快，一連進行了十多天，在周圍方圓五十公裏的範圍內，幾乎走了個遍。孔師長甚至親自帶隊服務。
“雲教授，你看這裏怎麽樣？”穿著一身沙漠迷彩，帶著奔尼帽，聶幽跟在一個六十多快七十歲的老人身邊，認真的問道。
雲教授全名是雲博涵，是華清大學著名的沙漠治理專家，也是現在華清大學這方麵的大拿，領頭人。
放下手裏的儀器，雲博涵回頭看著聶幽，很認真的說道：“如果是要生產效益，我不建議在這裏建設。”
聶幽輕輕的點了點頭。
雲博涵還是沒忍住，看看聶幽：“可是，如果要從事研究，這裏很合適。”
聶幽苦笑著看著雲博涵：“雲教授，那您到底啥意思啊？”
雲博涵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聶幽：“我……我當然是想在這裏。可是……”
“那您告訴我，如果建設在這裏，會有多大的折扣？”聶幽看著雲博涵，再回頭看了看其他的幾個兄弟。“你們一起聽聽看。”
這幾個家夥感覺自己甚至不如雲教授這個快七十歲的老人，此刻累得跟狗一樣癱軟在地上。
柳苗有氣無力的擺擺手：“聽什麽啊，雲教授是專家，聽他的就行了。”
雲教授顯然很是無奈，咬咬牙：“這裏不適合建立一個盈利為目的的蔬菜大棚基地。”
說完，很不甘心的扭頭往回走去，越野車還在遠處，大概一公裏多的地方。走到越野車旁邊，看著這片沙漠，可惜的歎了口氣。接著，回頭就鑽到了車上。
聶幽坐著燙人的沙地上：“你們什麽意思？”
齊家興無力的看著聶幽：“你是打算幫雲教授一把？”
“屁，我幫的不是雲教授，幫的是華夏。他們這樣的地方，一年能有多少經費？他們要個合適的經費和研究地點，不敢說千難萬難，也是難度不小。畢竟是一個可能幾年，十幾年沒有任何成果。有了成果還不一定有錢開展的科目。”聶幽站了起來。“走，先回去，看看匯總的情況再說吧。”
好容易回到越野車上，回到空軍基地的招待所會議室，孔師長立刻帶著一身風沙一起來到了會議室。
“根據我的考察，這裏要建立盈利性的蔬菜大棚基地，並不合適。”雲教授直接給這裏下了定義。
“元老……”旁邊幾個年輕點的教授和助手都忍不住看向了雲博涵。
雲博涵擺擺手：“我們是做科研的。科研來不得作假。這裏的土壤情況，水利情況，我們做過詳細的調查。並不適合開展大規模的蔬菜種植產業。”
那些教授和助手們都忍不住的歎息。
劉青林看著雲博涵舉了手，雲博涵點點頭：“你有什麽看法？”
劉青林點點頭：“確實，這裏即便是我們最先進的種植方法，都不能達到內地的產量標準。但是我覺的，隻要操作的好，達到六成的產量還是可以的。以大白菜為例，配合新研究的適應沙地的品種。內地可以達到一萬斤左右的畝產，這邊能夠達到至少五千斤以上的畝產。其他的青菜品種，當然也需要再當地進行培育。未來，我認為還是有價值的。”
雲博涵點點頭：“小夥子不錯啊。這個產量，根本無法盈利，甚至是虧損很大。既不掙錢，還要給我們每年劃撥研究資金。我雲博涵還沒不要臉到那種程度。所以，我得實話實說。聶董事長，各位老總，咱們可以考慮其他的地方。達到內地八成的產量，我覺的才合適。”
聶幽看看身邊緊急飛過來幫忙的蘇葉，笑了笑，點點頭。
蘇葉對雲博涵舉了舉手，雲博涵有些不解，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們幾個都是手裏不缺錢，也不缺權力的小家夥。但是如果你們要賠錢給老頭子麵子，老頭子不答應。你們能幫我一時，幫不了一世。”
蘇葉笑了笑，站了起來，打開自己的文件夾：“去年，帝都市場上，大白菜的價格是兩毛錢一斤。嗯，實際上因為去年大白菜豐收，菜農隻能靠著政府保護價出售才能維持不虧本。市麵上的大白菜實際上是低於保護價的。其他幾種主流青菜的問題，也差不多。菜農勉強保本。”
雲博涵點了點頭：“不錯。去年的農產品保護價格，我參與了製定。”
“那我們的基地，如果按照內地三分之一的產量。那麽就是畝產大白菜大概三千五百斤左右。”蘇葉笑了起來。
雲博涵沒有打斷蘇葉的話，他知道後麵肯定還有話。
“我們要出貨的地方，距離這裏大概五百公裏左右。我們的恒溫車，完全可以朝發夕至。甚至六個小時內送達。更重要的是，那個地方的蔬菜價格，是我們控製的。去年，我們提供了一批極其廉價的蔬菜。那是為了穩定當地的民生。從今年開始，當地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您知道的，他們現在最差的人，也有一個月接近一千五百塊的工資。這樣的工資，對生活的要求就要高一點，不隻是吃飽。而當地的肉類價格，現在大概是兩塊錢一斤左右。至於蔬菜的價格，上個月，大白菜的價格，已經是一塊八毛五一斤。這個月最新的消息，大白菜的價格是兩塊，還在繼續上升。”蘇葉慢慢的說道。
“實際上，我們的產量就算按四成算，也足以盈利，而且盈利空間很大。當然，我們不會把大白菜賣的那麽貴，我們要穩定當地的物價。所以，我們的打算是，以一塊五的價格，平價供應整個冬天。現在如果開工建設，那麽今年春節前後，我們就可以從這裏供應第一批蔬菜，而不是從更遠的內地運來，賠本送菜。”蘇葉合上了自己的文件夾。
雲博涵眼中滿是驚喜：“這……這……這都是真的？那好，那這裏絕對可以建設。不過鑒於你們的要求，種植麵積需要擴大一倍。達到十二萬畝左右。前期的投資可能也要大一些。但是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畝產量五千斤大白菜，我不敢說大話，畢竟這是最新的建設方法。其他的蔬菜，按照這個比例。如果少了一斤，唯我是問。”
聶幽點點頭：“好！孔師長，這下您放心了？不過您的人手可能不太夠。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實行規模化種植和現代化管理，大概一個人需要打理十五畝菜地。加上相關環節，大概需要六千人左右。可是這十二萬畝，就要增加一倍的人手種菜。”
孔師長當場就拍著胸脯站了起來：“人手的事情，找我！我給你立軍令狀！六千家屬！不過，這可得給工資！”
調子定下了，事情就好辦多了。孔師長當天就給家屬發布了動員令。甚至他還知會了當地住房的裝甲團，以及一部分後勤以及休假的人員，準備參與蔬菜基地的建設。
不隻是為了這個基地，一旦這個基地建設成功，產生效益。那麽將來的研究所，能夠研究出更好的固沙治沙方法，這裏又有水源，難道這裏還會一直沙漠下去嗎？
這是未來啊！
那邊的合同簽訂，也到了最後的時刻，不過這都不是問題了，合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唯一還在扯皮的，就是一些細節。但是為了加快建設進度，第一批內地的施工人員包括施工材料，已經沿著鐵路線開始出發。估計最遲三天後就可以動工。這讓聶幽等人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至於這裏的管理人員，卻是有些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