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的軍銜現在是大校,有資格在這些人麵前做任何事情。


    實際上,他的軍銜這一輩子也就止步於大校了。再提升,絕無可能。


    不隻是張斌,公司的三大巨頭,聶幽,教官,張斌,都是大校軍銜。而且聶幽和教官,有可能再進一步。


    這已經讓張斌足夠滿足了!


    “給大家說說公司的情況,還有我們要做的事情。”張斌點了根煙,然後把煙盒丟給了胡斌。


    胡斌自然知道這是要分煙,連忙把煙分了下去,自己接著去倒了水,也跟著在一邊坐下了。


    “首先,三年服役期,隻是一個說法。如果有需要,你們就要繼續留下。這個沒的討價還價。但是三年之後,複招入伍,你們的軍銜都是要提升的。不排除個別人,因為個人能力原因,沒法提升,這個沒辦法。很重要的一點:你們到安保公司,如果家屬接過來,那麽可以告訴他們,你們是到了轉業的年齡限製,必須專業。不得泄露任何其他信息。如果家屬不來,那麽就不要解釋。當然,最好是家屬接過來。公司會給大家準備住宅。這也是為了安全考慮。因為公司這幾年將可能麵對海外的巨大對手。”張斌說道對手的時候,嘴角露出了笑容。


    “黑水?”胡教官眼睛一亮。


    “咱們公司的情況,你們也應該都了解一點了。到目前為止,如果隻算安保公司的規模和業務。咱們已經是世界上都可以排在前五。但是如果說實際的力量。目前為止,除了黑水公司,恐怕沒有人比咱們強。那幾個其他的公司,雖然規模不小,人員也不少。但是更多的是普通的安保和私人保護業務。所以,我們下一步主要的對手,注意,是對手,不是競爭對手,就是黑水。”張斌點點頭,接著說道。


    “嘿嘿,那可是聯合國軍啊。”胡教官吐出一口煙,嘿嘿笑道。“這就有意思了。”


    “沒錯。雖然他們名義上是個安保公司。實際上,他們集中了世界各國的精銳--雖然都是退役的。但是實際的戰鬥力,你們應該都清楚。我們這是要打一場新時代的朝鮮戰爭啊。我都很期待,隻可惜我是沒那個機會了,隻能在家裏給你們搞搞後勤。”張斌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幾個教官眼睛都亮了,胡教官更是直接:“張副總,那我們什麽時候能去?”


    “那要看任務。不過現在就有一個現成的任務。我得看大家的表現。西亞那邊,正在開始一個合同。根據我們的消息,那邊有一個黑水的分部。當然,是一個不重要的分部,隻負責一些普通的任務。對我們來說,倒是正好,可以小試牛刀,關鍵是我們要積累經驗。公司的總教官你們應該都知道,我不多說了。如今就在那裏坐鎮。不過他是不可能長期在那的,需要一個人去替代他,讓他回來。至於人選,我也不打機關,就在你們這幾個人當中。但是誰去,不用我說,你們知道該怎麽評價。”張斌看了他們一眼。


    幾個教官頓時看向自己身邊的兄弟。


    那個職務最高,年齡最大的,是一個劉姓的教官,看看其他人,笑著說道:“張副總,按資曆也得我去吧?”


    “資曆是個參考。但是你們誰有這種大規模海外行動的經驗?我知道,你們都擁有小規模任務或者衝突的經驗。但是這種規模的行動,你們都是沒經曆過的。所以,你們的資曆隻代表以前的工作。而現在,是一個全新的任務環境。需要重新考核,至於考核的標準,總教官那邊,已經在著手準備。給你們一個月時間,學習關於海外大規模任務的需求。當然,你們會有一個教官的。正在從西部基地那邊飛回來。大概最多明天就會到。是個米國原海豹突擊隊的成員,可靠性你們放心。不過你們別給我擺出長官的架子來,虛心學習,這來不得虛假。這關係到諸多兄弟的性命安全。”說到最後,張斌的臉色嚴肅起來。


    “是!堅決服從命令,保證完成任務。”六個教官齊齊起立,低聲吼道。


    “都是老人了,別的我也不多說。你們回去吧,該做的本職工作還要做好。另外,新一批的退役士兵就要來到,你們要加緊準備工作,準備新一批的人員訓練的工作。要記住,這一批士兵,不再是特種部隊的退役士兵,畢竟特種部隊不可能有那麽多退役的人選。上一次西亞行動挑人,咱們已經幾乎挖空了各個特種部隊了,那邊可是很不高興的。所以,新的人選隻能是從各個野戰部隊挑選的退役精銳士兵。但是要達到執行海外任務的程度,至少需要接近普通特種士兵的水準。挑人的時候,我們已經進行了篩選,盡量挑選更好一些的。你們的任務很艱巨。”張斌這一段的工作,讓他身上洗掉了社會中的鉛華,慢慢的培養起了一種高位者的威嚴。


    幾個教官鄭重的點頭,然後張斌擺擺手,讓他們回去。


    出了門,幾個教官笑了起來,胡教官大大咧咧的走在最前麵,看看快到中午,突然回頭看著其他人:“咱們以前雖然不在一個部隊,但是以後就在一個鍋裏挖飯了,一起聚一聚吧?”


    “老胡,你這找死呢?這是中午!”另一個教官看著胡教官,笑罵道。


    胡教官笑著說道:“我沒那麽傻,我說的是晚上。這裏的規矩我看了下,晚上,教官除了值星官,是不用值班的。對了,咱們六個,是不是分配一下值星官的事情?聽說以前都是總教官一個人值星。每周七天,從不簡短。咱們來了,總教官不在,咱們不能把這事斷了吧?”


    劉教官點點頭:“是!總教官的名頭我可是如雷貫耳,也見過兩次。進過他的培訓班,算我半個教官。老教官不在,咱們也不能把事情落下了。張副總把事情都說開了,咱們也該打起精神幹活了。”


    “我看這樣,咱們就老規矩,抽簽。抽出個123456,然後就輪值下去。反正以後,總教官就算回來了,咱們也不能讓總教官再值星。”胡教官直接說著,然後從旁邊的地上,拔了幾根草,掐巴兩下,伸了出來。“如何?”


    “行,最短的是一號。最長的六號。誰先來?”劉教官點頭看向其他人。


    一個教官走上來:“這事有什麽好先後的,還不是一樣。你們要是不願意,大不了我周末。”


    嘴上這麽說著,手上還是抽了一根,不長不短,隻是不知道具體是第幾根。


    “嘿嘿,說好了啊,要是輪到我周末,咱們換個班。我可是打算把老婆孩子接過來的。”另一個教官走上來,抽了一根。


    那個大話的教官頓時感覺不妥:“別,還是按照抽簽來。別壞了規矩。嘿嘿……我也得把我家裏那口子和孩子弄過來。別的不說,這海市的教育,可比我老家強。”


    六個人很快抽完,排了個順序,然後當天晚上,最苦逼的,居然就是胡教官……


    “不是吧,今天晚上還打算一起聚一聚呢。要不咱們明天開始?”胡教官看著自己手裏剩下最短的那根。


    劉教官看看其他人,臉色嚴肅起來:“既然規矩立下了,那麽就不要改。總教官回來了,我可不想丟那個人。”


    其他人聽到總教官,頓時都嚴肅起來,那個胡教官也鄭重的點了點頭。


    “狼狐!”


    幾個教官正打算去訓練場,突然一個驚訝的聲音傳了過來。


    教官們都知道,“狼狐”是胡教官的綽號,是他以前出任務時候的外號:形容他出手狠如狼,狡如狐。可是這個名字,已經很久都沒用過了。畢竟他已經在部隊做了七八年教官了。


    幾個教官都不由得轉過頭去,看到了一個接近五十歲的人,穿著一套式樣很老的軍裝,都已經洗的發白了,戴著一頂草帽,拿著一把鋤頭,站在不遠處一塊隻有十來個平米的小菜地裏。


    看他的樣子,幾乎就是一個老農一般。


    可是等到那個人摘下帽子,胡教官驚呆了,然後直接竄了過去:“教官!這怎麽可能?”


    那個老農似乎有些後悔,不過看到胡教官,還是欣慰的點了點頭:“不錯!不錯,能被弄到這裏來,說明你小子這些年有長進啊。”


    其他幾個教官也都圍了過去:“教官!”


    “你們幾個是當初培訓班的小家夥吧?我可都記不清了,別見怪啊。”毫無疑問的,這個老人是個老軍人。


    “教官您不記得了?您當時還罵我是流氓習氣呢。”年紀最大的劉教官此刻卻像個孩子。


    “哈哈,這都十多年了呢。”老人坐了下來,指指地上。“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咱們居然還能坐在一起。”


    “教官,您怎麽在這裏?您這是?”胡教官看著他身邊的鋤頭,很是驚訝。


    那個人嗬嗬一笑:“沒什麽,帶了最後一次訓練營之後,我執行任務的時候出了點意外。受了傷,沒辦法繼續服役,就退役了。我兒子後來我送到了部隊,結果轉了一圈,又被弄到了這裏。我老伴和我一起,就跟著來了。閑了就種點菜,舒服啊。”


    “教官,可是您才多大,就您的能耐大家夥都清楚。就這麽浪費了,太可惜了。”胡教官看著那個人,賊笑起來。“大家夥說呢?”


    其他幾個教官都笑了起來,劉教官接著話茬說道:“教官,這地啊,還是別種了。去打理那些小兵崽子吧。”


    那人正要說話,旁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農似乎是聽到了,喊了過來:“老朱,咋樣?我就說你早晚不是幹這行的料。那塊地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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