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簫由於周末沒有去公司,而是呆在家裏,正和夢霜霜聊著天,嘴裏責怪著張小風這個家夥昨天晚上都沒有回來。


    夢霜霜滿臉的幽怨之色,顯然對他徹夜不歸也很是不滿。


    忽然白簫的電話響起來,她拿起手機嘴裏還念道:“肯定是他打來的,看我不罵他一頓!”


    “是曉蘭!”她一看來電號碼,失望的嘀咕了一聲,接通了電話。


    “姐!不好了!小風他在醫院,你們快來看他!”


    白簫震驚的從沙發上騰一下站起身來,激動得手機都差點掉在地上,她著急的問:“曉蘭,怎麽回事?你別哭啊!”


    陳曉蘭在電話裏直哭,讓她心猛地下沉,暗想事情不妙。


    “嗚……姐,小風他……醫生說熬不過明天……”


    啪!


    白簫身子一顫,雙手顫抖著將手機掉落在地上,臉色瞬間蒼白,跌坐在沙發上眼淚無聲的滑落。


    夢霜霜見她反應這麽激烈,急忙拿起手機,當聽完了陳曉蘭的話後,她也一下子神情悲傷的跌坐在地上,眼淚橫流。


    兩人強忍住悲傷,急忙開車朝著醫院趕去,一路上白簫將油門踩到底,一臉瘋狂的模樣。


    莊妍韻在家正在準備中午飯,她在廚房裏臉上帶著濃濃的甜蜜,想起張小風她就覺得滿心都是幸福。


    “妍韻,啥時候叫小風來家裏吃飯吧!我和你娘怪想他的!”父親莊勇德在客廳裏看著新聞,嘴裏念叨著。


    莊妍韻含羞的點了點頭,幹脆就叫他中午過來吧,她拿起手機,剛準備撥他的電話,忽然手機震動起來,陳曉蘭的電話打了進來。


    “曉蘭姐……”


    她高興的對陳曉蘭招呼道,陳曉蘭焦急的話頓時令她雙手一顫,眼淚馬上就流了出來。


    “爸!我要出去一趟,您自己做飯吧!”


    她衝出廚房,擔憂萬分的朝著樓下跑去……


    公司裏,王瑩正在加班處理公司的事情,忽然電話響起,她聽完之後神色悲傷的急衝出秘書室,一路哭泣的朝著醫院趕去……


    王潔怡此時正在執行外勤,正抓著一個混混準備拷上,忽然手機響起,一看是王東山的電話,急忙接起來。


    片刻後,她臉色大變,眼淚嘩一下就流了下來,一腳將那混混踢得滾出去,然後跳上車,急馳而去。


    那混混痛苦的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心裏在納悶那女警官咋不拷他了呢?


    重症監護室門外,六女聚在一起,抱著痛哭起來,聽完陳曉蘭自責的話,大家都沒有責怪她,她們相信即使換了她們其中任何一個,張小風也會這麽做的。


    “病人家屬,請進去看他吧!半個小時後就出來。”醫生從病房裏走出來對她們說道。


    六女急忙衝了進去,王東山則是麵色陰沉的打通了特別行動組老大的電話:“孟老!新進的組員張小風出事了!”


    電話裏傳來焦急的聲音:“什麽?他出事了?到底什麽事?”


    王東山有些古怪的看了電話一眼,心道孟老又沒有見過張小風,怎麽這麽擔心呢?


    他慌忙將事情說了一遍,孟老頓時大罵:“草他嗎的獨孤家族!老子滅了他娘的!你馬上去安排!我現在在非洲!馬上趕回去!”


    非洲……王東山苦笑,等您老回來,張小風恐怕已經歸西了,您回來有個屁用啊?


    病房內,張小風嘴唇緊閉,臉色慘白得毫無血色。


    五女默默的看著他流淚,心裏劇疼到了極點。


    她們決定哪裏也不去,就一直在這裏陪著他,直到他蘇醒過來。


    陳曉蘭沒有說梁主任下的診斷,她不想讓她們擔心,默默的陪在一邊,看著張小風流眼淚。


    此時的張小風根本不知道自己女人們的擔憂,他身體內部嚴重受創,完全是靠著長年以來養成的古武內氣維持著身體的存活,但是一旦當內氣耗盡,他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入夜,六女誰都沒有睡,飯也吃不下,守侯在床邊,看著他流了一天的眼淚。


    半夜的時候,忽然一陣輕風吹進病房裏,六女隻覺得神色疲倦,紛紛趴在床邊熟睡了過去。


    一個身材瘦弱的身影出現在房間裏,他臉上的皺紋猶如老樹皮一般的深刻,雙眼爆發出璀璨的明光。


    他一步步的走到病床前,看著昏迷不醒的張小風歎了口氣。


    “小風啊小風,老子叫你來泡妞的,沒叫你來送死啊!幸好老夫在非洲找到了千年蜥蜴丹,你倒是傷得挺是時候,莫非知道老子幫你找這東西嗎?”


    他正是孟國柱,自小教導張小風的無良師父孟老頭!


    他手裏出現了一顆散發著金光的球體,約有彈珠大小,強烈的金光將整個病房都照耀得如白晝一般光明。


    一把扶起張小風的身子,他將內丹塞進了他的嘴裏,伸手一拍,內丹滑進張小風肚子裏,瞬間那璀璨的金光居然穿透他的身體,朝著四麵八方綻放,使他猶如一尊金剛般虎虎生威。


    “獨孤家族為師會幫你搞定,那獨孤蒼天卻是要你自己去殺了!小子,努力吧!”孟老頭滿意的看著內丹開始快速的修複張小風的身體,閃身離開了病房。


    一夜的時間,張小風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他夢到自己身輕如燕,受傷的身體完全的複原了,而且體內的內氣猶如海潮一般的洶湧[澎湃,比起受傷前簡直強大了不止十倍!


    當他被哭泣聲驚醒時,他猛然從夢中驚醒,睜開了眼睛,看見了自己的女人們正圍著痛哭悲呼。


    白簫她們沉睡到天明,當她們醒來看著張小風,無法抑製自己的悲傷,再次圍著他哭了起來。


    看見張小風睜開了雙眼,她們不禁一楞,覺得自己如在夢中。


    “嗨!老婆們!你們幹嘛哭啊?來給哥樂一個!”張小風翻身從病床上爬起來,笑眯眯的對著六女說道,伸手去一一擦拭掉她們臉上的淚珠兒。


    白簫有些不相信自己看見的,急忙對張小風說:“小風,我是在做夢嗎?你掐掐我!”


    張小風當然樂意答應她了,伸手在她胸脯上一捏。


    白簫頓時感覺一股酥麻傳遍全身,感覺是如此的真實。


    “你真的好了!”她猛然撲進他的懷裏,再也不顧忌其他女人在場。


    陳曉蘭她們本來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見到白簫驚喜的撲在他的懷裏,這才顫抖著手摸向他,感覺如此的真實,讓她們瞬間高興起來,喜極而泣。


    “好了,大家都別哭了,我沒事了!來讓哥親一個!”張小風心情大好,抱著六女一一親了一口,看著她們嬌羞的樣子,要不是顧忌這裏是醫院,他還真想把她們就地正法,來個大被同眠。


    身體恢複了,也沒有必要住院了,張小風想著今天是開學的日子,忙催促著白簫她們趕緊回去收拾一下,準備去學校。


    出了房門,見到王東山在外麵頂著黑眼圈見到他出來驚訝莫名。


    “王隊,沒事了,謝謝您,代我謝謝行動組的兄弟們!”張小風真誠的感謝道。


    王東山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然後輕輕捶了他胸口一下,問:“真沒事了?”


    張小風笑笑:“真沒事了!你看身體棒著呢!比受傷前還爽!”


    “潔怡,你們先回去,我和小風說點事!”王東山見他真的好了,也放鬆下來,準備和他單獨談談獨孤家族的事情。


    幾人走出醫院,迎麵碰上來上班的梁主任,他扶了扶眼鏡,見了鬼似的看著張小風道:“你……你怎麽起來了?”


    “嗬嗬,梁主任,他沒事了,吉人天相!謝謝您了!不過這事還希望您別說出去,這是秘密!”王東山雖然不知道張小風是怎麽恢複的,但是也知道這事不能暴露出去,忙對梁主任警告道。


    梁主任點了點頭,疑惑的看了張小風,神神叨叨的進了醫院。


    來到一間茶樓裏,王東山鄭重的關上門說:“小風,你怎麽對付獨孤家族?”


    張小風淡笑道:“怎麽對付?我張小風這輩子還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不幹掉他們豈不是很沒麵子?南宮家族這次也脫不了幹係!我要把他們連鍋端了!就是不知道上麵會怎麽處理此事?”


    他有心要滅掉兩大古武家族,但是這裏是華夏國,殺人可不是這麽隨意的!


    王東山沉吟了一下,道:“你放手去幹!我們行動組將會發動所有的力量配合你!四大古武家族中的獨孤和南宮這兩大家族,一直就覺得自己傳承千年,資格很老,對我們根本就沒有認同感,慕容家族和司馬家族倒是好一些,他們有些人還在特別行動組內職業,而且根據我們的這幾年來掌握的情報,南宮家族和獨孤家族和國外勢力有所勾結,幹買國求榮的肮髒事!隻是苦於證據不足,沒有直接動手罷了!這次是個機會!上麵已經認同我們的行動,可以對他們發動致命一擊!”


    張小風驚訝道:“這怎麽可能?南宮家族和獨孤家族在華夏國傳承千年,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


    “哼!他們早已經變節了!其實在百年前,這兩大家族的直係早就已經為國捐軀,滿族都沒有了,這些家夥隻是兩大家族的仆人爬升上來的而已,他們雖然自稱為南宮和獨孤的人,其實根本不是純正的血統,其中肯定有國外勢力摻合其中,我們這次就一舉滅掉他們!將南宮和獨孤家族真正的瑰寶保存下來,不能讓它們以後流落到其他人的手裏。太極掌和獨孤九劍,都是我華夏的瑰寶,決不能有失!”王東山沉聲道。


    張小風點了點頭,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看來是上麵準備要趁著這個時機動手了,是啊,華夏的瑰寶豈能留在那些隨時可能背叛的家夥手裏,斬草除根才是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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