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還楞著幹什麽?”張小風拉著她往外走,把門一關隨便這些家夥在裏麵怎麽叫。


    蘇婷和他離開ktv有些擔心的說:“他們會不會死啊?”


    張小風瞥了她一眼,命名剛才他們欺負她差點就得逞了呢,現在怎麽反而擔心起他們來?


    蘇婷見他疑惑的眼神,急忙解釋道:“他們萬一死了,你會坐牢的,我們還是打個電話叫救護車吧?”


    張小風不禁一笑,說:“沒事!他們死不了,隻是都沒辦法欺負女人了而已。”


    “為什麽啊?”蘇婷可愛的抬頭看著他道。


    不過沒等張小風回答,她腦子裏靈光一閃,想到了那話裏的另一個意思,頓時羞紅了臉。


    張小風看著她羞澀的樣子,不禁心裏一呆,沒有想到她還會害羞呢?白天在銀行的時候,她不是很開放麽?還勾引自己呢?


    那七個人,生命確實不會有危險,隻是以後都不能人道了,張小風懲罰人,不殺已經算好的了,隻是廢了他們的命根子,算是手裏留情了。


    “走吧!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家!”張小風見蘇婷還有些害怕,覺得自己送佛送上西吧,把她送到家再說,這事說什麽也和自己有點關係,自己要不拉她ktv,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蘇婷聽他要送自己回家,頓時心裏一喜,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兩人上了出租車,然後朝著城西而去。


    ktv雅間裏,那領頭的男子捂著褲襠,痛得冷汗直流,他哆嗦著拿出手機,打通了家人的電話:“爸!我在林家的ktv被人打了!您快派人來救我們!”


    電話裏傳出驚怒的聲音,聲稱馬上叫人來,然後就掛了電話。


    他放下電話後,咬牙切齒的道:“他嗎的,不管你小子是誰,老子要你走不出江海市!”


    “你們他嗎的都是廢物!老子周家真是白養你們了!草!”他氣不過,又狠狠的罵著其他六人。


    那六人滿臉憋屈的看著他,卻是不敢反駁,顯然很怕他。


    很快ktv的大門被踢開,湧進來一大群人,慌忙的扶起他,領頭的人大叫道:“周少!您沒事吧?”


    “你看老子像有沒有事的?趕快送我去醫院!對了,給我砸了這家ktv,尼瑪都怪他們!”周少氣呼呼的道。


    ktv的經理像狗一樣的人提了進來,扔到了地上。


    那經理倒是硬氣,聽到周少說要砸自己的店,頓時叫囂道:“周力!你敢!這是林氏的地盤,你們敢動一樣東西,你們就吃不了兜著走!”


    “我草!林氏怎麽了?江海市可不是隻有你們林家最大!把我周家當什麽了?看看今天的事,你們林家的人被人整得這麽慘,真是丟江海市的麵子!給我砸掉!”周力,周家的二少爺!


    周家是江海市與林家齊名的大財團,在it行業那絕對的龍頭,在國際上也很著名。


    周家和林家,可以說是冤家對頭,都想做江海市的龍頭,但是卻誰也壓不了誰,雙方涉及的行業都不一樣,所以一直處與平分秋色的地步。


    兩家相爭早已不是什麽新鮮事情了,此時周力叫砸了林家的ktv,他的手下們當然照做了,馬上湧進各個房間裏,直到把所有東西都砸爛,才揚長而去,而ktv的人都被控製住,所以也沒有人及時向林家報信。


    周力則是早就被手下帶上車趕往醫院裏去了。


    到了醫院裏,醫生診斷的結果讓他心如死灰,自己的小弟弟居然斷了,即使重新接好,以後也不能雄起了,再也不能對女人做些啥事了。


    城西一片棚戶區,張小風和蘇婷乘坐的出租車到了棚戶區外的大街就不往裏開了,說裏麵環境太複雜,他不想進去被搶。


    張小風狠狠的鄙視了一翻那膽小的司機,和蘇婷下車,走進棚戶區一看,果然環境惡劣啊,裏麵的小巷居然沒有路燈,蘇婷顯然早就習慣了,從皮包裏拿出一個手電筒來,照亮了昏暗的地麵。


    “張先生,真是麻煩你了,我家的環境確實很差,你別介意啊。”蘇婷回頭看著他歉意的道。


    張小風搖了搖頭,他哪會在乎這些事情,倒是有些擔心蘇婷起來,就她一個長得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晚上回來豈不是危險萬分?


    蘇婷似乎知道他的擔心,甜甜的笑道:“我平時很少晚上才回來的,都是下班就直接回來了夏天的話,還很熱鬧呢,隻是冬天有些麻煩,下班回家基本天都黑了,這裏確實是經常發生搶劫的事情,但是一般這裏的人都不會對附近的居民動手,所以我也沒有什麽危險。”


    張小風聞言點了點頭,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的,一般情況下,搶劫犯再牛逼也不敢對周遍的人下手啊,這樣一來,根本就混不長久。


    這裏的樓都很破舊,全都是七八十年代建造的,現在都已老舊陳破,到處的窗戶都是灰塵密布,很多樓裏已經沒有了居住的人,很是冷清孤寂。


    走進蘇婷居住的那棟樓裏,撲麵的腐朽氣息撲鼻而來,有些嗆人。


    蘇婷倒是已經習慣了,朝著樓道上走去,張小風看著她的背影,忽然覺得居住在這樣的地方,這個女人有些其他的想法倒也是情有可原,誰不想往好的方麵想呢?追求美好的生活是每個人的夢想,隻是每個人的方法不一樣而已,她隻是選擇了一條有些為人不恥的道路而已。


    生活的艱難,磨礪得一些人選擇別樣的方式,這是他們的選擇,無人可以批判她對或者是錯,張小風這一刻有些沉默起來。


    “張先生,我家就在這裏,您進去坐會嗎?”兩人來到四樓,蘇婷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張小風想了想,進去看看也好,於是點了點頭。


    “家裏有些簡陋,還請你別介意啊!”蘇婷見他答應進屋去坐,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卻又有些羞澀,似乎是怕他看見了屋裏的陳設。


    她來到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前,上麵猩紅的鐵鏽顯露出破敗的氣息,她拿起鑰匙打開鐵門上的掛鎖,然後輕聲的推開門,動作很是小心翼翼。


    張小風見她的動作似怕吵醒誰似的,不禁笑了笑,可能是她家裏的家人已經睡了,她怕驚醒他們吧。


    進了屋,蘇婷打開昏黃的燈,張小風看了看屋內的環境,很簡陋,但是卻很幹淨,少許的家具布置的井井有條,看起來很清心。


    他發現牆上掛著幾副繡畫,山水的,大字的,還有仕女圖。


    |“這些是你繡的?”張小風看著美麗的繡畫道。


    蘇婷點了點頭,請他坐下,然後去給他倒水,動作都是輕悄悄的。


    張小風看著周圍的一切,這是一套兩居室的老式串架房,一扇門開著,還有一扇緊閉著,他敏銳的聞到一股中藥的味道,而且還聽到那扇緊閉的房門內有輕微的呼吸聲,他神色變了變,那呼吸的聲音,明顯是一個重病的人的呼吸,有些連接不上。


    他皺了皺眉頭,看來蘇婷的日子並不好過啊。


    蘇婷端來一杯開水,有些臉紅的對他說:“請你喝水,家裏沒有什麽客人來,所以沒有準備什麽杯子,這個杯子是我的,你別介意啊。”


    張小風搖了搖頭,剛準備問她都有些什麽家人,卻是忍住沒說,人家的私事他關心這麽多幹嘛?自己要問了,她肯定以為自己對她有意思了呢。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蘇婷見他的嘴貼上水杯,臉更紅了。


    就在這時,忽然那緊閉的房門內響起劇烈的咳嗽聲,蘇婷神色一慌,急忙打開門走了進去。


    “媽?您沒事吧?我給您去熬藥!”蘇婷焦急的問道,然後急忙走出來,到廚房裏洗好罐子,開始熬起中藥來,一股撲鼻的藥味瞬間彌漫室內的空間。


    張小風走到她身前,問:“有什麽我可以幫忙的?”


    他知道房裏的病人是她的母親,但是沒有問具體的病情,他不想讓她尷尬。


    “不用,真是對不起啊,我媽生病了,你先坐吧!”蘇婷熟練的熬著藥,按照火候添加著藥材,似乎很熟練的樣子。


    張小風看著她熟練的動作,眉頭挑了挑道:“你是學醫的?”


    “不是,我已經習慣了,我母親病了五年了,久病成良醫嘛。”蘇婷輕描淡寫的說道。


    張小風不再看她熬藥,而是走進房裏,看見了久臥在床的蘇母。


    這是一個瘦得隻剩下皮包骨的老人,稀疏的白發,五官深陷進臉龐裏,雙眼無神,呼吸時而緩慢,時而急促,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青白青白的,嘴唇薄如紙片,躺在床上。


    這樣一個不能起身自理的病人,房間裏卻是很幹淨,幹淨的床單,幹淨的被子,屋裏雖然沒有什麽家具,但是卻收拾得很整齊,還飄蕩著一股桂花的香味,他眼神一瞥,看見窗戶上放著一瓶用礦泉水瓶製作的花瓶,裏麵一枝桂花盛開得十分的旺盛。


    江海市氣候有些與其他地方不同,可能是因為四麵環山的原因,桂花在這個時候依然在各處都可以看見。


    看見他進來,那老人睜開了昏黃的雙眼,虛弱的看著他。


    “阿姨您好!我是蘇婷的朋友。”張小風走到床前坐下,笑看著蘇母道。


    “你……你好……請坐……”蘇母虛弱的想起身,張小風急忙製止她,幫她蓋好被子。


    蘇母似乎很久沒有看見陌生的人,一個勁的盯著他看,上下打量著,時而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開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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