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咯噔一下,暗道不妙,剛才夢霜霜下車的一幕肯定被她看見了,瞧她現在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他急忙關上車,下去疾步走向莊妍韻。


    “妍韻,對不起,你聽我解釋!”他輕輕的抱住她,歉意的說道。


    莊妍韻任憑他抱著,隻是癡癡的望著他,眼裏的淚無聲的滑落,她緊咬著嘴唇,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你說話啊,你打我也行啊,至少你說說話吧!”張小風急了,看見莊妍韻這無聲的痛苦,他心裏很痛,像針紮一樣的痛,就快裂開似的。


    這一刻他發現,自己對不起她,如果她就此不再搭理他,他相信自己的世界將永遠黑暗。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不能沒有她,瞧著她現在無聲的哭泣,他感到自己就是一個罪人。


    如果她不會原諒他,他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打你有用嗎?上一次我看見你和另一個女人在這裏,我以為你們隻是朋友,可是這次你們不會還是朋友吧?”莊妍韻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


    “她……”張小風猶豫起來,然後點了點頭道:“她不是一般的朋友,我們發生過關係!”


    他隻能承認自己和夢霜霜的關係,因為他不想欺騙她!


    早上已經欺騙過白簫一次了,他很後悔,白簫當時的反應讓他心神大亂,所以從那一刻開始,他決定不再騙自己的任何一個女人,哪怕她們會因此而不會原諒他,他也不會再騙,因為他會用自己的誠意來挽回她們轉身。


    接著他邀她到商場一樓的咖啡廳坐下,要了個卡座。


    莊妍韻默默的跟著他在卡座坐下,不言不語,頭低著神色很是悲傷。


    她剛從峰頂跌到穀底,心情很不平靜,她努力控製著自己不要大吵大鬧,也想聽聽他到底要說些什麽?


    對於張小風,她有萬般的舍不得,即使聽到了他說出那麽殘忍的話,和那個女人已經有了關係,她也沒有做出什麽過激的行為來,隻是默默的聽著,等待著他的下文。


    張小風見她不言不語的樣子心裏十分的痛苦,知道自己已經傷了她的心,但是自己又何嚐願意這樣做呢?和夢霜霜發生那樣的事情他也不想,可是當時的情況讓他如何選擇?難道讓夢霜霜就這樣被藥迷住,以致於被藥力而迷惑瘋掉嗎?


    他真的是不由自主,但是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了,他自然要負責,他不能做一個吃幹抹淨的人。


    要了兩杯咖啡,張小風看著低垂著臉的莊妍韻,低聲將自己和夢霜霜的事情起因說了出來。


    莊妍韻越聽越是驚訝,她萬萬沒有想到夢霜霜這個女人居然和她一樣遭到了被人陷害的事情,聽完張小風的述說,她內心之中已經徹底的原諒了張小風和夢霜霜之間的事情。


    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不喜歡與人爭什麽搶什麽,事情已經這樣了,張小風如果真的在一夜之後不再搭理夢霜霜,恐怕她自己也不會答應,人家也是受害者,這怎麽怪得了夢霜霜呢?


    而且當時的情況下,如果不是張小風幫她,萬一她碰上了壞人怎麽辦?


    莊妍韻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正在給張小風找借口,這樣自己就能夠順理成章的原諒他了。


    她想到自己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張小風在一起的,可以說和夢霜霜完全就是有相同命運的人,對於這樣的人她充滿了同情,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怨念。


    這都是天意!


    她將這事情定義了下來,臉色緩和了很多,但是她一時間還無法接受自己的男人有兩個女朋友的事實,隻能繼續沉默不語,隻是抬起頭來,看著痛苦狀的張小風。


    不知道為什麽,她感覺自己見著他痛苦的樣子心裏很痛,如撕裂心髒一般。


    “妍韻你能夠原諒我嗎?如果你非得要我和她沒有關係,我願意去嚐試!”張小發雙眉緊鎖誠懇的說道。


    “不……你如果這樣做了,我隻會看不起你,這一切都不是你們的錯,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你先回去上班吧!”莊妍韻搖搖頭,阻止了張小風的話,然後起身徑直走向了二樓。


    張小風苦笑一聲,結了帳離開了咖啡廳,他不清楚莊妍韻是不是已經原諒他了,但是他不會放棄,自己愛的女人仍是她,他相信自己即使有了夢霜霜,也會給她所有的愛。


    回到公司,他鬱悶的心情終於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白簫叫他進了辦公室,告訴他王德彪和王德順兩兄弟已經被關了起來,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


    張小風聽了心情好了一些,將鬱悶暫時拋掉,看著白簫不禁想起來先前她和夢霜霜在辦公室裏的情景,想著白簫那雪白的美腿,他不禁想入非非。


    白簫見他直盯著自己的雙腿不禁秀眉一皺,嬌聲問道:“夢霜霜到我辦公室裏時,你在哪裏?”


    她怕張小風真的看見了當時發生的一幕,現在想問個清楚才能夠安心。


    “啊?什麽時候的事?我今天拉肚子上了好幾次廁所呢,你們在辦公室裏談了什麽?”張小風一臉淡然的問道。


    白簫聞言心裏一鬆,臉上露出歡欣的笑容,“沒事,隨便問問罷了,你先出去吧。”


    張小風鬆了一口氣,眼睛從她短裙下的白腿收回,起身回到了秘書室。


    麵對著王瑩,他又鬱悶起來,感覺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麻煩事是一件接著一件來啊。


    大清早,白簫碰見莊妍韻,然後陳曉蘭要自己追王瑩,接著自己送夢霜霜被莊妍韻發現,每一件事情是順心的,他就不明白了今天的日子難道和自己的本命犯衝不成?


    他決定了下班後去地攤上買本黃曆,以後出門必須先看看,如果這樣的情景再來幾次,他是鐵打的也抗不住啊刺激。


    龍騰市技術質量監督局。


    李權生將辦公室的門關嚴,將窗戶遮住,興奮的拿出電話來。


    “喂,飛哥嗎?我是毛超介紹的,想請您幫我個忙。”李權生拿著毛超給的名片打通了對方的電話,聲音恭維的說道。


    “錢不是問題,我請你幫我教訓個人,然後從他手裏拿到照片就行,一萬塊夠不?不夠啊!那您說多少?十萬?一分也不能少?好吧!事情就這麽定了,晚上城市公園見麵,我先給您三萬塊定金,事成之後照片給我,剩餘的七萬塊給您!好再見!”李權生聲音越來越興奮。


    掛了電話,他滿臉猙獰的笑了,雖然對方要價很高,但是也值得了,十萬塊換回自己的前途,他覺得很劃算。


    不過這十萬塊錢他還得想想辦法才行。


    自己的工資獎金都被家裏的母老虎把持著,平時的那些灰色收入也基本上都交給母老虎放著呢。


    他自己確實有一個小金庫,但是那裏麵的錢都是專門給情人的零花錢,這錢可是不能動的,一旦情人沒錢花了,哪還會搭理他?


    他自己的這個情人大學生他最清楚,有錢花的時候,她幹啥都可以,即使是野戰她也奉陪,而且還會十分的主動。


    沒錢花,那就一邊涼快去,根本不搭理他。


    這個女人的床上功夫很棒,李權生已經深深的迷戀上了她的身體,是萬萬不敢把小金庫裏的錢花掉的。


    那麽這錢該怎麽想辦法呢?晚上就要時間緊急啊。


    “李科長,這是翡翠國際交的十萬塊保證金你點點數。”一個工作人員敲門走進來,拿著一袋錢對他說道。


    李科長眼睛一亮,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啊。


    這保證金簡直來得太及時了。


    雖然說張小風手裏有他的把柄使他沒敢亂來,但是正常的程序還是要走的,這十萬塊錢是樓盤交來的保證金,等將四號樓重新修好了,這錢還得退回去。


    他此時可不想那麽多了,有錢在手自己還擔心個鳥啊?


    他叫工作人員將錢袋子放下,說:“先放著吧,我現在有點事要辦,等點好數後我會親自交給保管室的。”


    等工作人員走後,他興奮的拿起錢親了一口像親小情人似的。


    然後他拿起公文包將錢放進去,鎖在抽屜裏,這才放心下來,滿臉開心的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白氏大廈秘書室內。


    “趙飛,晚上有事嗎?我找你有點事。”張小風給趙飛打電話過去。


    “大哥您好,我晚上沒事啊,您有什麽吩咐?”趙飛恭敬的聲音從他的大喇叭裏傳出來。


    “電話裏說不清楚,晚上城市公園見麵再說吧。”“


    “好!那我就恭候大哥了!”趙飛欣喜的回道。


    張小風掛了電話,靠在椅背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夢霜霜被下藥的事情他總感覺有些蹊蹺,當時白簫她們都在,對方下藥難道隻是單單對付夢霜霜嗎?那可不見得。


    當時自己一共五人,不可能對方隻是針對她一人下藥,但是這藥下得很奇怪,隻有她一人中了藥力,這事解釋不通啊。


    事後他也想到了是那瓶紅酒的問題,但是這紅酒是白簫叫服務員拿來的,中間還耽擱了較長的時間,這藥肯定就是那個時候下的。


    對方的目標一定是所有人,畢竟按照常理說,紅酒拿來不可能隻有一個人喝吧。


    如此一來,對方肯定是想害白簫或者是所有人。


    張小風既然身負保護她的職責,自然不能就這麽算了,不把這個下藥的家夥的揪出來,怎麽能安心?


    敵人隱藏在暗處是十分凶險的事情,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再次下手呢?下次下手自己這邊還有這麽好的運氣嗎?


    找趙飛就是為了解決此事,以趙飛現在的手段,去火鍋城應該會查出什麽來。


    張小風自己雖然自己親自去查也可以,但是一來他人生地不熟的,二來他不想打草驚蛇,所以讓趙飛出馬效果會更還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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