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家,張小風搖醒了夢霜霜。


    進到大廳內,白簫還沒有睡覺,正等著他們回來。


    將夢霜霜交給白簫,張小風就準備去洗澡,剛走到樓梯口,陳曉蘭忽然隻穿著小小的三點式興衝衝的從浴室裏跑了出來,嬌聲歡呼道:“表姐,你看我穿著好不好看?這可是我昨天新買的呢……”


    不過當她看見樓梯口正瞪著眼睛看著她身子的張小風時,驚叫一聲,急忙退了回去。


    張小風差點沒流鼻血,太香豔了,陳曉蘭居然穿的是那天在白簫房裏看見的那種丁字小褲褲,一條細帶子從雙腿間穿過,隻勉強遮住了那最神秘的幽穀,那一簇黑曲的芳草一目了然。


    她的皮膚可真白,身材曲線也是達到了完美的境界,特別那半包圍式的黑色內衣,將三分之二的雪白胸脯都露了出來,是那麽的晃眼刺激著他的神經。


    當她轉身跑回浴室時,渾圓挺翹的小屁屁白花花的直晃他的眼睛。


    陳曉蘭剛驚慌的衝進浴室,王瑩的聲音在裏麵疑惑的響起:“外麵有什麽?你這麽大驚小怪的,我去看看。”


    話音一落,王瑩居然拿著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光溜溜的走了出來。


    張小風鼻血終於在再次受到刺激的時候流了出來,王瑩的身子這次可是絲毫沒有遮掩的出現在他眼中,那渾圓的雙腿,翹挺的豐臀,纖細的蛇腰,豐滿高聳的胸脯,完全的呈現在他麵前,她走出來時那兩團飽滿隨著她手臂擦拭頭發的動作而強烈的顫跳著,凶猛的衝擊著張小風的視覺神經……


    王瑩看見了他,也是驚叫一聲趕忙衝回了浴室,傳來她羞怒的聲音:“討厭的曉蘭,你怎麽不說張小風在外麵,這次羞死了。”


    張小風擦了擦鼻子,定了定神,趕緊衝進了自己的房間,心撲通撲通狂跳。


    今天晚上可真是刺激無限啊,先是夢霜霜的投懷送抱,兩人在廁所裏大幹了一場,回家後,居然會見到王瑩和陳曉蘭沐浴後的風光。


    他不禁納悶,難道自己的桃花運要來了,一天之內就見到了三大美女的光身子,算上那次見到白簫洗澡,這屋子裏的四個女人貌似都被自己看光了。


    外麵傳來王瑩埋怨陳曉蘭的聲音,陳曉蘭又埋怨白簫的聲音,整個亂成了一鍋粥。


    最後外麵沒有聲音了,張小風長舒了一口氣,可能她們都睡覺去了。


    他脫去衣服和褲子,隻穿著一條子彈褲,準備去洗澡。


    打開門走出去,卻是傻了眼。


    他住在二樓,一出門是走廊,但是卻可以一眼看見樓下的大廳全景。


    隻見四個女人都端坐在下麵的沙發上,穿好了衣服,雙手抱胸,氣勢森嚴的正盯著他。


    不過四女在見到他居然隻穿著內褲就跑出來時,紛紛臉一紅,嗔怒的轉過頭去。


    張小風嚇得神色慌張,急忙回去把褲子衣服穿上,滿頭的冷汗,剛才四女的陣仗很嚇人啊,完全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張小風,滾出來!”陳曉蘭的聲音很響亮傳進他的耳裏。


    沒辦法該麵對的始終要麵對,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沒有露光的地方,這才打開門,笑眯眯的下了樓,討好的對她們說:“各位美女,咋還不睡呢?晚睡對皮膚不好啊。”


    白簫冷冷的看他一眼,沒有吭聲,夢霜霜則是眼含笑意捉狹的看著他。


    陳曉蘭和王瑩的臉色可不太好看,直盯得他心裏發毛。


    “張小風,你剛才看見了什麽?”陳曉蘭一向膽子夠大,代表王瑩出聲問道。


    “我……看見你們的……”張小風支吾著說道,他一向是個誠實人,敢作敢當,看都已經看了,反正她們想咋樣都接受了,哪怕她們願意一起輪了自己,他也沒有絲毫的怨言,誰叫自己確實是看了不該看的地方呢?


    他話還沒有說完,陳曉蘭打斷了他的話:“你什麽都沒有看見!你馬上就忘了看見的所有東西。”


    張小風嘀咕道:“你們又不是東西,我哪能忘啊?”


    “什麽你罵我們不是東西?”陳曉蘭火大了騰一下站起來怒視著他。


    她氣啊,身子被他看去了,他居然還罵自己不是東西,把自己當什麽了?


    王瑩此時也羞憤的瞪著他,眼裏的火很旺盛,隨時都可能燃燒起來。


    白簫撇了撇嘴,臉上冷冷的沒有發言。


    夢霜霜則是捂著小嘴直樂。


    張小風知道自己說錯話,急忙改口道:“不是東西,你們是東西,我靠……”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怎麽說怎麽壞事啊。


    “哼!張小風,我和王瑩現在鄭重的警告你,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亂說一句,心裏敢亂想一下,就小心我們閹了你!讓你當最後一個太監!”陳曉蘭不知道從哪抓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大剪刀,遙遙對著他下麵狠狠地戳了一下。


    張小風一哆嗦,急忙賭咒發誓:“我以我師傅的名義發誓,絕對不會說不會想!如有違背,我師傅這輩子都是太監!”


    “你師傅?沒誠意重新發個!”陳曉蘭皺眉道。


    “我師傅從小養育我長大,是我唯一的親人,我都拿他老人家發誓了,你還想怎樣?”張小風不滿道。


    “哦,那你父母呢?”陳曉蘭語氣溫柔了一些。


    “不知道,我是個孤兒,是師傅把我帶大的。”張小風神色暗淡道。


    四女聞言,同時相互望了一眼。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陳曉蘭歉意的看著他說道。


    不過隨後她話鋒一轉,說:“就以你師傅的名義發誓吧!我們接受!”


    張小風給孟老頭默哀三秒鍾,心裏直念著死師傅不死徒弟,老頭啊老頭,你反正歲數這麽大了,做不做太監都已經無所謂了,就成全徒弟一回吧……


    遙遠的非洲某處沙漠地下古跡內,孟老頭滿頭灰土的從地下鑽出來,打了個噴嚏,莫名其妙的揉著鼻孔,滿臉的納悶之色……


    事情順利解決,張小風戰戰兢兢的洗完澡,回到房裏,四女則是都睡在了白簫的房間裏,看樣子是準備熱聊上一整夜了。


    他睡不著,拿起電話想給莊妍韻打一個問問她今天怎麽樣,但是想了想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人家早睡了,吵醒了人家太不禮貌了。


    他感到現在很淩亂,本來自己的初衷是要追白簫的,但是現在卻是往另一條完全相悖的道路上走。


    陰差陽錯之下,他被林健仁陷害,和莊妍韻發生了關係。


    今天又不知道是誰要對付自己,又讓自己上了夢霜霜,而且這女人還是崔誌傑的未婚妻。


    事情是越來越操蛋了,他心裏很亂。


    既然發現了親密的東西,特別是兩女都是第一次給了自己,他就必須得負責任,不能做一個逢場作戲的花花公子。


    孟老頭給他說過,對女人可以花心但是不能泛濫,也不能玩過就算,男人得頂天立地,敢作敢當!


    男人一生肯定不止一個女人,隻要是發生過關係的女人,自己就不能辜負了她們。


    所以他現在很糾結,該怎麽繼續。


    他喜歡白簫是沒有絲毫質疑的,在得到白柏的暗示之後,他已經決定要追求她了,甚至已經把她當自己的人看待了,所以他才會不遺餘力的幫她擺平任何事情,如果隻是做她的保鏢,他完全沒有必要摻合劣質沙石方麵的事情。


    但是現在可都是一夫一妻製啊,哪個女人都不可能會讚同和其他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的。


    這事讓他很頭疼。心裏很混亂,不知道該怎麽辦。


    莊妍韻他是肯定不會放棄的,夢霜霜他也想留著。


    兩全其美的辦法,他暫時還沒有想到,現在隻能慢慢發展了,隻要小心些別讓她們彼此之間知道就行了。


    胡思亂想著,他沉沉睡去……


    朱紅辦事挺迅速的,第二天一大早,就約了許昌把一張內存卡給了他,裏麵存著昨天晚上王德彪和王德順的對話和現場錄象。


    她使了美人計把王德彪迷得暈頭轉向的,說什麽他就聽什麽,把王德順約來將事情梳理了一遍,然後商量接下來要做的準備。


    他卻是沒有想到,對自己溫柔嬌媚的女人會出賣自己。


    許昌將內存卡交給張小風,他的事情也做好了,找到了王德順手下了工頭,以金錢和犯罪的可能鎮住了工頭,這人已經做了交代,並被許昌當場錄了下來,到時候要他做證時,有錄象為證他也不敢反水。


    下午,張小風將錄象都交給了白簫,她見到這些證據後終於長舒了一口氣,擔心了好久的事情終於有了眉目。


    “謝謝你!”白簫認真的看著他感激道。


    張小風笑了笑,搖搖頭,滿不在乎的樣子,這都是小事,以後反正都是一家人嘛,不存在謝與不謝的,隻是他現在不敢說出來,白簫聽了鐵定發飆拿文件砸他。


    白簫打通了李權生的電話,訂下了時間,然後起身道:“下去開車,我們去質量監督局,把證據交給李科長,然後報案。”


    張小風載著她到了質量監督局,李權生早已經等在樓下,熱情的迎著他們進了他的辦公室,態度十分的恭敬。


    “白董,事情已經明了了,你們四號樓重建,責任我們就直接追究王德順了,你到時候配合我們和警方一下。”李權生笑著說道。


    他大鬆了一口氣,這次的事情還算圓滿,至少不用他徇私舞弊,沒有幹出什麽犯法的事情來。


    這事和白氏集團沒有絲毫的關係,有了王德彪和王德順的談話錄象,警方可以直接出手抓人了。


    當著白簫的麵,他也不敢找張小風要回照片,眼巴巴的瞥了張小風一眼,說不出的幽怨。


    張小風當沒有看見,和白簫離開辦公室,開車直驅翡翠國際的工地上,準備配合警方拿人。


    李權生則是直接撥打了警察局的電話,和王東山談了幾句,然後出門叫上工作人員,一起開車趕往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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