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殺手對於我來說沒有一點的秘密!你現在可以肯定的告訴我,馬上退出針對白氏集團的任務,以後永不參與!”張小風站起身來,眼睛定定的看著她。


    黑玫瑰此時沒有一絲的冷傲,急忙點頭道:“我答應你!從此以後白氏集團的任何人的任務,我都不會再接!”


    她是真的怕了,本來殺手是不可能對任何人屈服的,即使是完不成任務因此而死,也必須嘴硬到底,但是當張小風說出她弟弟時,她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了。


    為了她唯一的親人,她寧願選擇不要殺手的尊嚴。


    “嗯,你可以走了,記住你的話,如果再犯,我不介意辣手摧花!”張小風走向黑玫瑰,俯身下去,和黑玫瑰相距不足半尺。


    黑玫瑰見他忽然壓身下來,還以為他要幹什麽壞事,頓時大急,美目怒瞪,使勁的掙紮著身子,但是雙手被綁,她根本就使不上勁。


    她急得眼淚唰一下就流出來了,以為張小風要輕薄她的身子。


    她大急之下,又扭動著身子,使得那兩團高聳的酥峰不斷的上下起伏,顫抖不已。


    張小風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眼睛看著劇烈起伏的飽滿酥峰,淡淡一笑,然後伸手從她的手臂上滑過,一直來到她纖細的柳腰,接著由下滑到她修長的雙腿上,輕輕的撫摩而下。


    黑玫瑰急得臉色煞白,用殺人的目光盯著張小風。


    她氣得嬌軀輕顫,恨不得馬上就掙脫束縛,一掌劈死他。


    張小風笑眯眯的看著她焦急羞憤的美目,雙手來到她的膝彎處,輕輕一拔,抽出了兩根細如發絲的鋼絲。


    “別生氣,我隻是幫你拔鋼絲而已,不然你怎麽走出去呢?”他揚了揚手裏的鋼絲。


    黑玫瑰雙眼怒睜,看著他手中的鋼絲驚聲道:“是你暗算我!”


    “什麽叫暗算你?你先無禮的對吧?”張小風鬱悶道,縮回身站直,徑直往外走去。


    “你解開繩子啊。”黑玫瑰叫道。


    “你是殺手,會解不開繩子嗎?當然如果你不介意,我還可以像剛才那樣給你解繩子。”張小風回頭邪邪一笑,眨了眨眼道。


    黑玫瑰急忙搖頭,她怕再被張小風輕薄了,剛才那種感覺讓她難受極了。


    她真怕他幫自己解開繩子的時候順便連衣服也一起給解開了。


    知道是眼前的男人製住了自己的行動,她就明白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即使是全盛的時期,恐怕也檔不住對方一根鋼絲。


    鋼絲……她眼裏閃過一絲疑惑,不由得想到了殺手界中那傳奇的人物,自己所崇拜的偶像,不就是使用鋼絲做武器嗎?難道……


    她想到這裏,急忙甩了甩頭發,不屑的冷笑一聲,如果自己的偶像絕對不是眼前這個輕佻的家夥,他哪有一點高手的風範?


    張小風出了門,白簫急忙迎上來,問著情況。


    “她隻是一個雇傭殺手,拿錢辦事的人,放了她吧!現在我們去好好的看看羅申。”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黑玫瑰他清楚,此女雖然是殺手,但是還至少保持著一份良心,她接手的任務都從不殺人,這已經算是很好了,雖然事後那些目標也會死,至少不是她親手殺的。


    殺手界的事情真如他向黑玫瑰說的那樣,沒有什麽事情能夠瞞過他的眼睛。


    這個黑玫瑰的身世很離奇,據說經曆了很多磨難,最後才選擇了殺手這個行業來掙錢供弟弟有美好的生活。


    她橫空出世,三年的時間就在殺手界擁有了自己餓一席之地,也實在很不容易!


    張小風了解她,知道她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所以在警告了一下之後就放她離去。


    他相信自己的警告已經很清楚了,她再也不會接手關於白氏集團任何人的任務了。


    這就足夠了,讓他勸她別做殺手,正正當當的幹點事,他可做不出來,也不屑去做,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方式,站眼她不威脅到自己身邊的人,自己又何必去多管閑事呢?


    羅申的房間裏,張小風來時,這貨還在大吵大鬧,一副天王老子也拿他沒辦法的囂張模樣。


    “你們他嗎的趕緊放了我,不然我舅舅發現我出事了,肯定會去報警,然後告你們綁架!”羅申似乎很懂法律,張開嘴大吼。


    張小風和白簫走進去,讓保安部長先出去,然後關上門。


    羅申見到張小風,想起上次挨了一酒瓶的事就頭皮發麻,感覺到額頭上的疤都在隱隱生疼。


    當他看見白簫一點事都沒有的站在麵前時,他就知道計劃失敗了!


    “白董,這是誤會啊!快放我回去吧!我舅舅是王德彪啊,你們可是合作的生意夥伴啊!”羅申麵對白簫不敢囂張了,更多的原因則是一旁虎視眈眈的張小風,他可不想再挨一瓶子。


    “羅申,看在王總的關係上,這件事情你自己交代吧!否則我馬上打電話叫警察來帶你去審問!王貴已經落網了!”白簫聽了張小風的匯報,將事情都了解清楚了,於是勸說著羅申。


    “什麽?王貴失敗了?難怪……”羅申驚叫一聲,然後又恍然大悟道。


    看見白簫他就知道肯定是王貴那裏出了問題,崔總的計劃算是又泡湯了。


    他卻是不知道,王貴將崔總胖揍了一頓呢。


    “說吧!否則我不介意動粗了!”張小風搬了張椅子讓白簫坐,自己站在她身邊,冷漠的看著羅申。


    “你們就放了我吧!我舅舅很有錢,他可以拿錢來贖我,你們要多少錢他也願意的。”羅申卻是絕口不提崔誌傑,隻哀求道。


    “哼!你覺得我們缺錢嗎?”白簫冷冷的道。


    “這……我不能說啊,說了紅姐也不會放過我啊。”羅申苦叫道,滿臉的驚駭。


    一提到紅姐,比他提到崔誌傑還害怕幾分。


    “紅姐?難道是餐廳裏那次出現的那女人嗎?她倒是有兩把刷子。”張小風沉吟了一下,釋然道。


    他眼睛微眯,記下了這個女人的名字,以及樣子,看來這事都和紅姐有關係,難怪呢,崔誌傑那草包怎麽看都像是一個有腦子的人,怎麽可能想得出來這麽多陰險的法子呢?


    羅申即使說出了此事是崔誌傑指使的,其實白簫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隻是人證根本無法去告倒崔誌傑,這事必須得有真正的證據才行。


    光憑他的話,崔誌傑完全可以說這是羅申和白簫串通好的,法庭拿他也沒有辦法。


    人證再多,沒有物證,那也是枉然。


    崔誌傑既然敢幹出這事,必定已經找好了退路,一時間拿他根本沒有辦法,反而會弄得自己的集團內部人心不穩的。


    “白董,你先回避一下,接下來的畫麵有點不合適你!”張小風對白簫說道。


    羅申神色一變,心知不妙,急忙求饒。


    他一聽張小風這充滿了殺氣的話,頓時就知道自己要受皮肉之苦了,嚇得不行。


    白簫出去,隻吩咐他別弄出了人命。


    張小風關好門窗,冷漠的笑著走向羅申。


    “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別亂來啊!大家都是幫人辦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興許以後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呢。”羅申臉色驚恐的看著張小風。


    “嗬嗬,我們永遠沒有可能合作,我們是敵人嘛,你說怎麽可能呢?”張小風握了握拳頭,捏得劈啪作響,聲勢嚇人。


    羅申撲通一聲跪在他的麵前,急忙磕頭道:“大爺,您發發慈悲吧!我真錯了,我們可以合作啊,隻要您不打我,我願意幫您做任何事情。”


    “哦?是嗎?什麽事情都答應?”張小風玩味的看著他道。


    “答應,都答應,您要想玩我老婆我也雙手奉上!”羅申急忙表態道。


    “靠!”張小風一腳踢倒他,怒罵道:“連自己的老婆也出賣,你他嗎的真是王八蛋!”


    羅申吃疼,不敢起來,怕再被踢一腳,急忙改口說:“不是我老婆,我還沒有結婚呢,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也不行!”張小風又踢了羅申肚子一腳,鄙視的看著這個家夥,尼瑪為了活命,連自己的女人都出賣,這種男人真是白活了。


    羅申不敢吭聲了,怕自己說錯話再挨打,他覺得這樣的事情很好啊,自己玩過的好多女人,就是公司下屬的女朋友或者老婆呢,他們心甘情願的送給自己玩,就為了漲工資升職業呢。


    所以他覺得張小風應該也好這口啊,哪知道卻猜錯了,拍錯了馬屁。


    “你告訴我,如果我叫你去查你舅舅公司的帳,你願意嗎?”張小風看著他道。


    “查我舅舅的帳?幹什麽?”羅申下意識的問道。


    “幹什麽你不知道?你舅舅肯定貪汙公款呢,你如果查出來了,並且去舉報他,我保證讓你坐上你舅舅的位子!”張小風壞笑道。


    這王德彪和羅申都不是好東西,讓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去,看看誰嘴裏的狗毛多。


    羅申卻是不肯,王德彪可是他的精神支柱,萬一垮了,他也沒戲唱了。


    而且公司的總經理不是他說了算的,而是需要崔總點頭才行,他不認為張小風有這樣的能耐。


    而且怎麽說王德彪也是他親舅舅,怎麽可能幹出這事呢?


    張小風見他猶豫不定的樣子,知道這家夥輕易不會屈服,看了看房裏的設施,他掄起拳頭,對著羅申旁邊的一個木櫃一拳砸了下去。


    木櫃一下子破開一個大窟窿,羅申頓時嚇得不輕,滿臉驚恐。


    那木櫃可是實木做的,一片木板起碼有兩厘米厚,被張小風一拳頭就砸穿了,他自己連點皮都沒有破。


    羅申縮了縮脖子,看著那窟窿,暗想自己的腦袋可沒有這麽硬,被砸中了,肯定得像西瓜一樣稀巴爛。


    “我幹!我幹!您別打我啊!”他此時哪還顧得親舅舅的事,急忙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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