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花園空地上,清晨的風吹過,兩人都帶上一股特有的氣息。


    李魁神色莊重,踏前一步,主動朝著張小風發動了攻擊。


    張小風臉帶微笑,側身一閃,避過李魁的切掌,然後猛一欺進,以肩發力,頂在李魁的胸膛上。


    砰!


    一聲輕響,李魁被他肩上傳來的大力朝後飛退出十幾步,卸去力道,才站穩身子。


    “果然厲害!再來!”李魁輸了第一招,並不氣餒,臉上充滿了興奮,騰身一躍,跳起兩米高,一腿踢出,帶著呼呼的勁風,橫掃向張小風的頭部。


    腿踢出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就臨近張小風的頭前。


    張小風麵色不變,臉帶笑容,不退反進,在李魁的腿即將掃中他的頭部時,猛一矮身,單手一把抓住勁腿,然後順勢一拉,李魁的身子在半空中無法借力,順著他的牽引,落向數米之外。


    咚……


    李魁落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不再進攻,哈哈大笑起來:“果然英雄出少年,我甘拜下風!服了!”


    “哪裏哪裏!李叔老當益壯,身手很不簡單,我也隻是占著年輕的便宜而已!”張小風真誠的說道。


    這李魁雖然看似兩招都敗了,但是張小風十分的清楚,他也就是對上了自己,如果換了其他會功夫的人,他絕對算得上是高手。


    “你們都別互相吹捧了,過來喝茶,都快涼了!小風啊,你可不知道李魁年輕的時候可是兩省武術冠軍,這些年都因為要保護我才荒廢了武藝。”白柏笑著讓兩人進亭子,繼續喝茶。


    張小風並不為自己贏了李魁而自傲,親自動手給李魁倒了一杯茶,雙手恭敬的敬給他。


    李魁滿臉的歡喜之色,喝了茶,繼續和他探討起武術方麵的問題來。


    白柏時不時的插一句,三人聊得異常愉快,張小風通過與李魁的聊天,對他十分的佩服。


    李魁對華夏的古武和現代的武術都十分的了解,說起來時而激動,時而歎息,為古武的衰敗而惋惜。


    “如果讓我再年輕一次,我必踏遍祖國河山,尋古跡山痕,覓先人偉大,可惜、可歎、可憐啊。”李魁長聲落寞,神色之間充滿了不甘和不平。


    “想我華夏傳承數千年,引領世界文化之巔,無數英雄人物倍出,我等男兒,當自強不息,小風你所習得的古武當發揚光大,才不辱沒先人!”李魁鄭重對張小風道。


    張小風肅然起身,說:“李叔放心,老頭子傳我古武,必盛傳於世!”


    這是保證,是誓言,也是一直以來孟老頭對張小風的叮囑。


    這也是張小風的目標!


    “走吧!我們去吃早飯!”白柏這時起身,拉著兩人進了別墅,張小風眼睛一亮,看見了白簫端坐在客廳裏,今天她穿著休閑服,不再是那身職業套裝的打扮,這樣的她看起來更加的迷人。


    “爸,李叔,吃飯了!”白簫起身對白柏和李魁說道,就是不看張小風一眼。


    張小風撇了撇嘴,看了一眼白簫,主動笑著打招呼道:“白簫,昨天晚上睡得可香?”


    可惜,人家隻是用冷冷眼神瞥了他一眼,根本不搭理他。


    四人落座,白簫給白柏和李魁各夾了一根油條,張小風急忙將碗往前一往,滿眼期待的看著白簫。


    誰知道白簫根本不叼他,坐回去,自顧自的吃起來。


    白柏和李魁相視無奈的眼神一閃而過,他夾了一根油條給張小風說:“小風,別客氣,吃!”


    “謝謝白伯伯……”張小風鬱悶低頭啃油條,眼光不時瞥著白簫,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飯後,白簫看了張小風一眼,說:“跟我去花園裏一下。”


    張小風一喜,暗道有戲,興衝衝的跟上去。


    白柏笑了,對李魁說:“瞧他們兩個,看來感情還是很好嘛。”


    “是啊,老爺也不用操心了,剛才可能隻是小姐怕羞而已。”李魁附和道。


    “我唯一的心願就是簫兒能夠和小風成為一家人,看來離心願不遠了!”白柏滿意的道。


    花園裏,白簫站在盛開的花叢中,她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碎花的休閑上衣,下身穿著七分白色緊身褲,婀娜的身材曲線玲瓏,站在花叢中,和花朵輝映,如花中的仙子,令張小風有些目眩神迷。


    她背對著他,隻能看見她那挺翹的豐臀,在緊身褲的包裹下,顯得更加的翹挺渾圓,張小風看著她又想起了浴室裏她脫光的一幕,不禁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昨天晚上你送我回來的?”白簫轉身,滿臉寒霜的看著他。


    “對啊,你喝高了,怎麽叫都叫不聽,我隻能抱你進車,然後把你帶回來了。”他老實的回答道,車中發生的一幕幕他卻是不敢說出來,怕白簫發飆。


    “我在車上睡著,你在幹什麽?”白簫眼睛盯著他,似乎想看穿他一般。


    他鎮定道:“我當然是開車了。”


    “你沒對我做什麽?”


    “沒有,真沒有,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正人君子說的就是我這樣的好男人。”張小風一本正經的道。


    “哼!如果你敢做什麽,我一定親手廢了你!”白簫盯著他看了很久,方才臉色一緩,接著又問道:“那昨天晚上回來是誰給我換的衣服?”


    “是三姐和王姨,我一到家就給白伯伯打電話,讓他叫她們出來扶你進去的,具體誰給你換的衣服,你得去問她們才行!”張小風說。


    “嗯,算你老實,這事我早證實過了!”白簫轉身走進別墅。


    “那個,如果我說是我換的呢?”張小風不信邪的問道。


    “如果是你,我就砍了你雙手,挖了你眼睛。”白簫頭也不回。


    張小風打個冷顫,急忙拋除了那不切實際的想法,不敢說她在車上的糗事了,要是她知道昨天晚上拿他的小小風當方向盤使,而且還臉貼著那裏,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這個秘密,他隻能爛在心裏了,自己爽爽就行了。


    白柏和李魁出門去了,他們兩人整天幾乎都在外麵,張小風也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麽東西,或許是老人家想四處逛逛吧。


    他呆在客廳裏,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王瑩應該起床了,就打了電話過去。


    可是結果依然令他沮喪,繼續關機。


    算了,先找陳曉蘭說吧,張小風走上樓,敲響白簫的房門。


    “你想幹嘛?”白簫打開門,堵在門口看著他道。


    “我這個,你知道陳曉蘭的電話號碼不?”張小風表明來意,白簫和陳曉蘭是表姐妹,她應該知道她的手機號。


    “你找她?有什麽企圖?不給!”白簫一聽,堅決的搖頭道。


    “我有啥企圖啊?隻是工作上的事情想問問她。”張小風淡然道。


    他可不敢說假男友的事情,白簫要知道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你有什麽工作?除了接我上下班,能夠做什麽?張小風我告訴你,蘭蘭是我的表妹,你要是敢對她有什麽企圖,我第一個廢了你!滾一邊去!”白簫威脅道,然後撲通一下關上了房門。


    “靠!我能有什麽企圖?是你們對我有企圖才對吧?一個個爭著要老子當你們的男朋友,真以為我是大眾情人了?”張小風對著緊閉的房門不滿的嘀咕道,他心裏那個鬱悶啊,自己明明是辦好事,為她們解決問題,白簫倒好,直接否定了自己的好心,還汙蔑自己有企圖。


    做好人,真難!


    特別是假裝男朋友,更難啊……


    “白伯伯嗎?您在哪裏呢?”無奈之下,張小風隻好打白柏的電話了,他是陳小蘭的長輩,肯定會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吧。


    “小風啊,有事嗎?我和李魁去城外呢。”電話那邊白柏的聲音有些吵,旁邊似乎有很多人在說話。


    “白伯伯,陳曉蘭的電話號碼你有不?我找她有點事谘詢一下。”張小風說。


    “知道,你記一下吧133……”白柏很幹脆的說。


    “好咧,謝楔白伯伯啊。”張小風腦子裏記下,剛對白柏感謝道。


    “別謝得太快,這丫頭一到了休息日就會關機不理人,你可能打不通……”白柏掛電話前,交代了一句。


    張小風一楞,陳曉蘭還有這習慣?


    他打過去,果然如此,電話裏是服務台那冷冰冰的聲音,關機。


    “我靠!今天怎麽這麽衰?”張小風氣得像摔手機,要事的時候怎麽就什麽都不順呢?


    算了沒辦法了,隻能等著晚上或者明天聚會的時候再說了。


    這個事情真麻煩,不提前說清楚,萬一到了聚會的時候,三個女人都介紹自己是男朋友,那還不被所有人給笑死?


    到時候人家說他腳踩三隻船,這個罪可夠他受的了。


    他鬱悶的走回房裏,心裏那個糾結啊。


    和女人打交道,真是比他以前完成那些任務還累,做任務多好,該殺人殺人,該幹嘛幹嘛,和女人糾纏,簡直就是自找苦吃了。


    難怪有句話說得好,女人是老虎啊。


    張小風覺得這話還得改改,女人勝老虎,比其還可怕千百倍。


    “張小風,出來,我要去買聚會穿的衣服!”白簫猛然敲著他的門,在外大叫道。


    “小姐,你就不能讓我消停消停麽?”張小風打開門,滿臉鬱悶的道。


    “廢話真多,趕緊去開車,馬上出去!”白簫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回了屋拿皮包去了。


    張小風無奈,隻能去開車到別墅門口等著白大小姐的大駕。


    奧迪r8離開別墅,朝著小區外電馳而去。


    一輛金杯麵包車從轉角出駛出來,車上坐著七名彪形大漢,個個滿臉的橫肉,樣子凶殘,帶著暴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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