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衣青年和雞冠頭都將目光定格在我身上,一臉憤然。


    他倆竊竊私語了幾句後,花襯衣青年果斷地罵了句:“媽的揍他!哪裏蹦出個猴兒來!”


    我後退了半步,沒等他們靠近,便一躍而起,來了個空中飛腳,踢中花襯衣的肩膀。腳剛落地,便又來了個降龍擺尾,瞬間又將雞冠頭橫掃到了地上。


    王聖剛禁不住鼓起叫好:“哇哥,太厲害了你,武林高手啊!”


    王聖玲也瞪大了眼睛望著我,眼神當中流露出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神韻。


    倆不良青年哎喲了幾聲後,相繼站了起來。


    他們自知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沒敢再動武,而是開始威脅我。


    花襯衣解開了上麵的一個紐扣,指著我說道:“你……你行!能打是吧?今天你敢擋森哥的事兒,就是跟森哥結下梁子了。你知道下場嗎?”


    雞冠頭也附和道:“這傻b是不知道厲害!打我們,就是打了森哥的臉。森哥肯定饒不了他!”


    花襯衣瞧了一眼王聖玲,心有不甘地說道:“小玲子,你以為你能躲得了初三就躲得過十五?不去給森哥認錯,你這輩子都別想消停!除非你從地球上消失。媽的,咱走著瞧!”


    王聖玲麵色一驚,說道:“為什麽你們非要跟我過不去呢,我就一女的,回去轉告森哥,我沒想要挖他的牆角,我……我沒想這麽多……”


    “別扯這些沒用的!”雞冠頭罵道:“我現在就給森哥打電話,叫人!”


    “對,叫人!”花襯衣催促道。


    說罷雞冠頭就撥通了李群森的電話,嗚裏哇呀了幾句後,他卻把電話往空中一亮,衝我說道:“小子,敢不敢報個名號?”


    我冷哼了一聲:“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別在這裏狐假虎威了,告訴森哥,回去以後我請他喝酒。”


    雞冠頭一皺眉頭,不知森哥在電話裏說了句什麽,他衝我招了招手:“來來來,森哥讓你接電話,接啊,抓緊的!”


    我猶豫了一下,心想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


    從雞冠頭手上拿過手機,我自報家門:森哥,我是房軍鑫。


    森哥驚呼:真是你?丫的我剛才就聽著像你,還真是你啊,兄弟?


    我道:是我。巧了嗎這不是。


    森哥語重心長地道:兄弟啊,你說你是不是就跟我杠上了,森哥無論幹什麽,你都插一杠子。你看,我讓兄弟去濟南處理點兒家務事兒,你怎麽就也趕上了呢?


    我道:一言難盡啊,森哥,反正就是什麽巧合都讓我趕上了。


    森哥道:兄弟你這胃口實在太大了啊,你都搞上我場子裏的頭牌李夢瑤了,你怎麽還又去找那誰……找小玲去了?你可別告訴我,你把我場子裏的公關,一個一個的全給拿下了?你丫的就一保安……不不,現在改賣肉了,哪有這麽大的魅力?


    我道:小玲我也是偶然遇見的,現在也是,正好碰到你的這倆人,在找小玲麻煩。


    森哥道:所以你就把我倆兄弟給揍了?兄弟,你怎麽也不分個青紅皂白呢,天底下美女多了,是不是你一個一個的,全都給保護起來?


    我道:這是說的哪裏話?森哥,小玲這邊,還是算了吧。都不容易。


    森哥道:你了解情況嗎兄弟,就算了算了的?她離開就離開吧,我不攔著。可她不該走了以後,還從我場子裏往外撬人啊,還撬了好幾個,這在夜場絕對是忌諱的,她碰了線了你知道嗎?你知道夜場招個像樣的公關有多難嗎,要投入成本的!


    我道:她這回知道錯了,改天讓她回去請你吃個飯,將功贖罪。


    森哥苦笑:吃個飯就能將功贖罪?這……行了兄弟,這事兒別怪森哥不賣給你麵兒,你還是別插手了。江湖有江湖的道,夜場有夜場的法則。小玲壞了規矩,就要受到懲罰。我那倆兄弟到濟南找她好幾天了,都。容易嗎?


    我道:可我今天正好遇到了,我不能不管。森哥,對不起了,我不會讓這倆人得逞的。


    森哥道:你就非要跟我反目了是吧?我森哥是看重你,是想拉攏你替我做事,但是兄弟,別玩火,玩火容易自焚。聽人勸,才能吃飽飯。夜場的事兒很複雜,你別整的跟行俠仗義似的,容易把自己搭進去,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道:這樣吧森哥,我向你保證,小玲她……她會盡快給你一個交待,回去以後,她第一時間就過去向你負荊請罪,這總行了吧?


    此時此刻,我心裏很明白,倘若自己繼續跟森哥杠下去,不僅救不了小玲,而且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森哥在夜場的勢力,我是見識過的,那簡直是超乎想象。


    與其反目成仇,倒不如賣個台階給森哥,以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森哥道:兄弟,你說了又不算。這次要是帶不回她來,下次她就躲起來了,我到哪裏去找她?她又不傻,哪會過來自投羅網?


    我道:這事交給我,我來做她工作。但你必須要保證,別太為難她。反正事情已經出了,商量一下怎樣彌補,可以。但別動粗,對女孩子嘛,要溫柔。


    森哥詭異地一笑:行了,就按你說的做!我……我就給她一個機會。但是,能不能把握住,就看她了……


    ……


    我軟硬兼施,總算是爭取到了回旋的餘地。


    那花襯衣青年和雞冠頭青年,在得到森哥的指示後,都吃了一驚。


    花襯衣青年衝我伸出一根大拇指,既佩服又帶一絲威脅地說道:“行,你厲害!能讓森哥做出讓步,你牛!”


    雞冠頭不太甘心地反問了一句:“怎麽,我們就白跑這一趟了?都搭進去好幾天了,才……”


    花襯衣打斷他的話:“你想違抗森哥的命令?”


    雞冠頭道:“那當然不是。就是覺得,有點兒虧。”


    花襯衣猝不及防地在雞冠頭襠部拍了一下,笑罵道:“我看你是腎虧吧,走,哥帶你去補補腎。”


    “真的?”雞冠頭一陣驚喜:“那走唄,我都好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了。”


    花襯衣在雞冠頭腦袋上拍了拍:“你傻啊,是補腎不是走腎,你小子整天就惦記那點兒事!走,去喝兩杯,給你要杯三鞭酒,那玩意兒大補!”


    二人逗了幾句嘴後,驅車離開了。


    王聖玲摸了一下胸口,感激地望著我,說道:“多虧了你,要不然我今天晚上肯定被他們帶走了。唉,一時糊塗跟森哥結下梁子了,這下我慘翹翹了。”


    我略一思量,說道:“依我看,這事兒你還是別逃避了,直接跟森哥見一麵,把話挑開……到時候,我跟你一塊去。”


    “你……”王聖玲眼睛一亮:“不是,哥,你怎麽做到的啊?連森哥,都買你麵兒。”


    我一笑代答,心裏卻多了幾分莫名的憂慮。


    我們三人進了小區,來到了王聖玲租的房子裏。


    這是一個大約90平米左右的兩室一廳,簡潔,幹淨,客廳挺寬敞。


    王聖玲告訴我,這房子是她和一個姐妹合租的,那姐妹名叫孫小雅,長的很漂亮,是她現在所在的這家ktv裏,炙手可熱的女公關之一。


    孫小雅,這名字挺雅致,跟她的身份,好像不太搭配。


    王聖玲洗了一些水果,端到了客廳裏。


    王聖剛纏著我問東問西,儼然一副要與我拜把子的架勢。


    又過了大約十來分鍾左右,孫小雅回來了。


    她用自己那把鑰匙開的門,一進門便帶進來一股濃鬱的酒氣。她在門口處,蹬上了拖鞋,一臉慵懶地望著我和王聖剛,大著舌頭問王聖玲:“小玲啊,這倆男的是誰啊,怎麽帶家裏來了?”


    王聖玲趕快介紹說道:“這是我弟,親弟。這是我……我弟的朋友。”


    孫小雅一臉狐疑地走過來,望望我,又望望王聖剛,唏噓地說道:“倆忘年交啊,看起來,年齡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我長的有這麽著急嗎?其實,就差不了多少歲。”


    孫小雅嘟著嘴巴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在我腮上劃拉了一下:“你呀,看起來很成熟,成熟的男人,超有魅力。”


    王聖玲嘖嘖地罵道:“你看,又犯花癡了。要不然,你今晚陪陪房哥唄,你倆可以談一晚上少兒不宜的話題。”


    孫小雅呢喃了一句:“免費陪啊?我台費很貴的,一晚上,起碼也要兩千才行。不過看這房哥這顏值,可以頂個幾百塊。要不,幹脆我收你一千五得了。怎麽樣?”


    我靠!


    “不怎麽樣。”我皺了一下眉頭,心想這叫什麽事,敢情做生意還做到我身上來了?


    孫小雅繃住了神色,顯得有些失望,她用纖手指著自己的臉麵,說道:“哥,素顏,妹妹可是素顏啊,卸了妝的,要是把妝化上,沒準兒你就巴不得要跪下來,親我的高跟鞋呢。咦,我高跟鞋呢……好幾千塊呢,我高跟鞋怎麽找不見了……”


    什麽亂七八糟!


    這孫小雅果然是喝多了。


    但不容置疑,她雖然沒有李夢瑤那麽漂亮,但的確也有幾分姿色。


    尤其是這撩撥男性的功夫,更是一流。


    這一晚我和王聖剛在這裏住下,我倆一屋,王聖玲和孫小雅一屋。


    或許是太累了,我躺在床上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做了幾個夢,醒了又睡,睡了又醒,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覺有一個人影推門走了進來。


    我扭頭一看,王聖剛不在床上,便以為這是他上廁所回來了。但是當這人影靠近時,我聞到了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氣。


    緊接著,這人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便撲到了床上。


    那柔軟的身子碰了我一下,讓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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