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小粉支支吾吾不肯開口的樣子,大致心裏也清楚,於是原先還明媚的臉龐頓時垮了下來。


    青鸞看見她這個樣子頓時開口向她道歉,女人看著我們三人唯唯諾諾的樣子心中的怒火那是越發旺盛,開始不停的念叨,說我們讓我們辦點事也一點用,直接把菊爹叫了過來。


    菊爹見我們我們三人都低著頭就知道,肯定沒有找到傾城的,於是臉上浮現出一討好的笑容,把一張化了妝的臉湊到女人麵前,女人嫌惡的看了一眼。


    抬起腳想踹上去,因為看著這個臉她一點食欲都沒有了,本來在剛才聽書時,桌上還放了幾盤點心,零零散散的也吃了不少,而現在完全沒有胃口。


    直接從店裏跑到這個地方也不容易,因為這段路還是挺遠的,臉上化的那些妝都因為跑步過程中汗流下來脫落了不少,現在臉上皮膚的顏色都不一樣,白一塊紅一塊的也難怪女人會非常的嫌棄。


    看這女人的樣子我覺得可能是出自某些黑道的大小姐,要不然也不會這麽囂張跋扈,正經人家的姑娘不會被養得這麽刁蠻,而且還來這種地方尋歡作樂。


    原本對她的印象不好現在更是黑上了三分。


    女人看我們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我們給轟了出去,這一下子我們四人立刻離開了女人的視線,反倒覺得舒服了不少。


    不過女人沒見到傾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以後還會借著這個名義讓我們繼續去找。


    “你們三個是怎麽回事?傾城就在那個地方,你們好好找一下,肯定能夠找到他的。”直接被女人罵了一通,現在有是窩火的很,雖然他平時看起來都很平易近人,那也不過是表象而已。


    做他們這一行的哪個不需要笑臉迎人,臉上露出笑容看起來和善是營業的者必備的條件。


    “菊爹,你這個消息是從哪裏來的?我們仔細找了幾遍根本就沒有看見傾城啊。”小粉麵上露出難為神色。


    菊爹被這麽一問,頓時就啞口難言,他也很好奇,為什麽自己就那麽確定傾城就在這裏,好像之前也沒有人告訴過他在說傾城那種大人物,平時的行蹤不可能被平常人熟知,為什麽他那時就那麽篤定?


    看到菊爹臉上露出困惑的神色,我就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可能他之前也被人控製過。


    “我想起來了,我說我為什麽這麽肯定呢,之前有人在咱那兒尋樂子的時候,我不經意間聽到的,看到兩個男人穿著舉止投足間都流露著不凡,說話的真實度也有吧。”菊爹想了一會兒,一隻手握拳拍向了一隻手。


    額,看到他這個樣子原來是我想多了。


    我們四人站在外麵還沒有想好對策,又被女人喊了進去。


    我就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我們自然就在外麵沒有走遠的,離她的距離很遠,剛才說話聲音也不大,聽到的可能性並不多。


    難道說這個女人身邊跟著什麽保鏢一類的人暗中守護?所以能夠清楚的知道我們具體動向。


    他要是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覺得毛骨悚然,有一隻眼睛一直在暗中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抖了抖身子,和他們三人一起去了女人身邊。


    剛才那位說書的人在得到一大筆錢後,很愉快的把接下來的事情全部講完,女人也是在聽完整個故事,結局之後才把我們喊進來,目的不為什麽,就是讓我們繼續找傾城的下落,還揚言要是我們今天找不到就一直不要回去,要不然她會帶人來轟了這邊的老巢。


    因為沒有看過傾城公子具體長什麽樣子,我也不知道有多麽的角色,不過看女人這般的狂熱追求肯定非常的出色,不過既然在現代,他幹嘛要取一個古色古香的名字,雖然這邊的建築都很複古,但沒有什麽男人會叫我這麽洋氣的名字,當然了娘炮除外。


    我看這女人眼中流露出的一瞬嗜血神色,突然想起百裏拂曉讓我找的人,這個女人會不會跟血族組織扯上關係呢,她到這裏找傾城不過是打掩蓋目的就是為了找些男人帶回家或者直接現場吸他們的血。


    我又偷偷抬頭看了她一眼,她現在臉上又恢複了正常的神色,大概剛才是我多疑了吧,誰會那麽變態,再說她有權有勢殺幾個男人也沒有問題。


    女人吩咐完我們要做的事情之後就拍了拍衣服站了起來,想要往哪裏去。


    我自然是想跟著她看看究竟去哪裏,找了個借口跟菊爹他們分開來行動。


    雖然我選的這個舉動非常的危險,因為我現在並不能確定她到底要幹嘛,如果隻是回去睡一覺這樣還好,如果是去見什麽大人物,我又沒有保命的法子肯定會被抓。


    臨走的時候,我又仔細看了這一棟建築,發現並無大礙之後才踱步離開。


    因為在這裏,剛才找人的時候我就覺得怪怪的,但是具體怪在哪裏,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來,而且對於台上那個說書的人也沒有什麽好感,給我的感覺就是陰險狡詐,尤其是和那一雙眼睛對上的時候渾身都會被驚得起雞皮疙瘩。


    不能惹不能惹,心中默念幾聲後我繼續小心翼翼的跟著女人。


    我一路跟在女人的後麵,直到見到她坐進了一輛黑色的轎車,看見這個樣子原本我都不想繼續追上去的,現在我身上身無分文,想打車也不現實,兩條腿就這樣嗖嗖的追上去更是天方夜譚。


    就在我灰溜溜的打算回去跟菊爹他們繼續找傾城下落的時候,我突然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決定就在這裏等一下。


    其實吧,剛才能找借口出來,現在就是一個最好的逃跑機會,但是我現在突然就沒有那麽想逃跑了,因為知道長這副樣子也沒有什麽女人會看得上我,在這裏混吃混喝也總比到百裏拂曉那種心思深沉的女人身邊好。


    都說了女人心海底針,自從發生那件事後,在和周圍女人相處的過程中都還算理智保持警惕性的吧,但是依舊在不經意間被人所坑。


    所以說我天生就容易吸引這種女人嗎?有她們在我的身邊我還真是過得膽戰心驚。


    我在冷風中吹了沒多久,那輛黑色的車又行駛著會到了原來的那個地方,我特意往樹叢後麵躲了躲,防止被人發現。


    這次從車上走下來的不隻是女人一人,他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隔著太遠我還真看不大清楚他長什麽樣子,不過見兩人有說有笑想來是老熟人了。


    我摸了一把臉上的麵具,決定脫下來混到他們身邊去看看情況,女人見過我的麵具,看見我在這難免會起疑心。


    還真是舍不得這個麵具,醜歸醜但給我省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把它撕下來時候還覺得臉上有點黏糊,不過並沒有多在意,這麵具我也好久沒有摘下來過了,之前雖然也帶這種東西,不過從來沒有那麽久沒摘的。


    正當我想走出去的時候眼睛瞄到一個閃光。


    這個是!狙擊手。


    這附近居然還藏著狙擊手,要不是我剛才沒有藏麵具也不會發現他的存在,在這種地方怎麽可能會有狙擊手?


    那麽,之前我的那些舉動全部落到了他的眼中,剛才我看到的閃光在我西北方向,他的目標可能是在這棟房子周圍。


    得知有這種人在後我有些不敢動了,生怕我小命玩完,要是這個狙擊手瞄的準還好,不準的話鐵定有人要遭殃。


    我還拿不準注意的時候停到後麵傳來了腳步聲還有熟悉的聲音“天民?”


    我頓時轉頭看向後麵,借著月光看見了熟悉的臉“獨眼,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就是許久不見的獨眼,上次我回去後就沒有看見過他,連侯敘白鬱哲都說他失蹤了,沒想到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我看見他身後背著的棍子就知道剛才拿著狙擊槍的人是他。


    彼此見都是熟人之後也沒有了剛才那樣的緊迫感覺。


    我們兩人躲在這裏輕聲的說話,過程中我也得知幸好剛才做的那個決定,要不然我就是他的搶下亡魂了。


    他剛才在一棵視野絕佳的樹上準備尋找目標,但是發現了躲在樹叢後麵的我,看著陌生的臉龐真準備扣下扳機沒想到我卻把麵具撕了下來,讓他看見了我原來的樣子,不過我躲的地方黑,他覺得很眼熟就下來一探究竟沒想到還真的是我。


    “不是說你失蹤了嗎?怎麽會在這裏出現?”


    “失蹤,沒有啊,我是接了特殊監獄的人物才在這裏的啊。”獨眼也很迷茫,他上次接到任務要走,可是特殊監獄說這是秘密任務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於是就沒有啃聲走了。


    不過他在做任務的時候也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上麵居然沒有時間限製而且這還是一個連環性的任務,做完一個接著一個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這就非常奇怪看。


    在他的記憶中特殊監獄分配任務不會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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