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咽下一口口水之後,為了不被她發現把我誤認為是變態,我決定在這裏多躲一會。


    身材好的沒話說,那個馬甲線和鎖骨足夠的吸睛,可以說我在我的記憶中所有的女人就屬夜鶯的身材能跟這位比。


    其實我覺得侯敘白也不錯,不過我也沒看過,不了解。


    在我再次咽下口水的時候女人紅唇微張“你看夠了嗎?你以為躲得遠就聞不到味道了嗎?”


    居然被她發現了,還是這種方式,我臉上有些臊,成敗都在於我這股味道。


    被她發現我也走了出來,正好這樣可以看的更清楚。


    懷著壞心思走到她麵前,看清了她的那張臉,不算驚豔但是非常的耐看,就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種,她見我乖乖出來也毫不害羞,就那樣瞧著我。


    我看岸邊放著的衣服,醉漢身上的衣服原來是被她扒來的。


    “嘿嘿,美女我們來洗鴛鴦浴吧。”我盯著醜臉和一身臭味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女人嗤笑一聲,直接就從河邊走了上來。


    我的媽,身材也太好了,我可是個正常男人,立刻噗通跳入河裏以掩飾我的窘迫。


    女人當我不存在一樣,在岸邊自顧自的穿起衣服來,我自然得以大飽眼福。


    真是一點做女人的自覺都沒有,還好是被我看到了,要換做了其他男人她肯定被啃的連骨頭都不剩。


    看著她穿上大了n號的工字背心,我臉又可恥的紅了,誘人兩個字就該貼在她的身上。


    我往下麵縮了縮,水掩到我的脖子下方我才覺得舒服許多。


    見女人朝我這邊看來,我還不好意思的臉朝下,但是看見我臉在水中的倒影時,之前產生的旖旎全都煙消雲散,真是太醜了。


    丟臉丟大發了,用這張極其猥瑣的臉作出滿臉嬌羞的樣子,我自己想想就覺得倒胃口。


    這女人也是厲害,居然可以無動於衷,現在還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後麵受到水溫的影響燥熱的心也歸於平靜,我轉了個身子背對著她,我想過不了多久她就會離開,可是等我一把澡洗完她都還在那裏看著我。


    “額,我不是故意的,說實話我這個人從小眼睛就不好,一到晚上就看不清東西,剛才我啥都沒看見。”她在這裏不走我都不好意思了。


    “恩,我知道。”女人淡淡的說道,比起我的緊張她顯得格外的輕鬆。


    所以呢,現在呢,現在我極度的尷尬,為了不看我這張臉,我抬起來打著月光仰望四十五度天空,據說這樣能夠讓人顯得憂鬱。


    “你不要用這張臉作出這個動作,真的醜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女人道。


    我身子在水中僵了一僵,腦海中自動腦補剛才的那幅情景。


    柔美的月光照在我半邊臉上,下巴上的胡渣以及黑痣上的毛若隱如現,豆大的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悲哀,愛我你怕了嗎?


    就在我以為氣氛會一直這麽尷尬下去的時候,女人突然開口說話了“作為你剛才看我身體的報酬,你必須幫我一個忙。”強製性的語氣讓人難以拒絕。


    本來我還想垂死掙紮一下說我沒看到,但是想到我作為男人偷看這種事情還要狡辯完全沒必要。


    我問她需要我幫她做什麽事情,她說出來的話出乎我的意料。


    那時候我還是有些害怕的,因為現在並沒有以前那樣的強大能力來幫助人,說不定還會幫倒忙。


    她居然是失憶了,雖然聽起來有些狗血不過她也沒有必要騙我,一窮二白沒有她需要的任何東西,她要求我幫她做的就是找到她的身份以及記憶。


    女人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看這架勢就是在說要是我不答應,他就一直在這裏等著。


    我自知理虧,隻能硬著頭皮把這個任務接了下來。


    早知道走的時候就不應該那麽瀟灑,起碼留個鬱折的電話也好啊,要是能夠聯係上他找到這個女人的身份可就簡單很多。


    她說她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唯一的線索就是鎖骨上那一處的蝴蝶紋身。


    女人在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荒郊野外,而旁邊不遠處就是躺著那位偷電瓶車的醉鬼同誌,她見自己身上沒有外衣,於是就把男人的衣服給扒下來穿在身上。


    人之間需要交流,也需要稱呼,女人自己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


    她也是隨意,看見天上的月光格外的亮於是就起了月亮。


    這也太隨便了吧,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然而她卻說名字隻是一個稱呼罷了,她並不在意。


    她不在意但是我在意呀,要想我以後幫她尋找身份的時候,在大馬路上大喊一聲月亮,指不定人家還把我當成神經病。


    於是我決定動用我的小腦子給她起一個,起碼得我我名字的一半內涵吧。


    我剛才看見她的時候她在洗澡,今天的月亮又這麽天公作美,就叫她西梅吧。


    女人聽到這名字表示完全無所謂,畢竟連月亮都可以接受這個也算不了什麽。


    是我該如何向醉漢解釋這個女人的來曆,再說就她現在穿的這一身衣服也不適合出去見人,於是我把剛從醉漢那裏偷來的背心也一起給她裹上,做了一件白色的裙子。


    我不穿上衣也沒有關係。


    “不出來,你雖然長成這樣,但是身材還是蠻好的。”西梅瞟了一眼我八塊腹肌的身材。


    那是我可是有練過的,被她這麽一誇我走起路來背也挺得老直。


    現在我還不解麵具的原因我覺得我還無法麵對自己,可能等到之後回去,我就再也不需要這種東西來掩蓋了。


    這樣在家裏不大不小但是床隻有一張,他占了一大半,我們隻能隨便找個地方將就一晚。


    反正現在離明天也不遠了。


    第二天早晨一大早,醉漢醒來發現家中意外的多了一個女人卻並沒有說什麽話。


    他帶著我們進鎮裏的時候,我貌似發現了,他好像隻對電瓶車感興趣。


    一路上還不停的跟我吹噓,當地人稱他叫做電瓶車小王子,他從來不工作,就一直是靠偷電瓶車為生。


    找了一個地方修好我的自行車後帶著西梅離開了這裏,還好她並不是兩百斤的母豬,我帶起來也很輕鬆。


    原本我規劃的一個人,現在又變成了兩個,身上帶著那些錢是完全不夠用的,得想辦法賺取一點。


    等我們到了一個城市,找了一些招聘的廣告,看看有沒有適合我們的,在裏麵就發現了一份。


    那就是n衣模特,把這一份招聘遞給西梅,她看了也同意。


    她在我麵前都那麽放得開,就當個模特自然沒問題。


    來到上麵留下的地址,工作人員看見我時還以為我是來這裏砸場子的,直到我脫了衣服以後才勉為其難的相信我是來當這個模特的。


    由於這張臉的賣相實在不好看,所以我即使被選中了也隻拍下巴以下的地方,西梅那邊同樣是。


    對於她的身份,我看見她第一眼時也有點猜測,可能是像夜鶯那種會打架的女人,出生也不平凡,不然是不會有這麽好的皮膚以及身材。


    雖然我沒摸過,但是靠著我的火眼金睛是能夠判斷的出來的。


    這一筆活我們拿到了不少的錢,這些錢夠我們用不少的時間,果然身上有優勢還是有好處的,像我們現在就可以利用身材去拍照片賺錢。


    她這女人也沒說過,需要多久之內找到她的身份,那就一邊玩一邊找線索。


    這種人在我的身邊也不是累贅,說不定在必要時刻還能幫我一把。


    “我發現你不僅身材不符合你的長相,聲音也是一樣,要是你能換張臉就是許多些小女生心中的男神。”西梅坐在我的自行車後看著我的背影說道。


    話說到這裏,我額頭上不禁流下一滴冷汗,逆風騎車累死人了,尤其是後麵哪位一邊調侃我還那麽悠閑。


    早知道當初被她發現我就該撒腿就跑,不管他個三七二十一。


    當我們路過一家酒吧,西梅突然從車上跳了下來張那裏走去,對此我也無奈,


    西梅說車裏的總感覺挺熟悉的,好像之前也來過一樣,沒辦法,既然跟她以前的記憶有關,我也隻能陪她走一趟。


    過了少年期,我對這裏也並無多大感覺。


    她經車熟路的走過去點了一杯酒,而我則決定去廁所一趟。


    當我從廁所中出來時,看見一個和我現在長的及像男人現在西梅的旁邊。


    我走過去兩人很辛運的就撞了了。


    “你你你,是不是我丟失多年的哥哥?”


    他是哪隻眼睛看出來我這張臉比他那張要老的?明明是我更加年輕些。


    我回口問了一下他的年齡隨後又道出自己的年齡。


    “你騙人,明明都這麽老了居然還敢不知廉恥的說自己是二十多歲的人。”男人似乎不願意相信我剛才說的話。


    “這位大哥,我可沒有在騙你,我隻是長得著急了些,小時候某鹿奶粉喝多了些,不信可以給你看我的身份證。”真不知道是什麽運氣居然能夠碰到和侯敘白捏出來樣子差不多的人,就連臉上那顆痣位置也所差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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