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知道什麽彭楷嫻,今天是頭一次聽到。”躺在沙發上的馮登翹著二郎腿,從嘴裏慢慢吐出一個煙圈,動作盡是說不出的瀟灑迷人。


    他和資料寫的差別也是極大,沒錢過不了這種生活,還有現在小職員都是允許留絡腮胡的嗎?十個絡腮九個帥,他就屬於帥的那一類。


    看他現在的樣子還真覺得他沒有說謊,這種成熟魅力型的男人很受女人的追捧。


    要說彭楷嫻看上他了我是信的,現在小姑娘不都是喜歡這種成年大叔麽,當然了還有那些小鮮肉。


    彭楷惠也覺得不是,看這個男人的氣質就不像是。


    當我們問起他為何改變會如此之大,大到完全就不是一人,他也毫不避諱的告訴我了我們。


    馮登本是一個私生子,所以原來幾年的生活過的並不如意,但是前些年他那死鬼父親良心發現把這顆遺留在外的小蝌蚪找了回去。


    他的身份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給他看彭楷嫻的照片也是一臉的惘然和原先的顧少一樣。


    為了證明清白還主動願意去商場跟那人核對樣子,或者查看監控。


    因為那人買衣服一下子花了很多錢,給在場的店員留下了一個很深刻的印象。


    馮登證明自己的清白後就離開了這裏,雖然有人誣陷他很不爽,但確實和他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也沒必要就因為這小事把時間花在對他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上。


    這個馮登確實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不過根據資料顯示在這城市裏隻有這麽一個叫馮登的人。


    監控視頻隻能保存一個月的時間,現在早就被銷毀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看天色不早我也就辭行,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還拿到了一筆錢財,鼓鼓囊囊的口袋摸得那叫一個舒心。


    “哥,你看他在挑釁我們。”在我路過一群小混混時,一人指著我說道。


    什麽鬼?我就摸摸褲兜也算是在挑釁人嗎?


    我停在他們麵前,就是這個舉動讓他們以為我確實是瞧不起他們,還把帽子給扣牢了。


    那個被叫做哥的男人二話不說就拿著手裏的鋼管走了過來,那氣勢是我在這麽多小混混中見到過最為霸氣的一個。


    “哼,就你個金針菇還來向我挑釁,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今天爺爺就讓你知道西天取經是哪一條路。”他語畢,手上的鋼管也隨之落下。


    因為有那力氣,我也不怕就用手直接去接,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這一棍居然如此之重,我手臂都在陣陣發麻。


    這家夥的力氣真大,怎麽我最近遇見的人要不是力氣大就是身體壯。


    平時這些小嘍囉我都不會放在眼裏,但是現在和他們打起來我卻格外的吃力,有的時候還得咬咬牙。


    我費了一番功夫之後才把他們打退,他們臉上雖然有害怕的神色,但是並不是那那種畏懼。


    或許毛病是出在我自己身上,找個機會讓天佑哥幫我好好的看看。


    現在是越想越奇怪,我心中也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不過這是我最不願意接受的事情。


    隔天我哪都沒去,拿著我的一小管血遞給了蘇天佑,等待他那邊的具體消息。


    彭楷惠沒有我的電話也沒有辦法聯係上我,顧少又是那種沒有恒心的的男人,最後讓彭楷惠自己報警處理,還給了她一筆錢。


    到了晚上我見蘇天佑還沒有回來於是也沒高興吃晚飯,一個人躲在房間裏胡思亂想。


    微海和甲嘉也很疑惑我今天到底是怎麽了,一點也不正常。


    就這樣,我一下子等到了十點,蘇天佑總算拿著一份報告一臉凝重的走進我的房間。


    “天民,接下的事情不要衝動,一定要冷靜,你之前注射過的強化藥劑現在已經開始慢慢失效。”蘇天佑把檢查報告放在我的枕邊。


    雖然我心裏自己也有點數,但這樣發直接被人說出來內心造成的打擊不是一點點。


    我注射過強化劑之前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因為害怕其他人知曉這件事而嘲笑我。


    雖然我一直希望能夠擺脫特殊監獄的控製,但是不希望是以這種犧牲為代價。


    在我把血液給蘇天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一直想要保守的秘密倉不下去了。


    如果當初沒有得到強化劑,我可能還待在特殊監獄裏,以之前我那種實力,可能連三級都去不了,隨便找一個都比我要厲害的多。


    而之後我則用這種便利達到了不少目的,現在則是說沒就沒。


    “天民,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強化劑那方麵現在的研究成效還是挺大的,相信不就之後就能。”


    “天佑哥不要說了,我都懂,你先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我打斷他接下來要我說的話,把頭悶在被子中。


    蘇天佑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好在說什麽,隻能默默的把房門給我帶上。


    他走的時候剛巧看見要敲門的侯敘白,於是抓住她的手把她帶離了這裏。


    等到臥室又重新隻有我一個人了,周圍氣溫開始慢慢變冷,我蜷縮在被子中,哭是不可能的,即使眼圈泛紅也沒有眼淚給我掉下來。


    我能感受到那些力氣在我身體裏流失,原本得到強化的身體變回原先的模樣。


    我抬一下手都覺得沒有力氣。


    在被子裏蒙久了,伸出頭後深吸了一口氣,從牆上掛著的鏡子中我能隱隱看出現在的樣子,這讓我心中更加的悲涼,原先強化的夜視能力現在也變回我之前的樣子。


    這天晚上我沒有睡著,而是在反複想得到強化後自己的改變,變得高傲裝x,不把人放在眼裏。


    這種對人的態度似乎已經深入了我的骨髓,想要改變一時半會是不可能的。


    在破曉的時候,我摸到了在一旁放著的鞭子,可以說得到強化後一直是它陪著我的,而現在我可能連拿起他的勇氣都沒有了。


    為什麽在我每次春風得意之時總會有一些意外發生?


    放在一旁的手機在不停的震動,乎亮的屏幕顯示著陳藝瑤的名字。


    我看了半響之後拿起手機“喂。”


    “天民,你怎麽一直不接電話,還有聲音怎麽聽起來怪怪的,是不是沒注意感冒了,現在是換季要多加注意。”陳藝瑤擔心的聲音隔著手機聽得一清二楚。


    “哈哈,沒事,隻是剛睡醒而已,藝瑤啊我最近又得出任務了,時間還不確定,要是聯係不上我了不要著急啊,結束之後任你處置。”我說這話時覺得喉嚨都非常的幹澀,想哭又哭不出來。


    我也像好好的傾訴一下,但是我的男人尊嚴告訴我不能那樣,說到底也就是死要麵子。


    被打下來的牙也隻能往自己獨自裏咽,更何況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


    “沒事,我知道你活得活蹦亂跳的就行,話說就出去一次你怎麽這次搞得和生離死別一樣,以前可沒這樣,需不需要姐姐來安慰安慰你的幼小心靈啊?”陳藝瑤打趣的說道。


    “好,等我回來一定給你一個驚喜。”掛了電話之後我把手機關機丟在一旁。


    嗬,我還真是沒有,每次一遇到這種事情就會選擇逃避,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我還像之前那樣懦弱,這一點到現在從來沒有變過。


    我希望這次的舉動是最後一次,也希望以後能夠直麵我自己和身邊的任何人物。


    在吃早飯的時候,大家意外又開心的看著我走下來,在這裏我也告訴他們這次的決定。


    “這樣也好,就當是給自己放一個長假,你隻要知道你家在這,我們都會在這裏等你,玩累了記得回來。”侯敘白給我遞了一碗白粥。


    我接過點頭,仔細看了在場的所有人。


    到了特殊監獄,看著眼熟的女人穿著白大褂走過來我就知道是要幹嘛。


    現在特殊監獄的高層恐怕都知道我的這件事情了,因為那管強化劑可以說是到目前為止最成功的,藥效時間長,所以在他們取終端前還抽了我的一些血拿去研究。


    我還以為取終端和植入終端一樣隻是刺疼,但事實證明是我正的想多了,在下達了剝落命令後我被植入終端的那塊地方就凸了起來,終端自己不停的往外鑽。


    那種疼痛無法用語言形容。


    等到終端可以在皮膚下清晰可見時,妹子拿過旁邊放著的手術刀一刀割下去,那刹那真的是眼淚差點飆出來。


    終端被取出後傷口留下了黑紫色的血液,等到變紅後裏麵的人員幫我簡單包紮了一下。


    女人拿走東西不看我一眼轉身離開了這裏。


    蘇天佑見那些人都走了,於是就帶著去了一間實驗室。


    偌大的實驗室中用福爾馬林浸泡著幾具屍體我也認識,那就是好久之前和我打鬥過的人,他們也是注射過強化劑的人物,裏麵的侏儒是我印象最為深刻的。


    蘇天佑告訴我,他們和我進過打鬥沒多久就因為藥物的反噬而死,我現在能夠活著已經算是個幸運兒了。


    看到這三人現在的樣子我心中確實好受了不少,這可能就是對比所造成的平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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