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倒是是我失算了,因為我送人來的時候,沒有告訴他們我是來的那家醫院,他們也許能夠找到這裏不過得花點時間。


    原本我們就沒有多少的錢,給這人看病還花了不少,不過就當我這次好心泛濫,這錢可以慢慢的賺,這人可隻有一條命,他要是在晚送來點說不定就因為失血過多而身亡。


    我就坐在他的床邊一直等到他醒了過來,看到周圍一片雪白,加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就知道現在自己已經獲救了。


    “這位兄弟,謝謝你了。”男人視力恢複之後對我說道,還想掙紮著身體坐起來,不過被我製止住了。


    當我從口中吐出流利的z國話時,男人這才真正的對我放下警惕。


    他問我想不想知道他出現在這裏的原因,還有會落到這種下場的原因時我立刻搖了搖頭,並不是我不想知道,而是我並不想和他扯上太多的關係。


    男人見到我搖頭之後並沒有就此停嘴,而是自顧自的開始和我說起他的事情來。


    在這裏的大部分全是s國人,所以他也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說的話會被其他的所知曉。


    聽著他念叨後我才知道這件事又是和莫憐惜有關係,不過我現在也保持著麵無表情純屬是一個旁聽者的姿態,因為我現在不能就這樣輕易的相信別人,尤其是在我用自己的真麵目示人的時候。


    相信這也是莫憐惜非常熟悉的一張臉,因為我之前可還是他的哥哥呢,想到這裏我在心中嗤笑一聲,果然是禍害遺千年,在異國他鄉照樣混的風生水起。


    到是因為她的原因引起了後麵一係列的事情,導致我現在變成了一名苦逼的洗碗工,這還都是托她的福。


    “哎,剛才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我看你我說著說著你就走神了。”男人也是很無奈,想要和人訴苦一下卻發現對方根本沒有在聽。


    “哈哈,真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是容易走神,老毛病了改都改不過來。”我幹笑兩聲,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男人還信了的點頭,又重新說了一遍,我看他講的累還倒了一杯水給他。


    男人他沒有說來s國的具體原因,直說是因為某件事,我也不會在意這些事情。


    見天本來是和要交接的約定在這個地方進行交易的,但是他來到酒店的時間比較早,對方都還沒到就在這裏到處逛了起來,其實酒店裏的一些地方是有娛樂設施的,他就去了那裏。


    剛在那裏玩了沒多久,就看見一群男人簇擁著莫憐惜向一個房間走去。


    男人也是認識莫憐惜的,看見她下意識的就覺得會有什麽大事發生於是就跟了過去,打算聽他們的牆角。


    他說道這裏就停了下來看我的表現。


    我正聽得起勁,突然他就不說了於是用眼神催促著讓他繼續講下去,我知道他這個樣子也是在試探我,所以我直接開口說道。“兄弟,你說的這個故事還真不錯,那接下來是怎樣的呢,我很好奇。”


    男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喝了一邊快涼的水又繼續開始和我說。


    不過他具體聽到了哪些內容都是一筆帶過,直接跳到了後麵被人發現追捕的事情。


    我雖然有些遺憾,就把這件事當成一個故事。


    我自己心知肚明,他能冒險去偷聽莫憐惜和其他的說話,大致可能是我們這邊陣營的人,不過依然不能確認。


    隨後我向他問了他如何到這裏來的,他支支吾吾找了借口搪塞過去,這大概也是用來掩蓋自己的身份,依我猜是有直升機送他們過來的。


    我看天色已晚,外麵烏雲遮住了星月,明天可能是要下雨的,拿上自己的東西匆匆的離開了。


    外頭的風把衣服吹得鼓起,我的發型也被吹崩。


    現在也才九點多,但是這邊一塊路上已經沒有行人了,心中的詭異感越發沉重,頭也是一直低著的。


    來了,我走到一處小路時,猛地一陣風呼嘯而過,我的耳朵被尖銳的手指擦破了點皮。


    又是這個,不是一進去全部被剿滅了嗎?在這裏居然還有!


    這跟我以前那次任務在古堡遇見的類似吸血鬼的怪物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由於是第一次遇到那種生物,所以我的印象格外的深刻。


    就剛才我的耳朵被刮破了皮,有那麽一絲絲的味道就足以讓它發狂。


    它的膽子不大,在人多的時候都躲在暗處不敢出來,總算找到了一個時間能夠出來覓食了,不過不幸的是他遇到的是我。


    對付這種東西我可不會害怕,畢竟之前遇到過不少。


    它的翅膀和以前的那隻一樣形同虛設,根本不能飛,我也沒有花時間在折翅膀上,直接掏出鞭子朝它的心髒襲去,出手幹脆利落沒有一絲的遲疑。


    看著它在我麵前慢慢失去了力氣停止了動作我才一邊擦拭鞭子一邊走路,它的出現鬧出的風波可想而知。


    我回到暫時住處時,他們兩個已經會來了了,雖然我走的早,但是在路上的時候耽擱了一些時間。


    看到蘇天佑我就把他拉到一處和他說了一下那個男人和怪物的事情。


    我們都到這裏來了,還是出現這種鬧事,不知道國內現在是一副什麽光景。


    怪物們已經銷聲匿跡了幾年,現在突然像鼠瘟一樣猛地爆發打的人措手不及,各個部門都開始關注,找各方人來消滅那些東西。


    這些事情普通人是不知道的,因為在他們知道之前就被人毀屍滅跡了。


    原先侯敘白和鬱折還待在家裏找我們的下落,現在也不得不出去做任務。


    隔天的新聞報我們都看了,最引人熱議的就是昨天我懶得處理的那具怪物屍體。


    無雙見我們都在看新聞也好奇的把腦袋湊了過來,“你們居然還看新聞?頭一次見啊。”


    嘖,她不知道的可多了呢。


    “隻是覺得這個挺有意思的。”


    “那裏有意思了,惡心死了,趕緊換一個頻道。”


    在s國都是男人,所以電視上放一些重口味的屏幕也不會打馬賽克,剛巧不巧的無雙看見了那怪物的死相被嚇了一跳。


    對於她這個浮誇的表現,我可不相信,盜墓那麽多年木乃伊,幹屍之類的也見過不少,這麽大的反應騙誰呢。


    我們收拾了一下,直接去酒店裏吃早飯,還可以省一點錢。


    經過昨天那件是飯店裏的改動還是挺大的,保安人數明顯就增多,還有各種攝像頭。


    昨天那件事酒店人員並沒有去報警,因為他們報了警也不會起到多大的作用,能夠,在這裏鬧的黑道地位肯定不小。


    依舊在日常的無聊洗碗中,這次倒是有一個不速之客,就是昨天那位中彈小哥。


    由於這邊窗戶我們平時都是關著的,所以今天也不例外,他就站在那邊敲了幾下窗戶。


    我給他把窗戶打開來之後,他就從那翻了進來。


    看到他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麵前時我還有些不相信,上上下下又看了一遍之後我才確認他現在真的是生龍活虎的,一點也沒昨天那股病懨懨的樣子。


    那個子彈可是正的不摻任何的假,正常人的恢複能力沒有這麽強的吧。


    他看出來我的疑問,倒也沒有避諱,大方的把受傷處露給我看。


    果然,原先醫生用針縫起來的地方現在就連一個受傷的印子都沒有留下,完好如初,看他這樣我心裏也有一個想法。


    他是一個改造人,或者說喝過強化劑,到今天我還記得那三個和我一樣有強大力氣的男人,他也許和那些人一樣。


    我拉了拉蘇天佑的圍裙,示意他和我一起出來一下,我們三人沒有走正門,從窗戶翻了出去,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我們也不能離開那裏太久的時間,要是有人來個突擊檢查我們也不好解釋。


    短短五分鍾的時間,他就把來龍去脈給我們講了一遍。


    他是zf的人沒有錯,知道zf不久之前有和特殊監獄合作過,當他看見我的時候還覺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到過。


    後來才想起來,貌似之前去鐵獅幫做臥底的時候見過我一麵,主要我是我經常帶著人皮麵具,他一時半會也不能確定我就是那個人。


    他給我們帶來了一些關於特殊監獄的事情,監獄裏麵研發終端的內部人員出現了一人叛變,導致一些特殊小組的任務或者臥底身份被暴露了出去。


    聽到這裏,哽在我喉嚨中的一根刺總算是順利的拔了出來,隻要不是我們幾人中出了叛變者其他的我都可以接受。


    現在特殊監獄已經將人整頓好了所以我們也能夠放心的使用終端。


    這件事以為著我們不就之後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不過剛才他說的那些消息也不是白透露的,他希望我們能夠幫他完成他的任務,因為他知道,能夠從特殊監獄裏出來的大部分都是身懷絕技。


    作為報答,我們也願意幫他這個小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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