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想得很美好,晚上的時候就可以做一些羞答答的事情,但是他們硬是找借口說大家要聚在一起打牌,一起熬過午夜十二點。


    可想而知我的臉色一定不是一般二般都臭了。


    算算時間,我真的有好久好久沒有那啥。


    長時間不疏解,對身體可是有害的,我可不能一拖再拖。


    總算到了十二點鍾聲的響起,外麵開始響起了爆竹聲。


    今天一天忙活下來實在是累,我沾到枕頭就睡,更別說還有精神再瘋狂輸出。


    隔天早上隔天早上我一定要…


    果然這聲音實在吵得我睡不著覺,直接摸黑去了陳藝瑤的臥室。


    我看見她的房間還有微弱的燈光,想必也是睡不著覺吧。


    “藝瑤,怎麽還沒睡覺?是不是想我了。”我開門走進去。


    突然發現她正在無聊的玩手機。


    “對啊,你又不來陪我,大冬天的我一個人睡在被窩裏可冷了。”


    …我知道女孩子說這話的意思,但是空調開到二十八度是什麽鬼?


    這也叫冷嗎?


    “我到了你房間才發現原來你的房間不冷,還有點熱。”我笑到。


    “哦,我差點忘記了你們,男人都比較怕熱的,怎麽要不要脫一件衣服。”


    這是在主動邀請我,陳藝瑤也放下手裏的手機。


    嘿嘿黑,我來了。


    這個是我想要很久,但是一直沒有得到的。


    果然還是世界標準大小的手感好。


    “天民,你好壞~”


    我含糊不清的說道“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嘛。”


    味道還真是不錯啊,感覺我的人生都圓滿了。


    外麵寒風凜冽,但卻是炎熱一片。


    放縱一下的結果就是隔天我們頂著黑眼圈,進入大家的視線。


    其他人也沒有,比我們好多少,因為那個爆竹聲音實在是太吵了。


    不過通過陳藝瑤有些變扭的走路姿勢,明眼人都能知道發生了什麽。


    當然了到了大早上,我們也需要去外麵放爆竹。


    一個火紅的圓筒衝向雲霄,潔白的雪花和硝煙味一同飄落。


    我們男人在這裏放爆竹,她們女人都在一邊玩了起來,因為昨天晚上雪下的很厚,所以開始堆砌起雪人。


    “爸爸!”微海突然叫我,我轉過頭去,當場就是被一個大雪球砸中。


    陳藝瑤就站在威海的後麵,哼,八成就是她叫微海丟的,看來昨天晚上的教訓還沒夠,今天繼續努力。


    等我休息好了,她不哭爹喊娘就算輕的了。


    我可是身體有加成的男人!


    我不報複定是不行的,挑了一個小一點的往她們身上砸。


    畢竟作為女生咱還是要讓著一點的。


    這都好多年沒有這樣輕鬆愉快的玩過了,每次到這種之後總會出點事情,這次大家都在家裏,我就不相信還能出什麽事。


    今天他放完爆竹之後,家裏就來了幾個小客人拜訪。


    大概就是這邊別墅區的其他人家小孩,上門來問我們要零食。


    有客人,我們當然是歡迎的,把提前準備好的東西分發給她們。


    看著這些活蹦亂跳可愛的孩子們問道“微海,怎麽沒有看見你去自己的朋友家拜年啊?”


    “她們有些人都回老家了,沒什麽人呆在這兒。”


    “這樣啊,那就好,改天我得挑個時間去你的朋友家看看,替你把把關,千萬不要交到一些找表裏不一的人。”


    “好的,還有啊爸爸,我想去看看南葵姐姐可以嗎?”微海提出想法。


    因為在這之前,他們隻在視頻通話中見過,真實見麵還是沒有的事。


    帶她去見南葵而已我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


    她的事情我也有很久沒有收到過,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去q市的話,正巧去拜訪一下我的繼母。


    新年的第一天,大家開開心心的呆在一起,哪裏都沒去。


    在別墅裏自己做起手工,飯菜,其樂融融,一聲歲除。


    當然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我們就迫不及待的去了q市。


    一大家子開了三輛車出去。


    我是和陳藝瑤,微海一輛,其他人自由分配。


    來到那,我們沒有急著先去找繼母,而是轉頭去南葵那。


    依舊是那個偏僻的小角落,但是因為是過年,門口落了片片紅色爆竹碎片作為裝飾,被提亮了不少暖色。


    微海看到她們住的地方有些於心不忍,畢竟自己住那麽大的房子而南葵隻能蝸居在這一個小角落。


    我之前沒有跟微海說,這是南葵自己的選擇的,那時候也想過要幫助她們脫離這裏但是並不願意。


    因為這個小地方承載了很多她們的記憶,他們不想輕易的離開。


    即使就是住的再差,也同樣不願意。


    我去敲門,並喊出聲音來,但是沒有人來開門。


    這就不應該了,他們在這裏也沒有任何的親屬關係。


    我有些害怕是被那群人帶走了,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


    我摸了摸身上全部的口袋,也沒有發現可以用來開鎖的,眼睛掃到他們女生頭上戴的一字夾時問她們要了一個。


    先不管她們喜不喜歡我這個舉動,現在知道她們是否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我把門打開後發現裏麵,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過的樣子,大概也有一個星期以上。


    上麵布滿了點點灰塵。


    房子裏依舊昏暗無光,借助把門打開後身後的光,開始在家裏找起有用的線索來。


    就像南葵城經和南亞說過,不願意離開這一樣,她們對這裏是相當的愛護,怎麽說離開就離開,那就隻有一個原因,被人綁架。


    綁架她的原因也隻有那幾個。


    果不其然,我在這找到了一些可疑的頭發絲。


    這是一根黑的發亮的頭發,南葵的發色不用說是金色的,而南亞因為營養不良頭發多少有些分叉枯黃。


    這跟頭發就不一樣了看起來被保養的很好。


    微海因為長時間的待在這裏,那些關於動物的嗅覺也有所退化。


    現在要想憑借著氣味找到一個人的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敘白姐,你曾經說過你給莫魏靜是撒的可能是關於毀容那一類藥?”


    這件事還是鬱折在閑聊時告訴我的。


    “對啊,你懷疑是她做的?”我曾經和他們說過關於南葵血液的作用,他們知道這件事並聯想起來也不奇怪。


    我確實懷疑是莫魏靜,本來還不想讓她知道我還好好活著,現在是一定得走一趟了。


    來到方北輝的別墅,我是直接敲門,可從裏麵走出來的卻是一個陌生人。


    怎麽回事?“這房子原先的主人呢他去哪裏了?”


    “這個呀,換地方了吧,有人說這裏風水不好,所以就便宜的租了出去。”男人也是和氣的說。


    “好的謝謝。”看他的樣子也不知道,那現在的住處我也不多此一舉的問。


    風水不好,這簡直就是在胡扯。


    終端上也沒有收到任何他們要搬家的消息,這可能也是莫魏靜做的好事。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他是不是連老爸都一起控製了,畢竟讓我和侯敘白失憶都是那麽簡單。


    回想起莫漣漪要跟我說的大概就是這件事情,讓我小心莫魏靜她會用蠱。


    說實在的,我現在對她的身份年齡都有所懷疑。


    那一切全都是虛假捏造出來的。


    要是莫漣漪隻是被莫魏靜控製利用的,那麽她依舊存在著某種逆反心理,可能就會給我留下什麽信息?


    雖然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我還是跟借住在這裏的人,要求去我自己的房間看看。


    經過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男人終究還是同意了,因為他也沒有去過那個房間。


    還好門上是被鎖著的,我打開看後,裏麵的東西原封不動存放好好的。


    一圈找了下來,我也沒有什麽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於是我就打算去老爸的公司一探究竟。


    隻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原來好好的方氏現在改成了莫氏。


    那個女人的胃口還真不小。


    老爸苦費心思的心血沒想到這麽輕易就被易主。


    由於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我們把一些人送回去,留下鬱折陪我一起打探消息。


    這種事情人多了就顯得很不方便。


    不知道莫魏靜有沒有來上班,老板也不能任性是吧。


    就在我們以為上午會失望而歸的時候,一個被男人摟在懷中的女人走了過來。


    那張清純的臉,不是莫魏靜還有誰?


    她旁邊站著那個男人,高大年輕帥氣,妥妥的就是當下的小鮮肉。


    嗬嗬,我心裏已經在控製不住的冷笑,她還真是好本事。


    侯敘白說對她用的毀容一類藥物,但是我看見她的臉依舊光滑細膩。


    說她十八我都相信或許是用了南葵的血,或者是人皮麵具。


    這個人皮麵具也不是很難拿到手,我們這邊有侯敘白可以幫忙做,市場上要是想拿到這張皮代價應該不小。


    就像我們之前沒遇到毒千麵,那時候特殊監獄就發了這種東西。


    所以說想要得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隻要手段通道都有了這完全不是問題。


    現在我身體內的蠱蟲已經被去除掉了,莫魏靜也不能根據兩者之間的聯係輕易的發現我,到時那個小鮮肉好像察覺到什麽,向我們這邊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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