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這種動物不會選擇一個人單純的攻擊,而是選擇集體攻擊,但是五個人中就有一個顯得非常不合群。


    可能在開始之前和隊中的某個人鬧起了矛盾,所以現在耍起脾氣,其餘人都往一個地方聚,就他偏偏單獨行動。


    這可關乎到自己的性命,大事還這麽任性,對於他這種作死的行為,他們也隻能,冷漠的旁視。


    果然擁有聰明頭腦的狼群,第一個就選擇了弱勢群體,五隻一起向他進攻。


    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人居然,是個厲害的。


    他的武器放在現在是非常罕見的長矛。


    隻能率先躍起向他攻去,男人華麗的的把矛中間一段貼著自己的腰一個花轉。


    衝天一指,戳瞎一隻狼的眼睛。


    反手接著又是剛才那樣一個絢麗的動作,朝著另一個狼的喉嚨戳去。


    會場中其他四人看見這一幕,發現是狠角色,於是就打算向他求助。


    隻是他們剛跑到那就被剩下的四頭狼攔住了,包括那隻獨眼的。


    狼本來就是一種非常聰明的動物,它們發現自己不敵男人之後,又把目標轉向其餘四人。


    “那個男人是誰?”我問寅列。


    “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倒是個非常意外的人。”


    他的身手也不是尋常人等能夠睥睨的,想必也是帶著某種目。


    “這兩人我們選哪一人呢?”


    “先看看再說吧。”


    現在我們對於這兩人根本就是一點都不了解,原先是因為寅列遇見過那個小偷,得知他的身份,所以可以判斷出他到鬥獸場來的原因,而另外一個我們是從未見過,不知道他有何的目的。


    不過作為小偷天生就是怕死愛慕虛榮,我們要是成為他的夥伴,可能會被他出賣從而換得他的榮華富貴。


    男人見那些人現在眼巴巴的跑來向他求助,他理都沒高興理他們。


    這也是他們活該。


    在他們開始之前他就讓那些人躲在他身後,他會選擇保護他們,但是那些人偏偏不聽,認為他隻是拿他們做擋箭牌,來引誘狼的追捕。


    就是那些人現在心中後悔萬分也來不及。


    男人也不是個聖父,當然也不會選擇去救不相信自己的人。


    那個小偷身手敏捷但是隻能自保而已,要是同時保證自己的安全的情況下,還要救助其他三人完全是不可能的。


    他不是一個職業的殺手,隻是一個小偷罷了,這裏既沒門也沒鎖,一片空曠,讓他無處可躲,怎麽才能你是拳腳大出風頭呢?


    平時偷竊的話都是在可以隱藏的地方,我這裏除了柱子就沒有了。


    而且對手是狼,他們嗅覺靈敏,即使他想藏也藏不住。


    原來還誇大其詞的說要保護他們三個。


    現在能穩住,他自己一個人就非常不錯了。


    他有個特長,就是彈跳能力。


    小偷故意把一人引到柱子旁邊,在狼要撲他的時候,借著那人的肩膀一躍到柱子上方。


    被他欺騙的那人眼睜睜的看見那頭狼撲向他,兩腿一抖,立刻坐倒在地。


    也就是因為他這個動作,讓那頭狼的腦袋掛到了到倒刺上,幸而逃過一劫。


    “你不是說他的能力在你之上嗎?我看不想啊。”我看向也有點懷疑的寅列。


    “那天我看到的這張臉確實和這人的一樣,至於這個能力我也…”


    寅列一副被人欺騙的模樣。


    或許是她認錯了吧,世界上長得一樣的人也有很多。


    我這次來倒是沒來錯,遇見一個厲害的。


    我們決定如果可以的話就拿下他。


    先不管他是有什麽目的。


    現在場中的局勢已經看得一清二楚,小偷躲在柱子上。


    那個男人旁邊也沒有狼群敢上去。


    其餘三人全部陣亡。


    那三頭狼分食了三人之後,沒有選擇去攻擊男人,而是圍在柱子下方轉圈。


    這場比賽到這裏差不多就已經接近尾聲了,因為大家都能看出活下的人是誰?


    我們看到這就先去向會場中人告知要那個男人。


    但是我們看上了其他貴族也同樣看上了。


    我們拿著身份還前去的時候為時已晚,他已經被人預定了。


    那個人不是其他人,而是正是上次和寅列打架的穆修斯。


    他看見我們過去,頓時眼睛就放光。


    “上次我給你的請帖,你是沒有收到嗎?”穆修斯厚著臉皮的問寅列。


    “什麽請帖,完全不知道。”寅列現在已經換上了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我看著有些發笑。


    那張請帖分明就是我交於她手中,親眼看著她撕毀的。


    不過這可能就是女人用來泡男人的手段。


    我沒想看到穆修斯前一刻還有些失落的臉頓時明朗起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能有榮幸邀請這位小姐共進晚餐嗎?”


    在愛情麵前穆修斯之前學的那些貴族禮儀全都拋之腦後。


    他也不是一個看不起平民的人,反而很接地氣。


    “這可能有些麻煩,我隻是一個卑微的仆人罷了,而你則是高高在上的伯爵。”寅列也開始耍起海國腔調來。


    後來出去總歸就是那一句話,不能讓男人輕易的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因為就算得到了他也不會珍惜。


    而且也會讓寅列卷入麻煩當中。


    你現在可沒想過什麽談情說愛,活著就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複仇!


    不僅僅為她的父母,而且還為那些飽受苦楚,水深火熱中的人民。


    雖然這次行動風險極大,但是就算犧牲了自己那也無妨,畢竟世上隻有她一個人。


    “你不該這麽說。”穆修斯打斷她的話,這種話說出來真的很讓人傷心。


    他也是知道的,兩人並不合適,在不久之後他會去一個陌生的女人作為自己的妻子。


    “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穆修斯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寅列麵露糾結之色“海國慶典那天,城堡開放,我希望能去看看。”


    好家夥,總算是引入正題了。


    “好,隻要你願意來。”穆修斯毫無疑問的答應。


    “這人是格拉德小姐想要的吧?這次就算是我補給她的生日禮物。”莫修斯指著屏幕上的那個男人。


    他不認為會場中還有其他的人能夠得到貴族的青睞。


    “那真的是太感謝了,我會向您替格拉德小姐問好。”


    我們辦完事就提前離開,穆修斯看著,寅列遲遲未鬆眼。


    “原來海國慶典的那一天,城堡對外開放?”


    “也不是說完全對外開放,隻是除了貴族外的那些富商也可以進去罷了,還有些人雖然打著是貴族的名號,但是畢竟身份太低,他們那天也可以有一次進宮的機會。”


    那些人進去的目的也就是能夠在國王麵前混個眼熟。


    要是得了國王的眼,說不定還有加官進爵的可能。


    我們了解了有關慶典的行程,早上時是皇宮開放時間,之後便是遊國巡禮。


    因為海國對槍支的控製嚴格,即使貴族也無法輕易的拿到。


    所以巡禮時要動手難之又難,隻能在開放時間內,利用穆修斯接近國王這一種辦法。


    隻要她能勝利進去城堡,就會換上宮女的衣服,然後伺機行動。


    離海國慶典的時間越來越近,侯敘白的記憶也開始恢複起來。


    不過可能是中了蠱毒的後遺症,以前許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但是海國那天的事因為時間離得近所以大致都是記得的。


    “那天我見天民單獨和那女人離開,心裏的不安越發嚴重,感覺有什麽大事情要發生,於是就跟了過去,我躲在暗處,看著天民被女人喂了一個蟲子,於是就急著出去。”


    “那個女人發現了,我也想著用剛才那一招把那惡心吧啦的小蟲子丟到我身上,我也同樣的向她撒了毒藥,因為當時太過著急也沒多看是什麽毒。”


    “隨後她拿了一把黑漆漆的蟲子向我扔過來,我也是不小心被一隻纏上。”


    侯敘白因為長年跟毒藥為伍,所以本身具有了一定的抗毒性,那隻蠱蟲到她體內後和她身體中的毒想對抗時,她的記憶還在,但是也是有時就會想不起來。


    她乘著還有記憶時把家裏地址寫在手上。


    幸好她運氣不錯,等到她完全失憶時有好心人將她帶了回家。


    那個好心人也不算什麽好心人,就是一個看中她外貌的貴族。


    侯敘白醒來就看見寫在自己手上的字。


    她那時是什麽都想不起來,於是憑著內心最深處的渴望,決定找機會去手上寫著地址的地方。


    或許是與生俱來不可磨滅的感覺,她第一天就發現自己會易容的事情。


    於是盜竊了那人的身份證和一些錢,打扮成那人的樣子離開海國。


    在過程中因為失憶的原因還遇上了不少的麻煩,但總歸是安全到達了家中。


    “你的意思是天民應該還在海國,他雖然不與藥和毒打交道,但是抵抗力強,那麽他的情況應該和你差不多,偶爾會想起一些事情來。”


    “這樣的話,他現在也還算是安全,我們應該去海國找他。”蘇天佑道。


    “嗯,他大概會想辦法會讓我們知道他的位置。”侯敘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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