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見我們也不是好惹的,想必隻有把老板,搬出來才能威懾一下。


    有人來找老板這件事剛才就向他通報過了,不過現在一直沒有回應罷了。


    所以他現在做的就是要拖延時間,得到老板的答複到底是見還不見。


    外麵場中的一舉一動都被監控記錄在那,老板也是能夠看到的。


    “見。”卿舒很久沒和外麵的人接觸過了,他見這幾人來勢洶洶要是他不出來,會把這房子都給拆了。


    剛才原本在這裏的那些客人,自他們進來橫衝直撞之後,全都害怕的走人。


    “請幾位跟我來。”老板娘是非常不喜歡這行人的,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蘇天佑他們也是被氣昏了頭,因為原先好好的一個家變成這樣。


    一個失憶一個下落不明,更恨的是他對他們在這件事確實一無所知,連誰傷害我們都沒有一點頭緒。


    一衝動就容易做傻事,現在聽到,幕後老板願意見他們,心情平靜下來上,老板娘道了聲歉。


    確實是他們的不對,太過魯莽還把客人都嚇走了。


    “諸位來者何意?”卿舒隔著屏風問蘇天佑。


    隻一眼,他就能看出誰是他們中的主心骨。


    “冒昧來訪還請恕罪,請問閣下知不知道關於蠱蟲的事情?”蘇天佑說道。


    卿舒很意外,他們會問這個問題,因為關於蠱蟲的事情在世沒有人沒幾個人知道。


    蘇天佑見卿舒不說話,於是接著道“我們這次來是想請閣下幫忙確認一個病人。”


    他們繼續問下去是不好的,總不能說出他們曾經來這裏偷看過吧。


    “請。”卿舒同意,**真好奇,為什麽這些人會知道,他了解蠱蟲的事情?


    不過既然人家找上門來了,就當做一件好事,幫他們看一眼。


    他帶著一隻蠱蟲的嗅覺很靈敏,當聞到蘇天佑為身上的味道時就開始躁動不安。


    就是因為他常年與各種草藥為伍,蠱蟲非常喜歡。


    或許他要是幫了這個忙,能夠從他那裏得到,今天這忙也不是白幫的。


    他這個人天生比較通透,這些人的外貌,行為舉止就可以看出不少消息。


    那位低頭不語的男人,渾身就是一股煞氣。


    到時死在他手下的人不多,他也不會散發出這種危險的氣息。


    卿舒同意後,鬱折連忙下去把侯敘白帶上來,蘇天佑也是和他套近乎。


    即使隔著屏風看不清男人的臉,但是從他的語言和氣度上來看,是個不凡的男人。


    在這過程中,他們也知道了男子叫卿舒。


    “卿舒先生勞駕。”


    侯敘白被送來後,卿舒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他並不是見不得人,我是不擅長見人罷了。


    鬱折他們也終得見了這卿舒的模樣。


    溫潤如玉,君子無雙,大概就是形容他那樣的人。


    卿舒留著及腰的長發,一身白袍纖塵不染。


    這活脫脫的就像從古代穿越過來的男人。


    他看了一眼侯敘白,而侯敘白也單純的看著他。


    “你們說她是完全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依照這個情況確實是中了蠱毒,我也能夠感覺到在她皮膚中有蠱蟲在蠕動。”卿舒的小蟲子們開始躁動起來。


    喧囂著要把那隻蠱蟲消滅。


    蘇天佑他們隻在一旁看著,也不多話,在這種情況下,沉默是最好的語言。


    “這倒是有點麻煩,想必對方也是個用蠱高手。”


    卿舒顰眉,這隻蠱蟲倒是非常厲害,不僅可以讓人喪失記憶,還能一點一點蠶食人的身體。


    要是不及時取出來,等個半年過後人命也隻剩一口氣的。


    那麽厲害的毒物,對於人來說危害很大,但是對於蠱蟲來說卻是大補之物。


    “你們暫且先出去片刻。”


    “好。”大家沒有猶豫,立即出門。


    海國慶典就在下個星期,在這七天中我就安穩的呆著,一邊還要幫助寅列找原因和我們同夥的人。


    我今天一大早起來發現自己居然流鼻血了,剛開始還以為是上火的原因。


    但是鼻血一直冒個不停,我找各種辦法都止不住。


    “寅森,你該不會是病了吧,海國的氣候濕潤,上火幾乎沒有發生過,而且我們吃的也很清淡。”寅列道。


    生病不大,可能怕我身體健壯的很,長順街握緊自己的拳頭,發現還真有些無力。


    這是怎麽回事?原先還是好好的。


    “沒病吧,可能這是我以前就有的習慣。”我試圖找借口說服自己。


    我想活著又過了半個小時,總算是漸漸不流了,身體也恢複了一些力氣,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麽兩樣。


    “你好了?那就好,今天有客人要來者,我們得保證會場的安全。”寅列見我鼻子中塞著的紙拿出。


    “嗯,好,對了,有一件事我很在意,就是你上次說最喜歡的z國女明星是春天的這件事。”我覺得春天這名字對我有些一定的影響力,使我能夠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我不說我願意想起以前的事,而是因為如果想不起以前的事,心裏就會落空一塊。


    不管那些事是好是壞,但都是屬於我曾經的經曆,我是一定得想辦法找回的。


    “這個啊,我隨便說的,z國明星中我隻記得一個她。”寅列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


    那時候隻為了找話題而已,她現在也沒有必要騙我。


    “那你了解關於她的事情嗎?”


    “有點,你要是想知道,我下午要出去,順便幫你查一查。”寅列被公主邀請出去玩。


    因為公主是格拉德的朋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著她們去。


    “那樣的話實在太感謝你了。”我道。


    白煙繚繞著室內,暖爐中的藥效發揮。


    侯敘白躺在軟塌上,雙眼緊閉,紅唇微張。


    這隻蠱蟲不是說再放一隻進去,兩隻互鬥就能解的。


    必須用藥和血液引導它出來。


    過程繁瑣危險極大,這蠱要是走了一半沒有出來,更加損耗人的精力。


    下此蠱之人想必是要這人的命,又不至於說當場身亡,而是在不知不覺中讓人痛苦死亡。


    醫生查不出任何異狀,因為半年後蠱吸食了全部的精力後就會自動爬出。


    據他了解接受了自己師傅這門手藝的,隻有他一人,而且他師傅也沒有任何同門旁支。


    或許那個人是從師傅的手劄中學來的。


    因為在他小時候他們去山中遊曆時,那本手劄不翼而飛。


    他們想去找,但是這裏山民非常的不友善,看見他們來就拿武器把他們趕走。


    既然人家不歡迎他們,他們也不會硬著頭皮繼續走,一本手紮罷了,若是有緣人得到那也是他的造化。


    這是卿舒的師傅給他的原話。


    他們這裏的人並不是說會這種東西就一定要幫助大家,而不能傷天害理。


    雖然他的師傅宅心仁厚,喜歡幫助他人,但是行為從小到大隻他一人的原因,他完全沒有和外人有過多接觸。


    自他師傅死後,他就自己出來謀生。


    不知險的他被人騙到了這裏,那人見他長的好就打起了心思。


    畢竟現在有些男人也好這口。


    卿舒的外貌別說男人,就連女人也是不如他的。


    在青書後來得知這件事時,毫無猶豫的就把店主給控製了。


    對他下了類似的蠱毒並把他趕到了廚房,從此他就當上了這裏的老板。


    那時候店裏的生意根本就不好,所以他就想出了關於點心的事情。


    那些蠱蟲成的粉末對人是一點危害也沒有,隻是讓人變得喜歡吃,控製力強一些的對此可以逃過。


    經過了兩個小時的誘導,蠱蟲終於緩緩的爬了出來。


    在卿舒看見它的瞬間,立刻用身旁的竹筒捉住它。


    蠱蟲被取出,侯敘白得以清醒,到瞬間噴出一口毒血。


    “你們進來吧。”卿舒把那隻蠱蟲喂給其他的蠱分食。


    “她身上的蠱蟲雖然已經取出,但是蠱毒依舊存在,後期要好好調理,這段期間她可能會流鼻血並無大礙,這記憶也會慢慢恢複。”


    卿舒回到屏風後麵。


    “真的是太感謝您了,有什麽是我們能夠幫助您的嗎?”


    “我要你的一些中藥…”


    另一邊。


    “寅森,宴會開始了,你怎麽還呆在這裏?”會場內的寅列沒有看見我的蹤影,於是又到這裏來找我。


    “我又開始流鼻血了,現在不方便出去。”我用手捂著鼻子。


    “哎,這件事可係不小,你還是趁早去看看吧。”


    “這個倒是不用,我們來之前也才前幾天,不是剛檢查過全身嗎?沒有任何問題。”我現在連說話嘴中都充斥著一股血腥味。


    這感覺還真是難受,但沒辦法。


    “好了,好了,不流血了,我們走吧。”見又停了於是便向外走去,寅列擔心的看著我。


    我輕鬆對她一笑,鼻血流過後力氣也慢慢恢複。


    這場宴會,其實就是格拉德小姐準備的相親宴。


    來到會場的全部是男性。


    這也正常,格拉德現在已經到了結婚的年紀,是時候找一個未婚夫了。


    我們站在格拉德的旁邊,一位看起來腎虧的男人拿著禮物走了過來。


    “哦~我美麗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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